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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年121師幹部為什麼傷亡大?因為連長都敢提着手槍沖進越軍塹壕

作者:孔甲丙

越南抗法、抗美救國期間,作為“同志加兄弟”的中國進行了大量無私援助,然而到了1973年之後,越南當局出于霸權主義的野心,不僅侵占了中國的諸多島嶼,還在邊境地區集結重兵挑起沖突。

是以,中國中央軍委立即決定打響反擊作戰,在很短的時間内就結束了全部戰鬥,給予越南侵略者嚴厲的教訓和懲罰,在這樣一場正義的戰争中,英勇的中國士兵也有一定的犧牲,其中121師的情況較為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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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貴神速的較量

1978年夏天,越南當局發生了一件令人不解的事:他們在一場會議上将中國列為“最直接、最危險的敵人”,許多與會者都叫嚣着要打敗中國。

次年年初,越南便在中越邊境全線加緊了作戰準備,還不斷對中國邊防軍民進行戰争挑釁。

當時的中國正醞釀着改革開放的偉大政策,又考慮到中越兩國長期以來的友誼,是以一直采取克制、忍讓的态度,希望能夠将局勢拉回到談判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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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越南這邊壓根就不聽勸,反倒把中國的克制視為軟弱,戰争情緒愈演愈烈。

從2月8日到2月12日,越南的軍事行動更加頻繁,他們連續5天進犯廣西、雲南30多次,甚至用大炮對準了正在行駛的火車。

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也就沒有談判的必要了,軍委立即指令雲南和廣西的邊防部隊開展有限規模的反擊作戰。

是以,戰鬥從廣西憑祥、龍州、靖西及雲南河口、金平等地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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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的協同作戰下,我軍接連打下了諒山、祿平等20多個越南城鎮及戰略要地,使得越南戰略縱深門戶洞開,此外,我軍還摧毀和拔除了中越邊境全線絕大多數軍事設施。

因為本着“教育”的目的,從當年3月5日到16日中方邊防部隊就接到指令開始撤軍回到中國境内。

如此兵貴神速的一場戰争,中方部隊其實還是有一定的傷亡,這和越南當時的情況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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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越南,已經可以用“戰争機器”來形容了。

從抗日戰争開始,越南就一直在進行武裝鬥争,他們在二戰後還先後和法國、美國作戰,士兵們積累了數十年的戰鬥經驗。

而且,越南當局還非常善于發動全民戰争,即便是婦女和孩子都能拿起武器走向戰場,還有一些越南的士兵化妝成百姓發動突然襲擊,一段時間内,解放軍都漸漸地不再向越南平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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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人還抓住了中國士兵不對婦女、孩童開槍的機會,對不少婦女孩童進行作戰訓練,這導緻很多中國士兵都在這個方面吃過虧,那些越南人原本用于反抗侵略而學習的自衛,如今卻成為了侵略他人的手段。

在東線的41軍121師原本負責穿插作戰,他們也遭遇到了較為嚴重的傷亡。

越南境内的植被非常茂盛,過去美軍用盡了撒藥、轟炸的手段,依舊對潛伏在越南山林中的士兵沒有辦法,而121師當時就負責穿插,同樣要面對很多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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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打頭陣的363團孤軍深入,他們為了能快速到達預定地點,身上攜帶的水和幹糧也并不多。

他們原計劃是在3天内就解決戰鬥,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由于地形、戰局等原因,這八九十公裡的距離讓121師的部隊用了近60小時。

也就是說,戰士們還沒有開始打仗,随身攜帶的物資就不是很充足了。

越南還非常善于打伏擊戰,這也讓中國軍隊吃過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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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1日,121師的361團剛剛抵達那呂村,突然遭遇了越南人的冷槍,政委和參謀長迅速下令渡河作戰,并找到了一個高地休整,清點之後發現,團長帶的一個警衛排和兩個營都聯系不上。

另一邊,團長在指揮部隊疏散的過程中在棟替村附近遭遇了襲擊,在被動還擊的情況下,團長及負責掩護的警衛員雙雙犧牲。

其他團的情況也并不十分樂觀,經過了長達5天的連續高強度戰鬥,已經有400多名傷員陷入了缺醫少藥的境地,雨林環境則加大了這種威脅,每天都有重病傷員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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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上級隻能安排戰士們就地尋找食物、飲用水。

就如同《高山上的花環》中的場景一樣,戰士們四處尋找,發現越南的村莊普遍采取了“封鎖”政策,即便已經拿下了戰場,可村中都保持着大門緊鎖,村民也早就不見了蹤影,什麼都沒有留下。

一位進階指戰員都選擇将自己的馬匹殺掉烹饪,給傷員補充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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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遠不止于此

部隊在出征之前都是有過後勤統計的,當時在邊境還有很多民工主動幫助部隊運送糧草彈藥。

121師的後勤梯隊就有上千人的隊伍,沒想到他們竟成為越軍監控的目标。

在大部隊浩浩蕩蕩地行進途中,由于對地形并不了解走錯了一截路,他們迅速被前來執行偷襲任務的越軍發現,這次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包括後勤的主要負責人在内的幾位幹部都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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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送糧行動大約有過4次,可這4次都被狡猾的越南士兵給伏擊了。

而在前線,121師的首長們也在想盡辦法找到突破口,一場激烈的戰鬥中,一個營的營長和連長都在戰鬥中負傷,另一位連長見狀憤怒不已,他手提着沖鋒槍沖進了越軍的塹壕,一連擊斃了3個越南士兵,展現出驚人的勇氣。

這次沖鋒點燃了大家的鬥志,其餘戰士們馬上緊跟連長的步伐向前沖刺,打出了中國士兵的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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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團在朝着向安樂方向穿插的過程中同樣遭遇了襲擊,越軍使用重火力機槍及迫擊炮封住了公路,面對艱難的處境,戰士們隻能暫時隐蔽起來。

到了夜間,幹部也因地理因素影響沒法快速指揮部隊,全團戰士隻能自我營救,可炮彈和迫擊炮分開、機槍手與副射手走散的情況還是會出現,這也讓部隊進入了一個較為被動的局面。

一些戰士還是第一次上戰場,他們也沒有經驗,于是有些不知所措,關鍵時候,還是得有有經驗、靠得住的幹部來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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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營長陳欽庭為了保護一些散落在叢林中的新戰士,他主動承擔起了集結指揮的重任,遺憾的是他卻因暴露目标中彈倒地,在他犧牲前,還将自己手裡的槍交給了身邊的戰士,說:“盡可能往山裡面跑,不要去山谷,山谷裡面的目标太大。”

而他所在的3營犧牲了九十多人,其餘有些戰士排除艱難險阻平安歸隊,還有些戰士回到了兄弟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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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3營在這場作戰中損失慘重,可他們也同樣重創越軍,當年轟動全國的《威震峽谷七勇士》的故事就是在描述3營,這些戰士在完全被動的局面下愣是殺出重圍,打出了國威。

2月24日,121師的情況變得更為嚴峻,很多部隊斷糧已經超過了6天,上千人的飲水更是成為問題。

好在,他們還是等到了好消息:吳忠率領41軍、42軍攻打高平,高平城已經被越軍抛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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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121師的人趕忙找到口子跑到高平,親自向吳忠副司令說明情況,希望能幫助解決彈藥、糧草補給問題及傷病員轉移。

吳忠馬上點頭,下令讓副軍長将125師的給養和彈藥支援給121師,還讓38旅野戰醫院派出卡車将傷病員全部拉回國内治療。

有了兄弟機關的傾力相助,121師的首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更令人激動的是,41軍的後勤部出動了,他們帶來了大量的壓縮餅幹和肉、菜、香煙與罐頭,經曆了整整一周磨難的121師重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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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心裡早就憋着一股氣,在後續的作戰中,121師全體将士愈戰愈勇,紛紛要将過去的損失給找回來,後續戰果也令人振奮:他們殲敵近3000人,實作了偉大逆襲,續寫了榮光。

而在大方向上,解放軍勢如破竹,很快就使得越南陷入了沉默。

一些發生在戰争過程中的小失誤也得到了部隊的總結,後來部隊也強化起了各機關在不同戰場環境下擷取資訊等能力、繼續發揮“以老帶新”的優良傳統。

此後的兩山輪戰中,部隊依舊延續着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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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1987年,大陸的邊防部隊打退了數十次規模不等的進攻和襲擾,取得了對越自衛反擊戰的完整勝利,那些年中,軍隊中也先後湧現出陳洪遠、李海欣等英雄模範人物,他們都代表着我軍的英勇獻身精神與英雄氣概。

正是有了這些英雄,大陸才能順利地走向改革開放之路,并取得了輝煌的成就。

另一邊,這場由越南當局發動的非正義戰争導緻了他們國内的軍民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很難恢複到戰前水準,也影響到數十萬人的生活和生計。

而這也成為越南曆史上的一個轉折點,對他們的政治、經濟、軍事、社會文化等都産生了深遠的影響,從此以後,越南也很少再如此叫嚣了。

參考資料

  1. 烽火南疆歲月稠——中越自衛反擊戰回憶錄 孫仁貴 輕兵器
  2. 對越自衛反擊戰:雙方用大炮“慶祝”春節 央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