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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差點就對她做那種事了,她反而成了想要趁人之危的一方?

作者:芝芝摘文
昨晚他差點就對她做那種事了,她反而成了想要趁人之危的一方?

圖檔來源于網絡

祁瑾舟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他剛伸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腦袋,周嫂忽然進來通報,“大少爺,二少爺來了。”

祁瑾舟不得不把手縮了回來,沒好氣道:“他來做什麼。”

“他讓您出去一下,說是有話要跟您說。”周嫂回道。

“讓他進來。”祁瑾舟又恢複了一臉冷冷的表情。

周嫂有些為難的說道:“他好像不願意進來。”

祁瑾舟盡管表現出了不耐煩,但還是出去了。

祁瑾瑞就在門外,看到祁瑾舟出來,他立刻叫喚道:“哥,哥。”

“你又在做什麼妖。”祁瑾舟沒給他好臉色。

祁瑾瑞火急火燎的說道:“哥,蘇欣然說你要開除她。”

“她已經被開除了。”祁瑾舟冷聲道。

“為什麼呀?憑什麼呀?”祁瑾瑞不服氣的問道。

祁瑾舟給了他一個眼神,周圍的氣壓瞬間降低,“我需要給你理由?”

祁瑾瑞知道他的脾氣,在他面前不敢造次,可他心裡對蘇欣然一直都有好感,覺得她很适合當自己大嫂,尤其是跟某些鄉野村婦比!

不,是毒婦!妖婆!

祁瑾瑞幫蘇欣然賣慘道:“她讓我别去找你幫她說情,怕你會不高興。”

“還說自己是因為得罪了祁太太。”

“哥,我跟你說,你别不信,那個女人她……她有妖術。”

祁瑾瑞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朝裡面看看,深怕得罪了白木槿,然後又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的。

怕歸怕,但讨厭也是真的。

祁瑾舟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向了他,他就知道他不會相信,“你那天不在場,就對我施展了妖術,我差點沒命了。”

“不信你可以問周嫂。”

就算遭到了祁瑾舟眼神的殺意,他還是好心相勸,“哥,你聽我一句勸,早點跟她離婚,她會害死你的。”

話音未落,他念叨的人來了。

“老公。”白木槿整個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向他們走來,“你們怎麼在這裡聊天,不進去嗎?”

“你離我遠點。”祁瑾瑞看到她就犯怵。

白木槿一臉無辜。

祁瑾瑞拉出祁瑾舟當擋箭牌,“我哥在這呢,你可别亂來。”

“老公,他怎麼了?”白木槿小聲在祁瑾舟耳邊問道。

祁瑾舟淡然分析道:“可能出門的時候被門夾了。”

一聽這話,祁瑾瑞急了,“哥,你怎麼說話呢。”

“你這是見色忘弟,胳膊肘往外拐。”

話音剛落,白木槿就糾正他,“祁瑾瑞,你這話不對。”

“你知道妻子的另一種稱呼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金瑞聽到這些就頭疼。

“内人。”白木槿跟他強調,“我老公幫我肯定不是胳膊肘往外拐,那是往裡拐。”

聞言,祁瑾瑞嗤之以鼻道:“合着我是外人呗。”

他看向祁瑾舟,想聽他說點什麼,結果被無視也就算了。

還當着他的面,拉起白木槿的手就走了。

“哥!”祁瑾瑞委屈又難過。

白木槿忽然想來道:“廚師拿回來一條好大的魚,周嫂說晚上要做個全魚宴。”

“你要留下來吃飯嗎?”她看向祁瑾瑞問道。

祁瑾瑞想也不想的拒絕了,“我才不要。”

然後就沒然後,夫妻雙雙把家還,留下親弟兩行淚。

祁瑾瑞覺得屬于自己的‘愛’被硬生生搶走了,他不服氣,要是現在走了,那不等于認輸了麼。

不行,他必須要進去。

有哥在,不信她敢對自己怎麼樣。

“哥,等等我。”祁瑾瑞還是追了上去。

回到屋裡,白木槿看到周嫂一身濕漉漉的從廚房出來,她趕忙問道:“周嫂,你衣服怎麼濕了?”

周嫂抱歉的跟她解釋道:“太太,那魚太大了,不好殺。”

“我來吧。”白木槿自告奮勇道。

“您來?”周嫂有點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她。

白木槿自信滿滿的說道:“交給我。”

祁瑾舟欲言又止,他想阻止,但看的出來,她是很樂意,并且還挺享受?

白木槿知道家裡的廚房很大,可那條魚也很大的,在廚房裡肯定不好下手。

“要不搬到外面來吧。”白木槿提議道,“廚房施展不開。”

雖然祁瑾舟沒有反對,但周嫂也沒這個膽,“太太,不能讓您幹這活。”

“為什麼。”白木槿一臉不解道的。

周嫂無奈的看向了祁瑾舟,祁瑾舟淡淡道:“随她吧。”

有他這話,周嫂才敢答應,“那我讓人搬出來。”

祁瑾瑞忍不住在一旁吐槽,“果然是鄉野村婦,連殺魚都會。”

一時間,竟也聽不出是褒義的,還是貶義的。

魚很快被搬了出來,足足有三十來斤重,就算離開了水,也活蹦亂跳的很。

衆目睽睽之下,白木槿絲毫不避嫌的從紮起的頭發裡取出一根粗細合适的銀針,對着魚的脊椎就快準狠的刺了進去。

這一刺,讓祁瑾瑞瞬間打了個寒顫。

因為那一針下去,魚瞬間不動了!

刹那間,祁瑾瑞害怕急了,他站在祁瑾舟身後,顫顫巍巍道:“哥,你看到了嗎?”

祁瑾舟驚訝的倒不是魚的死亡,而是她從頭發裡取出的銀針。

她不會一直把銀針藏在頭發裡吧?

除了頭發,她身上還有别的地方藏針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後背生起了絲絲涼意。

“她她她……她怎麼做到的,她還是人嗎?”祁瑾瑞看着死翹翹的魚,害怕急了。

他甚至已經把自己代入到了那條魚的身體裡。

好像她也能輕而易舉的把他殺死。

“你醫學院都白上了?”祁瑾舟眼神充滿鄙夷的掃向他,“隻要有脊椎的動物,都能用這個方式殺死。”

“包括人嗎?”祁瑾瑞弱弱的問道。

當然,包括人。

祁瑾瑞雖然剛從醫學院畢業,但也确确實實是學渣,導緻沒有一家醫院敢收他。

他本來就不喜歡這個行業,家裡人非逼着他學,能學的進去才怪。

如今看到這一幕,他更惶恐了,“哥,我先回去了,你們……你們慢慢享用。”

說完,他撒丫子的跑路了。

“周嫂,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白木槿起身說道。

衆人包括廚師在内都看傻了眼,那心情是既緊張又崇拜。

周嫂也是從震驚中回過神,連連點頭道:“好,剩下的我們來處理。”

白木槿一手拿着銀針看向了祁瑾舟那邊,發現少了個人,“祁瑾瑞呢?”

“他有事,先回去了。”

“什麼事這麼着急啊?”

祁瑾舟看着她,冷不丁從嘴裡冒出兩個字,“尿急。”

白木槿聽到後也是愣了一下,“我們家沒有洗手間嗎?”

“他不喜歡在别人家上廁所。”祁瑾舟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白木槿信了,同時也為他感到擔心,“那他這麼回去會憋壞的。”

“他習慣了。”祁瑾舟想當然的說道。

白木槿秀眉緊鎖的說道:“回頭我給他開個藥吧,八成是腎髒有問題。”

“年紀輕輕的怎麼腎就出問題了呢,以後怎麼行人道啊。”

祁瑾舟:……

白木槿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眼神真摯的盯着他說道:“老公,你放心,你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祁瑾舟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想靜靜,“我還有幾份檔案去處理一下。”

“嗯,你去忙吧。”白木槿看着手裡的銀針道:“我剛好去給我的銀針消毒。”

祁瑾舟微微張嘴,想問銀針的事情,但忍住了。

回到書房,他打開了電腦。

剛想點開郵箱,忽然想起了房間裡新裝的監控。

滑鼠放在那的時候,他猶豫了。

可最後還是點開了。

他檢視了回放,除了她在他房門口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外,沒有其他異常。

電話響起,祁瑾舟随手拿起手機,摁下了接聽鍵。

“那個人剛剛心髒停頓了兩分鐘,現在搶救過來了。”

祁瑾舟瞬間神色凝重道:“不是讓人看着嗎?”

“出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就這樣了。”手機那頭男人的聲音有些無奈。

“确定不是人為?”祁瑾舟有些懷疑。

“應該不是。”男人回道。

祁瑾舟不留餘地的說道:“不許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已經關照過了。”男人猶豫了一下後,說道:“但他的情況确實不太好,如果找不到救治他的辦法,這邊可能也拖延不了太長時間了。”

“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把他的命留住。”祁瑾舟指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男人會意道:“好。”

晚上。

白木槿拿出那張手機卡,裝進了手機。

點開程輝的對話框,發送消息,【小輝哥,有沒有辦法屏蔽監控的信号。】

【有。】小輝哥的回答很幹脆。

馬上她又收到了他的消息,【我給你的東西,千洛幫我帶到了嗎?】

【帶到了,但我現在需要屏蔽信号的東西。】白木槿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程輝站在專業的角度幫她分析,【如果有人正在檢視監控,忽然斷了信号,也會被發現。】

好像是那麼回事。

【那我該怎麼辦。】白木槿跟他請教。

程輝的方法很簡單,【保證那個人不在看監控。】

經他一提醒,白木槿很快有了想法,【我知道了,你先給我弄一個屏蔽信号的儀器。】

【着急嗎?】

【越快越好。】

祁瑾舟房間裡的監控,肯定隻有祁瑾舟自己能看。

是以隻要保證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就行了?

方法不就來了?

迷暈他。

白木槿開始找迷藥,可找了一圈發現忘記帶了。

沒關系,隻要能找到藥材,她就能自己配制出來。

早上,等祁瑾舟出門後,白木槿就要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她要去買藥材。

周嫂看她背着她的布袋子,整裝待發的樣子,問,“太太,您要出門嗎?”

“嗯,我想去買點做衣服的材料回來。”白木槿也不算撒謊,因為确實也需要買這些。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加上大少爺已經關照過她,隻要太太想出門,她必須向他彙報。

“需要什麼材料您告訴我,我去給您置辦就好。”周嫂說道。

蘇沫婉拒道:“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要不,我跟大少爺說一下?”周嫂作為祁園的下人,隻能聽命于大少爺。

白木槿沒有任何抵觸,“好啊。”

周嫂很快請示了祁瑾舟,得到的答複是,出去可以,她必須跟着,還要另外帶兩名保镖。

為了不讓太太有想法,保镖必須在不被發現的前提下跟着。

周嫂放下電話後馬上告訴白木槿,“太太,您要不介意,我陪您一起去可以嗎?”

“可以啊。”白木槿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議。

她要是不接受,恐怕連這個門都出不了。

甭管什麼原因,總之她必須按計劃行事,找到鑰匙!拿到母親留下的遺物。

上車後,周嫂問道:“太太,要去我昨天買布料的地方買嗎?”

“好啊。”白木槿點了點頭。

随即問道:“那附近有中藥房嗎?”

周嫂想了想,回道:“恐怕沒有。”

過了會兒,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道:“太太,您哪裡不舒服嗎?”

“想去買點補身體的藥。”白木槿故意說出了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這話也成功的說服了周嫂,她以過來人的想法,會心一笑道:“去的路上有。”

“那這樣吧,我去買藥,你去幫我買工具?”白木槿提議道。

周嫂猶豫道:“您一個人可以嗎?”

“讓後面的人跟着我就好了。”白木槿早就洞察了身後的情況。

從他們離開祁園,後面的車就一直跟着。

雖然拉開了距離,可也瞞不了白木槿的警覺性。

周嫂聽到後也是一愣,随之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太,您怎麼知道後面還有我們的人?”

白木槿‘善解人意’的說道:“我老公擔心我的安全,我能了解的。”

聞言,周嫂一臉欣慰的說道:“太太,大少爺能遇到您,是他的福氣。”

她是看着大少爺長大的,後來大少爺搬進祁園,她就跟着一起過來了。

雖然深知自己傭人的身份,但從習慣上來說,她是真把大少爺當成是自己半個兒子了。

“要不,我坐他們的車吧。”白木槿提議。

“好,麻煩你了。”白木槿笑着說道。

“一點都不麻煩。”周嫂每次都抗拒不了白木槿的真誠。

别說周嫂了,祁瑾舟都抗拒不了。

保镖帶着白木槿來到了一家很大的中藥房,其中一個跟她走了進去,另一個等在車上。

原本她的打算是自己來的,這樣就能直接一些了。

現在帶了個人,不管他懂不懂,總是要隐晦一點的。

白木槿在櫃台那裡拿了紙和筆,把藥名都寫下來之後,交給了抓藥的人、

“請問需要抓這些藥嗎?”藥劑師問道。

“嗯。”白木槿點了點頭。

藥劑師仔細看了幾眼後,沒能看明白,“這是藥方嗎?”

白木槿否認道:“不是,我需要這些藥。”

如果是藥方,那藥劑師确實看不懂,如果是單獨的藥,那是有的,隻是有兩個屬于名貴藥材,需要坐診的老中醫确認過後才能抓藥。

“稍等一下。”藥劑師拿着單子到了後面的問診室。

他把那兩味名貴的草藥已經标注出來了,“江醫師,外面有位小姐需要這兩味藥。”

此時,蕭清逸也在診室。

這家中藥房是蕭家名下的,同樣的中藥房在蘇城,乃至全國都有很多分店。

江醫師戴上了老花鏡,看到單子上的藥材後,一臉愕然道:“哪來的藥方。”

“是外面一位小姐的。”藥劑師解釋道:“她說不是藥方,是需要這些藥。”

“江醫師,有什麼問題嗎?”蕭清逸對藥材也頗有了解,如果隻是單子上寫出來的藥材,并不能看出什麼問題來。

作為一名資深的中藥師,江醫師微微搖頭道:“我從未見過有人會把這些藥放在一張紙上。”

這些藥一半屬寒,一半屬火。

放在一起服用,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雖說這不是一張藥方,可作為一名負責任的醫師,也有必要跟患者交代清楚。

老中醫拿着單子走了出去,蕭清逸也跟了出去。

藥劑師把他領到了白木槿跟前,“就是那位小姐。”

“白醫生?”蕭清逸一眼就認出了她。

“蕭少爺。”白木槿同樣記得他。

江醫師聽着蕭清逸對她的稱呼,問道:“這位小姐是醫生?”

“算不上。”白木槿自謙道。

“這個藥方是你的?”江醫師拿出了那張單子。

白木槿再次否認,“不是藥方。”

“我需要上面的面,還請幫我分開裝起來,每種藥需要十克的量。”

“既然你是醫生,那你應該知道,這些藥是不能一起服用的。”江醫師不管她是不是醫生,隻要在這裡配藥,就必須跟她說清楚。

“嗯。”白木槿鄭重的點了點頭。

江醫師依舊不能了解的問道:“可你要這些藥作何用呢?”

“滋陰補償,青春永駐。”白木槿簡潔明了的說道。

江醫師看着單子上的藥名,實在難以了解白木槿的意思。

白木槿把筆拿了過來,将紙上的藥材分兩次圈了起來。

第一眼,江醫師還是沒看明白,等看第二眼的時候,他豁然開朗。

這些藥看屬寒,但當跟另外一種藥搭配的時候,屬性徹底發生了改變,而原本屬火的藥材,進行搭配後屬性也發生了改變。

把這些藥進行兩兩綜合,就成了滋陰補陽,改善容顔的最佳聖品!

江醫師大開眼界道:“妙哉,簡直妙哉。”

“我學了一輩子的草藥,居然不知道還能這麼抓藥。”

這件事要是發生在别人身上或許會被質疑,可發生在白木槿身上,蕭清逸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江醫師,這位白醫生是鬼醫的傳人。”蕭清逸很隆重的為江醫師介紹。

江醫師布滿皺紋的臉上忽然容光煥發,雙眼也變的炯炯有神,“她就是徐老說的,鬼醫的傳人?”

“對。”蕭清逸肯定的點了點頭。

江醫師連連欠身道:“那我今日真是受教了。”

說完,他又用請求的口吻說道:“白老師,您說的這幾個藥方可否讓我儲存下來。”

“當然。”白木槿毫不吝啬的說道。

“多謝。”江醫師感激不盡。

白木槿謙虛道:“您客氣了。”

“我現在就給您抓藥去。”

說着,江醫師就親自幫她抓藥去了“白醫生。”蕭清逸忍不住的有話想跟她說。

聽他這麼稱呼自己,白木槿總覺得有些奇怪,“蕭少爺,你還是别這麼稱呼我了。”

“那我……”蕭清逸忽然想起什麼的說道:“忘了你現在已經是祁太太了。”

隐約間,白木槿感覺到了一股酸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無所謂的說道:“你叫我名字也可以。”

“那我可以叫你木槿嗎?”蕭清逸忙不疊的問道。

白木槿細品了一下,直言道:“你還是叫我全名吧。”

去掉姓氏的稱呼,家人之間可以,朋友之間可以,但他們現在的關系遠遠算不上朋友。

而且他是個男人。

出門前,爺爺可是囑咐過她,男女授受不親,除非是老公。

被拒絕後,蕭清逸臉上的表情難免有一絲絲的不自然,但很快就調整過來道:“你也别一口一聲蕭少爺的叫我了。”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白木槿直白的說道。

“蕭清逸。”蕭清逸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還不忘詳細解說了一下,“清風,安逸。”

白木槿記下了,“我知道了。”

說着,她向他示意道:“我先走了,回見。”

“老夫人那邊,還請……”蕭清逸欲言又止,白木槿會意道:“三天後,我會去的。”

“我等你。”蕭清逸滿是期待的說道。

他剛剛明明想說的是請她吃飯,當感謝她對老夫人的救治之恩。

不過來日方長,三天後他們又能見到了。

買完後,白木槿跟周嫂通了電話,得知她還要一會兒時間,就先跟保镖回去了。

到祁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買的藥進行分類。

這些藥分成兩個配方就是補藥,适合早晚服用,有滋陰養顔的功效,男女通用。

但她買這些藥的根本目的是為了做迷藥。

她從中拿出了她需要的幾種,不是把他們混合在一起就行了,而是需要将根莖葉都分開,提取她需要的部分。

那部分的量很少,按照補藥的量來服用頂多能安神,可提取出來之後,那就是上等的迷藥了。

她不确定藥方的人懂不懂這些,是以她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購買,可不能留下把柄。

憑借她多年的經驗和手法,很快就完成了迷藥的制作。

剛好,周嫂也回來了。

白木槿把分類好的補藥拿了下去。

“周嫂,一會兒煲湯的時候把這個放進去。”

“這是您買回來的補藥嗎?”周嫂問道。

白木槿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嗯,滋陰補陽,男女通用。”

“好,我知道了。”周嫂會心一笑,本能的認為是給生孩子做準備的。

傭人把周嫂買的東西都搬了進來,周嫂不忘問道:“太太,您交代我買的材料都在這,您看看還缺什麼。”

“我一會兒整理看看。”白木槿看着那麼多東西,也不知道從何看起。

周嫂笑着回道:“行,那我先去準備午飯。”

帝盛集團。

沈林比往常都要忙碌,他好不容易才能抽空跑一趟總裁辦公室,跟祁瑾舟彙報,“總裁,蘇秘書昨天已經離職,總裁秘書的職位空缺了一個。”

就因為她離職過于突然,很多工作無人接管,就由沈助理臨時接替了。

祁瑾舟拒絕了他的提議,“暫時不考慮。”

沈林沒想到他會拒絕的那麼幹脆,“那蘇秘書留下的工作。”

“你代勞吧。”祁瑾舟淡淡道。

聞言,沈林不淡定了,“總裁,我還有很多工作的。”

不等祁瑾舟做聲,沈林緊接着賣慘道:“不是我不願意,我真的已經忙的無暇分身了,上周末都沒休息,眼看着一年到底,我年假一天都沒休呢。”

聽到這番話,祁瑾舟首先的想法就是,“你想提前退休了?”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卷鋪蓋走人!

沈林瞬間精神抖擻的回道:“暫時沒這個打算。”

“在原來的工資基礎上加一半。”祁瑾舟面無表情的說道。

沈林心動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暈開了,可下一秒,又覺得這錢掙着得有命花才行。

“總裁……”

“你招個人幫你吧。”祁瑾舟打消了他的顧慮。

沈林眼神瞬間锃亮的問道:“職位呢?”

“助理。”

“我的助理?”

“嗯。”

“總裁助理的助理。”

祁瑾舟不知道他在糾結什麼,“一定要這麼複雜麼。”

“我知道了。”沈林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但他不忘問道:“那我的工資。”

“加一半,分給他。”

沈林:……

那跟不加有什麼差別?

不過新人的工資應該是他工資的三分之一,如果加一半的話,他還能再拿點?

這不也等于間接加工資了。

知足常樂!

祁瑾舟見他在那傻笑,不由蹙了蹙眉道:“你可以出去了。”

“是。”沈林走到門口,忽然想起忘了正事兒了,“總裁,下周末晚上彙星要舉辦慈善拍賣晚會,這是邀請函。”

祁瑾舟一向不喜歡參加任何活動,可一想起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這種活動倒也不是不能參加。

“放下吧。”祁瑾舟示意他道。

沈林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拒絕,結果居然沒有。

他兀自猜測,這是要跟太太一起去嗎?

祁園。

祁瑾舟準點下班到家,顧不上家裡傭人打招呼,他徑自上樓去了白木槿的房間。

房間的門沒有關,剛走到門口,就被迎面飛來的一塊布蓋住了臉。

白木槿看到後馬上停下手裡的活跑了過去, “對不起老公。”

祁瑾舟自己拿掉了臉上的布,然後就看到了滿屋的狼藉。

白木槿感覺到了他嫌棄的眼神,抱歉的說道:“有點亂,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一會兒讓傭人收拾吧。”

“沒事,我可以自己收拾。”

祁瑾舟看情況就知道她是在自己做衣服,還真是個行動派。

不過這個房間已經不适合居住了。

“你要喜歡弄這些,我讓周嫂再給你準備一個房間。”祁瑾舟提議道。

白木槿當即喜笑顔開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每次看到她對自己笑,祁瑾舟心裡都會莫名動容。

“先下去吃飯吧。”他轉移了視線。

“嗯。”白木槿點了點頭。

祁瑾舟先離開了房間,還沒下樓就聞到了一股很重的藥味。

但又不是很難聞的味道。

走下樓,周嫂剛好看到了他,“大少爺,您回來了。”

她在廚房忙着煲湯,都不知道祁瑾舟什麼時候回來的。

“廚房在熬藥嗎?”祁瑾舟隻是好奇,并沒有覺得厭惡。

周嫂連忙解釋道:“不是,是太太買回來的補藥,給您補身體用的。”

補身體?

祁瑾舟想法跟周嫂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周嫂接着又說道:“太太讓我放些在湯裡,煲湯喝。”

“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說着,她又匆匆跑回了廚房。

白木槿稍稍收拾了一下也下樓了,在房間的裡她就聞到了藥味。

能把這個藥味煮到這種程度,效果是全部發掘出來了。

“湯來了。”周嫂把湯端上了桌。

她很享受的說道:“就是這個味。”

祁瑾舟并不排斥藥味,祁家也是靠着草藥起家的,他小時候就聞習慣了各種藥味。

後來随着家族資産的雄厚,就開始投放到醫療器械,以及新型藥物的研發上面。

近年來也開始往遺傳基因學方面研究,還擁有了全國唯一一家基因疾病鑒定中心。

周嫂不忘為祁瑾中隆重介紹,“大少爺,這可是太太親自去中藥房抓的藥,滋陰補陽。”

說着,她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白木槿,直言不諱道:“趁着年輕,你們多生幾個。”

聞言,白木槿馬上糾正道:“這不是生孩子用的。”

作為一名對藥師,白木槿對每種藥草的功效都是很嚴謹的,“這個藥最大的功效是美容養顔。”

“不能多喝,喝多了容易不孕不育。”

祁瑾舟:……

周嫂給祁瑾舟盛湯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不孕不育’四個字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白木槿已經在喝了,她嘗了嘗味道說道:“還忘記放一味藥了,等我一下。”

說着,她匆匆離開餐桌,跑回自己房間。

周嫂喉頭一緊的看向了祁瑾舟,“大少爺,您還喝不喝?”

祁瑾舟的眼神有些複雜,周嫂小聲說道:“要不我去換一碗吧。”

“我今天煲了兩鍋湯,另一鍋沒放。”

“不用了。”祁瑾舟拒絕了她的‘好意’,站在白木槿的立場說道:“她會不高興的。”

“可喝了會……”周嫂欲言又止。

說好了是補藥,怎麼喝了還會不孕不育呢,怪吓人的。

祁瑾中也就短暫的‘慌’了一下,此刻他已經心如止水了,“她不是說了麼,喝多了才容易不孕不育。”

接過周嫂手裡的湯,祁瑾舟品嘗了一口。

味道比他想的要好很多。

周嫂一臉擔心的看着他,祁瑾舟面不改色的對她說了句,“我的生育能力沒那麼脆弱。”

周嫂頓時啞然,千言萬語都寫在了她臉上。

“久等了。”白木槿拿着一個小瓶子跑了回來。

隻見她打開瓶蓋,對着那鍋湯灑了一些焦糖色的粉末。

粉末融進湯裡,瞬間散發出一股很香的味道。

“好香啊。”周嫂聞着都覺得餓了,“太太,這是什麼?”

“一種香料。”白木槿簡單的為他們介紹,“也可用作天然的避孕藥。”

“噗……”祁瑾舟繃不住吐出了一小口湯。

周嫂見狀連忙将紙巾遞上。

祁瑾舟擦了擦嘴,額頭已然布滿了黑線。

白木槿好像看出了他們的異樣,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

周嫂瞠目結舌的說道:“太太,這又是不孕不育,又是避孕的……”

白木槿一臉從容的回道:“适量服用對身體無礙的。”

“不信你嘗嘗。”

周嫂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了,她的思維模式跟他們的好像不太一樣。

她的想法和思維完全淩駕于他們之上。

“太太,我是不礙事了,可您跟大少爺……”

白木槿聽出了她的擔心,馬上安慰她道:“我給他把過脈了,身體好的很,一鍋端都沒事。”

祁瑾舟暗自歎息一聲,這飯是沒法吃了。

他忽然站起身,臉色看似平靜的對白木槿說道:“我們,聊聊。”

說着,他先上樓了。

白木槿瞧着他嚴肅的樣子,以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就趕緊跟着上去了。

來到書房,白木槿還不忘關上了門。

“老公,你想跟我說什麼。”她很認真的問道。

祁瑾舟用商量的口吻跟她說道:“以後這種補藥就不要買了。”

“你不喜歡嗎?”白木槿睜着大眼睛,單純的問道。

這跟喜不喜歡沒關系,這跟……

這根本就不是喜歡不喜歡的事情!

祁瑾舟盡量用直白的方式表達,“我們身體都很健康,不需要這些外在輔助。”

作為男人,他不需要美容養顔,在生育方面,他相信也不需要吃任何的補品。

白木槿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祁瑾舟暗自松了口氣,“吃飯。”

“嗯。”白木槿還以為什麼大事,原來這麼簡單。

她也不是故意要準備這些,還不是擔心被發現她‘圖謀不軌’,現在好了,多出來的藥,她可以另作他用,也不會被懷疑了。

簡直妙哉。

晚上,白木槿心血來潮的想改良一下她給蘇欣然她們下的藥。

那其實是一款半成本,她一開始研制的目的是為了幫人疏通經絡的。

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就變成那樣了。

巧的是,離開藥王山莊的時候,她帶在了身上,并且還派上了用場。

既然如此,就讓它錯下去吧。

不過這種藥唯一的不好就是,冷水裡面不易溶解。

熱水裡面……

她還沒做過實驗。

她拿着藥瓶來到了樓下,想着倒一些在水壺裡燒開,這樣更有利于觀察。

燒水的時間她回了房間,她算時間差不多了才下樓去取水。

可她來到廚房的時候,發現燒水壺打開了?!

這時周嫂來到了廚房,她見白木槿站在水壺旁,不由問道:“太太,您要喝水嗎?”

“這水剛燒開,我給您倒恒溫壺裡的水。”

“周嫂,你用過水壺裡的水了?”白木槿有種不好的預感。

周嫂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用了,我給大少爺手沖了咖啡。”

“咖啡呢?”白木槿神情很是緊張的問道。

周嫂看着她的反應,愣了愣道:“送到書房去了。”

完了!

他可千萬别喝!

白木槿邊跑邊不忘提醒周嫂,“周嫂,别喝水壺裡的水。”

“啊?”周嫂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有什麼問題嗎?”

白木槿直沖書房,門都沒來得及敲,直接闖了進去。

祁瑾舟剛好在喝咖啡,這麼大的動靜,他差點沒被吓的扔掉杯子。

“别喝!”白木槿大聲制止。

祁瑾舟下意識的用手放在胸口處,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出去。”

白木槿沒聽他的話,而是走上前檢視起了他喝的咖啡。

杯子裡隻剩下半杯了。

想來周嫂給他泡咖啡,不可能隻泡半杯吧。

“你都喝這麼多了。”白木槿悻悻然的看着他問道:“你沒事吧?”

“太太,怎麼了呀?”周嫂跟在她後面。

祁瑾舟隐隐猜到了什麼,“你不會在咖啡裡放了什麼吧?”

“我沒放,我……”白木槿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祁瑾舟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

是一種很強烈的燥熱感,從小腹處開始往上蔓延。

白木槿見狀已然清楚了,她對周嫂說道:“周嫂,你先出去。”

“太太!”周嫂渾然不知什麼情況。

白木槿來不及跟她解釋那麼多,隻能把她推了出去,然後從裡面鎖上了門。

“太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周嫂擔心的在外面敲門。

燥熱感已經席上了祁瑾舟的心頭,接着開始往頭頂升騰。

該死的!

祁瑾舟的雙手緊緊抓着桌沿,作為男人,他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情況。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他喘着粗氣問道。

祁瑾舟甩了甩脹痛的腦袋,努力克制着身體深處的欲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想開水測試的,結果周嫂不小心拿錯給你泡了咖啡。”

白木槿邊說邊取出了頭發裡藏的銀針,說道:“我拿銀針幫你逼出來吧。”

“來不及了。”祁瑾舟跌跌撞撞的走向了白木槿。

眼神迷離的看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木槿完全能了解他此刻的想法,“祁瑾舟,你冷靜一點。”

“不願意嗎?”祁瑾舟不想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了,粗重的喘息聲彌漫在白木槿耳邊,“做錯了事,是要承擔後果的。”

書房裡有個榻榻米,他打橫将白木槿抱起,直接扔在了榻榻米上。

白木槿深知理虧,但還是想解釋清楚,“我都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們是合法夫妻,為什麼不可以。”祁瑾舟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看向她的眼神完全可以用豺狼虎豹來形容,分分鐘都想把她拆吃入腹。

不過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他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

“我還沒做好準備。”白木槿雙手推拒着他。

祁瑾舟忽然起身,面色通紅的對她低吼道:“那就滾出去!”

“不行。”白木槿比誰都清楚他現在的情況,“放任你不管,你會爆體而亡的。”

“你信我,我可以幫你的。”

事不宜遲,白木槿反過來把祁瑾舟推倒在了榻榻米上,随即取出銀針刺入相應的穴道幫他疏通。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祁瑾舟就暈了過去。

白木槿半點不敢松懈,直到他的臉色的潮紅慢慢褪去,她才放下心來。

真要命了。

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不說,還……

過了好一會兒,白木槿才緩過來,一摸後背,都濕了。

經此一役,她下次一定,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

再次緩了緩後,白木槿想開門出去。

可任憑她怎麼轉動門把,門都打不開了。

門鎖壞了嗎?

“周嫂,你在外面嗎?”白木槿拍門叫喚。

剛剛周嫂還在外面喊的,怎麼突然間這麼安靜了。

“周嫂?”白木槿又試着叫喚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

看了看時間,九點半了。

難道是已經休息去了?

沒辦法,她隻能自己找鑰匙了。

繞着整個書房,把能找的抽屜和櫃子都找了一遍,結果沒有任何鑰匙的蹤迹。

包括她要找的那把。

這麼一來,書房算是找過了。

最後,還有了個意外的收獲。

監控探頭!

裝傻裝全套,白木槿直接把監控探頭給扯了下來,等明天祁瑾舟醒了,問問它是個什麼東西。

十點還差兩分鐘。

白木槿的生物鐘已經在瘋狂提醒她了。

書房裡除了那張榻榻米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睡覺,她把祁瑾舟往裡推了推,然後就在他身旁睡下了。

這一夜,意外的好眠。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台的縫隙溜了進來,白木槿是被這光線給晃醒的。

睜開眼,男人俊美的容顔一覽無餘。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緊張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雖然沒有肌膚之親,但也是第一次。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準備下床。

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什麼,側過身就對上了男人幽幽的視線。

“你醒了。”白木槿關心的問候道:“你感覺怎麼樣?”

祁瑾舟腦海裡全是昨晚上的事情,至于現在的感受……

白木槿以為他在擔心什麼,忙澄清道:“你放心,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祁瑾舟:……

“爺爺說了,不能乘人之危。”白木槿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都這樣了,我肯定不能打你的主意。”

祁瑾舟臉黑的都快滴出墨汁來了,她該擔心的難道不是自己?

昨晚他差點就對她做那種事了,現在反過來,她成了想要趁人之危的一方?

他很有沖動把她的腦袋打開來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

“不許再有下次。”祁瑾舟用指令的口吻說道。

“我保證。”白木槿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我以後一定不亂放了。”

說着,她又拿出了那個微型監控探頭,放在掌心向祁瑾舟詢問道:“老公,這個是什麼。”

祁瑾舟一眼就認出來了!

驟然間,眸底生寒的看向她道:“你在哪找到的。”

被發現不高興了?

白木槿為他指明了位置,“就那個櫃子裡面。”

她就是在鄉下長大的,哪知道什麼是監控探頭,原諒她吧。

她緊接着又解釋道:“昨晚你睡過去了,我想出去,但發現門不小心鎖上打不開了,我就想找鑰匙開門,結果找到了這個。”

看着白木槿單純的眼神,他随手拿過來扔進了垃圾桶,“不重要的東西。”

就這麼扔了?

其實還能用的。

白木槿全當不知情,她向門口走去,說道:“昨晚估計周嫂他們都睡着了。”

“這會兒應該起床了,我去敲門。”

“回來。”祁瑾舟叫住了她。

當着她的面,他打開了書房的保險櫃。

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精巧的鑰匙,遞到了白木槿手裡,“鑰匙。”

随即又告訴她,“密碼246810。”

“裡面還有現金,要用自己拿。”

白木槿沖他眨巴着眼,裡面的現金有個十幾沓,也不是很多。

“手機上有支付軟體嗎?”祁瑾舟接着問道。

白木槿搖了搖頭,“沒有。”

“鄉下沒法網購。”

祁瑾舟對她說道:“現在可以開通一個,轉錢友善一點。”

“轉錢?”白木槿表示疑惑。

祁瑾舟淡然道:“你想買什麼,我轉錢給你。”

“你不用給我錢。”白木槿幹脆的拒絕了,她煞有介事的說道:“我出門的時候,爺爺塞了一張卡給我。”

那張卡沒有上限,可以随便刷。

來這之後,她還沒用過呢。

“他不讓我花别人的錢,尤其是男人的。”白木槿刻意的跟他強調。

這話沒問題。

但男人跟男人之間也是有差別的。

祁瑾舟很嚴肅的問道:“我是你的誰。”

“老公啊。”白木槿的腦子很清晰。

祁瑾舟又問,“老公是别人嗎?”

白木槿微微張了張嘴,這個問題,她不是很确定,“我問問爺爺。”

祁瑾舟:……

從她口中最多聽到的就是她爺爺。

“你父母呢?”祁瑾舟不由問道。

白木槿倏然垂下了眸子,低聲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是爺爺帶大的。”

聞言,祁瑾舟的心緊了緊。

關于她的資料上其實都有,隻是沒有刻意寫明她從小父母雙亡。

祁瑾舟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把她輕輕一拽,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老公的錢就是用來花的,你有這個權利。”

白木槿怔怔的看着他。

忽然,溫熱的濕潤感附上了她的嘴唇,她猛然瞪大了雙眼。

祁瑾舟此刻正在親吻她!

但這個吻過于短暫,在她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兩人四目相視,眼底暗生情愫。

這一刻,白木槿也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反吻了回去。

刹那間,祁瑾舟的身體有些僵硬,但很快便慢慢放松的接受了。

白木槿親完還不忘咂吧了一下嘴,問道:“是這樣嗎?”

祁瑾舟有了跟昨晚被下藥後同樣的感覺,但現在的感覺絕對是他自己身體的反應。

他忙不疊把白木槿拉起了身,自己也跟着站起了身,故作鎮定的對她說道:“去洗個澡,下去吃早飯。”

“嗯。”白木槿乖巧的點了點頭,沒有多想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留下祁瑾舟獨自待在書房,但此刻的他已經‘欲火焚身’,必須沖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白木槿走出書房後,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間,然後緊緊關上了房門。

回想剛剛的一幕,她懷疑自己被不幹淨的東西控制了,不然怎麼會主動……

話說回來,是祁瑾舟主動在先的,她這算是回禮?

回禮……

合适嗎?

白木槿覺得自己的耳根子熱熱的,整張臉也很燙。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她意外發現自己的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不行,她要洗個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洗完澡從房間出來,剛好撞見了周嫂。

“周嫂。”

“太太,您……”周嫂剛剛看到白木槿從書房走了出來,然後沒一會兒大少爺也跟着出來了,是以她猜測,“您昨晚跟大少爺一直都在書房嗎?”

白木槿很坦誠的說道:“是啊,門鎖突然打不開了,我也找不到鑰匙,就跟老公在書房睡了一晚。”

昨晚周嫂在書房外可是聽的真切,作為過來人,她能不知道怎麼回事麼,就識相的趕緊離開了。

但她嘴上還是說道:“太太,是我的失職,昨晚我在外面等了會兒,見你們沒回應,我就先下去了。”

“不怪你。”白木槿笑着回道。

周嫂又小心試探的問道:“大少爺沒事了吧?”

“沒事了。”

“沒事就好。”周嫂會心的笑了,說不定沒多久就能聽到好消息了。

主卧裡。

祁瑾舟沖完冷水澡走出了浴室,那股欲火勉強算是壓了下去。

短短十二個小時,差點兩次對她破防了。

他活了三十年,遇到的女人不少,但從來沒有對誰有過任何的想法,更别說身體的欲望了。

想起剛剛的吻,他嘴角還是情不自禁的上揚了。

突然的手機來電打斷了他的回味。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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