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年，移動支付爆發，微信、支付寶推出付款碼；AlphaGo 團隊現世，三戰擊敗柯潔；手機流量「提速降費」，網際網路套餐「星火燎原」……回眸望去，科技發達程度、生活便捷程度遠低于當下的 2017 年，仿佛已經是異常遙遠的過去。
而在人工智能大幕緩緩拉開的 2017 年，剛剛「降世」的核桃程式設計也面臨着一個頗具風險的抉擇，是跟随市場主流選擇一對一的程式設計教育模式，還是尋求突破推出基于創新科技的互動課程？最終，在沒有對标參照物的情況下，核桃程式設計選擇了以實操形式為主導的産品形式，經過的反複摸索、投入、研發、驗證，花費 7 年時間，服務上百萬付費使用者，進而成為少兒程式設計行業的頭部企業。
而今，在「在雙減中做好科學教育加法」政策背景之下，國務院《新一代人工智能發展規劃》的出台，核桃程式設計如何跑出差異化競争優勢，助力少兒程式設計教育從「試點」、「推廣」邁入「普及」？近日，在第 83 屆中國教育裝備展示會現場，多鲸對話核桃程式設計合夥人兼 COO 齊峰，分享人工智能時代核桃程式設計的發展曆程、産品政策、行業洞見，一解少兒程式設計教育本質與發展趨勢。
核桃程式設計亮相教裝展
2023 年被視為「人工智能元年」，正是在這一年，人工智能進入「開箱即用」時代，在許多工作生活場景中正式登場。但據齊峰回憶，在 2017 年核桃程式設計成立之初，在人工智能還沒有火起來的時候，團隊就選擇了做互動課。彼時，少兒程式設計教育主流市場更多地采用一對一教學模式，這一不同主流的選擇，讓處于初創時期的核桃程式設計，面對了來自投資人、客戶和行業競品的多重壓力。
是什麼讓核桃程式設計抗住壓力、決定「All in 科技」？這股底氣，不僅來自于技術資源的支撐，更來自于差異化的産品選型。
基于核桃程式設計硬體産品的實踐開發
齊峰分析，對比當時現存的少兒程式設計賽道玩家，核桃程式設計想要打入市場，有兩方面選型考慮：一來，使用者選擇要差異化。「我們先考慮的是使用者。一對一模式是非常注重客戶親密的傳遞模式，價格越高，人群越窄，面向的是本身就接觸程式設計相關工作的小衆人群。而我們做課程，注重互動、劇情闖關，降低了産品定價，同時擴大了使用者群體。換句話說，我們沒有選擇競品所選擇的使用者。」齊峰表示，這也是基于對市場的判斷。在少兒程式設計行業的市場早期階段，用更具成本效益的産品方案去教育、滲透市場，是更好的市場開拓方式。
二來，競争效率要差異化。即在競争對手的固有優勢中避其鋒芒、尋其短闆，實作差異化突圍。相較于一對一，核桃程式設計的課程具備傳遞效率高、易于規模化的特點，更能打造出獨特的産品優勢。齊峰舉例道，正如可口可樂與百事可樂的「世紀之争」，可口可樂以經典老配方吸引使用者，百事可樂則将自身标榜為新一代的選擇。他強調「隻有戰略效率能夠為企業經營帶來新的天地，而不是營運效率。」
這樣的差異化産品選型能否适應市場，核桃程式設計用了三年時間來驗證。從 2017 年成立到 2019 年，齊峰将這一階段總結為核桃程式設計的「驗證階段」，這期間，公司完成了「從 0 到 1」的轉變。我們的模式到底行不行？有沒有市場？能不能滿足市場需求？在這一階段，核桃程式設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而後幾年，新冠疫情、「雙減」政策接連襲來，核桃程式設計進入動蕩發展的「擴張階段」。從 2020 年到 2022 年，三年時間，核桃程式設計的市場佔有率和使用者心智份額持續擴大，品牌知名度不斷提升，公司完成了「從 1 到 10」的轉變，成為行業第一梯隊。
如今，核桃程式設計團隊規模發展到數千人體量，師資基地覆寫北京、西安、廣州等九地，付費學生累計超 700 萬人，齊峰将其總結為「領先階段」，作為賽道中使用者規模最大的企業，不無驕傲地自稱道，「在事實層面，我們是行業領頭羊和絕對頭部」。
在「行業絕對頭部」的背後，是核桃程式設計「術與道」的相輔相成的産品體系智慧。拆解來看，「道」則在「實操教學法」。
為何如此注重「實操」二字？在齊峰看來，核桃程式設計的底層邏輯其實非常簡單質樸，歸結起來就是耳熟能詳的一句話：「實踐出真知」。
對此，核桃程式設計有着自己的了解和主張。其一，「實操」的重要性，一直深埋于教學過程之中。齊峰指出，在傳統的教學過程中，因缺少科技手段的賦能，是一種「先驗式學習」。這一過程中，老師将腦中的知識進行編碼，形成「語言資訊」後傳遞給學生，再在學生腦中進行解碼、釋放。複雜而又抽象的傳遞過程使得資訊強度層層降低，資訊折損率很高，最終吸收效率僅有約 15%。「這就是為什麼傳統學校教育中，高中要經曆一輪、二輪、三輪複習，因為過往學習的知識非常容易忘記。」
然而，卻沒有人會在學過遊泳、騎行、爬山後，丢失這些已經具備的技能。本質上，在于人們習慣通過完全不同的「經驗式學習」，通過在場實景，對資訊五感化地吸收，調動全身所有感官去接收「非語言資訊」，并掌握相應知識。
齊峰指出，在核桃程式設計的實操教學法中，就包含大量非語言資訊，「比如說話時帶有的情緒、互動等。這些非語言資訊的傳遞，會讓學生既感覺生動，又感到印象深刻，而這種資訊的編碼、解碼過程，恰恰是最直接的，它并不需要簡化和抽象的過程，而是直接從實體世界進入到學生的腦中。資訊傳遞過程簡化了，學習效率也就提高了。」
其二，少兒程式設計的教學目的，也與「實操」密不可分。在齊峰看來，學習程式設計的目的并不是學會怎麼寫代碼，截然相反的是，代碼隻是工具和手段。他認為，少兒程式設計的本質是讓孩子學會使用正确的邏輯思維方法，去拆解和解決遇到的任何問題。因而隻有通過實際操作，才能真正了解并掌握程式設計思維。相對于糾結直播課、錄播課哪種完播率更高，不如清醒地認識到，「目的遠比手段更加重要」。
資料對此亦可佐證。據調研結果顯示，課程實操互動占比與學生學習吸收情況呈正相關。例如，在實操互動内容達到 60% 的情況下，孩子學習内容的平均留存率可達到 75% 左右。反之，如果孩子動手實操的内容占比低于 50%，那麼學習效果将難以保障。
基于以上種種，核桃程式設計在反複錘煉打磨之中，形成了一套獨有的「實操教學法」。同時，核桃程式設計配備了超 400 人的教産研團隊，以及超 4000 人的教學團隊，來保證公司的教學理念和主張能夠得到切實落地。
核桃程式設計的産品政策，也始終圍繞和服務于「實操教學法」這一核心。一方面，講求「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以興趣來帶動實踐。核桃程式設計形成了項目制與劇情化的新型課程模式，借助互動、實操等形式，建構了宏大的世界觀，在程式設計學習的過程中兼顧興趣和效率，進而激活學生的自主學習動力。
另一方面，奉行因材施教，借助個性化教學，激發學生主動性。去年 12 月，在核桃程式設計釋出的「核桃程式設計實操教學産品 1.0」中，涵蓋了智能硬體套裝、教程更新、個性化教學引擎等多個方向。其中，個性化教學引擎不再依賴單一學習路徑，而是給予學生更多的選擇權，讓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能力和需求來選擇适合自己的學習路徑。齊峰比喻道：「這就像你拿課程碎片做了身衣服，每個孩子有不同的體型，你給他穿上，就能得到最适合的學習規劃和學習路線。」
從教學效果來看，核桃程式設計的理念和主張也得到了正面印證。齊峰指出：「核桃程式設計的學生考證通過用時更短、等級考試和競賽的成績更好、家長花費的成本更低，教學過程中課程流失率也非常少。」
放眼當下，「在雙減中做好科學教育加法」正在從政策要求，落地為實打實的市場發展空間。人工智能國家戰略接連出台，更加速促進少兒程式設計教育實作從「試點」、「推廣（規範）」到「普及」的演變。
相應地，為了響應國家政策，推廣程式設計教育，核桃程式設計從 2020 年開始便通過與各地方教育主管部門、教科院、科協等部門互相合作，面向各地級市各中國小學生開展程式設計公益科普進校活動，每年為超 500 萬名學生提供程式設計實操教學，為 1 萬多所學校，尤其是教育欠發達地區學校帶去程式設計課程及教學平台。這一舉措不僅推動教育公平化、數字化、智能化，也進一步促進少兒程式設計需求與國家、社會需求相融合，加速深化市場教育。
同時，政策之外，此一輪由 ChatGPT 引發的人工智能技術範式，不僅孕育出全新的數字内容生成與互動形态，也對未來人才培養發展提出了新要求，更為少兒程式設計行業發展創造了新的變量。但齊峰認為，技術本身不會對少兒程式設計行業産生直接影響。他坦言，「人工智能究竟能帶來什麼，這是少數精英人士關注的點，而非市場的主流需求。大衆需求是剛剛認知到了程式設計是什麼，剛剛認知到了程式設計課是什麼。」因而，面對這一波新技術熱潮，核桃程式設計不會盲目預判，但會保持敬畏和關注，在不斷摸清市場走向的努力中，靈活的保持産品形态、教學内容等的快速疊代。
不過，齊峰也表示，技術作為一個底層的、間接的、根本的要素，雖然不會對少兒程式設計行業産生直接影響，但将對供給産生很大的影響，進而由新供給帶來新需求。
分而述之，對供給端而言，在齊峰看來，如果用「波特五力模型」來衡量目前少兒程式設計行業發展情況，即供應商的讨價還價能力、購買者的讨價還價能力、潛在競争者進入的能力、替代品的替代能力、行業内競争者現在的競争能力，少兒程式設計教育已經進入「較為成熟」的市場階段。「原來，少兒程式設計教育還是一個藍海市場，五個要素并不清晰。現在，可以看到的是，五個要素各自都有人占據了，少兒程式設計教育的市場逐漸成型，雖然仍不是非常清晰，但也進入到了一個比較成熟的市場階段。如果類比于人，就像是從兒童成長為了少年。」
而面對少兒程式設計行業供需兩端的變化，齊峰強調，外部環境的「風高浪急」并無法精準預測，企業能做的隻有專注自身。對于目前處于「領先階段」的核桃程式設計來說，下一步的企業經營要點還是「基于對使用者新的需求分化的洞察，來完成産品創新與布局。」同時，作為公司 COO，他特别指出，呼應産品創新與布局，核桃程式設計将會借助人才「選用育留」系統，尤其在層層内培的滋養之下，保證規模化師資供給。同時，發揮大規模供給模式這一先天組織特性和優勢，不斷滿足使用者的需求、不斷創造新的價值。「對核桃程式設計來說，這才是企業經營的終極追求，是否處于行業絕對頭部位置，已經沒有那麼值得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