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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會被架空,卻還是投靠孫可望,永曆帝如何把自己"作"上絕路?

作者:我最棒棒棒

前言

在曆史的交錯紛繁中,有着一段讓人惋惜又撲朔迷離的故事,那就是明朝末年的一個頹敗皇帝——永曆帝。他明知投靠孫可望将會被架空,卻依然選擇了這一絕路,将自己推向了曆史的風口浪尖。這個決策,是一場政治漩渦中的無奈,更是一個皇帝在權謀漩渦中如何将自己"作"上絕路的匪夷所思的抉擇。

永曆帝的選擇如同曆史長河中的一顆耀眼的流星,短暫而悲壯。他選擇投靠孫可望,或許是出于對複興的渴望,然而,卻未曾意識到這一抉擇将會成為他自己的絕路。在權謀的漩渦中,他是否想過會被架空,是否明白這一路将走向何方?

明知會被架空,卻還是投靠孫可望,永曆帝如何把自己"作"上絕路?

母後誤國,寵信小人,永曆帝之失

1651年四月,永曆帝的嫡母、先帝的妃嫔王太後薨逝。她性格慈惠仁厚,善解人意,卻不擅政事。但作為母親,她無條件支援兒子朱由榔。

1644年,明崇祯帝在煤山自盡,永曆帝朱由榔即位。王太後明白兒子不是治世之材,奮力反對他即位。可惜宰相們擅自傳位旨意,她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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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王太後仍然竭盡母親之心,多次垂簾聽政,試圖糾正兒子的失誤。她性情簡單,不谙政事,但憑着母愛與正義感,對朝政稍有建樹。比如她曾救濟流民,減輕戶部稅收,使一些冤案得以平反。這些舉措,暫時穩定了明朝的基本盤。

但王太後晚年十分信任太監夏國祥等奸佞小人,這成為日後誤國的重要原因。這些奸佞慣會讨好權貴,見風使舵。他們跟司禮監秉筆太監馬吉翔等人狼狽為奸,許多壞決策通過太後之手推行。面對谏臣們的意見,太後總是矢口否認,以至推行了許多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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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1649年,太後聽信馬吉翔,要在南京建生祠。工程浩大,加重民苦。谏官們指出民生艱難,該停建。太後不聽,反怒斥谏官妄言,繼續建造。這就是太後晚年“信邪佞之讒,行祅廟之舉”的真實寫照。

1650年10月,王太後看明朝已到瀕危地步,便想通過天主教徒身份,求援教皇。她與龐天壽分别緻函教廷,請求支援。信件經波蘭傳教士送達時,永曆朝已風雨飄搖。這成了永曆朝最後的泡影。如果沒有太後的誤國,或許永曆帝還能支援更長時間。王太後的痛苦,正是永曆之失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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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靠孫可望,步步自作孽

1652年,清軍攻占南甯,永曆帝倉皇出逃。在龐天壽極力鼓動下,他決定投靠孫可望治下的雲貴。這已不是永曆帝第一次出走投靠地方勢力。從即位那天起,他就過着飛檐走壁的日子。1645年弘光帝登基,他出奔廣西;1646年又在廣西起兵,建國永曆。可以說,對他來說,出逃投靠是家常便飯。

這一次,永曆帝心中還懷有僥幸,希望孫可望能恭迎他入雲南,一展護駕之威。哪知道,孫可望早有自己的打算。

原來,孫可望在遼闊的雲貴山區已經建立起一個擁兵自重的政權。他骁勇善戰,深得民心。投靠孫可望,對永曆帝而言,無疑是寄人籬下。隻是他還無法接受這個慘痛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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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路上,清兵窮追不舍,幾次險些生擒永曆帝。在一片混亂中,他隻能放棄随行人員,狼狽奔向安全地帶。一路上驚魂未定、饑寒交迫。好在,清軍也累了,終于停止了追擊。

永曆帝死裡逃生,來到孫可望治下廣南。起初,永曆帝于意不滿,獲知隻能去偏僻貧瘠之地安龍。他左右臣工也再三勸他别去,隻會被軟禁。但面對沒有别的選項,永曆帝還是選擇了屈辱投降。

1652年正月,他踏上安龍土地的那刻,便預感到了結局。這裡荒無人煙、與孫可望的昆明王府完全不配。他明知道,自己注定會被孫可望架空操縱。但此時此刻,他已經别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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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命有所不受,權力漸漸喪失

來到安龍小城,永曆帝發現大權旁落,自己漸漸淪為傀儡。1652年二月,孫可望的使者張勝前來傳達“建議”——将安龍升格為府,以便于監視控制。永曆帝憤懑,卻無可奈何,隻能默默接受。

全無君王儀象的接待方式與簡陋環境,讓他備受羞辱。心高氣傲的他,怎能忍受?但為了自保,他不得不接受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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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難以承受的是,身為臣子的孫可望從未親自朝見,而是派心腹提督張應科鎮守安龍。張應科言聽計從,權力漸漸不受永曆帝掌握。

雲南運來的糧食捉襟見肘,永曆帝被迫抛售家當發給手下。臣子們見大局已定,紛紛棄官離去。他孤掌難鳴,朝不保夕。永曆帝心知肚明,孫可望這是意圖篡位。他想起先帝曾憂心忡忡地告誡他要慎重,如今一語成谶。永曆帝懊惱不已,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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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史死于非命,權力盡失

1652年,永曆帝到達安龍後,還想着發号施令,轉念一想,一應诏命必須通過孫可望。他是名副其實的傀儡。7月,永曆帝偶然獲知孫可望擅殺降将陳邦傅父子的消息。原來這等生殺大事,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忠直的禦史李如月彈劾孫可望無君之舉,永曆帝暗中嘉許卻不敢明批。他不敢批複疏議,假意召見李如月,當面斥其“越典妄言”,深恐觸怒孫可望招禍。出乎意料的是,張應科盯上此事不放,強取李如月疏稿實情。永曆帝心知不妙卻無法幹預。李如月傲然以“大明山東道禦史”之名寄來揭帖,終被淩遲處死。

永曆帝對此痛心疾首卻無能為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權力,已經被孫可望盡露掏空。如今安龍行宮之中,連一名忠臣的生死都無法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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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永曆帝忍辱負重,還想着偶爾反擊孫可望,證明自己還在。1655年,張應科意圖騷擾宮女夏良璞,被發現後永曆帝出面治罪。他處死宮女,并向孫可望施壓讨公道。

孫可望不敢公然違抗皇命,隻好讪讪地調離了得力心腹張應科。這無疑是永曆帝少有的勝利。然而功虧一篑,張應科不久又複職如初。永曆帝權力的喪失,毫無轉機。

他開始卷入酗酒和放縱的消極生活。正值壯年卻活得頹廢,日複一日地自暴自棄。他能奈何呢?投靠孫可望是他自己選的道路,今日失敗,他隻能怪自己。

1662年,永曆朝在孫可望手中灰飛煙滅。望着一片廢墟,永曆帝淚眼問蒼天:我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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