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蔡瀾才是我們的“知己”

作者:賞影貓女
蔡瀾才是我們的“知己”

嘉賓陣容史無前例的《今夜不設防》

才子愛風流,是以這四位的感情生活相信大家不知個中細節但也已能想象。

今天我想說一下的是蔡瀾。

為啥要說他呢? 因為我在一個評論中看到有人認為蔡瀾是四人當中最沒“料”,其實我想說的是蔡瀾文學功底或許沒有黃霑、倪匡和金庸在大衆心目中有着穩固的地位,但其實蔡瀾的小文章每次都能讓人笑着流淚,他太懂得男人和女人間的微妙關系,特别是結合現實生活,而不像是倪匡的科幻角度以及金庸的武俠風範。

蔡瀾的作品更接近我們現實,就如同是一衆在現實中迷茫的中年人的“知己”。

例如他的小短文《噩夢》

“綁安全帶!” 一上車,女人已經指令。 駕了那麼多年車子,男人怎麼不會做這件事?但還是客氣地:“呀,差點忘了。” 出了門口,男人向左轉。 “轉右!”女人又指令。 “昨天這個時候那條路塞車。”男人解釋,“今天不如換一條路走吧。” 太太顯然地對這個自作主張的部下不滿,但不出聲,心中想:“嘿嘿,要是另一條路也塞車,就要你好看!” 有那麼巧就那麼巧,其他人也聰明地轉道,變成一條長龍。 “轉頭!昨天塞車,并不代表今天也塞車呀!”女人說,“要是你聽我的話做,不是沒事嗎?” “是,老婆大人。”男人是乖乖地依着女人指定的方向走去。 當然,又是一條長龍,繁忙時間,哪有不塞車的道理?但是女人說:“這條龍比剛才那條短得多!” “你看得出哪一條龍長,哪一條龍短,這可出奇了。”男人想講,但忍了下來。 閑來無事,兩者又無對話,男人打開收音機聽新聞。 “每天都是波斯尼亞戰事,烏幹達難民,有什麼好聽?”女人伸手一按,錄音帶播出鄧麗君的舊歌。 後面有輛的士一直在按喇叭。 女人轉頭,狠狠地瞪了的士司機一眼,大叫道:“響什麼?趕着去奔喪啊?” “那些年輕人血氣方剛,聽到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的。”男人低聲下氣地。 “怕什麼?”女的理直氣壯,說完就要按下玻璃窗,伸頭出去咒罵。 “别……别……”男人慌忙阻止。 好在的士司機已經不耐煩,越過雙白線,開車往前去。 “跟着他走!跟着他走!”女人再次指令,“老在這裡等着,什麼時候才能趕到?” “那是犯法的呀!警察抓到會抄牌的呀!”男人抗議。 “人家怎麼不怕?”女的以輕視的目光看着男人,“要抓也是抓他去,你……你……” 男人在女人還沒講到“沒種”這兩個字之前,戰戰兢兢地把車駛出雙白線,超過别人的車子。 忽然迎面來了幾輛車,喇叭聲大作,男人即刻把車子閃到一邊,險過剃頭地避開,捏了一把冷汗。 打躬作揖地要求排長龍的司機讓一讓,才能将車子駕進去,但是他們不買賬,一車跟一車地貼得緊緊的,絕對不騰出一點空間。 “沖呀!”女人斬釘截鐵地指令。 男人即刻照做。 這次,迎面來的是一輛運貨櫃的大卡車,嘭的一聲巨響,撞個正着,奔馳的車頭已扁,冒出濃煙。 女人的第一個反應不是看丈夫有沒有受傷,她尖叫:“要是你聽我的話做,不是沒事嗎?” 貨車中跳出兩名彪形大漢,直往車子走來,男人心中叫苦:“完了,這次完了!” 嗡嗡巨響,騎白色大型電單車的交通警及時趕到,男人好像得到救星,跳出車子,緊緊地把他抱住。 交通警大力地把男人一推,大喊:“告多你一條同性侵犯罪!” “救命!”男人哀求。 交通警慈悲心發,安慰地:“别怕,有我在,那兩個男人不會打你的。” “我不是怕那兩個大漢!”男的已經歇斯底裡,“我怕的是坐在車裡的那個女人!” “你說什麼?”太太下車狂吼沖前。 男的落荒而逃。 “喂!”交通警在他身後大叫,“你的奔馳車不要了嗎?” “車子!老婆!”男的邊逃邊喊,“都送給你!” 交通警欲跳上電單車追來,但給其他車輛阻着。男的跑了幾條街,擡頭一看,是結婚前的女朋友住的地方。 男人直奔進女朋友的懷抱:“快點收拾行李,我自由了,我們馬上乘國泰航空到歐洲去旅行!” 女的大喜,抱着他吻了又吻。正當男的覺得一生幸福,由此開始的時候,女的說:“不如坐維珍航空吧。” “為什麼?我一向慣坐國泰的。”男的說。 女的回答:“聽我的話做,沒事。” 咦?這句話在什麼地方聽過?男人覺察後雞皮疙瘩豎起,大喊:“不,不!” 沖出門,男人再跑幾條街,跑回媽媽家裡,直奔母親的懷抱:“我再也受不了所有的女人。” 世上隻有媽媽好。媽媽抱着哭泣的兒子,摸摸他的頭:“老早就說那個女人不适合你的了。要是你聽我的話做,不是沒事嗎?”

文中的男主角可能會讓人覺得特沒出色,小時候聽媽的,長大聽老婆的,連前任女友以為是溫柔鄉結果依然是控制狂,就如周星馳版的《唐伯虎點秋香》結尾,唐伯虎啃掉了整部2小時電影時間就為了追求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結果秋香一句“你會打什麼牌”一切又跑回原點。

蔡瀾才是我們的“知己”

“活在當下”

你懂我懂大家都懂

生活不易,何不放過自己,放過别人,誰身上沒有千斤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