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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我不顧同伴阻攔,駕駛收割機幫老人割小麥,去年順利脫單

作者:蓉蓉

本文為短篇小說,内容純屬虛構

請理性觀看,切勿對号入座

01

我叫李振,今年三十歲,是個農機手。站在金黃的麥田邊,我不禁回想起自己的童年。那時候,我還是個瘦小的留守兒童,獨自生活在鄉下的老房子裡。

父母為了還清欠下的債務,不得不遠赴廣東打工。每次通電話,媽媽總是哽咽着說:"振兒,再忍忍,等我們還清債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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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忍着淚水,故作堅強地回答:"爸媽,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放學後,我常常一個人坐在屋檐下,望着遠處的田野發呆。鄰居王嬸看不下去,經常叫我去她家吃飯。"振兒啊,來嘗嘗嬸子做的紅燒肉。"

王嬸慈祥地說。我感激地點點頭,但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上國中後,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很一般。盡管努力複習,最後還是沒能考上高中。看着同學們興高采烈地讨論未來,我心裡充滿了迷茫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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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得知消息後,打來電話安慰我:"振兒,沒考上不要緊,咱們家境不好,上技校學門手藝也不錯。"我聽出了父親話語中的疲憊,心裡更加愧疚。

就這樣,我進了一所農業技校,學習農機維修。剛開始,我對這門手藝興趣寥寥。但随着學習的深入,我漸漸發現了其中的樂趣。

每當修好一台壞掉的拖拉機,看着它重新轟鳴着駛出工廠中的房間,我心裡就會湧起一股成就感。

技校畢業後,我在鎮上的農機站找了份工作。可是,日複一日的修理工作讓我感到枯燥乏味。我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總覺得生活應該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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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看到村裡的李大叔開着收割機在田裡忙活,突然有了個想法。我跑到李大叔跟前,興奮地問:"大叔,開收割機一天能掙多少錢啊?"

李大叔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着說:"小夥子,你要是肯吃苦,一個季節下來,少說也有小十萬。"

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的心。我突然意識到,也許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機會。當晚,我輾轉反側,腦子裡不停地盤算着購買收割機的可能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去找了我的老師張師傅。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希望能得到一些建議。

張師傅聽完,沉思了一會兒,說:"小李,你有這份心很好。但是買收割機可不是小數目,你考慮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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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定地點點頭:"師傅,我想清楚了。我會先存些錢,再向親戚朋友借一些。我相信隻要肯吃苦,一定能成功的。"

看着我堅定的眼神,張師傅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既然你下定決心了,我支援你。到時候有什麼技術問題,盡管來問我。"

得到張師傅的支援,我更加堅定了信心。我開始省吃儉用,把工資幾乎全部存了起來。晚上和周末,我還接些零活來做,為的就是多攢些錢。

半年後,我終于湊夠了首付,買下了人生中第一台收割機。看着嶄新的收割機停在院子裡,我激動得一晚上沒睡着。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台機器,更是我追求更好生活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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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順利。第一個麥收季節,由于缺乏經驗,我常常出些小差錯。

有時候收割不幹淨,有時候又把麥子收割得太低。村民們對我的工作并不滿意,有人甚至當面指責我是個"外行"。

面對這些質疑,我沒有氣餒。我虛心向有經驗的老師傅們請教,不斷改進自己的技術。每天收工後,我都會仔細檢查機器,確定第二天能正常工作。

慢慢地,我的技術有了明顯提高。村民們開始認可我的工作,有人還主動向我推薦活兒。

看着收割機轟鳴着駛過金黃的麥田,我心裡充滿了自豪感。我知道,我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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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轉眼間,我已經做了三年的收割機手。這一天,我開着收割機來到了鄰村的一塊麥田。遠遠地,我就看到田邊站着一位佝偻的老人,手裡拄着拐杖,焦急地張望着。

我停下機器,走到老人跟前問道:"大爺,這是您家的地嗎?"

老人點點頭,愁眉苦臉地說:"是啊,小夥子。我叫劉福,今年七十有八了。

這塊地本來找好了人來收,可那人突然說有事來不了了。眼看麥子都快熟透了,再不收就要爛在地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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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天色,雖然已經不早了,但我覺得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對劉大爺說:"大爺,您别着急。我今天的活兒剛好幹完,要不我幫您把這塊地收了吧?"

劉大爺驚喜地看着我:"真的嗎?那太好了!不過小夥子,現在天色不早了,你收完怕是要摸黑回家。要不明天再來?"

我笑着搖搖頭:"沒事,大爺。我帶了車燈,晚上也能幹。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麥子收好。"

說完,我就開始了工作。麥田不大,但因為形狀不規則,收割起來有些費勁。我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機器,生怕漏掉一顆麥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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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我打開了車燈。劉大爺一直站在田邊,看着我工作。我能感覺到他焦急的目光,這讓我更加認真仔細。

終于,在月亮升起的時候,我收完了最後一茬麥子。劉大爺激動地走過來,顫抖着雙手要給我錢:"小夥子,辛苦你了。這是收割的錢,還有些辛苦費。"

我看了看手中的錢,又還給了劉大爺:"大爺,收割的錢我收下,但額外的錢我不能要。您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種地不容易。"

劉大爺愣住了,眼裡閃爍着淚光:"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麼懂事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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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大爺,我叫李振。應該做的事,不用這麼客氣。"

劉大爺拉着我的手,熱情地說:"李振啊,你有對象了嗎?要是沒有,我給你介紹個好姑娘。我外孫女曉晴,今年二十五歲,在鎮上的國小教書。長得漂亮,人也懂事。"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尴尬地笑笑。劉大爺見狀,繼續說道:"你别覺得我唐突。我看人很準的,你這孩子實在,一看就是個好後生。要不改天你來我家坐坐?"

我沒有立即答應,隻是說:"大爺,您太客氣了。我得先回去和父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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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劉大爺說的話。說實話,我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可一直忙于工作,還沒顧得上找對象。劉大爺的提議,讓我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終身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劉大爺的電話。他熱情地邀請我去他家做客,說是要好好謝謝我。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

到了劉大爺家,我才知道他是村裡的老支書,在當地很有威望。他的兒子兒媳都在城裡工作,平時就他和老伴兒住在農村。

劉大爺的老伴兒張羅了一大桌子菜,熱情地招呼我吃。吃飯的時候,劉大爺一直在打聽我的家庭情況和工作狀況。我如實相告,也沒有隐瞞自己的家庭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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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劉大爺突然說:"小李啊,我跟你外孫女說了你的事。她聽說你這麼懂事,很有興趣見見你呢。"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隻能尴尬地笑笑。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爺爺,奶奶,我來了!"

我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高挑、長發飄飄的姑娘站在門口。她穿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臉上帶着甜美的笑容。我的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劉大爺笑呵呵地介紹道:"來來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外孫女曉晴。曉晴,這是李振,就是昨天幫爺爺收麥子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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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輕聲說:"你好,李振。謝謝你幫了我爺爺的忙。"

我站起來,局促地說:"你好,不用謝。應該的。"

劉大爺看着我們,眼裡閃爍着狡黠的光芒。他故意咳嗽了一聲,說:"你們年輕人聊,我和你奶奶去院子裡散散步。"

就這樣,我和曉晴被單獨留在了屋裡。開始時,我們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随着交談的深入,我發現曉晴不僅長得漂亮,還很有見識。

我們聊到了各自的工作、興趣愛好,甚至是對未來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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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我起身告辭時,心裡竟有些不舍。曉晴送我到門口,輕聲說:"李振,很高興認識你。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再聊聊。"

我點點頭,心裡泛起一絲甜蜜。回家的路上,我的腦海裡不斷浮現曉晴的笑容。我知道,我的人生可能要迎來一個重大的轉折點了。

03

從那天起,我和曉晴開始了頻繁的聯系。每天晚上,我們都會通過微信聊上好一陣子。曉晴告訴我她在鎮上國小教書的趣事,我則跟她分享我收割時的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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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的工作性質完全不同,但卻能找到許多共同話題。

有一次,曉晴問我:"李振,你有沒有想過以後的發展?總不能一直開收割機吧?"

我愣了一下,認真地回答:"其實我有個想法,就是想把生意做大。不光是收割,還可以做其他農機服務,比如播種、施肥什麼的。這樣就能全年都有活幹了。"

曉晴聽完,眼睛一亮:"這個想法不錯啊!你要是需要幫忙,盡管說。我雖然不懂農機,但可以幫你算賬、做計劃什麼的。"

聽到曉晴的話,我心裡一暖。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這麼支援我的事業。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找到了最好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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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和曉晴的感情越來越深。我開始琢磨着要不要向她求婚。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境,我又猶豫了。我怕自己給不了曉晴好的生活,辜負了她的期望。

正當我糾結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機會來了。鎮上要組織一批農機手去新疆支援棉花收割,報酬很豐厚。我想都沒想就報了名。

臨走前,我約曉晴出來,把這件事告訴了她。我本以為她會不高興,沒想到她卻很支援我。

曉晴握着我的手說:"李振,去吧。這是個好機會。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

我驚喜地看着她:"真的嗎?你願意嫁給我?"

曉晴笑着點點頭:"傻瓜,我早就決定了。去新疆好好幹,我在家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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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帶着曉晴的祝福,踏上了去新疆的火車。那是我第一次離開家鄉這麼遠,心裡既興奮又忐忑。

到了新疆,我才知道什麼叫辛苦。棉花收割比麥子收割難多了,機器經常出故障,我們每天都要幹到深夜。但一想到曉晴在家等我,我就有了無窮的動力。

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我拿到工資的那一刻,我激動得差點哭出來。這筆錢足夠我們辦一場像樣的婚禮了。

回到家鄉,我第一時間去找了曉晴。可是,等待我的卻是一個晴天霹靂。

曉晴紅着眼睛對我說:"李振,對不起。這段時間我想清楚了,我們可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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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曉晴搖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覺得我們的生活方式差異太大了。你整天在田間地頭忙活,而我更喜歡安穩的生活。我怕以後我們會越來越不合拍。"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我以為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未來,沒想到曉晴卻改變了主意。我失魂落魄地離開了,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回到家,我把自己關在屋裡好幾天,不吃不喝。父母很擔心,但我什麼都不想說。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方向。

就在我最低落的時候,一個意外的電話改變了一切。是劉大爺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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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啊,你别灰心。曉晴這孩子就是太年輕,不懂得珍惜。我聽說鎮上的農機合作社在招人,你要不要去試試?"

劉大爺的話給了我一線希望。我擦幹眼淚,決定重新振作起來。也許,這就是命運給我的一個新的機會。

04

帶着劉大爺的推薦信,我來到了鎮上的農機合作社。負責人王主任看了我的履歷,又聽說我有新疆的工作經驗,當即就決定錄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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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啊,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最近剛接了個大項目,需要組建一支專業的農機隊。你有經驗,就先當個小組長吧。"

我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立馬答應了下來。從那天起,我開始了新的工作。

和以前單打獨鬥不同,現在我要帶領一個小組,統籌安排各種農機作業。這對我來說是個全新的挑戰。

剛開始,我難免有些手忙腳亂。有時候安排不當,會造成人員閑置;有時候又會忘記檢查機器狀況,導緻工作中斷。組員們私下裡有些抱怨,我聽到了心裡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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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我獨自坐在辦公室裡加班。王主任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李,工作不順心?"

我苦笑着點點頭:"王主任,我是不是不适合當這個小組長?"

王主任笑了:"誰剛開始不是這樣?關鍵是要學會總結經驗。來,我教你幾招。"

在王主任的指導下,我慢慢掌握了管理的訣竅。我學會了如何合理配置設定任務,如何激勵員工,如何處理突發狀況。漸漸地,我們小組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大家對我的意見也少了。

半年後,我們接到了一個大項目。這是一個涉及多個鄉鎮的農田改造工程,需要我們提供全方位的農機服務。王主任把這個重任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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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這次就看你的了。要是幹好了,以後有你大展拳腳的機會。"

我深知這次機會的重要性,立即召集了小組成員開會。我們讨論了項目的細節,制定了詳細的計劃。我還特意聯系了以前在新疆認識的幾個老師傅,請教了一些技術難題。

工程開始後,我們遇到了不少困難。有時候天氣不好,有時候機器出故障,還有時候是農戶不配合。但我們沒有退縮,而是一個個地解決問題。

我記得有一次,一台大型收割機在農田裡陷住了。眼看工期就要延誤,我帶着幾個小夥子連夜奮戰,終于在天亮前把機器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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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全組人員的共同努力下,我們比預期提前半個月完成了項目。驗收當天,縣裡的上司都來了,對我們的工作贊不絕口。

王主任高興地宣布:"小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合作社的副主任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我想起了自己買第一台收割機時的忐忑,想起了在新疆艱苦工作的日子,也想起了被曉晴拒絕時的失落。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成長,讓我變得更加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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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沉浸在喜悅中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人群中。是曉晴!她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李振,恭喜你。我...我能和你談談嗎?"

我愣了一下,随即點點頭。我們來到一旁,曉晴低着頭說:"對不起,李振。我當初太幼稚了,沒有看到你的潛力。現在的你真的很優秀,我為你感到驕傲。"

我看着曉晴,心裡五味雜陳。曾經,我是那麼地愛她,為了她努力奮鬥。但現在,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我輕輕地說:"謝謝你,曉晴。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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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晴擡起頭,眼中閃爍着淚光。她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看着她的背影,我知道,我們的緣分就到此為止了。

回到辦公室,我看到桌上放着一封信。打開一看,是劉大爺的字迹:"小李啊,聽說你當上副主任了,老頭子我真為你高興。你要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堅持自己的夢想。對了,我們村裡來了個新來的女醫生,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要不要爺爺給你介紹認識認識?"

看到信的最後一句,我忍不住笑了。也許,新的緣分正在等着我。但不管怎樣,我知道,隻要我繼續努力,美好的未來一定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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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為虛構小說,請理性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