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到底得罪了誰,這是一個千古難題。
千古之間,好人屢屢受挫,擡着頭不能看,低着頭不能幹,
受了委屈,多說兩句就會被各種貶低,痛苦不堪,卻被那些“之乎者也群體”批判的一無是處。
矛頭所向之處,皆是那些勤勤懇懇,隻想着好好過日子,簡簡單單過一輩子的人們,
他們到底得罪誰了呢?
還是說,被得罪的人,
究竟想要什麼呢?
在我的記憶裡,第一次意識到做好人會得罪别人,是在我工作時第一次拿到優秀員工的不久之後的經曆,
那時候年輕,誤以為隻要多幹點事,幹點實實在在的事情,作為打勞工就是合格的。
殊不知,幹的多了,也會遭人怨恨,幹的太實在,在那些一直玩虛僞的人看來,
自己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于是,莫名其妙的诋毀和諷刺紛至沓來,毫無根據的貶低,讓我成了辦公室的異類。
期初我相信這些是是非非自有定論,但後來我發現,
所謂定論,還是跟“你跟誰站在一起有關”。
再後來,我從“異類”逐漸變成了“不算合群的同類”,當我在看到那些曾經的身影正在職場中掙紮的時候,我同時也看到了當初那些诋毀我的人,用的是何種套路,
通常而言,他們之中的某個人是明确的敵對關系(這個說法很荒唐,但對于職場這個環境來說,此種荒唐也在尚可接受的範圍之中)
而其餘的人,表面上擔當的是支援他敵對的朋友身份,而實際上是鼓動沖突更新的,真正的敵人,
隻不過這些敵人,看起來更像是幫兇,原本很簡單的問題,卻在他們的鼓動下變得格外複雜,且毫無理性可言,
沖突更新之後,沖突面擴大,對立關系更為嚴肅,這就讓他們之間抱團取暖的行為變得“大有可為”,
這種舉動讓我想到了一部驚悚電影,電影裡主要的雙方因為一個大家都知道的誤會而産生沖突沖突,其中一方正準備和解,他身邊的人就開始煽動他不要和解,不要合作。
根據之後的劇情推演可以得出結論,之是以“要沖突不要合作”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沖突可以讓他們獲得更多的利益,也就是說,他們認為合作不如赢家通吃,而他們認為自己注定是赢家,是以合作是不能的,沖突是必要的。
當然,結果可想而知。
而另一部分原因則是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他們認為既然已經有對立了,那麼為何還要握手言和呢?反正已經如此,合不來一場徹底的狂歡,不死不休豈不快哉?
這樣的人,是純粹的,也是毫無邏輯可言的惡,但這種人在現實中的影響,
似乎比電影裡“更上層樓”,
那麼為什麼會有沖突?其實是主角一方做了太多的正确之事,并且指責了對方“不要作死”而引起對方的反感,進而有了這種不必要的誤會,
說是誤會,在局内人看來也許如此,但身為局外人的我們而言,驚悚片裡作死意味着什麼可想而知,對于明明做錯卻要寬容,為所有人謀福利,卻反過來被打成是敵人的現象,
似乎現實比電影裡“更上一層樓”。
現在想當好人,需要更多的“資質認證”,
有一個說法很貼切,有心當好人,無法立足,隻有足夠強大,才能立足于好人這個身份。
如果你不強大,壞人可以随便糟蹋你身為好人所付出的一切,而那些幫兇,則會将你的剩餘價值蠶食殆盡。
是以想當好人之前,要先當強人,當了強人之後,好壞任選。
而想當壞人,似乎也有着類似的邏輯,唯獨當幫兇,則不需要什麼門檻,
他們總是希望把所有的事情攪亂攪渾,小事搞成大事,能解決的麻煩,變成無法調和的沖突,
他們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擔當半點責任,他們的挑唆與煽動,都是為了滿足他們的精神快感而産生的“本能反應”,
這讓我想起一件事,說是瓦斯洩漏時能聞到刺鼻味道的主要原因,是人為添加了臭味劑,以警示使用者可能存在的危險。
天然的瓦斯,比如天然氣,其主要成分是甲烷,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氣體。
為了使人們能夠察覺到瓦斯洩漏,瓦斯公司在輸送的瓦斯中會添加一種或多種有強烈氣味的化學物質作為臭味劑。
諸如此類的警示,是讓真正的威脅被人們所感覺,
是以在現實之中,往往真正的威脅,來源于那些“看似無色無味”的東西,
當人們看到那些表面的對抗時,不妨想想瓦斯洩漏時,既然我們依賴那刺鼻的臭味劑來警醒,
那麼同樣,現實中的我們是否也應培養一種敏銳的嗅覺,
去感覺那些隐匿于日常之下,
看似無害,卻能悄然瓦解社會良知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