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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回家的巷子裡,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可她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作者:純茶子珠
她在回家的巷子裡,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可她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二零一七年的某個微亮清晨,一條逼仄的小巷裡,劉依音背着個書包,沉默地走着。

冬天的早上總是亮得特别晚,她寂寞又緩慢地前行,四周死寂一般。

沒走多久,突然拐角處撞見一隻狗,那隻狗對着她狂叫,她害怕極了,閉着眼睛掉頭就跑,一個踉跄不小心撞到一個不明物體,她尖叫一聲:“救命啊!”。

然後睜開眼,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她趕緊躲到他身後,那人大概明白過來,擡起右腳狠狠踩下去,地面上瞬間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那隻兇惡的黑狗落荒而逃。

黑狗是跑了,可劉依音心有餘悸,吓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個男人認真地看着她,咧開嘴笑了,“妹子,你怎麼這麼怕狗呀,瞧你吓得屁股尿流的。”

劉依音看了看他那潔白的牙齒,心裡突然生出一股厭惡之情,雖然他救了她,但是他說話用詞真難聽,什麼叫屁股尿流,說得那麼難聽,自己難道有那麼狼狽?事實上,當時的她在他眼裡的确很狼狽。

自尊心極強的她,狠狠地甩下一句,“不好意思,我有嚴重的動物恐懼症。”就頭也不回地走掉,隻留他一人原地滿頭霧水,這都什麼人呀,好心救了她,連句謝謝都沒有,說話還那麼傲。

丁澤凡無奈搖搖頭,徑直朝前走,随着時間的流逝,小巷的光線越來越亮。

劉依音輕手輕腳地走進家門時,母親和妹妹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門開的動靜,母親抛了個平淡的眼神過來,“依依,放學了就趕緊回卧室複習功課,高三了,最緊張的一年,不要松懈了。”

“我知道了,媽媽。”她淡淡應了一句,在走進卧室的時候,不小心轉頭看到了與她同母異父的妹妹,她很快又回過頭,心裡一陣不痛快。

劉依音擦擦發酸的眼睑,背着沉重的書包,走進離家不遠的小巷,巷子裡的路燈隐隐約約閃着光,黑色的天空突然下起了蒙蒙細雨。

已經很冷了,她加快步子,想快點到家,卻被一聲狗吠吓得趕緊就跑,不小心撞到一個人的胸膛。

好熟悉的情節,可她來不及去看對方的臉,趕緊又躲到他身後,又是相同的操作,丁澤凡擡腳重重一踩地,就把那隻兇惡的狗吓跑了。

劉依音看見危險已經消失,她正要去感謝眼前的那個人,定睛一看的瞬間,認出了他,心裡說不出的心情,為什麼總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遇到他?

她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丁凡澤卻搶先一步,“哎,我又救了你一回,可不可以感謝一下我?”

劉依音沉默了片刻,心裡暗自想這人真搞笑,

終于嘴角勾起了一抹有溫度的弧度,“好,那你說我該怎麼回報你的英雄救美呢?”

“不如這樣,我以後都陪你走這條巷子好不好?”

“可是……憑什麼呢?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誰,我就是我,你如果不答應,你就不怕哪天再遇到狗,狗把你咬死嗎?”

一聽到這裡,劉依音吓得直打寒顫,“好啊好,半路出了個護花使者還不好嗎?簡直是美事一樁。”頓了頓,她繼續說,“世間最美之事莫過于此了。”

仿佛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他總是在清晨和夜晚,像神一樣出現在她身邊,她越來越喜歡這種守護,但有關于他的一切,她從不過問,她隻知道他叫丁凡澤,二十二歲。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好奇起來,“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就是一家公司的一個老闆,你努力考大學呀,以後來我公司上班,我可以罩着你。”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傻瓜!”劉依音看着他的眼神裡發着光,她漸漸愛上他了。

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男人,竟然已經擁有了一家屬于自己的公司,而且那樣成功的他既然是自己的護花使者,這放誰心裡,都難以抗拒的吧!

就這樣,丁凡澤陪她日複一日地走過這條小巷,他終于成功俘獲了她的芳心。

一個周末的午後,劉依音竟然在車水馬龍的路上,看到了他從一輛勞斯萊斯車裡下來,随後車裡又走出來一個抱着孩子的女人,那一刻她心裡五味陳雜,她猜測那個女人會不會是他老婆?那個女人手裡的孩子會是他孩子嗎?

回去以後,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可她對丁凡澤隻字不提。丁澤凡依舊會在每個清晨和夜晚,出現在那條巷子裡。

自從劉依音依稀知道了他的身價,她就多了個心眼,她清楚地知道勞斯萊斯的車有多貴,如果她能得到他,那麼這輩子都不用發愁了,就算他有老婆又怎麼樣?

那是一個下着雪的夜晚,剛下了晚自習,她就忐忑不安地走進那條回家的巷子裡,他像往常一樣等在那兒。

“要不今天你陪我出去走走?”劉依音心裡正計謀着,丁凡澤聽她這麼一說,百般樂意。她來不及回家一趟,背上依舊是沉重的書包,一男一女,一拍即合就走進了一家高檔酒店。

劉依音已經很久沒來例假了,她很激動,她一心以為,隻要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即使他不娶她,她也能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可當她激動地告訴丁凡澤懷孕的消息以後,他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巷裡巷外,再也尋不到他的影子。

劉依音再也找不到他了,涉世未深的她連他公司名字都不知道,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劉依音,終于如夢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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