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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條詩人 |曹誰《帝國之花》:用詩歌反思現代轉型中的中華文明

作者:九州時空
頭條詩人 |曹誰《帝國之花》:用詩歌反思現代轉型中的中華文明

詩人曹誰近影

日前曹誰的詩集《帝國之花》由意大利花達西亞出版社出版,紙質書和電子書同步上市,在歐盟、美國、日本、英國等全球幾十個國家發行。這本詩集收錄了曹誰的40首詩歌,是曹誰對現代轉型中的中華文明的反思。這本詩集由意大利著名漢學家、作家雪蓮(Fiori Picco)翻譯,分别以意大利語、英語、漢語三種語言出版。獲得中外詩人的廣泛好評,目前正在被翻譯為西班牙文、土耳其文、俄文、法文等語言,也将在近期出版。

由于新冠疫情肆虐,這本詩集日前舉行了線上首發式,由意大利漢學家雪蓮、意大利著名詩人勞拉·貝羅蒂和中國主持人婉月分别用意大利文、英文、中文朗誦了《雪豹王子》。目前詩集已經在亞馬遜上市,在全球幾十個國家可以購買,國内的讀者也可以通過亞馬遜購買。曹誰線上上釋出會上說:“目前漢語詩壇面對可怕的内卷化,隻有合璧東西、融合古今、合一天人,融合民族和人類,融合詩歌和理想,才能讓中漢語詩歌走出内卷化,才能讓現代漢語詩歌走向繁盛。”

中外許多著名詩人廣泛評論曹誰作品,包括哥倫比亞詩人、麥德林國際詩歌節主席、世界詩歌運動主席費爾南多·倫德(Fernando Rendon),俄羅斯著名詩人、俄羅斯作家聯合會副主席瓦迪姆·特裡金(Vadim Terekhin),意大利著名批評家、羅馬詩歌與當代藝術獎創始主席富爾維娅·米内蒂(Fulvia Minetti),奈及利亞傑出詩人、諾瑪獎得主尼伊·奧桑戴爾(Niyi Osundare),中國詩人、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邱華棟,中國著名詩人、中國作協原副主席黃亞洲,中國著名評論家、北師大中國當代文學與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張檸,中國著名評論家、北師大中國當代新詩研究中心主任譚五昌,還有意大利漢學家雪蓮(Fiori Picco)、印度詩人拉蒂·薩克森納(Rati Saxena)、中國詩人霍俊明、中國評論家劉曉林、中國評論家蘇明、瑞士詩人盧茜拉·特拉帕佐(Lucilla Trapazzo)、肯亞詩人克裡斯托弗·奧克姆瓦(Christopher Okemwa)、土耳其詩人紐都然·杜門(Nurduran Duman)、智利詩人羅伯特·艾多(Roberto Aedo)、尼泊爾詩人凱沙布·西德格爾(Keshab Sigdel)、法國詩人亞曆克西斯·貝納特(Alexis Bernaut)、奈及利亞詩人阿約·阿尤拉-阿麥勒(Ayo Ayoola-Amale)、華裔澳洲評論家莊偉傑、華裔美國詩人冰花、華裔日本詩人華純、華裔加拿大詩人彧蛇、華裔紐西蘭詩人芳竹(Carissa Meng)、華裔加拿大詩人宇秀(Rosemary Yuxiu)、克羅地亞詩人丁尼克·泰利肯(Dinko Teleka)、加拿大詩人弗朗索瓦斯·羅伊(Francoise Roy)、丹麥作家福勞德·歐爾森(Frode Olsen)、波蘭藝術家雅羅斯瓦夫·皮亞洛夫斯基(Jaroslaw Pijarowski)、墨西哥詩人古斯塔沃·奧索裡奧(Gustavo Osorio)等32位詩人、評論家,現在選擇他們的評語釋出。

頭條詩人 |曹誰《帝國之花》:用詩歌反思現代轉型中的中華文明

曹誰詩集《帝國之花》封面

國際詩人評論曹誰詩集《帝國之花》

曹誰創作了一部宏偉而重要的作品。他的詩平靜地洞察着人性,在世界之間守望,靠近永恒的邊界。現實從我們身上奪走的古今中外的神話,在他的詩篇中再次彙聚在一起。鳥兒在他的視野中盤旋。活生生的石頭永遠在歌唱:“你如同光一樣活着!/永遠都不會有憂傷!/可是生命隻是短暫/隻有時光是永恒的!”。愛的火焰和恨的冰川互相争鬥,但生命肇始時令人欣喜的古老火焰總是占據上風。冰雪融化了,春天又回來,喚醒我們無所不知的夢想。人類祖先開啟了天堂和大地間的大橋,曹誰在今天重建一座古老而嶄新的東西方文化的大橋。我們是由祖先和他們傳承的知識組成的,以及深沉的未來夢想。在他的詩行中,我們同時跨越了兩座大橋。(費爾南多·倫德,哥倫比亞偉大詩人,麥德林國際詩歌節主席,世界詩歌運動總協調人)

曹誰詩句是在深層意義上的綜合,他遵循了這樣一條路徑,即從一個習以為常的現實,否定理性了解,通過愛的感覺,打開真理的啟蒙。這是一個通往原初精神狀态的旅程,它先于主體和客體的二分法。克服客觀化思想的對立,以此達到最高的存在方式。眩暈的可怕和迷人之處在于克服沖突和悖論的體驗,這種悖論超越了肯定和否定的固有位置,在親身體驗中,寓多樣性于統一完整,融對立性于和諧綜合,栖瞬間性于不朽意義。(富爾維娅·米内蒂,意大利著名批評家,羅馬大學教授,羅馬詩歌與當代藝術獎創始主席)

在曹誰的詩中,他以獨特的視覺性書寫或超現實感性,創造了人類原初的荒誕情境。他的詩歌好像現代油畫,展現給我們怪誕的生物和非線性場景。夢境和現實,古代和現代,喜劇和悲劇,戲劇性地融為一爐,把内心深處的潛意識呈現為純粹的想象畫面。曹誰的詩讓我想起現代繪畫大師薩爾瓦多·達利的許多名作。曹誰是一個打破陳規的開創性的詩人和作家,他的理念為中國當代文學吹入一股全新的風格。(雪蓮,意大利著名作家、漢學家、翻譯家、出版人)

“從歐羅巴降落,在亞細亞升起”,在不同色調的金碧輝煌中旋轉的“黃色的亞洲、藍色的歐洲和黑色的非洲”,曹誰是在以整個地球先知的聲音和形象的号召力說話。在《帝國之花》中,我們看到了一位無國界詩人、世界公民的遊曆,他擁有大膽優雅的視角和令人欽佩的普世軌迹。在這些詩中,神話與曆史交融;理想主義與超現實主義融合;地理觀念強化了一種具有啟發意義的地方文化;當代文化受到古代文明的遏制和啟迪。詩人的指南針在東、西、南、北移動,刻度盤指向交彙點和泛人類的共性。曹誰是作為一個思想的詩人和心靈交融的詩人出現,是一位以同情的耳朵傾聽“竹子在風中哭泣”的詩人;是一位以仁慈的眼睛注視“在陽台上為放牧的鳥兒撒上稻谷”的詩人;是一位充滿激情地相信情書可能需要“兩百萬年才能到達”的浪漫主義者;是一位眼睛不會忽略“拿碗的乞丐”的人道主義者;是一位為聽衆演繹跨越東西方文明的引人入勝的“羅密歐和祝英台”故事的講述者;是一位是将凡人的“童年曙光和老年暮光”交融暗示的哲人;他是一位在講着哀傷的格言:“生活總是痛苦多于幸福”的智者。在《帝國之花》中,我們看到了詩人作為文化橋梁建造者的形象,而這個世界目前正飽受着對隔絕的壁壘的盛怒。他是這樣一位詩人,他在執着追求“永恒宇宙”的可能性,夢想着對巴别塔寓言的重建,對我們共同人性的重新思考和重新配置。曹誰向我們展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能力,他可以利用人類的“過去”去揭示人類的“未來”。(尼伊·奧桑戴爾,奈及利亞傑出詩人,諾瑪獎得主)

曹誰是我的朋友、詩人和公衆人物!他不僅在中國出名,而且遠在國外!曹誰對文學孜孜不倦,為文學的發展和繁榮傾注了全部精力!他的作品可以從世界文學的層面來看待,因為他試圖在不同國家的文化中找到共同點。曹誰屬于創造世界詩歌運動的“世界無國界”詩人群體,宣揚詩歌将拯救世界的真理。是以他的詩集《帝國之花》已經被翻譯成了多種語言,我想全世界的讀者都會感興趣。一個有思想的人會在曹誰的詩中找到美和高雅,還有許多令人興奮的問題的答案!祝曹誰富有創造力和靈感,為讀者帶來有趣而豐富的閱讀!(瓦迪姆·特裡金,俄羅斯著名詩人,俄羅斯作家聯合會副主席)

在印度《奧義書》中有一的贊美詩說:引導我們從黑暗走向光明,引導我們從無知走向知識。這就是一個詩人所做的,當他從給定的詞彙中創造詞彙時,在東方哲學中,詞語的權力被尊為創作者。我們意識到,智慧地地使用詞彙會帶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當我讀到盧茜拉·特拉帕佐對曹誰的采訪時,我并不驚訝地發現這位詩人接受了他童年時害怕陰影的事實,對陰影或黑暗的恐懼意味着追求更美好的世界。大多數人總是被浸透在悲傷和痛苦中的話語所吸引,這就是為什麼這樣的詩很容易引人入勝。要寫出一首能帶來普遍性和幸福感的詩并不容易,要做到這一點,詩人必須知識淵博,思想開放。讀了曹誰的詩,我很高興看到他的表情和情感的普遍性。作為一名當代詩人,曹誰的視野不同于他所處的土地上的其他詩人,并将他與另一個世界聯系起來。曹誰寫的《帝國之花》一書最大的吸引力是對悲傷的抵抗,這有時是由人們創造的。這個世界是一個舞台,他想站在中心,面對快樂和悲傷。

曹誰不是在改寫曆史,而是從不同的文明中提取符号來展示普遍的真理,這應該由哲學家來教導。所有偉大的文明都是在恐懼和力量中誕生的。但是他們在哪裡?他們能夠通過民間流傳的故事和對人類的熱愛而保持完整。他在詩中提出了這個問題。可悲的是,曆史隻記得殘酷,難道這不是強調黑暗而不是光明的一種方式嗎?難道我們不應該賦予殺戮更多的意義而不是賦予生命嗎?我引用他自己的話,這解釋得更好。

曹誰不僅在他的詩歌中帶來了曆史,而且還以如此優美的方式使用了民間故事,使其與當代世界相關。他要唱愛情的歌,那隻能面對殘酷。幸福就像一朵小花,它一步也走不動,但随着它的碎片飄向許多地方,這些線條在這場流行病中有多貼切。

我希望讀者仔細閱讀他的詩,我用他的一些詩句總結我的評論,這些詩句傳達了所有宗教、所有語言和所有上司人隻傳達一個資訊,那就是閱讀詩歌。詩歌是文字的力量,它可以治愈疾病,也可以治療疾病。

華夏人用華夏語說黃帝/希臘人用希臘語說宙斯/印度人用印度語說因陀羅/猶太人用猶太語說耶和華/埃及人用埃及語說太陽神拉/波斯人用波斯語說馬爾杜克/他們争論不休/我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我們誦讀一首通天塔之歌/舌戰全世界的人/他們全都被震撼

對于渴望上司新世界的年輕一代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有力的信号。(拉蒂·薩克塞納,印度著名詩人,印度Kritya國際詩歌節主席)

曹誰一直在詩歌的道路上追尋“大詩”的精神,這是一個不斷探索的過程。他的詩歌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在《冷抒情》中可以讀到發端于青春時代的“抒情的秩序”;在《亞歐大陸地史詩》中試圖融合亞歐大陸上曾經的多個古老文明而複構一個烏托邦式的“人類共同體”;在意大利出版的這部《帝國之花》,可以看到曹誰從西部來到北京後,對中華文明現代轉型中的感覺,他在跟現代世界文明的比對中發現中華文明的位置,這是對西方中心主義的破解,希望以多個文明為花瓣構造起“帝國之花”,當然此處的帝國是帝的本意“花蒂”,可以說依然是對他最初追求的“抒情的秩序”的具象化,也是“人類共同體”的具象化。在探索“大詩”的道路上,曹誰從各種文明中提取元素,最後解構為新的秩序。這本最新詩集诠釋了中華文明現代轉型中的形态,以一如既往的恣肆汪洋的語言,裹挾昆侖的風雲,攜帶江河的氣勢,創造出一個迷離而大氣的世界。(邱華棟,中國著名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

詩人曹誰善于從世界曆史神話中提取代表性的文化符号,這些文化符号他稱之為“元素”,是以在他的詩作中,我們可以看到東方文化中的寶鼎、玉玺、蝴蝶、蓮花,也可以看到西方文化中的城堡、皇冠、夜莺、玫瑰,還可以看到中東文化中的神燈、長袍、駱駝、黃金。在他的詩中,華夏的黃帝、希臘的宙斯、印度的梵天、猶太的耶和華、波斯的馬爾杜克、埃及的太陽神拉,都會自然地出現在同一空間。我想,這些元素的相融,就是人類文明新秩序的一種生動表達。文學,就這樣跑在了現實生活的前面。(黃亞洲,中國著名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原副主席)

曹誰的詩歌中,經常出現“通天塔”意象,這既展現了一種理想情懷,也包含着一種寫作野心。“通天塔”意象中,同時包含着通天和抒情性以及傾塌和叙事性兩個走向,這也是曹誰詩歌風格的兩極。早年青海生活帶來的自然和抒情性,近年北京生活帶來的城市和叙事性,并存在曹誰的詩歌中。在新詩集《帝國之花》中,我們可以看到龐大變形的都市,可以聽到地鐵少女的啜泣,可以看到收割天下的浪子,可以看到颠簸塵世的紅顔。這些現代文明衆生相,通過“通天塔”意象凝結在一起,構成曹誰詩歌的基本底色,融合抒情和叙事,打通過去和現在。同時,在農耕和城市、傳統和現代、東方和西方的比對中,發現詩歌語言這種載體的重要媒介和橋梁作用。我想,所謂的“東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學北學道術未裂”的文化理想,也可以說是曹誰“大詩”思維的詩學理想。(張檸,中國著名評論家、作家,北京師範大學中國當代文學與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曹誰是21世紀以來中國詩壇上湧現的一位非常優秀的青年詩人,他最近在意大利出版的詩集《帝國之花》以極富東方審美色彩和韻味的語言方式,與世界性眼光及人類性宏闊精神視野的有機融合,對中華文明予以了生動的藝術化的演繹與呈現,有力地展示出詩人自覺追求的大詩主義的藝術主張。(譚五昌,中國著名評論家,北京師範大學中國當代新詩研究中心主任)

曹誰不斷在生存場景和地理學場域中設定大量的精神積澱層面的戲劇性、寓言性、想象性、吟述性和歌詠性的場景。這成為了詩人們連接配接曆史與現實,民族與時代的一個背景或一個個窄仄而昏暗的通道。這也更為有力地揭示了最為尴尬、疼痛也最容易被忽視的曆史和現實層層褶皺深埋的真實内裡。實際上這些經過語言之根、文化之思、想象之力和命運之痛所一起“虛拟”“再生”的景象,實則比現實中的那些景觀原型更具有了持久的、震撼的、真實的力量和可以不斷拓殖的創造性空間。更為重要的是曹誰的詩歌一貫呈現出來的“個人化的曆史想象力”。“個人化的曆史想象力”是一種在時代和寫作中的并非解決問題而是擴大和加深問題的手段,是自覺延宕真實指認的“極限悖謬”,是到達曆史真實、個人真實和虛構真實的有力和有效的途徑。這種想象力顯然是将曆史個人化、家族化、真實化,不斷用真實的巨流沖刷慣性知識虛幻的塵埃或宏大曆史叙事虛假的色彩,還原出與生命、生存更為直接的曆史記憶與生命體驗。而全球化和城市化正是以取消地區特征、文化區域和地理景觀甚至個體思想方式的“地方性”差異為前提和代價的,這是就凸顯出曹誰詩歌的意義。(霍俊明,中國著名批評家、詩人,《詩刊》副主編)

曹誰的詩歌勾勒了一個以中國西部的帕米爾高原為中心的亞歐大陸地理背景,立于帕米爾高原的放歌使其詩歌獲得了寬廣的視野和内在的宏闊感。曹誰的“亞歐大陸”與自然地理中的真實地域無涉,這是借助冥想建構的一個世界模型,具有自在自為的文化秩序,長詩《亞歐大陸地大史詩》就是對這個存在于想象中世界從有生命力的物質元素的聚集、化合、生長、人類的誕生到秩序形成的曆史書寫,解構由現代科學認知體系建立的有關世界的知識,以原始神話思維重構關于物質起源和人類生成的創世過程,描述這一虛拟世界與宇宙形态的同構關系,詩中對混沌世界的外在品相勾勒和内在精神的挖掘,由此而生的神性、廣袤氣象或許就是曹誰所心儀的“大詩”境界。(劉曉林,中國著名批評家,青海師範大學文學院副院長)

我們懂得了曹誰謂之的抒情秩序何為,就能從側面被告知詩人何為?詩人是要被了解的。由此可以道說出我與曹誰的關系:荷爾德林想回到古希臘的詩神性,是以與海德格爾想回到古希臘思神性相撞了。波德萊爾在現代城市哀吟,是以與本雅明在充滿痛苦和絕望的現代城市思想相撞了。曹誰在整體性的宇宙觀世界曆史中抒情、叙事,是以與蘇明建構大宇宙精神的世界詩學批評相撞了。而在無秩序的時代,整個世界和宇宙是處于黑夜(盡管黑夜有時是個有母愛的女人)之中。在無秩序時代,作為詩人意味着要和“軸心時代”的“同時代人”一道,以詩思建構被損毀的諸神之秩序。由此,維持宇宙和世界本有的秩序的詩人,就在這個黑夜裡道說神聖的秩序,曹誰則獨選擇了亞歐大陸地。世界無秩序之夜就是整體性的喪失之夜,在這樣的時代,人是小寫的、碎片的、無聊的。建基秩序的世界意味着要在這喪失整體性的黑夜裡摸索,做一個敢于和時代對抗的猛士,意味着将要從隐藏在時代背面的大存在中揭露出世界秩序的原始性。為建造這個秩序,曹誰堅定不移,無論是在世界的正午還是夜半,他始終相信有一個秩序适用衆生。他相信每個人都被指定在那個大悲舞的中心,每個人能走向和到達那個大悲舞所能抵達之地。(蘇明,中國新銳批評家、詩人,北京師範大學文學碩士)

曹誰是一位中國詩人、作家和編劇,也是一位非常勇敢的思想家,他渴望為世界精神創造秩序。正如同一位作者在接受意大利《模拟》雜志采訪時所說,他小時候對黑暗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這可能是他寫作、追求光明、希望用文學照亮黑暗的深層原因。在一個遍布差異、邊界被用作圍牆和堡壘的世界裡,曹誰的努力是在一個多元社會中追尋一種共同的文明,試圖形成歌德所定義的“世界文學”,一種泛文化的理想國。隻要我們寫出獨特的人性,我想東西方文明環境中的讀者都能感受到。在他的詩歌中,作為當代的托馬斯·莫爾或康帕内拉,他設想了一個理想的世界,在歐亞大陸的中心,東西方無國界地團結在一起。通過追蹤反複出現的主題,将我們作為人類團結在一起,而不是着眼我們之間的分歧,詩人用不同的語言和文化建造了一座包羅萬象的精神巴别塔。這是一部以曹誰的烏托邦夢為基礎的細緻的曆史研究作品,他的資訊被深刻的道德次元照亮,成為一座具有強烈社會政治價值的紀念碑。

(盧茜拉·特拉帕佐,意大利籍瑞士著名詩人、翻譯家,MockUp雜志編委)

曹誰在詩歌中創造了一種震撼人心、紋理豐富、神秘幽遠的意象,它以其象征性和間接性的語言,将讀者帶到一個孤島上,遠離孤零零的湖中,從那裡掙紮着遊到岸邊,試圖把握和創造詩歌的意義。他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詩人,知道如何以一種誘人的方式将意象和象征結合起來。他是中國當代詩歌真正的傑出代表。(克裡斯托弗·奧克姆瓦,肯亞著名詩人,肯亞基西大學教授,肯亞Kistrech國際詩歌節主席)

詞語是力量本身,它可以改變人的思想、感覺和行為。在詞語間隐藏的寂靜擁有我們宇宙中最神秘的力量。這就意味着詩歌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這也是我們創作世界和平的機緣。我們從曹誰詩集的名字,看到他擔當起了這樣的使命。這本書以三種不同文字出版,這就是創造世界和平的最好證明。《大悲舞》那首詩擁有如此多的不同語言的翻譯,清楚地展示了曹誰的詩學追求。(紐都然·杜門,土耳其著名詩人,世界詩歌運動土耳其協調員)

在新書中,曹誰試圖去面對所謂後現代或者超現代世界,它的當代的混亂和嘈雜,或者如他用詩的語言所說的“一萬件事”。他創作史詩的努力,是超越抒情詩的,當然在更大的舞台上,在亞歐大陸的中心——這是他創造的一個超越的世界,在他多種語言的不同聲音的大合唱中——十三種中心詩歌的音調,在多種不同聲調中表達同樣的意義:他的詩性世界,這是隐喻或者再現《聖經》神話中的原初的語言,是以這是一首對于充滿差異和鬥争的世界人類共同體的頌歌。(羅伯特·艾多,智利詩人、智利大學文學博士)

作為一個寫作者,曹誰有着勃勃的“野心”。他似是要傾盡全力去建設屬于自己的文學帝國——一個黑洞和白洞“測不準”的宇宙;作為詩人,他意欲在白色和黑色交錯的時光居所裡,為自己虛幻了一個神奇的夢境。而最真實的感受,是通過遊曆的切身體驗,将心中久遠的思緒和情結打開,去完成自己傾吐内在訴求的“陰陽之歌”,以及亞歐大陸地深處立方體的“永恒之宮和烏有之宮”。此刻的曹誰,着實叫人刮目相看。一個渾身流淌着詩意的詩人形象,在刹那間,仿佛攜帶着一身詩性的力量和光芒撲面而來。如同從秘密的時光深處,牽來一匹英雄的駿馬,迅猛跨上馬背,一邊把我們引向塵封的往事,一邊果敢地沿着沒有盡頭的遠方挺進……可以斷言,在當代80後寫作陣營中,曹誰是最特别的“這一個”!(莊偉傑,華裔澳大利籍著名批評家、澳洲《中文學刊》社長總編)

曹誰是一位主張建立一個基于共同價值觀和互相尊重的泛人道主義世界的詩人。他的詩帶來了來自中國神話和全球人類經驗的意象。盡管他詩中的詩意化人物發現自己在不經意的空間和時間中在無形的車輪中旋轉,不過一旦有一個人類想象的世界畫布的權宜改變,他們就能夠呼喚更大的可見性。曹誰的《帝國之花》是一部具有真正的國際主義精神的詩歌傑作。(凱沙布·西格德爾,尼泊爾傑出詩人,加德滿都特裡布萬大學教授)

一個包羅萬象的聲音來自曹誰。他是這樣一位詩人,正如《文賦》所說,他站在宇宙的中心,他的嗓子在向世界說話。在閱讀和吸收了東西方傳統的主要經典後,他召喚天文、神話、曆史和地理作為詩歌的軸心。他的詩中有銀河的回聲,認識到宇宙不過是深不可測的心靈編織的一張網,他就會在天安門守衛者靜止的眼睛裡認出詩人的凝視。談到中華帝國,他對我們所有人說,所有帝國車輪上的倉鼠——他的願景有時讓人想起天才詩人威廉·布萊克的預言書。曹誰的詩句微妙而直截了當,毫不妥協。他應該是一個時間和空間的旅行者,一個帶着愛情、友好和智慧的旅行者。(亞曆克西斯·貝納特,法國著名詩人、翻譯家)

曹誰将每一頁都變成一枝紫羅蘭花,從流暢的文字到有節奏的節拍,以一種讓讀者屏息的語言風格表達他的見解和人性。他圍繞着孕育的意象、節奏和空間塑造自己的故事,讓讀者感受到他精彩的意象。這些詩描繪了一條全球化的軌迹,用優美的詩歌去歌唱、療愈,并深刻地融入世界。這是曹誰為人類做出的更大的善意。(阿約·阿尤拉-阿麥勒, 奈及利亞籍加納著名詩人,和平與詩意和諧的缪斯女神基金會總裁)

曹誰的詩視野獨特,角度新穎。他的詩意象有時宏偉壯觀如高山,有時細膩清新如溪水。他的詩性充滿神性的力量。在他的詩中,可以找到英雄與佳人的絕唱,可以找到東西方文化的縱橫交融。他的詩跨躍了時空與地域,将回蕩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心中!曹誰,為詩歌的聖潔而戰的勇士!(冰花,華裔美國著名詩人,美國華人詩學會副會長)

曹誰是誰?我從沒見過這個人,卻在網際網路的很多場合遇到了他的詩。詩歌成了我們互相溝通的媒介。時代正在展開新的史頁,詩是心靈性很強的藝術,總是具有雙重關懷;生命關懷和社會關懷。我讀曹誰的詩歌集《帝國之花》,突然發覺自己被那些光怪陸離的花瓣帶進了一片恒古的恢弘天地,腦海裡的巴别塔竟然生出了重構神話的意識流巨擘。聖經裡說人類的語言本來是一樣的,隻是因為人類建造巴别塔才被憤怒的上帝打亂了語言。但是曹誰主張詩歌有希望成為人類互相了解的橋梁。大詩主義對東西合璧、天人合一的上下求索,正展現着追求世界共同體的人類理想。我不由得要從他的詩歌叢林裡一一探尋出熟悉而又陌生的關鍵詞,這是一個哲學問題,是一種超越了詩歌本身的人類思想體系。曹誰本身有着語言上的天賦,以及詩歌創作的明顯優勢,進而豐富了中國新詩。(華純,華裔日本著名作家,日本華文女作家協會會長)

讀曹誰先生的詩,最愛他的《鐵獅子墳》。優秀詩人的才華往往展現在對事物的知解能力和洞察能力以及精确、獨特地表達事物背後真相的能力。“天空的巨輪在劄劄壓過/大批的烏鴉把藍天籠罩/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代的鬼魂/都在天空中呼喊/兩隻鐵獅子在對視/可是鐵獅子的鐵究竟到何處去”,這是一節多麼高尚的隐喻。面對混亂的中國詩壇,曹誰在詩歌的審美方面一直保持着獨有的冷靜。有讀者說,曹誰的詩難懂,我的回答:好詩不是流行。在追求金句與哲思的中國詩界,曹誰的詩屬于高端寫作。正所謂“詩之上品是學識與優雅,次品才是激情。”(藍鳥,華裔美國著名詩人,美國《洛城詩刊》編委)

曹誰,一個用力量行走,用思考沉澱文字的詩人,在質感的語言和宏大的意象表述中建構更完整和更耀眼的精神空間,掮着自身文明的星光眺望更廣闊浩瀚的文明世界。他的文字活力、善良,充滿悲情和暖意,感覺他似乎在用溫情而理性的手彈奏着思想和生命情緒的交響曲,并唱出“盛世就是讓每個人都幸福”,讓讀者真切地感受到他織錦般的詩情和獨特的詩歌語調。(芳竹,華裔紐西蘭著名詩人、主持人,紐西蘭中華文化藝術學院副院長)

曹誰的《帝國之花》是一部頗有企圖心的詩集,他嘗試拓展漢語詩歌的題材疆域和精神視野,并富有雄心地試圖通過一個站在紫禁城中心的抒情主人公,恣意飛揚于遠古與當下、西方與東方文明的精神幻想而臻于融合世界的理想王國。他的詩行是由蓄滿激情的理念演繹展開的幻鏡畫卷,把遙遠的傳說、遺存的古迹、想象的曆史與東方文明古國當下的劇情碎片,聚合到一個預設的鏡子裡。他似乎執着努力于令人看到今年春天的花在曆史的塵埃裡開出一番奇異。我的目光則落在詩人刻意撒在陽台上的剩飯,握住《牧鳥》男子多少帶有兒女情長的世俗之手,勝過遠觀舞台上高大的背影。(宇秀,華裔加拿大著名詩人、作家)

作為一個寫“大詩”的代表和領軍人物,著名詩人曹誰的筆鋒一直以龐大的精神理念描繪着深邃的遠方。他最新出版的這本詩集《帝國之花》在某種程度上再一次呈現了他努力把西方的史詩連接配接到中國當代詩歌的一種嘗試。曹誰曾經說過:“我的詩歌中,既要從中國傳統文化中提煉元素,又要找到西方文化的對應元素。”而這本詩集得以意大利出版社用多國語言成功出版,無疑是對他這份詩意追求最好的驗證。許多詩人的視覺在抒情的同時,也是焦慮的,因為太多人的詩歌都隻是圍繞自我而寫,而任何“自我”無疑都是渺小的,無法達到曹誰提倡的“大詩主義”的高度。在曹誰的作品中我們也看到詩意的情懷,他用沾滿抒情的筆調抒寫着往日歲月;但他的作品更有宏觀的視野,正所謂“融合古今,合璧中西”。我們從《帝國之花》的作品中可以讀到作者對中國傳統的相容以及對亞歐文明的沖動,讀到他對現實世界的失望和對理想王國的永恒追求,讀懂了高原的風給他留下的烙印,以及他在時代中呐喊的倡導。 帶着這份靈魂中的執著,曹誰引領着讀者穿越在夢境和現實的反轉中,令我們時而思考,時而沉醉其中,最終在他的詩歌中達到精神的升華。(彧蛇,華裔加拿大著名詩人、加拿大國際華人作家協會會長)

雙方都試圖在文學中融合東方和西方,但通常都是為了作者的目的而改變另一方。曹誰的詩歌不止于此:他站在中國古代和現代文學的廣袤土地上,向西方所有的文化财富伸出觸角,豐富了這兩種文化——我想,這是對共産主義的可能定義之一。是以,難怪他的中心标志之一是巴别塔,它通過曹誰的詩歌獲得了全新的意義。(丁尼克·泰利肯,克羅地亞著名詩人、翻譯家,歐洲詩歌獎得主)

曹誰的詩集是一本萬花筒式的詩歌,好像一種在多種語言的鏡像遊戲,也就是通天塔的象征。其中的《大悲舞》以高超的技巧展示了一個站在大地中心的男人的故事,這是大地的象征,同時是人類的象征。現代和古典同時在這首詩歌中呈現,這是一種對人之本性和兄弟情誼的追求,也是我們的世界所急需的,也是在所有的時代所急需的。(弗朗索瓦斯·羅伊,加拿大著名詩人、翻譯家)

《大悲舞》是曹誰在今年出版的詩集《帝國之花》中最具代表性的一首詩,你能夠看到仿佛是自己在帕米爾之巅痛哭流涕,這時你就想強烈地知道原因。《墓酒》、《家園賦》和《隐藏在深處的王冠》則是别一種引起人的審美幻覺的詩,他們會沿着冰冷的沒有毒牙的蛇,引導讀者進入朦胧的美的境界!那麼讓我們開始探索這本詩集吧!(福勞德·歐爾森,丹麥著名作家、外交家)

中國新一代的傑出詩人之一曹誰有他自己的道路,通往我們的思想、心靈、靈魂的有趣道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像他想重建文學海洋中的巴别塔的永恒磚塊。他給我們展示了一種特殊的融合,東方和西方神秘之間的融合,天空和大地之間的融合,精神和身體的融合。我想品嘗他的詩歌,并希望它們能摧毀人類世界的邪惡,為所有人創造“愛和永恒的和平”。讓我們和曹誰一起去行動。我們有鑰匙、希望和他對未來文學的想象。讓我們成為他文學世界的一部分,像我一樣。(雅羅斯瓦夫·皮亞洛夫斯基,波蘭著名藝術家、詩人)

一種神奇的語義以音樂形式回蕩在中國詩人曹誰的詩歌中。在《帝國之花》中,他的詩歌通過聲音架起了橋梁,這變得很有可塑性——是的,即使是在三種不同的語言中,也要感謝這種特殊的聲音安排的翻譯工作;但這些詩的背後,也有一種意味深長的音樂,一種既熟悉又陌生、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的幻覺。是以,曹誰的詩歌以一種建設性的願望重新诠釋了現代主義的抒情性,為新詩奠定了基礎:這些詩通過抒情共鳴指向對他者的了解,指向一座通過詩歌内外所建造的新巴别塔。(古斯塔沃·奧索裡奧,墨西哥著名詩人、翻譯家、貝内梅裡塔大學博士)

責任編輯:班裕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