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收拾好了，衣服給她拿出來了，侯相宇還真是周到。黎章兮看着卧室裡鋪好的床，心裡冷笑一聲，她麻利地脫掉衣服，換好睡衣，躺在床上。
雙眼無神地盯着天花闆，黎章兮默默地閉上眼睛。
侯相宇換好衣服出來以後，看着她像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坐到床邊。
睡她還是不睡她？
侯相宇的喉嚨已經開始打結。
“黎章兮，你起來！”
黎章兮不為所動。
“黎章兮，你起來，我們到頂樓去，你先跳，我再跳。”侯相宇一襲黑衣，不算英俊的臉上，滿是冷漠。
黎章兮冷哼兩聲，“侯相宇，我不願意跳，如果你想跳，我不介意你死在我前頭。”
這個死女人，無數次擺脫，無數次擺脫不掉。
他抓過她，掐住她的脖子，真想往死裡掐死她。
“我生病了。”侯相宇和她四目相對，眼神裡除了冰冷還有寒徹骨。
“能睡我嗎？”黎章兮把頭湊近他，他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
離得近，是以見他也友善，如果某天離得遠了，想必隔三差五也沒有心情見他。
侯相宇，我不想見你。
黎章兮無奈地垂下了眼睑，随即又迎上了他的臉。
黎章兮從正面抱住他，侯相宇遲疑了一會兒，也迎上了這個女人的身體。感受她從身體交叉的地方傳來的熱度和喘息，感受她舌頭在皮膚的紋理留下的味道。
侯相宇不禁開始呻吟起來。
這個死女人。
黎章兮面犯桃紅，口吐熱氣，抓着侯相宇的手，在黑暗中遊走。
“你哪裡生病了？”黎章兮爬到他身上，低下頭看着他。
侯相宇轉過頭，“牙齒。”
“牙齒病了？”黎章兮心想，你難道不是腦子生病了嗎？她湊上前去，想要親他，他躲開。
“今天你不能親我了。”黎章兮有點失望地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在一上一下之間有規律地律動。
侯相宇加大力度将她翻在自己身下，窗外的車鳴聲響了三聲，三聲後，他的舌頭已經伸進那個女人的嘴裡，靈活地攪動，令她窒息地不能喘氣。
“你不是不能親？”黎章兮從縫隙裡支吾着吐出來幾個字。
侯相宇眯着眼睛享受着她嘴裡的芬芳，又用力把她舌頭攪拌蓮花許久，才冷漠吐出來幾個字，“嘴巴不能動，又不是舌頭不能動。”
黎章兮噗嗤一聲笑了，這恐怕是今晚她第一次笑。
笑什麼。這個女人在笑什麼。
她沒有資格笑。
侯相宇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他不能容忍她的每一次微笑，她應該哭，她的生活不能有微笑。
“侯相宇，你弄疼我了。”黎章兮嬌喘着踢了他兩腳。
“你不喜歡？”侯相宇捏起她的敏感地，從背後抱起她，深入，刺入，抽出，窗子上都是她的霧氣。
黎章兮沉默着不說話。
侯相宇，你個畜生。
黎章序，你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