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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布尼茨崇拜中國文化,申請加入中國國籍,要将漢字作為世界文字

作者:非常道畢延河

在德國圖靈根著名的郭塔王宮圖書館儲存着一份彌足珍貴的手稿,其标題為:“1與0,一切數字的神奇淵源。這是造物的秘密美妙的典範,因為,一切無非都來自上帝。”這是德國數學家哲學家萊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1646 - 1716)的手迹。

二進制是萊布尼茨大約于1672~1676年駐巴黎期間發明的。萊布尼茨在科學史上素以講究符号著稱,他所建立的微積分符号,是優于牛頓并受到世人公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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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著名學者李約瑟認為,萊布尼茨的創造是在中國《周易》的啟示下完成的。據說一位到過中國的傳教士曾送給萊布尼茨一幅“伏羲六十四卦圖”,萊布尼茨對此非常感興趣,并對其進行了深入的研究,終于有一天靈感突現,創立二進制。據說,萊布尼茨對中國古代科學文化成就非常欽佩,曾贈送給康熙皇帝一個電腦模型,并申請加入中國國籍。後來他還在法蘭克福創立了一所中國學院,“二戰”時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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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意見認為,萊布尼茨發明二進制與《周易》無關。這種觀點認為,《周易》卦序與二進制數學絲毫沒有關系,甚至宋代邵雍所創制的六十四卦方圖和圓圖,有學者指出,它“不能算二進制數學”,它們“隻不過可以譯成二進制數位,卻并不蘊含二進制算法”。郭書春在《古代世界數學泰鬥劉徽》一書指出:“中國有所謂《周易》創造了二進制的說法,至于萊布尼茲受《周易》八卦的影響創造二進制并用于計算機的神話,更是廣為流傳。事實是,萊布尼茲先發明了二進制,後來才看到傳教士帶回的宋代學者重新編排的《周易》八卦,并發現八卦可以用他的二進制來解釋。”

萊布尼茨的二進制和《周易》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1701年2月15日,萊布尼茨把自己的二進制數表寄給了在中國北京的法國傳教士白晉。白晉給萊布尼茨回信說,他認為二進制數與中國《易經》裡的八卦圖也許存在某種聯系,并将宋代邵雍( 1011~1077)所制的八卦圖寄給了萊布尼茨。但是,這封信輾轉了兩年之久,才于1703年4月2日交到了萊布尼茨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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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布尼茨沒想到自己這項展現了“上帝睿智”的發明,早在遠古的中國就已經出現了。他異常興奮,立即給白晉寫了一封信。在信中,他盛贊八卦圖是“宇宙間流傳的最古老的科學紀念品”,并高興地說:“幾千年來都不能被人們很好地了解的八卦圖,竟然與我的二進制算術完全吻合,實在是一種神奇的巧合……如果我沒有發明二進制算術,也許我也弄不明白八卦的體系和算術畫圖的目的。如今,這個謎底被我揭開了,我應該可以申請中國國籍吧!”

​日本學者五萊欣照認為,萊布尼茨用0和1兩個符号來表示所有的數字,與《易經》用陰陽兩儀來表示天地萬物,都展現了人類的天才思想。東西方的兩大天才思想借助普遍、直覺的數學方法,互相接觸并逐漸認識直至攜手共進。在這一過程中,萊布尼茨功不可沒,因為他運用簡便且富有啟示性的抽象數學符号拉近了東西方兩大文明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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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當時歐洲最偉大的學者之一,萊布尼茨堪稱“一位百科全書式的偉大人物”,他在數學、政治學、曆史學和哲學等多個領域都造詣頗深。他崇拜中國文化,對當時歐洲與中國兩大文明之間的交流抱有濃厚的興趣,有人稱他是當時歐洲思想界“以最大的頑強精神持之以恒地關心中國的人”。

​在萊布尼茨的心目中,中國在科學技術、國家治理、倫理道德和政治實踐諸方面均具有難以超越的才智與經驗。他這樣稱贊中國:

“人類最偉大的文明與最高雅的文化今天終于彙集到了我們大陸的兩端,即歐洲和位于地球另一端的——如同‘東方歐洲’的中國……也許天意注定如此安排,其目的就是當這兩個文明程度最高和相隔最遠的民族攜起手來的時候,也會把它們兩者之間的所有民族都帶入一種更合乎理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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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僅對于我們的科學和藝術的發展,而且對于中國人自己的這一切也極其重要。因為這是一種知識學問的交流,它可以一舉向我們提供他們數年的成果,并且可以說是能夠成倍地發展我們雙方的真正财富。”

“然而誰人過去曾經想到,地球上還存在着這麼一個民族,它比我們這個自以為在所有方面都教養有素的民族更加具有道德修養?自從我們認識中國人之後,便在他們身上發現了這點。如果說我們在手工技藝方面能與之相較不分上下,而在思辨科學方面略勝一籌的話,那麼在實踐哲學方面,即在生活與人類實際的倫理以及治國學說方面,我們實在是相形見绌了。”

“中國人較之其他的國民無疑是具有良好規範的民族。他們在其龐大的社會群體中所取得的成效比宗教團體的創始人在其小範圍内所達到的要大得多。”

“鑒于我們道德敗壞的事實,我認為,由中國派教士來教我們自然神學的運用與實踐,就象我們派教士去教他們啟蒙的神學那樣,這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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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把基督教歐洲看作人類中心而反對中國文化的人,萊布尼茨給予了反駁:“中國的版圖很大,不比文明的歐洲小,在人口與治國方面還遠超過歐洲。中國具有(在某些方面令人敬佩)公共道德,并與哲學理論尤其是自然神學相貫通,又因曆史悠久而令人羨慕。它很早就成立,大約已有三千年之久,比希臘羅馬的哲學都早。雖然希臘哲學是我們所擁有的除〈聖經〉之外的最早著述,但與他們相比,我們隻是後來者,方才脫離野蠻狀态。若是因為如此古老的學說給我們的最初印象與普通的經院哲學的理念有所不合,是以我們就要譴責它的話,那真是愚蠢、狂妄的事!”

萊布尼茨想創造一種全球性的統一宗教組織,進而想創造一種世界通用語言,故而對漢文方塊字的起源和功能的高度褒揚,設想漢字作為世界通用文字。萊布尼茨的設想的确很大膽奇特,出人意料。

崇拜中國文化的萊布尼茨對歐洲影響很大,​有人評價說,“當萊布尼茨慢慢地進入當時的精神世界時,中國已成為歐洲的日常話題”,萊布尼茨對當時歐洲的“中國熱”的确起到了推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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