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何俊林：四川北方冷粉

溫/何俊林

在炎熱的夏天，每次去街上的小餐館吃飯，幾乎本能地會問前一句話：有沒有冷粉？那麼還有另外一句話：如果有四川北涼粉那最好。結果大多可以吃冷粉，但吃冷粉在四川北方是非常罕見的。

我住在這個地區，冷粉并不少見，但要找到正宗的川北涼粉并不容易。當然，如果有耐心尋找，你仍然可以在店面上找到一個"川北酷粉"的招牌。為了吃正宗的川北涼粉，每年夏天我都會孜孜不倦地工作，特意吃一兩個川北冷粉。這已經成為一種儀式，一種隐私。

原因顯然與我四川北部的家鄉有關。如果允許誇張的話，我可以說我是吃冷粉長大的。還記得小時候，在我的家鄉四川北方，每逢豌豆收獲季節，幾乎每家每戶都做冷粉，既有冷菜時酒，吃的時候也有吃的。

在那些年裡，食物并不豐富，特别是大米狀的細粒是有限的，一般家庭不能張開肚子吃米飯，要填飽肚子就必須塞滿玉米、紅棗、大豆、豌豆等粗糧。也許是為了使粗糧更容易進口，更香，更有吸引力，豌豆被抛光成柔軟，芬芳的粉末。

涼粉鮮美，但生産過程相當複雜，要經過浸泡、研磨、過濾、加熱、攪拌、冷卻等一系列過程，豌豆最終能變成冷粉。這類似于豆腐的制作，都說心裡不能吃熱豆腐，同樣焦慮也不能吃冷粉。每次看到大人做涼粉的時候慢慢看，我的心就像一隻貓抓着一般焦急，讨厭豌豆眨眼變成冷粉。有一次，剛出鍋的冷粉還沒涼，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摘一塊，幾乎被父親打了一頓。

顯然，像我一樣，猴子急忙把一塊冷粉挑進嘴裡，不四川北方人吃冷粉派，也不能吃冷粉的味道。四川北方人吃冷粉，把冷粉切成薄片，或紡成筷子厚絲，放入碗中，然後加入調味醬油、醋汁、蒜泥、芝麻醬、油濺辣椒、芥末等，還可以搖動一些味精、胡椒粉、撒上少許洋蔥花，摻雜香菜或嫩芹菜什麼的， 開始吃東西。

無論從外觀還是内部來看，尚未進口的明顯感覺涼粉即細膩柔軟，美味光滑，辛辣可口的口感，被稱為一種外觀會令人垂涎欲滴。當舌尖真的碰到涼粉時，味蕾瞬間受到強烈的刺激，仿佛遇到了一般的偷襲，尤其是第一次吃四川北冷粉，有些措手不及。那種清涼、冰潤、酸澀、辛辣的味道，心裡腑了脾髒，能喚醒你塵土飛揚的味道，會讓你吃一次就會永遠記住，想吃第二次，第三次。正如民間諺語：四川北方涼香，一天吃三次不疼。

小時候，我沒有走遠，從來沒見過這個世界，我以為村裡的人會做冷粉。後來才知道，整個四川北地區都會做冷粉，而四川北冷粉仍然是四川知名的特色小吃。

據說，四川北方涼粉誕生于清末，南城江村壩有一位名叫謝天祿的農民，常在中都口賣涼粉。由于他獨特的冷粉風味，生産工藝獨一無二，從研磨粉到調味料，到風味都極為精緻，很多人品嘗畢竟贊不絕口，叫它謝涼粉。自川北方冷粉問世以來，以其獨特的紅辣味酒，清新清爽的川味風格酒聞名，傳播至今。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涼粉是怎麼制作的，但我知道，正宗的川北涼粉是人體沒有一絲潔白的雜質，白如玉，光滑清爽，精心準備，可謂色澤、香味、味覺、口感飽口可言，那種獨特的香味久久不衰， 無盡的回味。其實，除了用豌豆作為原料，還可以用紅棗、玉米、香蕉、青豆做冷粉。然後攪拌冷粉，加入姜黃制成黃色粉末，特别是紅色冷粉，吃起來味道不同。

都說，歲月可以磨掉一個人的激情，可以催促老人的身體，但不能抹去記憶的味道，尤其是小時候的味道。雖然四川北方冷粉不是雞肉和鴨肉，更不用說海參鮑魚，不大場面，難以進入宴會，但它作為一種名氣小吃，卻滋養了四川北方人民的心，也豐富了巴兒人的口味。

特别重要的是，它滿足了我童年的願望，陪伴我度過了一個食物并不豐富的童年。毫不誇張地說，四川北方涼粉的味道是我家鄉的味道，是我童年的味道。

也許，在小餐館裡總是本能地問自己有沒有涼粉，甚至不惜折騰跑去吃一碗正宗的川北冷粉，隻是希望不要忘記家鄉的味道，不要忘記童年的味道。因為那是我的根，我的源頭，我的起點。

作者介紹

何俊林，重慶科技報主編、副主編，貴州國家報《文學中國》副主編。重慶市協會會員，中國散文文學學會會員，中國通俗文學學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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