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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難 歡樂英雄皆夢幻

作者:優美圓月GA

讀《歡樂英雄》(古龍著 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出版 1997年 110港元 上中下 P847)。人多說好,但我覺得這雖是古龍求變的作品,但并不如此前所點評的古氏作品,有點為說歡樂強作歡顔的味道。力道和可讀性似乎差了不少,有點走神和虛幻。

做人難 歡樂英雄皆夢幻

故事發生在富貴山莊,此地名為富貴,實則既不富,也不貴,似乎全部家當隻有一張床,莊主王動是一個“不是死人,但動得比死人也多不了多少”的人;投奔他的則是郭大路、林太平、燕七,并由此奏響一阙虛幻的歡樂頌。

郭大路變窮,不是因為懶、笨,而是“大路”,這在閩台之外的人聽來,或許不會太明白。就我而言,可以了解古龍所說很大方、很馬虎,甚至有點糊塗,無論對什麼事都不在乎的意思。郭大路闖蕩江湖,無師自通,講義氣,敢搏命,成了主角。

燕七則是所謂江湖老奸巨猾老江湖之女,喬扮男裝來到富貴山莊,不起眼,但老喜歡與郭大路擡杠,實則是想托與終身,最後經所謂系列考驗(包括名妓的挽留),有情人終成眷屬。

林太平本想反叛母親安排婚約,落草于山莊,結果未婚妻玉玲珑卻是父親海上陸王的仇人,而這未過門的媳婦卻甘願充當村姑前來續緣。

更可笑的是王動,這個一飛沖天鷹中王的相好救苦救難紅娘子一夥前來尋仇,居然也成了。居然對對雙雙,雙栖雙宿,其中破綻委實不少,隻是一些虛飾的歡樂、虛飾的潇灑。

事實上,古龍的江湖故事并不是以故事的完整性見長,其中情節穿幫屢見不鮮,但為什麼有的穿幫不為人诟病,為什麼有的那麼顯眼?關鍵在于語言、意境和總體構想,可以有效減低疏漏。

而這本《歡樂英雄》意在烘托歡樂,擡愛英雄,語言更多直白、大路,似乎塑造新的俠客形象,故而為了不同以往,進而少了古龍精品那種凝練、簡潔的張力,以及氣氛的營造、推理的詭谲。

這也許隻是我的一家之言,也不為追捧此書的擁趸所樂評。當然,癡迷于俠客江湖,本就無聊透頂,說好說壞,又值幾何?又有誰關心?隻當自說自話,作白日夢罷了。

做人難 歡樂英雄皆夢幻

鈔書錄——

郭大路道:”我在想,一個人‘做人’實在很難,你若對别人太好,别人會懷疑你有目的;你若對别人太壞,别人又會說你是混蛋。“P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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