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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我救了個男人 他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太子,為報答我 納我做側妃

作者:一顆白菜
[完] 我救了個男人 他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太子,為報答我 納我做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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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我救了個男人 他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太子,為報答我 納我做側妃

10

将信物拿回後,我偷溜進了竹秀園。

比起我離開時,竹秀園裡的死氣更重了。

似乎是劉淑琴的背叛讓她們心死,她們或坐或躺的,全都像是活死人一般,毫無生氣。

我進去的時候,正好有兩個太監拖着個花瓶在往外走。

我連忙藏起,卻聽到他們不斷地罵着晦氣。

「你說這好端端地幹嘛要往外逃,惹得太子不高興了吧,連個全屍都沒留下。」

那是林禾!她死了。

她被塞進了花瓶裡面,隻留一個腦袋冒出來。

花瓶往外滲着血,散發着一陣一陣的惡臭味。

她腦袋上的眼睛隻剩一隻,另一隻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生挖了去。

我忍住想吐的欲望,握緊了拳頭,強忍着離開了。

現在不是好時機,再忍忍,再等等。

11

我在刀上起舞。

台下烏壓壓地坐了不少人,他們或驚奇或沉思或嘲弄或貪婪,但無一例外的是,每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确切的是,我的腳上。

我展臂高跳,身子在半空停滞,雙手一拍,如同鷹擊長空,吸引無數目光。

然後輕佻落在刀尖。

又一道傷口出現在我的腳上,滴滴鮮血滴落在台上,配上我不為所動的臉,促成一支堅毅的美人刀尖舞。

這已經是我這個月第三次跳這支舞了,我的腳上早已布滿了傷口。

上一次跳完這支舞後,醫師直言,我必須修養,不然我今後都别想再走路了。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機會,我拼上我這雙腿賭,好在我賭赢了,我想要見的人他來了。

舞畢,我忍着巨疼下台,剛走下台便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身在東宮。

又見面了,慕不甯。

他果然對我很感興趣,畢竟這種血淋淋的東西一直都是他所喜愛的。

他猙獰地笑着向我逼來,我也笑。

上次是你抓我來,這次換我主動來找你。

12

三天後,赤月國太子一紙狀書直接遞到當今聖上面前。

狀告當朝太子擄走自己義妹,動機不純,懷疑聖上并非真心想要議和。

一時之間,朝中氣氛變得劍跋扈張。

我就是那個義妹。

隻有我主動進這東宮,才能讓師兄找到由頭搜查東宮。

不然他也不能硬闖。

這三天我成功和竹秀園其他的姐妹相認。

隻等着師兄這一紙狀書。

屆時聖上無論如何,就算是做樣子,也得搜查東宮。

竹秀園處在東宮相當偏遠的地方,門口還有十裡竹林做遮擋。

若慕不甯想要讓我們不被發現,也不是沒有辦法。

是以我們必須得在當天鬧出點動靜來。

可是竹秀園看管很嚴,姑娘們身上除了破舊的衣物什麼東西都沒有。

鬧出動靜談何容易?

就當我們一籌莫展之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我來幫你們吧。」

是劉淑琴,她的出現,讓所有人都變得警惕萬分。

沒有人信她。

「呸!你快給我滾出去,你怎麼好意思出現在這裡。」

「出賣我們,踩着林姐姐的屍骨上的位,半夜你可當心點吧!」

性子最潑辣的袁聽雪,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拉扯着就要把她扔出去。

其他姐妹冷然看着,無一人阻攔。

「我知道你們不信我,我可以隻給你們提供東西,你們想怎麼做是你們的事。」

「呸!誰要信你,萬一你去跟别人講,你趕緊給我滾。」

「我阿娘死了!」劉淑琴任袁聽雪扯着頭發,面無表情地吼出這句話。

「我阿娘死了!她早死了,一年前就死了。」

她說着落下一滴淚來:

「她沒放棄找我,但她沒錢,又因為找我變得神神道道的,被父親扔在了鄉下的院子裡。」

「她隻能靠納鞋底賺錢,一邊納鞋底一邊打探我的消息,誰知道真讓她打聽出來了東西。」

「就是這點東西讓她送了命,她被人冤枉偷錢,寒冬臘月裡被人丢在雪地裡,活活凍死了。」

「就連屍體都被路過的野狗吃了。」

「我不會出賣你們的,我活着就是為了見我娘,我娘現在死了,我沒有出賣你們的理由了。」

「而且她給我下了毒。」

劉淑琴指向我,眼睛裡滿是決絕。

13

院中一片靜逸,就連袁聽雪都松開了扯着她頭發的手。

兔死狐悲。

袁聽雨做主,劉淑琴加入了此次行動。

但她隻負責提供東西,其餘的一概不參與。

說到底,大家雖然心疼她,但也沒法原諒她的背叛。

劉淑琴借口給我們送糕點,将小炮竹藏在糕點裡弄了進來。

這種炮竹雖然小,燃爆的動靜也不大,但是如果數量足夠,找好位置,鬧出動靜來不是問題。

東西備好了,接下來就是去鬧動靜的那個人了。

所有人都知道,鬧出動靜的那個人,能活下來的幾率不大。

大家團坐在一起,望着桌子上那串炮竹沉默。

我歎了口氣站了起來:「我來吧,我有義妹的身份傍身,就算聖上遷怒,也不會處死我。」

「你不能去,搜查當日,你的行蹤肯定會被盯得死死的,太子也不傻,他新收的隻有一個你,義妹隻能是你。」

「你絕對不能在搜查當日被發現,是以他一定會拜人盯死你,你不能去,我去。」

袁聽雨站了起來。

「我活了這麼久,也活夠了,在竹秀園呆了十多年了,當年一同的姐妹都死了,估計她們在底下都想我了,我也該去找她們了。」

「姐姐!」袁聽雪皺着眉頭站起身,剛叫了聲名字,袁聽雨就搖了搖頭。

「我去就是我去,你們還年輕,出去了好好活。」

「袁姐姐!」其餘所有女子同時叫了出來,有的女孩甚至已經帶了哭腔。

「好了,不要說了,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她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哀切不已,哪有人會活夠了?

何況她今年也才 28 啊,被關在這 10 年,哪裡會不想出去呢?

慕不甯!

都是慕不甯這個畜生!

14

聖上下了旨,兩日後搜查東宮。

這兩日的時間裡,袁聽雨将自己的貼身物品分給了竹秀園裡的每一個姑娘。

她希望哪怕有一個姑娘能逃出去,到時候也能把自己的消息傳給自己的家人。

「這是鴛鴦?」

我驚奇地看着這個手帕上繡的圖案,一半針腳缜密,一半針腳歪七扭八的,不像是一個人繡的。

「是啊,鴛鴦,繡的不好吧。」

「繡的醜的這一半是我被擄到東宮之前繡的,我有個定了親的竹馬,我們郎有情妾有意,本來想着元宵過了就辦喜事。」

「結果我在元宵燈會時遇到了慕不甯,便與他就此分隔了。」

「這鴛鴦我還沒來得及繡完送他呢。」

望着她滿臉遺憾哀傷的表情,我心裡一陣一陣地抽痛,我握住她的手安慰他:「沒事的袁姐姐,馬上就能出去了,出去了你就能見到他了。」

她神情凝住,苦笑着搖了搖頭:「他死了。」

「啊?!」我驚訝不已。

「死在我被擄進東宮的兩個月後,他被慕不甯活活扒皮而死。」她說着一滴淚流了下來,落在我手上。

「記得我房裡那個地毯嗎?」

我記得,那張毯子很不一樣,我當時還奇怪過。

「那不會是……」

「是,就是他的皮,慕不甯親手帶來給我的,他指令我将那皮用作地毯,讓人日日踩踏!」

「我恨他,我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筋。」她語氣狠毒,但眼淚卻是大把大把地掉下。

「他為什麼連安郎都不放過啊!」

這淚水真的好滾燙。

我緊緊地抱住她顫抖的身子,給予她力量。

「沒事的,袁姐姐,馬上,馬上就好了,出去了一切就都好了。」

她擡起淚眼,摸了摸我的頭:「你啊!終究還是一個有點天真的小姑娘呢。」

15

行動當日,果不其然,慕不甯派了人手牢牢把住了我的房間。

袁聽雨趁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我這時,悄悄從狗洞溜了出去。

我在房間裡,來回踱着步,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心跳的格外快,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尤其當我們約好的時間到了,但卻沒有一點動靜傳來的時候,那股預感到達了頂峰。

袁聽雨死了。

她的屍體被剁成了八塊,被太監一塊一塊地扔進了院子裡。

她的頭是最後扔進來的,那頭上的眼睛都還不甘地睜着。

「你們那些小伎倆省省吧,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哪裡會被你們算計。」

「看到了嗎?這就是下場!」

望着袁聽雨的屍體,我氣得發抖。

院子裡哭泣聲,嘔吐聲此起披伏。

一股名叫絕望的氣息籠罩了我們。

「别哭了,給袁姐姐收屍!」我拼命忍着要落下的淚,撲過去,用手一點一點抹幹淨她身上的泥污。

但她身上的血漬卻像是怎麼也抹不幹淨一般。

我越清理越難受,終是忍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這血怎麼就抹不幹淨啊!」

我這一哭,院子裡其他的姑娘紛紛上前來抱住我,我們擁在一起,哭作一團。

我的手無意碰到了袁姐姐的手臂,她的手心裡好像攥着什麼。

是一把石頭磨成的刀,帶血的石頭刀。

我突然明白了袁姐姐昨晚跟我講的話,她沒打算回來,她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

若是成了,那便一切都好。

如果不成,她會被帶到慕不甯那兒去,慕不甯最喜歡親手折磨人,那她便會用這把刀狠狠捅上慕不甯一刀。

對于袁姐姐來說,出去了也不會好,創傷依舊在,夢魇也依舊在。

她早就『死』在這竹秀園裡了。

難怪她說我還是個有點天真的小姑娘啊。

袁姐姐!袁姐姐!

「啊!」我控制不住地嚎哭出聲。

同我的嚎哭一同響起的,是不遠處的爆炸聲。

16

我和院中的姑娘都驚了,袁姐姐死了,這爆炸聲是哪來的?

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這爆炸聲一響,師兄按照計劃,立馬帶人往爆炸聲的地方走。

我和院中其他姑娘按照指定好的計劃,一群人拖住院中守衛,另外幾個人帶上燭台去放火。

我和袁聽雪還有幾個姑娘,一直在門口晃悠,做出一副要往外走的模樣。

院中侍衛幾乎都被吸引了過來,目光不善地盯住我們。

安姐姐則帶着李姐姐和越姐姐朝着西邊矮牆那走,又分走了一些侍衛的注意。

負責放火的幾個姑娘趁機溜去了東廂房。

東廂房裡有我們早就用燈油浸濕的布匹,沾火即燃。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直到一個侍衛面色不善地走到院中。

「不對勁,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控制在一起。」

我們除了放火的幾個姑娘都被抓了起來。

他們稍一點人,就覺察出少了人,轉身就要朝東廂房走去。

不行,不能讓他們過去。

我眼睛四處一轉,盯上了離我最近侍衛的刀,我慢慢起身,一瞪腿,就要沖過去奪刀。

但恰在此時,卻被人摁了回去。

是那個侍衛長。

他沖我獰笑一聲:「我就知道是你,給我老實呆着,别想耍壞!」

我不甘心地不斷掙紮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上來:「老實點,不然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我握緊拳頭,剛想用勁力沖破經脈裡的軟骨散,以死相拼,一雙手悄悄地握住了我。

是袁聽雪。

「你别動,我知道你功夫好,但雙拳難敵四手,而且你身體裡還有軟骨散,你現在沖出去就是死,你不能死在這裡。」

「你還得帶其他姑娘出去呢!」

「你若是死了,他們把屍體一藏,可就沒人為我們發聲了!」

望着那幾個侍衛的身影越走越遠,我滿是急躁:「那現在怎麼辦?」

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将一個東西塞給我後,誓死如歸地撲了過去,抱住了一個侍衛的腿。

那侍衛暗罵一聲,一刀剁了下來。

袁聽雪發出一聲慘叫,手臂被硬生生剁斷,隻留一層皮連着。

鮮血直直往下淌,她不甘地吼了一聲,用牙齒死死地咬住了褲腿。

「聽雪!」

大家驚呼着,如同下定了決心一般,前赴後繼地沖了上去。

姑娘們都不會武功,但卻一往直前地用自己的肉體攔着侍衛的腳步。

「不!不要!不要這樣!」

我哭喊着,雙眼通紅,入目皆是血,心如同刀割一般地難受。

我不能坐以待斃,眼看一把刀沖着袁聽雪的脖子砍去。

我用勁力斷了自己一根經脈,将軟骨散逼進裡面,反手奪了侍衛長的刀。

經脈的疼痛不及我現在心中的仇恨,我揮刀怒吼着從另一個侍衛刀下救下了袁聽雪。

火燒了起來。

17

我們被發現了。

慕不甯被關了禁閉。

聖上下令讓帶竹秀園裡所有女子上殿,我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傷,我們互相攙扶着走出東宮。

大殿上,我師兄坐在一旁,略帶擔憂地看着我。

我搖搖頭示意我沒事。

「你就是赤月太子的義妹?」

我點點頭站了出來:「是。」

「你兄長要狀告我朝太子強擄民女,你認為呢?」

我朗聲道:「聖上看到殿内站着的這些女子,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一個留着胡子的男人摸了摸他的胡子搖了搖頭:「小姑娘啊,這些女子身上固然有傷,但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

「頂多隻能算是太子禦下過嚴了。」

我望向他:「你是誰?」

「老臣,刑部尚書宋知闫。」

我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是太子的狗呢。」

「我們身上的傷說明不了什麼,那不如你先說說,我為什麼會被囚在東宮吧!」

「這。」他一時語塞,眼神躲閃。

高堂上的聖上開口:「吾兒心悅與你,一時情難自已。」

我嘲諷地打斷他的話:「心悅與我?便把我擄入東宮,他可曾問過我是否自願?」

「朕代吾兒向你賠罪,他還年輕,不懂情愛之事。」

「他不年輕了,好,你說他是心悅與我擄我入東宮,那難不成這些女子皆是他所心悅?」

「話不能這麼說啊,你身份尊貴,涉世不深,不了解世間險惡,但這些女子可不一定了,說不定她們就是算計了太子,或者自願入東宮的。」

「你可不要被這些下賤胚子騙了。」

「你!」袁聽雪她們被宋知闫的話氣得不行。

她噗通一聲跪下:「我拿我袁家一族起誓,若我真像你所說是個攀龍附鳳的女子,我袁家一族不得好死。」

她說完看向宋知闫:「我敢這樣起誓,你敢嗎?」

「我們都敢這樣起誓,你敢嗎?」

宋知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了,此事終歸是吾兒的錯,赤月太子,於姑娘,你們想要什麼,提出來。」

師兄看向我:「我全聽妹妹的。」

我擡頭:「我要公道,還竹秀園所有女子的公道。」

「我要聖上向天下昭告慕不甯的罪責,讓世人皆知,引以為戒。」

聖上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起來:「於姑娘,她們終究隻是些平民罷了。」

他話說到一半,意味深長地停住了。

我明白他的未盡之意。

卻更加覺得憤恨。

「平民怎麼了?平民就不能要公道嗎?平民就能被随意搶奪打罵嗎?」

「她們也是人,也有選擇和說不的權益。」

「我就要公道,我也隻要公道。」

想起袁姐姐的死,想起姑娘們義無反顧地沖向刀的身影,我忍不住落下一滴淚來。

「若朕給不了你這個公道呢?吾兒畢竟是太子!」

他聲音沉了下來, 不怒自威。

我握緊拳頭:「那我會想方設法,讓這公道大白于人間。」

我師兄站了起來, 默默地站在了我身後。

「沒想到, 慕國天子竟然是個寵兒子沒下限的人, 這場大戲, 本太子看到了。」

「就是不知道慕國的百姓聽到這話會是如何?」

「慕國邊關守疆土的士兵聽到這話又是如何!」

「我想,我這次是來着了, 父王會很開心我帶回的這些消息。」

他含笑說的話, 卻表明了全部立場。

18

聖上的手緊緊地握在椅子上,椅背都出現了微小的顫抖。

「赤月國太子這樣說, 就不怕朕下令斬殺了你嗎?這畢竟是在我慕國國土之上!」

師兄微微一笑:「您大可試試,赤月百萬大軍在邊關隻等号令了。」

聖上最終低下頭, 用盡力氣歎了口氣。

「傳令, 廢太子。」

說完這句話, 他整個人都變得蒼老了。

慕不甯所做之事,很快便傳遍了大江南北。

在竹秀園底下, 他們挖出了之前埋葬于此的女子屍骨。

我順着她們身上的物品,将能找到家人的屍骨送了回去, 找不到的葬在了桃林裡。

剩餘活下來的女子偷偷回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卻都默契地沒有前去打擾。

這個世道對女子實在太為苛刻了。

大家都知道, 自己就算回去了,帶來的也隻是一時團圓的歡喜,更多的卻是鄰裡的指指點點。

袁聽雪将她們聚在一起, 拿着我給的本錢, 在桃林旁開了小酒館。

她的手因為沒得到及時的治療廢掉了,我每次望見總覺得格外惋惜。

畢竟她在進東宮前是個繡娘,技法極其出衆,響徹江南。

如今卻再也沒法繡東西了。

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每天都笑嘻嘻的。

「對了, 你知道那天那個響動是誰弄出來的嗎?」

我擡眼望向袁聽雪:「誰啊?」

「劉淑琴!」

「是她?」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對, 是她,她手上還有一點炮竹,但不多, 是以她拿自己的命做了引線。」

「她往自己衣服上澆了油,又綁上炮竹, 躺在那個小木屋那裡,這才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竟然會是她做的, 我心裡滿是不可置信。

那樣一個自私懦弱之人,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壯舉?

「她也算是勇敢一次了。」

是啊!她也算是勇敢一次了, 就勇敢了那麼一次,卻送了命。

我心有戚戚, 歎了口氣:「對了,地下室建好了嗎?」

袁聽雪狡黠地沖我笑笑:「建好了, 就等他來了。」

我點了點頭,夜探了慕不甯被幽禁的地方。

聖上終究還是不舍得他的寶貝兒子受苦,看管并不嚴厲,但卻更友善了我的潛入。

我偷偷潛入,将一個身形和他相似的太監換上慕不甯的人皮面具,扔在了房裡。

又将慕不甯打暈拖了出來。

一把大火燒了這個屋子。

我将慕不甯送進了袁聽雪酒館底下的地下室裡。

明面上, 慕不甯被火燒死了,真實的慕不甯将永遠被囚于這個地下室裡,受人折磨。

你不是喜歡囚禁人嗎?那你也嘗嘗被囚的滋味吧。

(完)

[完] 我救了個男人 他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太子,為報答我 納我做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