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體字"一詞,原來是用來形容以魏慧為代表的女作家,以"上海寶貝"(魏輝)、"啦啦""糖"(棉棉)等為代表的棉棉。但他們對身體寫作的了解與後來對純身體欲望的描述不同,比如Muzimei。
科頓曾對記者說:"(身體寫作)具有詩意,相比其他作家指出了我的寫作特點。我認為這種"身體性"不是指欲望和感官,而是指一種最接近的、透明的、情感的把握理性的方式。"
她對别人的"誤讀"感到憤怒。她甚至不接受"前衛"這個詞:"我在作品中表達了我的愛,我的困惑和我的無助,在作品中我分析了危險的青春,尋求啟蒙。我不需要寫信來表達我的前衛。"不可否認,棉棉部分是出于自衛的需要(當時輿論對她形成了很大的壓力),是以具有一定的不信條色彩。
一般來說,魏慧和棉花小說都是這樣的女孩寫的:不知道生命是什麼,但日以繼夜地想弄清楚生命到底是什麼,而對于這種痛苦,她們所有的行為,包括身體行為,也都屬于她們對生命的探索,或者探索生命真正意義的時候發洩出來, 他們極其敏感和歇斯底裡,但他們的心碎了,沒有掉下來。他們把愛和性分開,在性方面,他們不是絕對真誠的,很強烈 ;但他們的愛情往往很具體,他們可以為了這種愛情而殺人和殺戮,他們與自己不愛的男人的肉體關系隻是他們痛苦的見證。他們往往有不尋常的經曆,他們不想過平庸的生活,卻找不到自己想過的那種生活。是以他們放縱和破壞他們的身體,他們的身體是瘋狂的,瘋狂的靈魂。他們經曆了各種歇斯底裡,各種極端,非常正常的生活感:"我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們的生活注定要失控"(Sugar)。或者,因為他們的靈魂是瘋狂的,是以他們的身體不禁瘋狂。他們鄙視傳統卻找不到自己的幸福,最後發出了"上帝保佑我"的絕望呼喚。
棉花他們沒有找到真相",但他們在尋找,而痛苦,因為他們找不到真相,"無論我們是為自由失控,還是我們的自由本身失控","我知道有一個我永遠無法到達的領域。真相是什麼?真理是一種空氣,我能感覺到它的到來,我能聞到真理的氣息,但我無法捕捉到它。過去的幾年裡,人匆匆忙忙,多少次我帶着真相過去了。
(陶東風關于中國當代文學趨勢和文化熱點的閱讀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