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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洪去裕王府傳旨不到半個時辰,陳洪和裕王的對話他就全部知道了

作者:落水的焱燚

嘉靖皇帝20年不上朝,對朝政和大臣的情況卻清清楚楚。這得益于大明龐大的錦衣衛系統,他們時刻監視着大臣、皇室成員。

當然大明首輔們也有自己的情報網,做了二十年首輔的嚴嵩,被嘉靖勒令在家養病。

宮裡徐階和張居正私下見面的事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晚上他讓兒子背誦了韓昌黎的祭十二郎文,這個可是徐閣老打發陳洪時背誦的。

可見宮内、宮外的情報網之發達,陳洪自以為的小聰明,他在裕王府說的話,嘉靖很快就知道了。

陳洪當上掌印之後,先去和同病相憐的徐階結盟,可将謹慎刻在骨子裡的徐閣老,怎麼能答應陳洪的要求,少有的用一篇文章,譏諷陳公公,還假裝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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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洪被打了臉,隻得離去,還沒有出門,黃錦就拿着嘉靖的謎語,讓徐階來猜。

謎并不難猜,這是嘉靖對徐階的敲打,好自為之。

可見宮裡的情報網,沒有死角,嘉靖分分鐘知道發生的事情。

陳洪雖然管着東廠,他卻不知道自己也在被監控中。

嘉靖身體每況愈下,陳公公的野心,也是肉眼可見的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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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公是不明白嘉靖行至暮年已入歧途的感受的,對他來講,嘉靖不過是權力的代言人,一個代言人的死亡,是不會影響權力本身。

他現在最迫切需要做的,是取悅權力的下一任代言人。

陳洪被嘉靖派去裕王府,帶着嘉靖的兩個謎語去裕王府,同時也叫來了徐高張三人。

陳洪展開嘉靖寫的那四個字:好雨、明月。

徐高張都是聰明人,一下就猜出來了,李時珍、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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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三位師傅和陳洪談論了如何處置海瑞,徐階考慮得更深一層,“大明無日”和“秋後問斬”讓陳公公回去複旨。

之後裕王和三位師傅的讨論,陳公公就不得而知了。

陳洪把裕王等人商議的結果,彙報嘉靖帝時開始,當聽到裕王等人給海瑞判了秋後問斬後,嘉靖帝震怒:“朕問你,什麼叫做‘好雨知時節’,什麼叫‘海上生明月’?這些話你昨天為什麼不向朕陳奏?”

當時陳洪的臉色就變了,傻在了那裡,那麼我們不禁要問一下,究竟是誰把裕王跟陳洪的對話彙報給了嘉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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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膽小怯懦,陳洪又是要投靠裕王的,難道是徐高張?

這三位都是人精,和嘉靖打交道多年,即使猜透嘉靖帝想法的事,必然不能說出去。

文官都明白一個道理,很多事不能點破。即使他們心裡清楚,他們的話究竟能不能瞞得住嘉靖帝,尚未得知。

“一句話你說出來就是它的奴隸,不說出來就是它的主人。”

陳洪的前任呂芳就深刻地明白這個道理,他也瞞皇上,但明顯他的瞞不是陳洪的瞞:“你以為呂芳那樣做結果被朕趕走了,那是傻?那不叫傻,那叫‘小杖受,大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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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裕王府内的暗探和眼線很多,馮保帶領的太監群體,就是嘉靖帝在裕王府安排的眼線其中的一支很重要的小分隊。

除此之外,我們知道在李王妃誕生世子之前,裕王府也有是大量太監存在的,是以裕王才感歎“這麼大一座王府,到處都是眼線”。

陳洪此人雖然到處谄媚邀功,但很難取信于他人。

他始終将自己的利益置于君主的利益之上,且自信自己的聰明可以做到“兩頭瞞”,是以他無法獲得嘉靖對呂芳那樣的信任,也無法獲得裕王、李妃對馮保那樣的信任。

而作為掌印太監,就是這一點信任的差距,決定了他在政治鬥争中走向失敗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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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芳呂方失勢,陳洪失威,鎮撫司的權利,自然又回到道長手裡。

是以當錦衣衛對陳洪心懷不滿,原東廠廠監(黃錦)影響力還在的情況下,陳掌印幾乎一出裕王府,道長就知道了他跟自己兒子說了什麼,情報權隻在皇帝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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