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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工廠裡,看見釘釘

作者:産業家
數字工廠裡,看見釘釘

在今年新傳出的聲音裡,釘釘總裁不窮對數字化有這樣一個表述,“數字化的想象力,不止于遠端辦公。”這是他的答案,也是釘釘在如今中國産業數字化浪潮中的答案。

作者|皮爺

出品|産業家

大巴車行駛在綿延起伏的高速公路上,繞過一個個喀斯特地貌的青山,緩緩向遠離廣州的方向延伸。

這裡是距離廣州100公裡的肇慶。從白雲機場到肇慶,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裡是中國東南沿海通往西南各省的重要交通樞紐,也是粵語、“廣府文化”發祥地之一。

風華新能源就坐落在此。風華新能源,是一家定位為專門生産手機锂電池的高新技術公司,它是中興、傳音、康佳背後的國産锂電池工廠,目前擁有2500名員工,2021年營收規模達9億元。

在這樣一家獨角獸企業裡,資訊化有了它獨特的故事載體。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風華新能源CIO羅循衡通過釘釘上的低代碼開發平台氚雲系統開發出了諸多應用程式,完成了人、組織、機器、裝置、物料的多元連接配接,進而實作企業生産、經營、管理的智能連接配接和管控。

這個過程中,低代碼是主角。

實際上,在風華新能源之外,把時間跨度拉到過去幾年裡,關于低代碼的故事叙事已然不絕于耳。在工業制造,在企業服務,在底層技術開發,在前端組織管理,在後端物料配備等等,低代碼已經以它普惠、靈活的屬性成為一衆企業的數字化首選。

根據相關報告顯示,在2022年中國的中等規模以上企業群體中,37.0%的企業是低代碼平台的使用者,這一比例在2025年将達到47.4%。而在大洋彼岸的微軟,根據财報資料顯示,其低代碼與無代碼平台 Power Platform 在今年月活使用者已經超過了 700 萬,其預計未來5年間将有95%的世界500強企業使用低代碼。

對羅循衡而言,他的低代碼戰場是在釘釘。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羅循衡在釘釘上用氚雲搭建了435個微應用,建構出一整套從産品、品質、工藝、研發到供應鍊以及銷售的一體化解決方案,宛如一部企業資訊化的百科全書。

這不是釘釘上的唯一一個故事。與低代碼在數字化舞台上愈發被認可的趨勢伴生的是,釘釘正在成為越來越多企業低代碼數字化故事的最直接載體。

從2021年的低代碼革命,到同年5月提出的釘釘搭,從雲栖大會的低代碼聯盟到如今的酷應用,在辦公屬性之外,低代碼已然成為釘釘的又一個鮮明标簽。這個标簽相較之前更具厚度,也更具生産力。

探究變化的根源,還需要去到最細微之處。對一衆數字化故事而言,機器轟鳴的工廠恰是最佳講述者。也是在這裡,我們看見了最真實的釘釘。

一、數字工廠,低代碼的第二曲線

“讓懂業務、懂需求的人主導開發”,這是羅循衡對自己企業迅速數字化轉型的經驗小結。

實際上,風華新能源的數字化工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在過去的多年時間裡,風華新能源内部已經建設有以ERP、MES為主要模式的資訊化體系,前者主要面向企業内部的流程管控,後者則是主要應用在生産鍊上,幫助生産提效。

不過,問題在于,盡管ERP、MES在一定程度上幫助風華新能源完成了前期的資訊化建設,但伴随着業務複雜度的提升,這兩套系統很難實作足夠靈活的配置和多向性的連接配接。

此外,與公司業務發展同步而來的是對人員的管理。換言之,新的數字化工程最好在能在解決系統靈活靈活可變的基礎上,還能完成一定程度的架構梳理和員工管理能力,與ERP、MES系統打通互聯。

這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如果對于一個大型企業的内部IT團隊而言,配以固定的開發、測試人員,還有可能在一段時間内推進生産端和營運端的雙向整合,進行前後端的适配。

但對羅循衡而言,這确是不現實的。“最開始隻有我和另一個同僚兩個人,後來團隊才勉強擴充到7個人。”

好鋼用在刀刃上,他的選擇是低代碼。

對文章開篇的場景更精細的解讀是,基于氚雲,羅循衡和同僚一起開發了大量低代碼應用,其中不僅覆寫審批、報表等前端辦公環節,更深入到了生産環節,與企業内部的ERP和MES系統進行了互聯互通,将傳統資訊化系統與釘釘、氚雲的移動網際網路技術相結合,取長補短,互相融合。某種程度上等于是用釘釘更新了傳統舊系統,資訊化綜合能力有效提升。

以二維碼的應用為例,在攪拌機、桶裝電解液等所有裝置和材料,都配備有釘釘二維碼,基于此,勞工和對應工序的裝置可以自動掃碼比對,進行上一環節的識别和确認。與此同時,資料更是通過二維碼将本地生産端與釘釘線上資料進行了互通,以友善後續産品整個鍊條的生産執行參數稽核、生産過程資料監控和生産資料追溯。

在軟體之外,羅循衡還在内部基于釘釘推動了知識庫的應用。用他的話說就是,“大家在工作中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這個問題在我的知識庫裡面有詳細記載,你搜尋XXX就可以了。”

顯然,數字化的價值創造不僅在軟體側的合縱連橫,更在先進知識之間的存儲和傳導。

一組資料顯示,如今,風華新能源通過釘釘實作了上下遊的數字化聯結,上遊電解液等材料不再出錯,下遊發貨效率提升了5倍。

“我們用7個人的團隊,做了同級别20個人甚至還要996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且現在來看它可以滿足我們企業内部大部分的需求。”羅循衡高興地總結道。

二、釘釘,雙向放大鏡

這是釘釘最真實的觀察視角。

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數字化已然從一個泛指的關鍵詞開始有了更加生動的表達,比如對線上辦公的支援,比如對企業内部流程的數字化重塑,再比如延伸到生産端,在機器流程運轉和AI資料驅動等等。

其中一些故事的主場,就是釘釘生态圈。

風華新能源是其中的一個縮影。今年3月,釘釘公布了一組資料——2000人以上大型企業組織貢獻了釘釘近1/3的活躍度。目前有接近一半的中國五百強企業、50%以上的“專精特新”企業、近一半國内公立醫院、全國TOP10物業公司中超半數企業都在使用釘釘。

這些應用不僅在辦公流程。或者更精準的來看,釘釘正在以自身的辦公産品屬性為圓點,以低代碼為半徑尺度,逐漸深入企業内部業務場景。

根據阿裡巴巴财報披露,截至2022年3月31日,在釘釘上開發的應用超過350萬個,同比2021年增長250%。

一組組資料背後傳遞出來的清晰信号是:釘釘正在成為一個低代碼的雙向放大場。

首先,從企業的數字化視角來看,釘釘上有目前國記憶體量最大的企業庫,這些企業已經邁過數字化的基本門檻——線上辦公(打卡、審批),伴随着企業的發展,從前端到後端,從組織到業務的數字化勢在必行。

釘釘基于低代碼提供了最優選項。不論是如今如氚雲這樣的主流低代碼垂直廠商,還是釘釘在今年推出的“現象級元件”酷應用,都把後端,即生産和業務發展的數字化轉型手段直接放到企業轉型的需求面前。企業可以基于最低成本、最靈活速度、最簡單操作手段對後端進行改造。

從上面資料來看,這種方式不僅适配中小企業,也适合中大企業。以汽車巨頭一汽集團為例,一汽-大衆有500位低代碼開發者,其中90%是來自一線的業務人員,塗裝工廠中的房間的一名進階工程師,用釘釘宜搭為塗裝工廠中的房間開發數字化應用,實作了安全、品質、效率、工藝、生産、防疫、黨建等九大領域30多項核心業務的數字化變身。

此外,釘釘的放大更在低代碼産業側。在更大的視角來看,釘釘為低代碼賽道的發展提供了最原始的流量池,即對入駐釘釘的低代碼廠商而言,釘釘海量的TO B流量恰是低代碼SaaS應用的絕佳溫床,此外,更有酷應用這種增加線索轉化率的手段,共同幫助低代碼企業走出“盈利”的泥潭。

以風華新能源使用的氚雲為例,去年雙11,氚雲率先創下11天銷售額突破1000萬的紀錄;而在今年618期間,氚雲GMV再次突破1000萬,同比增長近一倍,重新整理TO B軟體銷售的新紀錄。

在中小之外,釘釘還可與低代碼廠商一道,共同為大型廠商提供适配場景、适配賽道的客制化解決方案,放大低代碼廠商的品牌勢能。

可以說,低代碼在幫助釘釘釋放更真實的TO B價值的同時,也更在幫助釘釘成為一個雙向的放大器,一方面為其上的2100萬企業提供更具深度的産業服務,另一方面也更在為低代碼賽道找到活水,實作産業的蝶變。

更為值得一提的是,這種基于低代碼的雙向性網絡如今正在愈加完整。即在平台和廠商之外,在釘釘上,更能看到的是分布在中國各地區乃至縣市的負責傳遞部署、定制開發的服務商,它們宛如一個個低代碼的毛細血管,為廣大釘釘上尋求數字化的企業送來貼身的鮮活服務。

“平台+廠商+服務商”,這恰是釘釘為低代碼打造的故事載體,也更是釘釘自身的新價值武器。

三、尋找産業數字化的中國解

誰是中國産業數字化的最優解?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一些讨論被不可避免的拿上台面,即伴随着Saleforce退出中國市場,中國到底需要怎樣的産業服務,正在成為一個新的産業命題。

和歐美的流程産品驅動不同,中國數字化轉型更多需要的是業務驅動,即伴随着業務形态的變化,企業往往需要更加快速地調整自身的業務動作和底層技術架構。

對于大部分企業而言,這種需求的實作顯然非常困難。

從大背景來看,在中國企業進行資訊化建設的早期,諸如SAP、IBM等國外廠商的标準數字化軟體是市面的主流應用,其在一定的階段裡幫助中國企業完成了最早的數字化市場教育,并幫助其進行線上轉型。

這種最優答案現在則是存在辯證的看法。即盡管從産品來看,軟體廠商提供的标準化的SaaS軟體産品在專業性已然可圈可點,但對企業而言,它已經不是最優的選項。

首先,标準化SaaS本身的成本過高,動辄幾十萬、幾百萬的收入對企業,尤其是中國廣大的中小企業很難承擔;其次,盡管這些軟體産品伴随着有咨詢和售後功能,但基于固定流程的軟體産品依舊很難适配企業内部業務發展所需要的靈活開發和靈活調配,尤其是在“業務驅動”的中國産業環境裡,這種方式尤為不變。

客觀來看,低代碼确實是一個選項。從更大的視角來看,盡管目前低代碼的産業發展依然存在一些問題,比如在行業專業場景上的落地,再比如在底層技術開發部署上的不夠适配等等,但最核心的問題是:低代碼可以解決企業内部70%甚至以上的長尾需求,這些需求不單純在前端,更在後端的ERP,甚至MES等生産系統中。

此外,對中小企業而言,低代碼的轉型足夠靈活,也更足夠低成本。如果結合釘釘的酷應用來看,低代碼數字化屬性甚至可以算是足夠“無感覺”。

這種轉型方式恰是最适合中國當下的産業土壤的方式。

釘釘的價值,也恰是基于此。從過往幾年對外傳遞的聲音來審視,釘釘更等同于一個低代碼的規範整合域場,其不僅可以為廣大中小企業提供适配企業轉型的最适合、最規範的手段,更可以為中大企業提供一種在原有資訊化建設模型基礎上“查漏補缺”,甚至“重塑重構”的可能。

如果再配合阿裡雲,對中國的數字化轉型而言,在釘釘上則是可以實作從底層到頂層的完整的數字化轉型路徑,真正趕上當下的“雲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