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貨郎荒廟避雪,好心幫助眼盲美婦,美婦:這是鬼門

作者:平潭島島民

那貨郎子張三,咱東北那旮旯的,走南闖北的,手裡頭那點針頭線腦的,啥日用雜貨都賣。那年冬天,大雪封了山,張三挑着貨擔子,走在那曲裡拐彎的山路上,天色越來越晚,四周白茫茫的,連個歇腳的地兒都找不着。就在這時候,張三遠遠瞧見一座破廟,廟門半掩着,看樣子能擋擋風雪。他心裡一樂,加快腳步就往那廟裡走。

到了廟門口,張三擡頭一看,門上頭那塊匾額,"無名古廟"四個字兒,都模糊得看不清了。他推門進去,一股子陰冷的風兒吹得他直打哆嗦。廟裡頭昏暗得很,就幾盞油燈在那晃悠,發出點微弱的光。張三四下裡一瞅,神像破破爛爛的,蛛網挂得到處都是,這廟明顯是荒廢了好長時間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這廟裡頭湊合一宿,等天亮了再趕路。

張三在廟裡找了個幹淨地兒,把貨擔子一放,生了堆火。火光一照,他這才看見,廟裡頭除了他,還有一個人。那人坐在角落裡,身上披着件破鬥篷,臉兒都看不清。張三心裡一驚,但轉念一想,荒山野嶺的,有個人作伴總比一個人強,就上前打了個招呼。

貨郎荒廟避雪,好心幫助眼盲美婦,美婦:這是鬼門

那人慢慢擡起頭,露出一張蒼白的臉,張三仔細一瞧,那人雖然憔悴,但長得還挺俊,是個美婦。美婦說自己姓李,家裡窮,流落到這廟裡。張三聽了,心生同情,就跟她聊了起來。李美婦說話溫柔,聲音好聽,讓張三覺得挺親近。

夜深了,火堆慢慢滅了,廟裡頭靜悄悄的。張三躺在火堆邊,心裡頭卻翻江倒海的。他想着跟李美婦的聊天,心裡頭有點不是滋味。就在這時候,他忽然聽見一陣輕微的響動,好像是有人輕輕敲着門。張三心裡一緊,坐起來,豎起耳朵聽。那聲音越來越清楚,真是有人在敲門。他鼓起勇氣,拿起根木棍,朝廟門走去。

張三一開門,就看見門外站着個惡鬼,臉兒猙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張三吓得魂兒都快飛了,連忙往後退。那惡鬼怪笑着,伸出爪子就朝他撲過來。張三急中生智,揮着木棍就跟惡鬼幹上了。可那惡鬼力氣大得吓人,張三根本不是對手,沒幾下就被按地上了。

貨郎荒廟避雪,好心幫助眼盲美婦,美婦:這是鬼門

就在張三覺得這下完了的時候,李美婦突然從角落裡沖出來,手裡拿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一匕首就刺進了惡鬼的心口。那惡鬼慘叫一聲,化成一股黑煙,就這麼消散在空氣中了。張三這小子,真是命大,從鬼門關裡頭溜了一圈,還活着出來了,心裡頭那個感激啊,對李美婦真是感激不盡。可李美婦那臉兒,就跟冬天的冰一樣,冷冰冰的,她對張三說:“你知不知道,咱這是在哪兒?”張三搖搖頭,一臉的懵逼。李美婦歎了口氣,慢條斯理地把事兒給張三說明白了:“咱這兒,就是鬼門關的大門,那些惡鬼,都是看門狗。你這誤打誤撞的,差點兒就挂了。”張三一聽這話,臉都綠了,趕緊問咋能出去。李美婦告訴他,得找到個叫“還陽井”的地方,那井水能洗掉身上的鬼氣,讓人回陽間。可那井藏得深,還老有惡鬼出沒,找起來不容易。張三聽了,心裡雖然七上八下的,但一想到能回去,也就豁出去了。他跟李美婦道了謝,就按着她指的路,開始找那“還陽井”。

張三深吸了一口氣,手裡的木棍攥得緊緊的,跟着李美婦就往外走。這大晚上的,山風呼呼的,聽着就跟鬼哭狼嚎似的,張三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可一看李美婦,那臉雖然白得跟紙一樣,但眼神裡透着一股子堅定,好像這事兒對她來說,就跟吃家常便飯似的。兩人走着走着,張三覺得四周越來越陌生,好像進了另一個世界。周圍的樹長得歪七扭八的,看着就像要伸手抓人。張三忍不住問:“這鬼門關咋這麼邪性呢?”李美婦歎了口氣,說:“這鬼門關,是陰陽交界的地方,邪氣自然就重。不過咱們隻要找到還陽井,就能出去了。”張三聽了,心裡雖然害怕,但也隻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忽然聽見前面有水聲。李美婦停下腳步,指着前面說:“那就是還陽井了。”張三順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口井。那井不深,但井裡的水黑得吓人,看着就像能吞掉一切。張三心裡直打鼓,這玩意兒真能洗掉鬼氣?李美婦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說:“你放心,這井裡的水是陰陽水,能洗掉一切髒東西。你下去洗個澡,就能回陽間了。”張三一聽,心裡這才踏實了點。他走到井邊,脫了衣服,正準備往下跳。就在這時候,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涼風,回頭一看,一個惡鬼正朝他撲過來。張三吓得一跳,連忙往後一跳,躲開了。那惡鬼沒抓到人,氣得直吼,又撲了上來。張三一看這架勢,連忙揮起木棍,跟那惡鬼幹上了。李美婦見到情況緊急,立刻沖上前去,與他并肩作戰,共同對抗那個兇惡的鬼魅。他們兩人齊心協力,終于将那鬼魅擊倒在地。然而,就在他們以為戰鬥即将結束時,更多的鬼魅從各個方向蜂擁而至,兩人瞬間陷入了更為激烈的苦戰之中。在這危急時刻,張三突然靈光一現,他大聲呼喊李美婦:“快,帶我向井邊撤退,我有辦法應對!”雖然李美婦并不完全清楚他的計劃,但仍然選擇信任他,兩人邊戰邊退,最終成功退至井邊。

貨郎荒廟避雪,好心幫助眼盲美婦,美婦:這是鬼門

張三迅速抓住李美婦的手,兩人一同躍入井中。井水雖黑如墨,卻異常溫暖,兩人入水後,立刻感受到一股暖流在體内流轉,身上的鬼氣也随之消散了許多。那些鬼魅見狀,雖然圍繞井邊,卻不敢貿然下井。張三心中暗喜,他确信自己的猜測是正确的。這井水不僅能清除鬼氣,還能形成一道屏障,隻要他們在水中,那些鬼魅就無法傷害到他們。于是,兩人在井中度過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井口照射進來,兩人感到身上的鬼氣已經完全消散。他們互相對視,露出了釋然的微笑,知道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陰森之地。他們從井中爬出,發現那些鬼魅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們迅速穿上衣服,拿起随身的貨物和匕首,準備離開這個充滿恐怖的地方。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遠處傳來了悠揚的鐘聲。兩人順着鐘聲望去,一座宏偉的寺廟映入眼簾。他們走進寺廟,隻見寺門敞開,香火鼎盛,寺内佛像莊嚴肅穆,誦經聲聲入耳。兩人心中充滿喜悅,相信這裡定能為他們帶來平安。他們在寺廟裡住了一段時間,每天與僧侶們一同念經修行,身上的陽氣日益充沛。直到有一天,他們感到自己的陽氣已經足夠強大,可以安全地離開寺廟。

貨郎荒廟避雪,好心幫助眼盲美婦,美婦:這是鬼門

兩人告别了僧侶,走出了寺廟大門,眼前是一片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世界,一切顯得如此美好。他們互相對視一笑,心中明白,他們終于回到了人間。從此,張三和李美婦過上了平凡而幸福的生活,那段在鬼門關的驚險經曆,雖然讓他們心有餘悸,但也使他們更加珍視眼前的幸福生活。他們離開了寺廟,走在灑滿陽光的大道上,心中無比舒暢。他們互相對視一笑,仿佛将所有的陰霾都抛諸腦後。李美婦輕聲說道:“三哥,這次我們真的是從死亡線上逃了回來。”張三哈哈一樂,手往胸口一拍,大聲說:“美媳婦兒,咱東北人啥風風雨雨沒經曆過,這點小事兒,對咱來說,就跟吃個糖葫蘆那麼簡單!”話音兒還沒落,遠處就飄來了那熟悉的叫賣聲:“糖葫蘆,甜到心裡的糖葫蘆!”兩人一愣,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糖葫蘆叫賣聲?李美婦緊張地揪住張三的胳膊,小聲嘀咕:“三哥,這……這是咋回事兒啊?”張三眉頭一皺,心想這事兒确實有點不對勁。他四處望了望,就見前方不遠處,一個貨郎正挑着擔子,邊走邊吆喝。那貨郎瞅着眼熟,張三仔細一瞧,哎呀媽呀,這不是自己以前走南闖北的老夥計嗎?張三趕緊迎上去,一拍那貨郎的肩膀:“老王頭,你咋在這疙瘩呢?”老王頭一見張三,也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說:“哎呀,張三兄弟,你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這不是來這兒碰碰運氣嘛,沒想到能碰見你!”兩人聊了幾句,張三這才發現老王頭身上的貨擔裡,除了糖葫蘆,還有香燭紙錢。他心裡一動,問:“老王頭,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啊?”老王頭歎了口氣,說:“哎,我這不是要去給亡妻上墳嘛。她生前就愛吃我這糖葫蘆,我想着給她帶點去。”張三一聽這話,心裡一沉,他想起之前在寺廟裡和尚們說的那些話,難道這老王頭……他趕緊問:“老王頭,你妻子過世多久了?”老王頭抹了一把眼淚,說:“三年了,她走的那天,也是下着大雪……”張三心裡一緊,他知道這事兒不簡單。他趕緊把之前在鬼門關的經曆告訴了老王頭,老王頭一聽,臉色大變,連忙說:“哎呀,張三兄弟,你這是惹上鬼門關了!那地方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張三點點頭,說:“是啊,不過好在咱們都逃出來了。老王頭,你這糖葫蘆和香燭紙錢,是不是……”老王頭歎了口氣,說:“是啊,我這也是沒辦法。我妻子死後,我總覺得她還在我身邊,想吃我這糖葫蘆。我這才想着給她帶點去。”張三心裡明白,這老王頭八成也是被鬼門關給纏上了。他想了想,說:“老王頭,你這樣,咱們一起回那寺廟,找那些和尚們給咱們看看,說不定他們能有辦法。”老王頭一聽這話,連忙點頭稱是。兩人于是又傳回了寺廟,找到了那些和尚們。和尚們聽了他們的經曆後,紛紛搖頭歎息,說:“你們這是惹上了大麻煩啊。”哎呀,你們這幫哥們兒真行,逃出那鬼地方了,可這身上的陰氣還沒散幹淨呢,得再念幾天經文才能徹底清掉。”張三和老王頭就在廟裡安頓下來,跟着和尚們天天念經,念得跟唱戲似的。幾天下來,他們身上那股子陰氣還真就消了不少。和尚們還給他們弄了些護身符和草藥,讓他們随身帶着,以防萬一。

兩人感激得不得了,眼淚汪汪地告别了廟裡。臨走時,和尚們還叮囑他們:“以後可别再往那些邪門歪道的地方跑了。這世上的未知事兒多着呢,咱們這些普通人還是少摻和為好。”張三和老王頭把這話記心坎裡了,自那以後,他們再也沒碰上啥詭異的事兒。他們的日子平平淡淡,安穩得很,偶爾還會聚一塊兒,聊聊過去的事。一提起那段在鬼門關的驚險,兩人都會感慨地說:“咱們這是從鬼門關裡爬出來的!”

這就是張三和老王頭在鬼門關的那段奇遇。他們用勇氣和智慧,把那些惡鬼給甩開了,最後又回到了人間。這事兒告訴我們,人生路上啥未知和挑戰都有,但隻要咱們能冷靜面對,勇敢去鬥,那好日子就在前頭等着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