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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之後,這些年薪 50w+ 的 90 後程式員都經曆了什麼?純水貼畢業之後,這些年薪 50w+ 的 90 後程式員都經曆了什麼?

畢業之後,這些年薪 50w+ 的 90 後程式員都經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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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處于薪資鍊頂端的程式員,年薪(不含期權、股票等)超過 50 萬,對他們而言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就招聘平台 100offer 而言,其中能夠斬獲 50 萬+ 高薪的程式員不超過 3%。其中 90 後的身影更是渺渺。

如果說薪資是檢驗一家公司對你認可的标準,那麼年紀輕輕就能達到年薪 50 萬+,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公司對他創造的價值的認可。

那麼這些年薪 50 萬+ 的 90 後程式員們,到底是怎樣拿到高薪的,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究竟做對了什麼,展現了怎樣的價值呢?

注:為便于了解,下述文章中出現的所有和級别相關的資訊皆參考阿裡級别。

我們深訪了 10+ 名這樣的程式員,把他們最常見的三種成長途徑梳理了出來,分别是:

1)在一家公司的初期加入,并伴随着自己的業務線在短期内共同成長為細分條線的負責人,拿到年薪 50 萬+;

2)一步一步向知名大公司靠攏,通過自己技術的進步證明自己的實力,最後在一線知名網際網路公司做到 P7 及以上,拿到年薪 50 萬+。

3)從自己的興趣出發,在自己喜歡的領域中精耕細作,以技術能力擷取在 BAT 中的 P7 崗位,并在 BAT 中拿到較高的績效考評分,最後年薪 50 萬+。

我們選取了用這三種方式拿到年薪 50 萬+的 90 後候選人中的代表,用放大鏡來看看他們的成長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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旸帆,90 年,工作 3 年,在某創業公司負責一條細分業務線

Java 後端工程師旸帆,淩晨兩點下班,三點到家,五點緊急處理線上業務問題。「這種工作狀态已經習以為常了。」旸帆如是說。 「最近已經算很好的了,春節回來以後第一次搞到這麼晚」,28 歲的旸帆頂着兩個黑眼圈,平淡地跟我們聊起了他在這家創業公司加班的點滴。 「這兩年 AI 很火,各條業務線的算法都需要大量離線計算資源,計算資源不夠用了,線上服務也受到了影響。」

踩在 90 後尾巴上的旸帆,剛好工作滿三年,現在在某獨角獸公司負責一塊單獨的業務線。除了做好分内的工作,旸帆現在還需要技術選型、跨部門溝通等等。17 年底旸帆漲薪之後穩穩地突破 50 萬(不包含期權)。

回望起自己從一個初級遊戲後端開發師成長為一個業務條線的小 leader,旸帆認為,關鍵在于能抓住一個最初并不明朗的機會,并抗住随之而來的所有挑戰。而最後的年薪 50 萬,不過是對于他成長的一種肯定。

旸帆加入這家獨角獸公司是個巧合。彼時他剛工作不到 2 年,為了能夠提高自己的技術深度,旸帆開始在市場上看機會。這家獨角獸公司給出了 30 萬+ 的年薪和大資料方向的崗位。旸帆綜合衡量下覺得不錯,便加入了。

進公司旸帆遭遇的第一件事,就是他加入的組從原來的大組剝離出來,成為一個獨立的研發組,專門開發某一基礎業務。他成了組裡老大之外的第 2 号員工。「這個業務以前隻是調用第三方 API,因為功能比較基礎,再加上 API 的供應商能支撐的每秒請求太少了,是以公司就成立了一個新的團隊,重新做。」

雖然是 2 号員工,但是這段日子卻是旸帆在公司裡相對最輕松的時候了。旸帆跟着老闆從 0 開始做這個基礎功能。「老闆負責架構和選型,我負責落實和 coding 相關的所有事情」。

進步是顯而易見的。「在解決一個又一個問題中不斷進步,不會就去想辦法找資料、看書、問人;解決完一個問題,有時間就寫總結、複盤…」旸帆對于自己的工作狀态十分滿意。

這樣的平靜的工作狀态并沒有持續太久。「大概17年第二季度開始,業務量進入爆發期,我們處理的資料量從百萬級到了千萬級,基本上每隔兩個月,我們的業務量就翻番。」

也是從這時開始,「報警電話」成為旸帆接到的第二多電話,最多的是外賣電話。

業務量不斷增加的九個月中,對于旸帆,能按中國時間睡個完整覺就是最大的幸福。「後端開發能遇到的難題、陷阱,那 9 個月裡我們團隊算是逐一把所有坑都踩了個遍」。高并發、多線程等等,旸帆所在的剛組建不久的團隊,經曆了一個成熟團隊中可能需要 3 年,甚至更久時間才會遭遇的一系列問題。

有的時候為了臨時解決一個線上問題,旸帆會用一些自己都覺得未來可能會出岔子的辦法應付掉。應付完之後,當然需要找個時間把埋下的雷修複好。「公司哪有時間給你優化、重構?隻好等到一天工作結束,犧牲睡眠時間做優化。我的黑眼圈就是從那時開始有的」。

業務增長的同時,團隊人員也在迅速膨脹。17 年下半年,旸帆作為「最資深,最能幹的」員工,被提拔成了小組長。

「說是小組長,其實手底下也就兩個人:一個校招來的新人和一個工作不到 2 年的初級 Java 工程師。」旸帆現在的工作已經從單純的技術工作開始逐漸走向綜合化,「我們組的業務需求基本由我負責,其中就會涉及到很多團隊間溝通的工作」。不同于最開始思考在技術上如何縱向發展,旸帆已經需要調整自己的進步方向,考慮怎樣進行廣度的提升了。

100offer 說:

「工作這麼辛苦,沒想過跑路嗎?」面對這個問題,旸帆十分直白地回答我們:「當然有,隻不過真的太忙了,沒時間準備面試。」就這麼一個有點「啼笑皆非」的理由,旸帆留在了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公司。

旸帆不僅留下來了,并且給公司交了一份優秀的答卷。

遇到一個機會,抗住這個機會帶來的所有壓力,不逃避中間的一系列難題,大約就是 28 歲的旸帆之是以能夠拿到 50 萬+ 年薪的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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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榮,91 年,工作 5 年,某一線網際網路公司 P7

華榮的語速很快,說話很有條理,平常人需要掰扯 60 分鐘的事情,他能提綱挈領地在 30 分鐘内跟你說清楚。

對于華榮而言,他人生中最不自信的一件事就是學曆了。二本出身的他,在找工作這件事上,并沒有十分大的優勢。「我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上了二本才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學習」,作為半路出家的學霸,華榮的每一次機會都來之不易。

13 年大學畢業前夕,華榮拉着一個箱子就去了北京。「破釜沉舟,沒想着怎麼回去」,帶着自己的履歷,華榮跑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網際網路公司,最後終于在一家老牌網際網路公司急招 Android 工程師的時候趁虛而入,成為了一名初級 Android 工程師。

能夠拿到這個機會,華容十分珍惜。是以當遇到「你去開發一個 app,公司暫時不會給你提供額外的資源」的要求時,華榮迎難而上。

「我每天就琢磨,怎麼樣才能把這個 app 開發出來」華榮回憶給自己帶來第一桶金的項目,更加興奮了。為了能夠做出這個 app,華榮初生牛犢不怕虎地逆向了許多軟體,最後終于倒騰出一個還不錯的版本。帶着這個項目,華榮說服了當時的老大,拿到了後續跟進的資源。最終把這個隻是公司試水的實驗性項目,做成了令人矚目的明星項目。

「然後我就琢磨着跳槽」,華榮十分直率地說出了後來的心路曆程。「第一份工作,我又是二本,能拿多少錢你們也知道,這樣的薪資在北京哪裡活得下去。」再加上明星項目的助力,華榮有了比學曆背景更硬的「項目背景」作為背書。

15 年,華榮通過 100offer 入職了一家一線網際網路公司。在新的公司,華榮除了接觸項目上的一些事情外,也慢慢承擔了一些項目溝通的工作。「對我來說,如果工作有什麼進步的訣竅的話,大概就是保持一顆刨根究底的心去做項目」,華榮如此總結自己能在工作中不斷進步的經驗。

18 年中,華榮在原公司升到 P7 級别後,又以遠高于 50 萬的年薪加入了目前上升勢頭最猛的某網際網路公司,開始了新的征途。

100offer說:

「探索是會上瘾的」,這是對于華榮最好的概括。從大學裡獲得第一台安卓智能手機的興奮,到後面發現做出各種 app 的成就感,華榮的自信來源從來都是技術本身。

「我也知道隻提升技術是遠遠不夠的,」華榮在談及未來發展時跟我們聊了聊他晉升之後的痛苦。「公司希望我能夠帶團隊,創造更大的價值。」面對這樣的發展必經之路,華榮也學會了遷移自己的成就感來源,把自己熱愛的技術當成日常工作之外的探索,先完成好本職工作中需要的進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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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源,91 年,工作 3 年,某 BAT P7

思源的生活很豐富,每天差不多 8-9 點左右下班,去健身房運動,晚上看看 NBA 轉播或者讀一些曆史書。周末是思源固定的充電時間,作為一個算法工程師,思源堅持着一些基本的職業素養:每周一定花大半個周末,看看 paper,調調模型,研究新技術。

因為去年自己的模型被很多業務部門采用了,思源拿到了不錯的績效考評,薪資上了一個台階。

除了進步速度,在剛剛工作 3 年的同齡人裡,思源積累技術的時間也遠超于一般的算法工程師。

這事兒得從思源讀研究所學生時候說起。因為在 GitHub 上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小項目,思源踏進了算法的坑。作為非 CS 專業出生的思源,為了說服導師同意他在研究所學生時就去找算法崗位的實習,費了不少功夫。

是以算上這段時間,思源在算法上的積累滿打滿算已經不少于 5 年。憑借着實習期亮眼的表現,思源成功入職某知名外企的中國 office。工作 1 年之後,思源看中 BAT 能夠應用的龐大資料量的業務環境,以 P7 級别加入 BAT。

和夢寐以求的大資料量的業務環境一并而來的是 KPI 考核制度。思源必須要在「技術追求」和「KPI 名額」中做好平衡。畢竟 BAT 不是慈善機構,你研究的前沿技術如果不能為現有的業務量進行服務,那麼公司隻能對你說抱歉。思源一開始在 BAT 的路,走得并不十分順心。

「我是一個對技術十分狂熱的人,如果我知道了一個前沿的模型或者一個新的解決方式,卻不能在業務中有所嘗試,我會覺得十分可惜。」思源如此評價自己。「但這并不是公司的出發點,更不是擁有龐大資料和實時流量的 BAT 的出發點。他們雖然也希望能有顯著的提升,但這是在保證穩定的情況下。」

當個人的想法和公司的想法發生沖突時,隻能調整心态來解決問題:「說服别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告訴他我想怎麼做,而是直接做出成績。」經過幾輪和老闆協商未果後,思源調整了自己的政策。「當然不是盲目不計後果地幹,隻能犧牲自己的時間,在風險可控的範圍内去做自己想做的嘗試。」

抱着這樣的心态,思源收獲了幾個明星業務部門對于他提出的解決方案的采納。「雖然我很不喜歡這樣的方式:自己做的東西還要自己去賣,但是被認可的感覺還是挺好的。」忍不住發了些牢騷之後,思源随即又透露出了一絲自豪。

16 年,思源進入這家 BAT 企業時,對方看中了他的發展潛力,為這位工作不足 2 年的算法工程師開出了進階别。1 年多過去了,思源用實際項目證明了他擔當得起這個級别,甚至想要謀求更高的級别。

100offer說:

思源和旸帆一樣,都是一個不打無準備之仗的人,轉型算法的仗,思源花了幾乎整個碩士期間做準備。

因為熱愛,是以能夠跨越轉型中的千辛萬苦。

有人會說,思源的薪資多多少少受到了 AI 浪潮的影響。但對于思源而言,他愛上算法的那年還是 2013 年。你永遠沒法追上市場的風口,你能做的隻是堅守自己熱愛的技術,跟随他的浪潮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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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壓、堅持與創新

在這些拿到 50 萬+ 年薪的 90 後中,有很多看似虛無缥缈的、常用來評判一個人是否優秀的标準變得越來越清晰:「有潛力」、「學習能力強」、「有自驅力」、「有責任心」等等。

把這些閃光點具象化到操作上,你會看到: 

  • 旸帆這類的程式員,默默抗住了壓力,不斷敦促自己随着目标的更改而修正前行方向;
  • 華榮這樣的程式員則是抱着一顆和項目共存亡的心,上瘾般地解決自己遇到的一個又一個問題;
  • 和思源類似的程式員,一方面小心尊重着公司的要求,一方面又對自己在技術上的「貪欲」十分放縱,通過技術精進創造成果,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當你習慣用「差不多」、「就這樣吧」來解決問題的時候,這些你認為是幸運得來的回報,永遠都不會降臨在你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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