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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益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作者:光明網

作者:劉德義(原文化部副部長)

"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頭看時,不是因為那些年浪費和後悔,也不是因為無所作為和羞愧。就這樣,在他臨終前,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所有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宏偉的事業,即為人類的解放而鬥争。這句名言出自蘇聯著名的《鋼鐵是如何制造的》。著名翻譯家梅儀在抗日戰争期間上海"孤島"的艱難環境中翻譯了這部革命經典,不僅激發了當時人民對抗日戰争的熱情,也激勵了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為理想而不懈努力。

梅益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晚年,梅怡李金華

梅益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不同版本的美儀翻譯了《鋼是怎樣煉成的》封面和封底

72年前,1949年春天我在大連工作時,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遇到梅儀同志。當時,我不僅不知道梅儀同志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翻譯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選擇的第一份職業是國小老師。18歲那年,我受教育程度不高,需要充實自己,于是我報考了一所具有教師進修班性質的夜校,學習中文。老師是一個膠水東方人,國家的聲音很強,這讓我感覺很親切。我非常喜歡這位老師,他精心準備了課堂,講座生動幽默。他在課堂上教給我的大部分東西都是我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當時,沒有教科書,依靠老師的講義。有一次,有人分發了蘇聯小說《鋼鐵是如何制造的》的摘錄。

直到今天,我清楚地記得,這段摘錄的一部分以小說的主人公開頭,"保羅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松樹林前......"并繼續寫下保羅通路他的戰友被敵人,白人土匪絞死的地方,以及殉道者被埋葬的墓地。"這是一個小鎮,陰沉而荒涼,隻有松樹林輕聲低語,春天的清新氣味從重新湧現的土地傳來,"文章寫道。他的戰友們在這裡英勇地死去,他們獻出了自己的生命,為那些生來貧窮和出生時還是奴隸的人提供更好的生活。保羅慢慢地摘下帽子,他的悲傷,他極度的悲傷,充滿了他的心。

随後是作家奧斯特洛夫斯基為他的校長保羅寫的一句名言: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我們來說隻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顧過去時,不是因為浪費歲月和遺憾,也不是因為無所作為和羞恥。就這樣,在他臨終前,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所有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宏偉的事業,即為人類的解放而鬥争。"

寫得有多好!它立即引起了我的共鳴。我把它一直抄到我的"名言記錄"的頭版,不時拿出來讀。随着時間的流逝,我能夠背誦它,它繼續激勵和激勵我,直到我的第二年。

不久之後,我找到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部小說來讀的,卻知道譯者是梅毅,他對石油有一種尊重。1952年,我從大連調到北京工作,但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梅儀同志。

1964年,我前往東京擔任《光明日報》的常駐記者,在日本度過了15年。文化大革命期間,我曾經利用假期回家,去書店看。許多書已經從書店中消失了,可以出售,隻有少數。其中包括鋼鐵是如何制造的。我轉過身來看了看,但譯者不是梅毅。"這本出版物《鋼鐵是怎樣的》是新譯本,由黑龍江大學俄系翻譯組和俄系72級工程、農業和軍事學員根據1953年俄文版的蘇聯青年衛隊出版社翻譯,"該出版商寫道。他補充說:"大慶油田産油三部分勞工,黑龍江大學中國系73級工、農、軍學員和革命教師經過讨論、讨論,為本書寫了前言。"

翻閱這本新版的《鋼鐵是怎樣制造的》,你到處都找不到美儀的名字。我認為可以肯定的是,老同志梅毅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打敗為"離錢者"。當他翻譯這本書時,他怎麼能再次見到讀者呢?我很黑,很抱歉。同時突然想出了一個念頭:我最喜歡的保羅的名言,我不知道新版本是怎麼翻譯的?我迫不及待地想打開這本書,看看翻譯: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每個人的生活隻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回首往事,他不會因為自己的虛假歲月而後悔自己的一生,也不會為自己庸俗而感到羞愧,當他死去的時候,他就能說:"我的一生和所有的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為全人類的解放而奮鬥。"

也許這個翻譯,更忠實于原始的俄語。但對于不懂俄語的普通讀者來說,我覺得早年接觸過的《梅彪同志》的譯本更具文學性,是以對我更具感染力。

梅益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梅毅1952年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鋼鐵是怎樣制造的》的譯本,以中文寫成特色和插圖

1978年夏天,我在日本完成了記者的工作,回到了我的前雇主——外語出版局。1979年12月,我被任命為外交和出版局副局長。在吳文軒書記的上司下,我開始為中國翻譯協會的成立做準備。在這個過程中,我有機會結識了許多翻譯界的知名翻譯家和前輩,包括梅毅同志。1982年6月23日上午,中文翻譯協會在人民大會堂成立。會議由梅毅同志主持。他當選為副主席,我當選為秘書長。在一起工作的過程中,我也對梅毅同志有了更多的了解。

梅毅同志,廣東省潮州人,本名陳少慶出生于一個普通家庭。1929年,他進入上海的中國公立學校,在那裡他受到革命思想的影響。1931年考入中國一所大學。梅毅十幾歲時努力學習,讀了一組書。盡管食衣兼備,生活艱辛,依然堅持自學英語,為今後的翻譯事業奠定了基礎。自1934年以來,他在北平的《晨報》、《天津的《永報》、《上海宣言》等報紙的增刊和出版物上發表了散文和翻譯。1935年,北平加入中國左翼作家聯盟,同年被黨組織任命到上海"左翼聯盟"和文化界工作,以拯救國民議會,并與上海"左翼聯盟"負責人共同編輯了《文學周刊》。1937年8月,梅彪加入中國共産黨。

1937年,上海淪陷成"孤島"後,為了突破日本僞新聞的封鎖,黨組織安排梅彪和夏燕開始籌備四份日報。同年12月9日,該報出版。南京大屠殺和八路軍勝利的消息首先由本報報道。報道發表後不到一個月,該報就被日本人封禁。後來,梅毅等人改調,将報紙名稱改為《每日翻譯》恢複出版,繼續傳達中國内戰的聲音。

1947年3月,梅奕抵達延安,被配置設定到新華社播報。此後的20年裡,梅毅緻力于中國廣播電視台事業,先後主持延安、山北新華廣播電台。1949年3月,随着中央旅進入北平,他繼續主持新的中國廣播工作,更名為北平新華廣播電台。1949年12月6日,梅儀被任命為廣播局副局長,負責宣傳工作,并擔任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總編輯。1958年,美儀率領建設了中國第一家電視台,同年5月1日19:00,北京電視台(CCTV的前身)試播,開啟了中國電視事業的曆史。從20世紀40年代到60年代,梅毅的經曆猶如是新中國廣播電視創業事業的曆史,是中國廣播電視新業的真正開拓者。1977年5月,梅儀調到中國社會科學院,曆任黨組副秘書長、黨組副書記、秘書長、副主席、黨組第一書記、秘書長等職務。

據了解,梅毅同志從1938年到1941年曆經四年多,艱苦完成了小說《鋼是怎樣煉成的》中文譯本。事實上,在新中國成立之前,"鋼鐵是如何制造的"還有其他版本。最早的版本據說是從段愛和陳飛軒的日文譯本翻譯而來的,由上海超峰出版社出版。然而,此事幾乎是未知的。梅毅同志的譯本以紐約國際出版社的亞曆克斯·布朗1937年的英文譯本為基礎,于1942年由上海新志書店出版。這本書很快引起了轟動,解放區的書店正在重印。雖然這本書有各種各樣的翻譯,但最終梅毅的翻譯傳播最廣泛,最長,影響和激勵了中國一代年輕人。我就是其中之一。新中國成立後,梅譯本出類拔萃,第一版出版5次,1952年至1966年,發行25次,發行140多萬冊,1979年至1995年,第二版、第四版印刷32次,超過130萬冊。

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小說《鋼鐵是怎樣制造的》之是以如此動人,是因為它是一部"超越國界的偉大文學作品",被視為年輕人生活的教科書。這部閃耀着崇高理想、充滿生活激情的經典之作,在蘇聯曆史和世界文學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在這部史詩般的英雄傳記小說中,作者塑造了保羅·科察金的崇高人格,這種人格緻力于信仰和毅力,他的形象超越了時空,超越了國界,具有世界般的影響力,并激起了幾代人的心弦。出版後不久,這部小說被改編成電影和舞台劇,并傳播到世界各地。

《鋼鐵是如何制造的》曾被認為是蘇聯文學中描繪革命者的最好作品之一。"奧斯特洛夫斯基的作品已經成為生活的教科書,"著名作家肖洛霍夫在談到這本書時說。它曾經是一部著名的作品,主人公保羅·科察金(Paul Kotsakin)成為蘇聯優秀年輕人的榜樣,并與他們一起生活和戰鬥。在偉大的衛國戰争期間,成千上萬的年輕蘇聯人,如卓娅,馬特洛索夫和奧列格·科切沃伊,以保羅·科察金為榜樣,為保衛自己的國家獻出了青春和生命。在許多陣亡的蘇聯士兵中發現的遺物是《鋼鐵是如何制造的》一書,通過這本書發射了子彈。在戰後和安建設時期,許多保羅式的英雄積極參與恢複國民經濟,成為社會主義建設的生機力量。他們理應有自己的祖國和人民的職位,讓自己的生活熠熠生輝。

保羅·科察金也深受中國讀者的喜愛,并成為許多中國青年的榜樣,無論是在抗日戰争和解放戰争期間,還是在新中國成立後的1950年代,保羅·科察金的精神激勵和激勵了中國青年積極參與解放和建設祖國的事業。在今天的中國,保羅·科察金在年輕人心目中仍然占有崇高的地位。大多數讀過這部小說的年輕學生都認為保羅·科察金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有感染力和鼓舞人心的人物。他敢于挑戰自己的命運,有自我完善和提升的精神。保羅崇高的革命理想、高尚的道德情操、奉獻精神、堅強的戰鬥意志、樂觀的生活态度和明确的人生目标,都是年輕人學習的榜樣。保羅的良好品質是任何年齡的都需要的。有的年輕人說:"現代社會需要保羅這樣的人,因為堅定的信仰是我們生活中的一盞明燈,給我們希望和信心;保羅·科查金的一生已成為過去,但他的精神永遠存在。對于我們這一代人來說,建立正确的人生觀至關重要。人們生活的是一種精神。有了這種精神,我們才能在前進的道路上克服一切困難和障礙,創造輝煌的人生!"

梅儀同志是我國新聞界的著名前輩,我自然對他很客氣。在為成立翻譯協會做準備時,我遇到了梅毅同志之後,我曾經和他談過鋼鐵是如何制造的。我說這部小說對我來說太鼓舞人心了。特别是保羅的名言,成為我的座右銘,我仍然可以把它帶回去。我告訴他,在讀了《鋼鐵是怎樣制造的》的日文譯本後,我比較發現他很好地處理了書中出現的愛情的名字和标題。例如,書中的女主角多妮娅,愛情被稱為"唐尼奇卡",英雄保羅的愛情被稱為"保爾斯卡"。日語翻譯,全部根據原标題直接翻譯,尚未處理。但中文并沒有機械地翻譯出來。如果中國人也喜歡日文版的"畫葫蘆"死譯,那會讓讀者混淆"多尼亞"和"唐尼奇卡"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保羅"和"保爾什卡"是什麼關系,因為中國沒有習慣這樣稱呼。僅此一點就說明,瑪伊同志的翻譯是有創意的,他把書中對"多尼亞"和"保羅"的愛翻譯為"多尼亞,親愛的"和"保羅,親愛的"。這樣,既忠實于原文,也讓中國讀者不覺得尴尬。

由于中國翻譯協會即将推出會議雜志《翻譯通訊》,我冒昧地給梅毅同志做一稿,請他抽出時間寫一下他的翻譯和翻譯經驗,以便為原刊增光添彩。

梅儀同志雖然答應寫字,但遲遲沒有交出手稿。編輯人員和我都很匆忙。1982年10月20日,我終于收到了梅儀同志的親筆信和手稿。我匆匆忙忙地打開了信。這封信是用原子筆寫在紙上的

劉德同志有:

《翻譯通訊》的同志們一再勸我交出稿件,今天是星期天,我終于寫出來了。星期六下午,被追問的那位女士說,如果我沒有自由,我會派一兩個同志來找我,采訪我,然後整理好談話并發表出來。這激發了我以采訪的形式寫這篇文章。這比以你自己的名義發表要好,以免人們說我在吹噓。文章請看,改的地方請修改,我就不多意見了。

打招呼

五月 17

看完信後,我才明白梅儀同志遲遲沒有交稿的真正原因。原來,梅毅同志害怕以自己的名義寫文章被誤解為"自封",後來又改成了記者的形式。

1983年第一期《翻譯通訊》刊登了這篇由梅毅同志撰寫、《本雜志記者》署名的《探訪鋼鐵如何成為翻譯家美儀》的文章。

梅儀同志在文章中說,他在1938年抗日戰争期間為上海地下黨文化委員會工作。有一天,劉少文同志帶了一本書來看他。這本書是《鋼鐵是如何制造的》的英文譯本,由紐約國際出版社于 1937 年出版。劉少文對他說:"這是一本好書,描述了一個蘇聯青年為實作共産主義理想而進行的艱苦奮鬥,這對我們的青年具有很大的教育意義。請把這作為黨交給你的任務,翻譯出來。梅毅同志很高興接受這個任務,但由于上海已經成為一個"孤島",在困難的環境下,他不得不同時完成黨交給的其他幾項任務,是以他隻能不時地翻譯,前後花了将近5年的時間翻譯,到新之書店出版。梅毅同志還說,他得到了新中國成立後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作品編纂局副局長的姜玉芳同志的幫助。當時,姜玉芳同志在蘇聯塔斯社工作,為地下黨的活動做掩護,但他抽出時間仔細閱讀了梅儀同志的俄文譯本。英文譯員的删節部分也作了補充。

梅毅同志也談到了自己翻譯這本書的經曆,說自己最大的困難是不熟悉著作中描述的很多東西,特别是蘇紅軍的戰鬥生活。他當時二十多歲,對奧斯特洛夫斯基所經曆的社會環境和生活方式沒有第一手經驗。在他看來,"一個好的文學翻譯不僅需要譯者有語言修養和藝術修養,還需要譯者熟悉作者本人,熟悉作家的社會經曆和時代背景,熟悉作家的創作方法等,這是提高翻譯藝術水準的重要保證。梅毅同志說,他當時唯一的優勢,就是作者和譯者有着共同的為共産主義事業而奮鬥的理想,對世界上第一個勞工階級國家的熱愛。這種共同的立場和感受,讓譯者對筆者描述的生活和掙紮更容易了解和了解,使譯者也更能傳達上帝。

梅毅同志說,對他來說,另一個困難是英文翻譯,這限制了"字母"和"da"的翻譯。他說,考慮到國語,"字母"和"da"的翻譯不是絕對的。文學翻譯不應該僅僅是一種準确的再現,它需要準确性和藝術性。文學翻譯最好直接從原文翻譯過來,效果更好,翻譯後,總不能很好地傳遞神。在他看來,他的中文譯本,因為翻譯了,在完全傳達原文的藝術風格上"可能存在缺陷"。然而,他考慮到譯本的主要讀者是年輕人,包括受教育程度低的專業青年,是以,翻譯将盡可能流暢和流暢,以便讀者能夠繼續閱讀,而不是堅持直譯和僵化的翻譯。為了實作這個目的,梅毅同志對翻譯做了許多修改,但他謙虛地說:"可惜做得不好。"

在收到梅毅同志的信和手稿後,我在10月24日回信中寫道:"作為第一位讀者,我深受感動,從閱讀這些傑作中受益匪淺。《來訪》不僅告訴人們很多以前從未公開過的事實,更會讓讀者了解新中國成立前在白區辛勤工作的老一輩翻譯家的非凡經曆。相信這篇文章,一定會激勵廣大緻力于建設社會主義公德心的讀者,特别是年輕讀者。"

梅儀同志在寫的文章中提到,他對譯本做了許多學校改版,不僅如此,據說新中國成立後,人民文學出版社還請俄文翻譯家劉廖義同志按照原來學派來讀。我讀過1989年12月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鋼鐵是怎樣制造的》第5版。保羅的名言,不再是我在大連時看到的翻譯,已經改成了: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生命隻屬于人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頭看時,他不會後悔自己的過去,也不會為無所事事而感到羞恥,在死亡的邊緣,他可以說:"我的一生和所有的精力都奉獻給了世界上最宏偉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争。"

最近,我還有機會在1999年4月第五次看到翻譯出版社印刷的新版《鋼鐵是如何制造的》。保羅的名言被修改如下: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生命隻屬于人一次。一個男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顧過去時,他不會因為無所作為,虛假的歲月而後悔,也不會因為卑鄙,庸俗的生活和内疚而後悔。這樣,在他生命的盡頭,他能夠說:"我把我的一生和所有的精力都奉獻給了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争。"

在譯本中,譯者曹維熙、王志軒寫道:"在1994年9月麗江出版社出版的新譯本中,黃樹南先生對這句名言進行了修改,他認為'無所事事'一詞并沒有表達出原文的全部内容,因為從保羅默默思考生命的意義, 這句名言的近背景和遠背景出現在他腦海中思考,應該了解為對整本書的總結。保羅的反對不僅是浪費歲月,什麼都不做,他更反對卑鄙和庸俗。據此,黃樹南先生将原來"無所作為"改為"卑鄙粗俗"。"我們認為黃樹楠先生的觀點是有道理的。是以,在翻譯這句名言時,我們借用了梅毅先生的譯本為依據,吸收了黃樹南先生的思想,從文本中做了一個新的交易。"

嗚呼!讨厭我不懂俄語,不能參考原文來檢查翻譯,也不能評論新譯文是否忠實于原文。雖然這些譯本各有其變種,它們之間也有一些細微的差别,甚至說它們"差不多",但不知何故,我對早年在大連看到的梅儀同志的譯本還是很客氣的。這也許是一種懷舊,或者它長期以來一直是我思想和情感生活的一部分,"根深蒂固"到難以改變的地步。

最後,順便說一句。最近,我查了三本日文版的《鋼是怎樣的》(1950年4月由科學會出版的《清本良記》的譯本,1955年12月由岩保書店出版的《金幸雄》的譯本,以及1956年6月新浪潮學會出版的《中村》的譯本),發現保羅的名言譯本與黃先生的了解相近。根據岩保書店的翻譯,進行了以下翻譯: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人生在人的一生中隻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頭看時,他不會後悔自己的過去,也不會為自己的粗俗和無聊感到羞恥。臨終前,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所有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宏偉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争。"

光明日報(2021年9月17日第13版)

來源:Guangming.com-光明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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