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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慎行,是一種“耐與恒”的做人境界

作者:漁樵耕讀看生活

東漢末年,曹操對幼子曹植的才情傾心不已,曾欲廢曹丕而立曹植為世子。

當曹操就此事征詢賈诩時,賈诩卻靜默不語。

曹操追問其故,賈诩深思後答:“我正想起袁紹、劉表因廢長立幼而招緻的災禍。”

曹操聽後,心中了然,遂不再提廢立之事。

賈诩此舉,巧妙至極。家國之事,言淺則失曹操之意,言深則易觸其怒。

賈诩借袁紹之鑒,婉言點破,曹操自能領會。

如此,賈诩既不失禮,又巧妙回應,實為高明之策。

《莊子·人間世》有言:“言者,風波也;行者,實喪也。”

意在告誡人們,言語如風,能起波瀾;行動若錯,則事難挽回。

一言之間,興邦或喪邦,口業之重要,不言而喻。莊子以此警示世人,言行皆需謹慎,方能立世而不敗。

謹言慎行,是一種“耐與恒”的做人境界

01

《增廣賢文》中有一句至理名言:“逢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抛一片心。”

這句話作為中華智慧之精髓,曆久彌新。

在人際交往中,隻需透露三分話語,保留七分餘地,以防他人窺探到你的全部底細。

或許有人覺得,做人坦蕩,無需遮掩,但三分話并非陰險,而是智慧。

坦蕩指的是行為正直,而非毫無保留地向他人展示自己的一切。

老于世故者,言簡意赅,三分話語便能遊刃有餘于社會之海。

言語之限,無非三者:人、時、地。

非其人不言,非其時慎言,非其地亦需慎之又慎。

若遇非人,三分真話已顯多餘;

若得其人卻非其時,三分真話可為其暗示,觀其反應;

若得其人又得其時,但非其地,三分真話或可吸引其注意,再尋合适之地深入交談。

此乃通達世故者之智慧。

謹言慎行,是一種“耐與恒”的做人境界

02

莊子在《莊子·人間世》中,借孔子之口,深刻闡述了人生的智慧。

他提到:“故法言曰:‘傳其常情,無傳其溢言,則幾乎全。’”

這不僅是外交官的修養與哲學,更是對每個人的諄諄教誨。

在傳達資訊時,我們需保持常态,避免過分渲染,如此,我們方能保全自己,圓滿完成使命。

這一教誨提醒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亦應謹言慎行,避免禍從口出。

正如俗語所言,“嘴巴閉關,舌頭收箭”,謹言慎行,實則是人生的一種耐力與恒心的展現。

徐文遠,出身名門望族,幼時随父被擄至長安,生活困頓,難以自存。

然其勤奮好學,博覽群經,終至隋朝國子博士之高位,更受越王楊侗之邀,擔任祭酒一職。

隋末,洛陽饑荒,徐文遠為生計所迫,外出伐薪。

偶遇昔日學生李密,竟被其誠邀入軍。

李密曾受教于徐文遠,故尊其坐于上首,親自率兵參拜,懇求其輔佐。

徐文遠對李密坦言:“将軍若願如伊尹、霍光,于危難之際扶持皇室,我雖老矣,亦願傾囊相助。然若你效仿王莽、董卓,于皇室危難之際圖謀不軌,我則無能為力。”

李密恭敬回應:“願受教。”

然而,戰後李密失利,徐文遠轉而投身王世充麾下。

王世充,曾是徐文遠門生,見恩師到來,喜不自勝,厚待之,贈以錦衣玉食。

徐文遠每遇王世充,皆以謙卑之禮相待。

有人疑之,問曰:“聞君對李密傲慢,對王世充卻謙卑至此,何故?”

徐文遠答曰:“李密乃君子,我以其狂傲待之,如郦生對劉邦,彼亦能容;

而王世充陰險狡詐,即老友亦難保其不殺,故我必小心謹慎,以求自保。”

我因時制宜,采取恰當對策,豈非理所當然?

待王世充亦歸順唐朝,徐文遠榮升為國子博士,備受唐太宗李世民青睐。

他能在五代隋唐之亂中保全自身,屢次被重用,皆因他行事謹慎,不張揚,不放縱。

此乃道家處世智慧之精髓。

謹言慎行,是一種“耐與恒”的做人境界

03

莊子之道,言語如波瀾,行動方顯真章。

急事需冷靜陳詞,大事應坦誠直言,小事則巧妙以幽默化解。

對未知之事,謹慎為上;對未發生之事,切莫輕率妄言。

力所不及之處,勿輕易許下承諾;傷人之語,更應避之唯恐不及。

厭惡之情,深藏不露;喜悅之事,擇機欣然分享。

悲傷之情,須謹慎流露;他人之事,言辭更需審慎。

傾聽内心之聲,誠實表達自我。

目前之事,行動後再作評價;未來之事,待時機成熟再行商議。

保持忍耐與矜持,慎言慎行,多聽他人之言,遠離紛擾之世。#頭條首發大賽#

謹言慎行,是一種“耐與恒”的做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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