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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時間,顔月剛吃完午餐就接到何如霜的電話。
何母的生日快到了,何如霜想要買一套帝王綠翡翠珠寶給何母當生日禮物。
而她看中的那家店剛好在顔月公司附近,就讓顔月下來給她參謀參謀。
顔月一下來,何如霜就熱情地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還在嚷着昨晚看見了哪位帥哥想要追人家。
看來程星翰的事沒影響到她。
挺好。
兩人走進翡翠店,因為何如霜認識店長,事先有打過招呼。
店長一見何如霜過來,就立刻從收藏室拿出最新進貨的頂級帝王綠翡翠珠寶給她看。
何如霜打開首飾盒,一套品相絕佳的翡翠珠寶鑲嵌在黑色盒子裡。
本就成色極佳的珠寶映着黑色變得越發璀璨奪目,泛着光澤。
何如霜以前買過不少珠寶,看的出這套珠寶确實不錯,很适合給何母當生日禮物。
她語氣輕快道地:“小月,怎樣?”
顔月知道她是看上了,加上本來這珠寶确實不錯,她贊同地點點頭:“成色很好。”
“伯母會喜歡的。”
何如霜伸手攬了攬顔月的肩膀,聲音愉悅:“那就這套了。”
她從手提包裡拿出黑卡,遞給店長。
正當店長接過銀行卡的時候,後面傳來一道女聲——
“慢着。”
幾人往後望去,就看到一個長相俏麗的女人挽着一名男子的手走了進來。
男子是沈義傑,沈氏集團的二公子,如今沈氏集團的掌權人。
而女人,店長是眼熟的,前幾天她過來看過這套珠寶,瞧了幾眼就走了。
敢情現在是帶自己男人過來買?
楊靜用手指着珠寶,目光看着沈義傑,聲音嬌俏帶着幾分撒嬌:“義傑,我就是看上了這套珠寶,你給我買吧。”
何如霜是個暴脾氣,她皺着眉,語氣帶着惱怒:“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我都打算付款了,你還要買?”
楊靜順着話語看向何如霜,雙手環胸,“我就是要買,我男朋友會給我買的。”
身側的沈義傑一直沒回應,楊靜側身看向他,就看到沈義傑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
她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一個長相極其佚麗的女人,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就令周圍的一切黯然失色。
确實很有勾引男人的資本。
是她從未見過的絕色。
楊靜臉色鐵青,危機感襲上心頭。
沈義傑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搭上的,不能就這麼被搶了去。
她拉了拉沈義傑的衣袖,撒嬌道:“義傑,你昨天說好了要給我買珠寶的。”
身側的嬌俏聲音傳來,沈義傑回了些思緒,“哦,對。”
他掏出黑卡遞給楊靜,神色淡淡:“你買吧。”
此時他的腦子裡卻全是顔月的身影。
要是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該有多好......
他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
以前他交往過女明星,連女明星的臉都比不上她的臉。
沈義傑已經在心底琢磨着回去要調查顔月的資料了。
他想得到她。
楊靜目光看向黑卡,心底一喜,沒注意沈義傑的恍神。
她伸手接過黑卡,神色高傲地踩着高跟鞋朝着店長方向走去。
“啪”的一聲把黑卡拍在桌面上,眉梢上揚,語氣帶着幾分高高在上:“這套珠寶,我要了!”
何如霜臉上全是惱怒:“我剛剛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我先來的。”
她視線看向店長,“店長,買單。”
店長面露難色,但她還是接過何如霜的卡,正要刷刷卡機時,
隻見楊靜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我男朋友是沈氏集團總裁,你敢把珠寶給她試試?”
店長的手蓦地頓住,面露難色的看着兩人。
一個何大小姐,一個沈氏二公子。
哪個都不好得罪。
“我當什麼,”何如霜嗤笑一聲,“怎麼,想用自己的靠山施壓?”
“沈氏集團就很了不起嗎?”
“小月還是傅家的少夫人呢,沈氏敢跟傅氏作對?”
何如霜自知搬出何氏勝算不大,隻好搬出傅氏的名頭。
她的目光看向顔月,所有人順着她的視線直勾勾的盯着顔月。
楊靜眼眸瞪大,不可能吧,這女人是傅霆彥的妻子?!
她臉色鐵青地咬緊下嘴唇。
而沈義傑也眉眼暗沉,他才對這女人起了幾分心思。
結果早就被傅霆彥收入囊中?!
傅霆彥真是什麼都要跟他搶!
顔月:......
她揉了揉眉心,但是為了幫何如霜,她沒說什麼,預設了。
随即開口說道:“凡事有先來後到,不是你們打斷,如霜都要付款了。”
何如霜看向店長,說道:“店長,買單。”
因為有傅氏撐腰,店長心裡有了底,正要刷卡。
沈義傑卻開口了:“慢着。”
沈義傑原本對這套珠寶挺無所謂,買不成買别的就行了。
但是有關傅霆彥的東西,他搶定了!
他眉眼淩厲,“這套珠寶我要了!”
楊靜聽了心裡一喜,他心底是有她的。
原本她以為沈義傑隻是玩玩而已。
現在看來自己在他心底是有幾分位置的。
否則怎麼會為她搶珠寶?!
店長開口;“沈少,我隻是個打工的,您别為難我了。”
沈義傑神色平靜地開口:“我認識你們總經理,等着。”
說完他掏出手機,按亮螢幕,在螢幕上滑動着通訊錄。
找到“六祥珠寶總經理周瑞”這個名字,撥打了電話出去。
電話被接通,沈義傑開了免提——
周瑞:【沈少,有什麼事嗎?】
沈義傑:【我和一位美女同時看上了你店裡的一套珠寶,你說給誰吧?】
周瑞毫不猶豫:【那當然是沈少。】
身側的何如霜眼冒怒火,聲音高昂:【是我先來的,都要付款了,沈義傑才來跟我搶。
你們店難道不講究先來後到?】
【而且你們六祥想跟傅氏和何氏作對?】
六祥珠寶和傅氏,何氏都沒有業務往來,周瑞還真不怕:【這位小姐,誰先付款,東西就是誰的,先來後到沒用。】
何如霜:【他攔着我怎麼付?他不攔我早就付了。是他不讓店長刷我的卡。】
周瑞:【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店隻認收據,沒付款都不認。這樣吧,為了表示歉意,你在我店裡購買任何一件東西都可以給你打九折怎麼樣?】
何如霜氣呼呼的:【我缺的是那點錢嗎?】
周瑞:【那就沒辦法了。】
沈義傑挂斷電話,目光掃了一眼何如霜,又看了看顔月。
蓦地笑了笑,“你們想要啊,可以給你們,有個條件。”
明目張膽地調笑道:“傅太太陪我一晚怎麼樣?”
沈義傑本來就跟傅霆彥是死對頭,看似調笑身為傅太太的顔月很符合他的作風。
就是要跟傅霆彥過不去。
隻有沈義傑知道,他确實是對顔月有幾分心思的。
她的長相,身材,氣質全都長在沈義傑的審美點上。
他是真的對顔月有濃厚的興趣。
而楊靜,和沈義傑朝夕相處也有一年多,自然看得出來沈義傑的幾分心思。
這女人究竟有什麼本事?
把一個個男人勾的暈頭轉向的!
特别是傅霆彥!
想到她是傅霆彥的太太,楊靜就額頭上冒起青筋,拳頭緊緊攥着。
楊靜最想搭上的是傅霆彥。
她去過傅氏,也去過傅霆彥和合作夥伴見面的地方,為的是和傅霆彥制造偶遇。
而他身邊的助理,似乎發現了她的目的,當面毫不留情地揭穿自己,還讓自己以後不要再過來騷.擾傅霆彥。
沒辦法,她就把目标投向了沈義傑。
結果沒想到,她那麼辛苦都得不到的男人,居然已經娶妻了?
這個女人除了長得漂亮了點,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
她又想起上次看到的新聞,她一直以為是假的。
沒想到是真的,他真的和這個女人接吻。
還吻的那麼的......
想到那個雅緻清絕的男人,楊靜就很不甘心。
為什麼和他接吻的不是自己,為什麼他選擇這個女人而不是自己。
就連沈義傑,都對這個女人青睐有加。
想到這,她憤恨地看向顔月。
何如霜像發怒的獅子一般看向沈義傑:“你做夢!”
顔月蹙眉:“沈少,不要随便開這種玩笑。”
“玩笑啊——“沈義傑尾音拉長,“傅太太連玩笑都開不起?”
顔月語氣帶着幾分不愉:“這種話是對女性的不尊重。”
翡翠店門外。
“小林,你把資料整理好放我桌面,我下午回公司......”餘遠灏一邊打着電話,一邊朝商場門口走去。
他擡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不經意往四周一瞥。
就看到沈義傑,顔月還有兩個女人站在一起說着什麼。
顔月的臉色不太好。
沈氏是傅氏的死對頭,兩家企業一直明争暗鬥多年。
上次沈氏造謠傅總的事解決後,沈氏股價大跌了5%。
難不成沈義傑惱羞成怒在找顔月的麻煩?
餘遠灏蹙了蹙眉,走了進去。
他剛進門口,便大聲打招呼道:“傅太太。”
衆人朝門口看去,就看到餘遠灏走了進來直接站到顔月身側。
沈義傑看到餘遠灏,表情不太好,嘴裡輕嗤一聲。
一看到他,就想起上次的敗戰。
到現在,沈氏都還沒賺回虧掉的錢,他還被沈父說教了一頓,被懷疑自己的工作能力。
想到沈父那質疑的眼神,沈義傑就煩躁地松了松領口。
要是下次再犯這種錯誤,他這個沈氏總裁就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
何如霜看向餘遠灏,問道:“這位是?”
顔月輕聲回答道:“霆彥的助理,餘先生。”
何如霜跟餘遠灏打了聲招呼。
楊靜看到餘遠灏,眼眸微睜。
他怎麼在這裡?
他對自己追傅霆彥的事可是一清二楚。
沈義傑跟傅霆彥是衆所周知的不對盤。
要是他告訴沈義傑這件事,讓他知道,他是自己追不到傅霆彥才選擇他的,
他隻是個備胎!
自己就玩完了!
想到這,楊靜的眼睛遊移不定,神色有些慌張。
身形顫了下。
沈義傑心底還不舒服着,沒留意到楊靜的變化。
他看着餘遠灏,語氣譏诮道:“餘助理,這麼巧?”
餘遠灏神色淡淡:“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誠不欺人。”
他一瞥沈義傑身側的楊靜,心底了然。
他對她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畢竟楊靜是追傅霆彥這麼多女人中最瘋狂的一個。
沒想到現在她搭上了傅總的死對頭。
餘遠灏看向顔月,溫聲問道:“傅太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何如霜就把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沈義傑在一旁譏諷地開口:“餘助理,傅氏再大,手也伸不到六祥珠寶吧。”
他記得傅氏雖然涉及衆多領域,但是珠寶行業傅氏是沒有涉及的。
他跟六祥珠寶的總經理周瑞有幾分交情。
就算餘遠灏拿傅氏的名頭壓六祥珠寶的人也沒用。
雙方又沒有業務聯系,沒有利益糾葛傅氏再大也影響不了周瑞的決定。
這個珠寶,他沈義傑要定了。
而身旁的楊靜,剛開始她确實很想得到這套珠寶,但現在她全然沒了這份心思。
她隻想拉着沈義傑趕緊走。
她怕餘遠灏一不小心說出什麼事情來。
被沈義傑知道就完了。
沈義傑那麼愛跟傅霆彥鬥的一個人,
要是被他知道,他隻是備胎,是她追不到傅霆彥的第二選擇。
以沈義傑狠厲的個性,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實在難以想象。
想到這,楊靜又是一顫。
餘遠灏看向沈義傑,眼神意味不明:“沈總,你作為傅氏的競争對手,看來也不是很了解競争對手的資訊。”
沈義傑皺眉:“你什麼意思?”
餘遠灏繼續說道:“常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沈總這麼管理公司,難怪上次股價掉了5%,看來連沈氏的股東也不信任沈氏呢。”
面對餘遠灏的冷嘲熱諷,加上提及上次的失敗事件,沈義傑的表情很不好看。
平日裡被他掩藏的很好的狠厲暴露了幾分。
吓得楊靜松開了他的手臂。
餘遠灏當着沈義傑的面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被接通——
周祥:【餘助理,您有什麼事嗎?】
周祥,是六祥珠寶的老闆。
餘遠灏:【周總,傅太太陪她朋友想買店裡的一套珠寶,你們總經理不讓呢。】
周祥一聽大驚失色:【我會好好跟他說,麻煩您跟傅太太道個歉。】
餘遠灏:【那珠寶.....】
周祥:【珠寶還需要問我嗎?整個六祥珠寶都是傅總的,我哪裡有話語權。】
此話一出,店裡所有人的臉色皆大變。
有驚訝的,有好奇的,有懷疑的。
連在跟人介紹珠寶的導購和顧客都忍不住往他們的方向瞥了瞥。
店長也萬分驚愕,六祥珠寶什麼時候跟傅氏扯上關系了?
沒收到過上頭的消息啊。
沈義傑咬着後槽牙,皺着眉:“這是什麼意思?”
餘遠灏神色淺淡:“前幾天傅總收購了好幾個珠寶公司,沈氏的消息還真是不靈通呢。”
傅氏前些天才跟合作商簽訂的合同,新聞還沒放出來。
但是商界一般大公司有什麼動向,其他公司都會提前知道。
不少公司都知道傅氏要進軍女性珠寶,服裝行業。
而沈氏,居然連傅氏的動向都不知道。
沈義傑這個沈氏總裁當的還真是失職。
虧沈義傑還被業界稱為傅霆彥的對手。
在餘遠灏看來,沈義傑跟傅霆彥根本沒有可比性。
連對手都算不上。
沈義傑眉頭緊蹙,他确實不知道這個消息。
顔月羽睫輕顫,忍不住瞥了餘遠灏一眼。
何如霜聽了很高興,她扯了扯顔月的上衣,眉梢間皆是喜悅。
她的珠寶有希望了。
楊靜覺得很不可置信,六祥珠寶是傅氏的了?!
沈義傑緊皺着眉頭:“傅氏要進攻珠寶行業?”
傅氏不是一向對珠寶,服裝行業不感興趣的嗎?
怎麼突然轉性了?
餘遠灏聲音平靜:“沈總,就提前給你透露點消息吧,也不是什麼商業機密,業内都知道的事。”
“傅氏,不僅珠寶行業,女性服裝行業也會開拓。”
“這段時間傅總收購這些公司,就是為了給傅太太當聘禮。是以,傅太太在店裡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拿什麼就拿什麼。”
何如霜聽了這句話心裡都快要尖叫起來。
傅霆彥好寵,他好愛!
其他店員也紛紛朝顔月投來視線。
傅總好愛傅太太!
居然為了傅太太專門收購女性珠寶,服裝行業!
這是什麼神仙浪漫愛情故事!
小說照進現實有木有!
他們又想起上次的網絡事件。
想起看到的接吻畫面。
天啊,私底下得多恩愛啊!
腦袋裡不可抑制地聯想到某些粉紅泡泡畫面。
而楊靜的神情再也繃不住了。
她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的男人,這個女人輕而易舉的得到。
傅霆彥還那麼喜歡她!
男人得多喜歡一個女人,才會在事業上考慮她喜歡什麼東西,為了她去拓展這些行業,隻為了讨她的歡心。
她想起自己追逐傅霆彥做過的事情,又對比了傅霆彥為了顔月做的事。
越想楊靜心底的嫉妒就像一團火一樣越燒越旺盛。
沈義傑的表情不太好看,他又看了看顔月一眼,絕色女人的耳垂微紅。
看來她跟傅霆彥的感情挺好?!
他确實看中了顔月的姿色,看這模樣,自己是沒機會了?!
顔月被餘遠灏的話震驚到了。
傅霆彥一直對她很好,但是她也沒想過他會為了自己做到這種程度。
她會影響到傅霆彥事業上的決策?!
說實話,一個男人為了女人做到這種程度,沒有哪個女人會不開心的?!
顔月的心底是高興的。
但是有時候她有些不解,她和他結婚始于一場意外,在一起相處也沒多少天,為什麼他對自己這麼好呢?!
餘遠灏的話打斷了顔月的思緒,隻聽見餘遠灏說道:“是以,傅太太,這套翡翠珠寶,理所當然的屬于你朋友的。”
沈義傑和楊靜的臉色不太好看。
沈義傑覺得顔面無存。
傅霆彥又再次的讓自己丢臉了。
他隻好開口說道:“既然是傅氏的店,我也不想買,”
“寶貝,我們去找家更好的店,買比這條更好的。”說完牽起楊靜的手走了出去。
楊靜全然沒了心思,沈義傑說了什麼她也不在意,任由他牽着自己走出去。
她的心底全是對顔月的嫉妒和不甘。
何如霜看着兩人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死鴨子嘴硬,明明是自己買不到,說的好像自己不稀罕似的。”
這場争端終于結束,店長松了一口氣。
知道顔月是老闆娘後,她立刻微笑着給兩人介紹更多的珠寶。
餘遠灏臨走前吩咐了店長,以後兩人消費的東西一律免單。
但何如霜不肯,店長拗不過她,隻好按成本價給何如霜結賬了。
顔月對珠寶沒什麼興趣,隻是陪着何如霜買。
兩人買完後,何如霜送顔月到她公司樓下。
她挽着顔月的手臂,悄聲開口說道:“傅霆彥對你還真好。”
“顔月,你這婚歪打正着,結的不錯。”
何如霜知道顔月和傅霆彥婚姻始于一場意外。
她也擔心過顔月的婚姻生活。
現在看到傅霆彥對顔月這麼好,何如霜放心了。
她又想到連續幾次無意中看到的顔月頸間的紅痕,何如霜湊到顔月的耳邊悄聲說道:“傅霆彥雖然人挺好,但床上的事也不能任由着他呢,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一句話聽的顔月臉泛起绯紅。
何大小姐真是一如既往的愛談論這些事情。
何如霜又繼續道:“你們打算要孩子嗎?”
顔月杏眸微閃,卷翹纖長的睫毛在陽光底下泛着光暈。
她搖了搖頭:“再過兩年吧,現在還早。”
“那你們可要做好措施,不要上頭.了就......”
“懂的,懂的,”顔月趕緊把何如霜趕走,不想談論這些話題,“你不是說要去追那個帥哥嗎?再不去人就沒了。”
“對哦,還好你提醒我。”何如霜說完啟動車子離開。
*
沈義傑别墅。
沈義傑翻着秘書查到的資料,眉眼間一片暗沉。
他看到楊靜面對餘遠灏神色慌張的模樣,以為兩人以前有什麼過往。
怕楊靜以後會做出不利于他或者不利于沈氏的事就查了查。
結果查出來的結果——
真是好的很哪!
這女人居然追了傅霆彥這麼久,
天天跑傅氏,見不到人就打探他的行蹤,
悄悄跟着他跑到各種宴會聚會制造偶遇。
傅霆彥留意到後就讓餘遠灏出面解決了這件事。
在餘遠灏找上她後的第二天,她就來找了自己。
沈義傑對楊靜隻是本着玩玩的心态,她本着什麼心思接近自己他不在乎。
但他不允許楊靜把自己當作傅霆彥的備胎!
此時的沈義傑臉上全是狠厲,他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裡,
把資料揉成一團扔到垃圾桶内。
站起身,邁着大步伐走上二樓。
打開客卧的門,走到床邊。
一把掀開被子,大掌用力地扯上楊靜的頭發。
還在睡夢中的楊靜被頭上劇烈的痛意驚醒。
她痛呼出聲,忍着痛意問道:“沈義傑,你在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風?”沈義傑又是用力一扯,楊靜痛的臉色都泛白了,他臉上全是兇狠:“你哪來的膽子?敢把我當傅霆彥的備胎!”
“這世界,敢耍我沈義傑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完,手臂一用力,把楊靜一把摔到地上。
此時的楊靜狼狽不堪,頭發亂糟糟的,遮住了她的面容。
身上全是狠摔的痛意。
她把頭發撥到腦後,額頭上青筋直冒,眼神裡全是怒火。
她真的是受夠了沈義傑的陰晴不定,反正事情也敗露了。
再也裝不下對沈義傑的順從和乖巧,憤恨地說道:“你以為我願意跟着你,你連傅霆彥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這句話簡直在沈義傑的雷點上蹦跶,他緩步走到楊靜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眉梢間皆是狠厲:“你再說一遍?”
沈義傑此時的臉色非常不好,是楊靜從未見過的生氣和陰沉。
以前沈義傑發再大的脾氣臉上都沒有像現在這般的表情。
那是一種像要吞噬一切的陰沉和狠厲。
楊靜害怕了,嘴角顫動,身體也開始發抖。
她不敢再說話。
她怕此時處于暴怒的男人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傷害到自己。
以沈義傑的性格,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誰也不知道。
但楊靜知道,一定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楊靜嘴角都在顫抖,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我錯了......”
沈義傑陰狠地俯視着楊靜;“現在馬上離開别墅,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楊靜臉上全是驚恐,她剛起身,因為腿軟又摔倒在地,無奈隻能撐着牆站了起來。
她趕緊把身上的衣服換回常服,
平常留在别墅的衣服護膚品什麼的也不管了。
拿起挎包,頭也不回地走出别墅。
她心底暗地想着,以後她再也不要招惹瘋子,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
傅霆彥辦公室。
餘遠灏跟傅霆彥彙報完事情後,順嘴說了在翡翠店的事。
傅霆彥越聽眉眼越發暗沉。
他把鋼筆放下,把檔案放到一邊,倚靠在椅背上。
如瓷指尖無聲地敲擊着扶手。
眉目如畫的面龐此時斂着眉,神情有些不愉。
沈義傑公然調笑顔月,旁人或許覺得是對他的報複。
但男人了解男人,如果不是有幾分心思,沈義傑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餘遠灏說完看傅霆彥神色不太好,便安靜地立在一側。
傅霆彥斂着眉,微側頭,吩咐道:“以後沈義傑的行蹤和沈氏的動靜都彙報給我。”
沈義傑行事詭異,傅霆彥怕他會做出什麼不可預控的事情傷害到顔月。
以前沈氏經常對傅氏使詐,他也沒動過心思要關注沈氏的動向。
在他眼裡,沈氏算不上傅氏的競争對手,壓根不用留意他們的事。
但此事涉及顔月,那就不一樣了。
關于顔月的一切,有一點可能危害到她的事情傅霆彥都不會放過。
餘遠灏輕聲應了聲“好”,便拉上門走了出去。
下班時間。
路上車水馬龍,人潮擁擠。
今晚傅霆彥沒有讓張嫂準備晚餐。
他朋友前幾天附近的餐廳開業,一直讓他過去捧個人場。
他便打算今晚帶顔月過去。
綠燈變紅燈,傅霆彥骨節分明的指節按着方向盤。
他望了望前面一輛輛私家車,在過斑馬線的行人。
側頭視線看了看顔月,溫聲問道:“最近很忙?”
顔月正指尖敲擊着手機螢幕回複工作群裡的消息,聞言低垂的眼睫擡起,看向傅霆彥:“還行,還能應付。”
“合作商對檔案有幾個疑問,在答複他。”
傅霆彥想起什麼,又問道:“傅氏大廈的項目你不負責了?”
他們公司每年都會上報項目小組成員名單。
傅霆彥今天看到名單裡沒有了顔月。
“嗯,”顔月點點頭,聲音輕柔,“公司接了新項目,我加入了,傅氏大廈的項目給别的同僚接手了。”
紅燈暗滅,綠燈亮。
傅霆彥啟動車子,大掌滑動着方向盤,“那以後豈不是見不到夫人到我這來?”
說起這個,顔月就回想起上次她去他公司送檔案,他拉着她在辦公室就......
她輕聲開口使那股氣息散去:“本來就沒怎麼去傅氏,就兩次。”
一次是去年的時候過去,沒有見到傅霆彥。
再一次就是上次。
傅霆彥伸出一隻手揉了揉顔月的發絲。
發絲細軟滑膩,在掌中的觸感明顯。
他撚了撚指尖,手重新回到方向盤上:“夫人應該多到傅氏走走。”
顔月輕搖了下頭,語氣很輕:“太引人注目,不行。”
上次傅氏應該不少人見過她。
她要是再過去,肯定不少人會跟她打招呼,投來視線的。
*
車子駛入商場地下車庫。
傅霆彥停好車後,便牽着顔月的手乘坐電梯上五樓。
俊男美女的搭配,一路上不少人偷看他們。
這是什麼神仙顔值情侶?!
還有人覺得傅霆彥很眼熟的,在悄聲讨論他是誰。
上了五樓後,傅霆彥報了包廂号。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兩人進了包廂。
服務生熟稔地清洗茶具,泡好茶後放在兩人面前的杯墊上,便退了出去。
動作慢條斯理,熟稔無比,賞心悅目。
店鋪的環境古色古香,有悠揚的古筝聲飄蕩其中。
确實是一家好店。
兩人點好餐後,顔月捧起茶輕抿一口。
她剛把茶杯放下,便聽到傅霆彥問道:“小月,婚戒你想要怎樣的?”
顔月的眼睫輕擡,對上一雙潋滟的丹鳳眼。
男人的眼眸像有潺潺流水,又似氤氲着星河,讓人一望便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顔月的心尖蓦地一顫。
随即穩定心神,屏了屏呼吸,說道:“簡約一點,日常戴的就好。”
“我找人定制,到時他會發設計稿過來,你挑個合心意的。”
“嗯。”顔月輕輕地點了點頭。
*
兩人吃完飯後便開車回去。
顔月望着外面的風景,
星星點點的燈光附在昏暗高聳的小區上,構成一幅充滿人間煙火氣息的畫卷。
一盞盞的明燈在她眼中快速倒退着,她的眼神越發朦胧,腦袋有些暈沉。
傅霆彥看着她臉上暈染出來的酡紅,伸手觸了觸她的臉頰。
一片滾燙。
他蓦地想起顔月吃了兩碗酒釀丸子,收回視線專注開車,問道:“小月,你是不是醉酒了?”
顔月的腦袋越發昏沉,但尚存幾厘清醒:“有一點,腦子暈暈的。”
顔月容易醉酒,她以為吃帶點酒味的甜品自己會沒事,吃的時候也沒什麼感覺,便多吃了點。
沒想到後勁這麼大。
她的眼神越發朦胧,朦胧地看着傅霆彥把車子駛進别墅車庫。
朦胧地看着傅霆彥解開她的安全帶,把她抱進别墅。
傅霆彥把顔月放到沙發上,擔心她酒醉難受。
去藥箱找來解酒藥片,倒了一杯水,遞到顔月面前:“小月,解酒藥,吃了吧。”
顔月接過水杯,低垂着眉,纖睫輕顫。
卻沒有接傅霆彥手中的藥片。
她擡眸看向傅霆彥,朦胧中男人的五官極為好看,唇瓣削薄紅潤,丹鳳眼清冷又蘊着深情。
像她看過的電視劇裡的清冷帝君。
顔月的心湖像被微風拂過,一顫一顫的,又癢癢的。
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他.太.誘.人.。
顔月蓦地好想吻他。
她把手中的水杯輕放到茶幾上,站起身。
蓦地一把把傅霆彥按在沙發上。
她雙手撐在傅霆彥的肩膀上,他的肩膀結實有力,皮膚滾燙。
滾燙的熱度透過他的衣物傳到她的手掌心。
她的手也變熱了。
傅霆彥向來不會拒絕顔月的任何舉動。
他把藥随意的放到沙發上,大掌摟上顔月的纖細腰肢,凝視着顔月的攏霧杏眸,聲音暗啞:“小月,怎麼了?”
聲音好聽的如低沉悅耳的大提琴琴音。
顔月感覺自己又被蠱惑了。
……
顔月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痛。
她揉了揉太陽穴,往一旁看去。
傅霆彥不在。
她剛坐起身,腳尖勾上拖鞋。
旁邊傳來步伐聲。
她側眸看去,便看到俊美無鑄的男人倚靠在門邊。
神情帶着幾厘清晨的倦懶之意。
他穿着一套黑色絲質睡衣,中間的衣扣沒扣好。
……
到了十點,陸丹珍在小組群裡發了一條消息——
【全部小組成員到會議室裡開會。】
顔月便拿起筆記本和原子筆,和林念露一起走去會議室。
林念露一邊走,一邊和身側的顔月低聲說道:
“估計這次陸總得發脾氣。”
“有個項目甲方評了B級,陸總怎麼可能忍受的了,估計以後對我們遞上去的檔案審的更嚴了。”
迪恩有一個傳統,每年都會發回報表讓合作的甲方對迪恩的業務水準做出評級,一共分為A,B,C,D四個等級。
陸丹珍手下管理的項目除了她早年升管理層時帶小組不熟悉拿過一兩個B級,此後一直全是A級。
是以,對陸丹珍來說,現在出現一個B級的評級,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
二十多人坐在會議室裡,等待陸丹珍的到來。
陸丹珍一進來,就把水杯和筆記本,筆放下。
雖然她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但跟她共事多年的同僚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有幾分嚴肅。
不少人心底開始忐忑起來。
陸丹珍拿起原子筆,翻開筆記本,在本子上寫了幾行字,便擡眸望向一個同僚:“雁城項目怎麼回事?甲方怎麼會隻評了B級。”
同僚額頭上冒出細汗,聲音有些顫顫巍巍;“上期的進度款報告出現了資料錯誤,甲方工程師拿去跟上司彙報,被他們上司數落了。”
陸丹珍揉了揉太陽穴:“怎麼會犯錯資料這麼低級的錯誤?”
“甲方要的急,沒來的及檢查。”
陸丹珍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下,擡眸:“以後進度款報告先給我看了再給甲方。”
同僚應道:“好的。”
陸丹珍掃了會議室所有人一眼,“每個人彙報下自己手頭上的事。”
她看向會議桌最左側的同僚:“小林,你先開始。”
從左開始,每個人都彙報了自己的項目,就要到顔月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
“陸總,有位王先生找您。”前台說道。
陸丹珍聽完蹙了蹙眉。
姓王的,這個時候找她,還能是誰。
為了讓她簽離婚協定書,居然都找到她公司了。
以前他可沒有上過她的公司。
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和她離婚?
陸丹珍回頭跟小組成員們說道:“先暫時休息一會,等下會議繼續。”
三三兩兩的人便出去接水或去洗手間。
顔月和林念露坐在位置上,都在滑拉着手機。
蓦地顔月的手機震動了聲,她打開聊天軟體,就看到傅霆彥給她發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傅霆彥的半個身影。
潔白的白襯衫頂端的兩顆衣扣被解開,露出他漂亮的鎖骨,鎖骨上的痕迹比顔月早上看到的更紅了。
顔月耳垂變紅。
想到早上看到的情景。
真是罪過。
她居然把傅霆彥蹂.躏至此。
顔月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如蔥指尖敲擊幾個字發過去:【老公,對不起。】
傅霆彥:【夫人,我很歡喜呢。】
傅霆彥:【不用說對不起。】
傅霆彥:【這是夫人愛我的證明。】
顔月的臉更紅了,這是那個矜貴冷峻的總裁說出來的話?!
她覺得,傅霆彥一直在打破自己對他的想象。
一旁的林念露看到顔月這副模樣,湊了過來。
顔月趕緊把手機螢幕按滅。
林念露笑得賤兮兮的:“說,看什麼好東西不肯給我看。”
“小孩子不适合看這些東西。”
“我都二十二了,顔姐,我就比你小兩歲。”
......
門外,前台處。
陸丹珍擰眉看向坐在會客沙發上的男人。
王遠一看到陸丹珍,立刻把手上的離婚協定書遞上去,表情不太好,皺眉道;“丹珍,簽字吧,别折磨彼此了。”
陸丹珍眉擰的更深,語氣冰冷:“折磨,你居然認為這是一種折磨?”
她肩膀松下,語氣冷硬:“要我簽字,可以!”
“小宏的撫養權歸我。”
陸丹珍和王遠,膝下隻有一個兒子,名字叫王弘,今年14歲。
王遠皺眉:“那當然不可能。”
王遠隻有這麼個兒子,是王家王遠這代唯一生下的男丁,王遠自然是不肯的。
陸丹珍:“那就免談!”
轉身欲走。
王遠知道,要是不給陸丹珍兒子的撫養權,她是死也不肯簽字的了。
要是起訴離婚,撫養權判不判給他那是說不準的事。
何況他有把柄,要是被陸丹珍知道,她去起訴,撫養權肯定不是他的,他還要付一大筆賠償費。
是以,要在陸丹珍知道前,趕緊讓她把這份離婚協定書簽下。
想到此,王遠語氣冷硬地說道:“你要不簽字,我就把你離婚的事鬧得你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王遠知道陸丹珍雖然工作能力強,但她有一個缺點。
就是愛面子。
她總在她朋友,同僚前維持自己婚姻幸福的假象。
其實他們之間早就出現了裂痕。
否則他也不會出去找小三。
沒錯,王遠的把柄就是他出軌了。
小三名叫徐容,她替王遠生了個女兒。
如果生的是兒子,王遠也不會這麼執着于王弘的撫養權。
何況他媽喜歡王弘喜歡的緊,要是王弘不跟他,他媽肯定不會接受徐容進門的。
陸丹珍惱怒道:“你居然威脅我?”
王遠為了離婚,居然都用上威脅的手段了!
她冷笑道:“你自以為很了解我是不是,你說阿,最好嚷的全公司都知道。”
“你以為我會怕?!”
她是愛面子,但是跟小弘的撫養權相比,這算的了什麼!
正在這時,陸丹珍的手機響起。
是她前幾天找的偵探發來的消息。
她看王遠那麼着急的離婚,對他的态度有點疑惑,就一時興起找偵探查了查他。
當陸丹珍點開偵探發來的檔案,看到上面附着的王遠和徐容的照片。
還有兩人牽着一個小女孩出遊的照片。
她嗤笑一聲。
她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興起竟然查出了這麼多的資訊量。
原來王遠早在五年前就出軌了,還和徐容生了一個女兒。
因為王家重男丁,估計怕徐容進不了門才這麼想要王弘的撫養權吧。
他每次跟她提離婚的借口都是她工作太忙了,無法兼顧家庭,要她回去當家庭主婦否則離婚。
明知道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回去當家庭主婦,妄想以這個借口拿捏她!
呵!
都是為了外面的小三和他們的女兒罷了!
“王遠,你真是好的很哪!”陸丹珍按滅螢幕,眼含冷意又帶着幾分輕蔑的看着王遠。
王遠這時心底有些不安,看陸丹珍這副模樣,不會是知道些什麼了吧?!
隻聽到陸丹珍又繼續說道:“五年前就出軌了,女兒都生了,還說什麼雙方工作忙,你好意思說的出口嗎?”
“還想平分财産,要小弘的撫養權!你做夢!我會起訴你,然後請最好的律師,要最高的賠償費!”
“人和錢,哪樣你都别想要!”
陸丹珍氣的胸腔起伏,她也顧不得這是在公司,别人聽不聽的到。
她的腦海裡全是王遠和徐容的照片。
這些照片深深的刺激着她。
五年裡,沒提離婚前,王遠一邊在跟徐容甜言蜜語,回到家又裝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樣。
一想到這些,陸丹珍就覺得惡心。
王遠聽到陸丹珍這番話,心底一驚,眉眼暗沉。
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已經沒有挽回的可能。
隻是陸丹珍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快?!
這時幾個往會議室裡趕的同僚遠遠的看到陸丹珍和王遠在争吵,頭也不敢擡。
隻是兩人的話語往耳朵裡鑽。
同僚們都驚呆了!
陸總的丈夫居然出軌了?外面連女兒都有了?!
他們簡直無法相信,同時又覺得陸丹珍十分的可憐。
沒想到在公司雷厲風行的陸總家裡也是一團亂麻。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阿!
在會議室的同僚因為有隔音聽的不大清楚,隻隐約聽到離婚,撫養權,小三等幾個字眼。
都在心底揣測外面發生了什麼。
林念露湊過來問顔月:“小月,你說陸總老公找陸總幹什麼?”
顔月輕搖頭,“誰知道呢。”
*
外面。
前台處。
王遠皺着眉,語氣有些不太好:“大家好歹夫妻一場,事情不要做的這麼絕,鬧上法.庭.做什麼?”
陸丹珍語氣冰冷:“現在知道不要鬧上法.庭了?當初出軌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你早就計劃好了的是不是?怕知道後會要賠償費,怕你自己事情敗露後要不到撫養權。“
“我說你怎麼這麼着急的要我簽字,明明起訴過兩年不離也得離。”
“要不是你太過着急,我會找偵探查你?”
“趕緊滾吧,迪恩不歡迎你,等着接起訴狀吧你!”
王遠還想挽救:“丹珍,我——”
陸丹珍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砸過去了。”
聽到這句話,在一旁一直戰戰兢兢沉默着的前台忍不住瞥了一眼。
陸丹珍雷厲風行但平日對人溫和。
她從來沒見過這般潑婦模樣的陸總!
前台驚呆了。
又忍不住在心底為陸總豎起大拇指。
對待渣男就應該這樣,講道理是行不通的,該砸就得砸。
王遠有些遲疑,邁出步伐要走不走的。
陸丹珍趕緊舉起手裡的煙灰缸,像要砸過去似的。
王遠吓得趕緊跑了。
按了開門鍵,邁着最大的步伐離開迪恩。
陸丹珍把煙灰缸放下,王遠走後,神情變得有些慘白。
幾根碎發拂在她的眉眼間,透着一股失落的意味。
她望着緊閉的公司大門,心底不禁感歎:她的婚姻真是失敗阿。
陸丹珍沒有心情再開會,深吸一口氣,努力恢複自己本來的面貌。
回到會議室說了句:“把你們的工作進度發到群裡,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散會。”
小組成員們很安靜地回到各自的位置。
就算沒在現場的,都知道陸總剛剛和她丈夫肯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幾個有經過現場的同僚開始在小群裡讨論這件事。
一傳十十傳百。
顔月和林念露也就知道了。
林念露給顔月私發消息:【陸總的老公真不是人!居然背着陸總出軌了這麼久,還想騙陸總簽離婚協定書!】
顔月:【是以,小妹妹,珍愛生命,遠離渣男。】
陸丹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心底的火氣沒消,反而越積越旺盛。
她氣不過,就找來王遠公司同僚的郵箱。
把偵探發來的資料群發了給他們。
當王遠回到公司時,路上有不少員工跟他打招呼,隻是他發現平日裡對他恭敬的員工們,今天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帶着幾分探究?!
王遠蹙了蹙眉。
等他回到自己辦公室。
公司裡的另一個董事就敲響他辦公室的門。
“王總,這是怎麼回事?嫂子怎麼把這些照片發的到處都是!”
王遠緊皺着眉頭:“什麼意思?”
張總便打開手機,點開郵件給王遠看。
王遠看完,臉上全是怒意。
陸丹珍這是要搞死他阿!
想到一路上同僚們看他的異樣目光,他就氣的額頭上直冒青筋。
以後他還怎麼在公司混?!
張總說道:“王總,你說這事怎麼辦吧,現在全公司的同僚都收到了這封郵件,影響很不好,他們會以為公司高管的作風不檢點。”
王遠煩躁地松了松領帶:“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而另一邊,
陸丹珍發完郵件,終于感覺自己的心舒服了點。
隻是要王遠的錢算什麼,她要讓他的心備受折磨。
對付渣男就絕不能心軟。
她會請最好的律師,要王遠一大筆賠償費,和小弘一起好好過日子。
至于王遠,就讓他在别人異樣的眼光中和徐容恩愛去吧。
……
續下篇:
看到老公胸膛上面紅痕,再一次反思,她喝醉酒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
如侵立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