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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记忆“改写”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

作者:楚南舜文化

原创:蒋咸喜

永州记忆唐柏荣先生原为永州日报社副社长,现为《永州市志》总纂室的负责人。如今,他心里竟惧怕起宁远“九嶷山”来了,可能是因为司马迁定论了“舜葬九疑是为零陵”。为争舜帝葬地在宁远,最近他在相关舜帝葬地的文章中凡是涉及到宁远九嶷山的,他就将宁远九嶷山改名为“九疑山”,并将全州九疑山改名为“九嶷山”。

永州记忆“改写”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

近日,他又改写了全州古零陵的历史,并大言:“零陵县治在兴安界首附近!这是兴安县志最近出版的版本刊载的。这个成果会马上用到我们《永州市志》里,必须纠正过去不正确或模糊提法,决不能让全州人再钻任何空子!”

唐柏荣先生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最近,他就利用自己是《永州市志》总纂室的负责人的特权,将秦代零陵县治在全州的历史给篡改了。他在《永州(零陵)大事记之一:远古至东汉》一章中,将零陵县治的历史改写为“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实行郡县制,设长沙郡,置零陵县,县治所设现今广西兴安县界首。”

永州记忆“改写”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

何为零陵?零陵县治在哪里?这些最基本的历史知识他应该是懂得的。不然,他也不会担当《永州市志》总纂室的大任。

零陵因舜葬九疑是为零陵而名。秦代时秦始皇为了纪念舜帝葬于全州九疑山,而在今全州县地设立了零陵县。属长沙郡。治所在今县城西南78里处(《永州历史大事记》和《全州县志》)秦始皇还曾南望零陵县境内九疑山方位遥祭舜帝(《史记·秦始皇本纪》)。

永州记忆“改写”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

太史公司马迁“窥九疑,浮于沅湘”,亲临全州九疑山做了实地考察,并根据西汉的前朝秦代的秦始皇为纪念舜帝葬于全州九疑山,而在今全州县地设置秦县建制零陵县的历史,便郑重地作出舜帝“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的历史结论。这个历史结论是说零陵地名最早出现在今广西全州,其原因就是零陵县内(今全州县地)有九疑山,舜帝就葬在零陵县境内(今全州县地)的九疑山。

永州记忆“改写”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

湘水从九疑山的东南角流过

《全州志》对舜帝葬于全州九疑山的历史有所记载。《全州志》记载在全州西北山地的越城岭支脉之上有九疑山。《全州志》又载:“《书》(注:尚书):五月南巡至于南岳。《家》语:舜嗣帝五十载,陟方死于苍梧之野,而葬焉。《山海经》《礼记》皆云。然(后)太史公谓: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全州地故零陵地。”《全州志》上写明了全州在古时候之所以叫零陵,为零陵地,是因为舜帝“而葬焉”,原来是舜帝南巡崩于苍梧之野的全州,而葬在了全州的九疑山。

永州记忆“改写”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

舜帝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全州地故零陵地。

可见,“零陵”是因为舜帝“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而有全州“零陵”地名的,零陵地名最早出现在今广西全州。

如今,《永州市志》总纂室的负责人唐柏荣先生说:“舜葬九疑是为零陵”就是“舜葬宁远九嶷是为零陵”,理由是因为秦始皇在今全州境内设立的零陵县管辖范围极广,当时的宁远县也在零陵县的管辖范围之内。他撰文《“零陵”这个古地名,广西全州人和湖南零陵人谁最有资格继承?》,其文中提出:“零陵得名于潇水支流古泠水。《水经注》‘泠水(今宁远县冷水镇)南出九疑山’,而在上古‘泠’与‘零’是通用的,‘泠水’又作‘零水’。因舜帝葬于泠(零)水之源,舜陵因水而名,故称‘零陵’。”

唐柏荣先生所持的“零陵因泠水得名”之说与司马迁考证的“舜葬九疑是为零陵”的结论完全不符,且上古时期或古代的文献尚不见唐柏荣先生所持的“零陵因泠水得名”的记载。

如果唐柏荣先生不能提供如是所说的可信史料出处,那也只能相信司马迁论定的“舜帝葬于九疑是为零陵”。

唐柏荣又说:“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设长沙郡,始置零陵县,‘零陵’这个地名作为行政区名最早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使用的。当时县治设在今天的全州县西南境内(离全州县城大约39公里叫咸水的地方),而当时零陵县管辖的地域也非常宽广,大约包括今天的整个全州、还包括广西灌阳、兴安、桂林和湖南零陵、冷水滩、祁阳、道县、宁远等都叫‘零陵’。”

唐柏荣先生在以上说到秦代设置于今全州县地的零陵县当时管辖到了宁远,宁远等县地都叫“零陵”。

如果真如唐柏荣先生所说秦代当时的零陵县管辖到了今宁远县,那按司马迁论定的舜帝“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的结论,就不能排除宁远九嶷山是舜帝真身葬地所在。

而笔者查阅到的史料是秦始皇在全州县地设置的零陵县,其管辖地并不包括今宁远县。

据湖南《永州历史大事记》记载:“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实行郡县制,设长沙郡,置零陵县(注:全州县地)。王翦定江南,修都庞之戍,请设营道县(今道县),获诏准。同期,置舂陵(今宁远)、泠道(今宁远)、南平(今蓝山)、龄道(今蓝山)县。”

从以上记载看出,秦代在湘水上游地区和潇水地区分别有秦县建制。

湘水上游地区的秦县建制是于秦始皇二十六年在今全州县地建立的零陵县。

潇水地区的秦县建制是秦国代名将王翦“修都庞之戍”,攻取潇水地区后,在潇水地区建立了营道县。同期,置舂陵(今宁远)、泠道(今宁远)、南平(今蓝山)、龄道(今蓝山)县。湖南宁远文化遗产——泠道故城遗址内容介绍:泠道,秦置县(《辞源》)。以上记载说明今湖南的宁远县地在秦代已置县为泠道、舂陵。

从笔者所查阅的史料来看,秦代在今全州县地设立的零陵县和今宁远县地设立的泠道县、舂陵县,彼此之间是不同的秦县建制,二者之间并没有归属关系,那秦代建制的零陵县怎么又会包括宁远呢?

司马迁是中国最伟大的历史学家,他熟读经史,严谨治学,为撰写《史记·五帝本纪》,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沅湘。”(《太史公自序》)他在“上会稽,探禹穴”后,又溯江而上“窥九疑”,浮于沅湘,亲临全州九疑山做了实地考察。

司马迁根据西汉的前朝秦代的秦始皇为纪念舜帝葬于全州九疑山,而在今全州县地设置秦县建制零陵县的历史,便郑重地作出舜帝“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的历史结论。这个历史结论是说零陵地名最早出现在今广西全州,其原因就是零陵县内有九疑山,舜帝就葬在零陵县境内的九疑山。

反观今宁远县在秦代时并不属零陵县地,而属泠道、舂陵县地。如果真如唐柏荣先生所说舜帝葬于宁远九嶷山,“舜葬九疑是为零陵”就是“舜葬宁远九嶷是为零陵”的观点是正确的话,那司马迁作出的历史结论就应该是“舜葬九疑是为泠道、舂陵”,而不是“舜葬九疑是为零陵”。

可见,司马迁论定的“舜葬九疑是为零陵”,说的就是舜帝葬地在古零陵全州的九疑山,而不是宁远九嶷山。

当今零陵地名在湖南永州,有人误将广西全州零陵和永州零陵混为一谈,其实此二者前后有行政地名隶属的变化,因舜帝葬于全州九疑山而名的古零陵在广西全州,而今湖南永州芝山的零陵地名是在舜葬全州九疑山2000多年之后因郡治迁移而由泉陵改名的,不是舜帝南巡崩葬九疑的零陵。

唐柏荣先生已经说了“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设长沙郡,始置零陵县,‘零陵’这个地名作为行政区名最早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使用的。当时县治设在今天的全州县西南境内(离全州县城大约39公里叫咸水的地方),而当时零陵县管辖的地域也非常宽广,大约包括今天的整个全州、还包括广西灌阳、兴安、桂林和湖南零陵、冷水滩、祁阳、道县、宁远等都叫‘零陵’。”

如今,唐柏荣先生所持的“秦代设置于今全州县地的零陵县当时管辖到了宁远,宁远等县地都叫‘零陵’”之说经不起历史的检验,站不住脚了。

怎么办呢?

唐柏荣先生就利用任《永州市志》总纂室的负责人的特权,便独断改史,指鹿为马,干脆在《永州市志》中将全州在划归广西之前,而在湖南时的全州历史给“改写了”!将史料记载的且他引以为证的“零陵县治设在今天的全州县西南境内(离全州县城大约39公里叫咸水的地方)”改写为“《永州(零陵)大事记之一:远古至东汉》一章中,将零陵县治的历史改写为“零陵县,县治所设现今广西兴安县界首。”

你们全州人岂能奈我何!?

唐柏荣先生“改写了”全州的历史,却永远改写不了全州的历史真相!

零陵县是在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秦始皇为纪念舜帝葬于全州九疑山,而在今全州县地的南部建立的秦县建制。

零陵县治的历史记载有据。《旧唐书.地理志》:“湘源(今全州县)南七十八里,有古城存。”《广西通志.胜迹略》:“零陵故城在湘源七十八里。”《辞海》:“零陵,古县名┅┅治所在今广西全州西南。”现有永州市版本。在永州,对秦汉时期零陵县县治最流行的官方说法,就是零陵县“县治在今广西全州县咸水乡”。现全州沿用的仍是《旧唐书.地理志》零陵县志在“湘源(今全州县)南七十八里”的历史记载,记录于《全州县志》。这个零陵县治在全州县政府网上的《全州县历史沿革》说,零陵县“治所在今全州凤凰或咸水”。实际上就是两个地方都有可能是零陵县的县治,只是没有最后断定是哪一处。

后来,广西文物队李珍在《广西民族研究》2004年第2期上发表的《汉代零陵县治考》论文,认为位于兴安县北的界首城子山古城址,就是零陵县县治的所在地(界首一带原为全州县辖地,1956年划归兴安)。《兴安县志》也将考古队论文观点作为零陵县治的依据写入兴安县方志。对于兴安县界首城子山古城址就是零陵县县治之说,曾被暨南大学历史地理中心教授,历史学博士王元林撰文进行了否定。王元林教授认为,由于城子山山口开得稍大,无险可据。从城市设立的关键因素是以政治、军事为重的角度,否认了城子山古城址为零陵县故城遗址的观点。

兴安县界首城子山古城址就是零陵县县治之说,也与《旧唐书.地理志》:“湘源(今全州县)南七十八里,有古城存。”《广西通志.胜迹略》:“零陵故城在湘源七十八里。”《辞海》:“零陵,古县名┅┅治所在今广西全州西南。”等史料的记载也不一致。当然这是学术争论,不便在此多言及。

唐柏荣先生作为《永州市志》总纂室的负责人于零陵县治的史料记载于不顾,擅自篡改全州历史,无非是想拨弄是非,调拨离间全州与兴安二县之间的关系。如同他在《从火了的全州湘江战役纪念园看全州对文化的如饥似渴》,“说湘江战役的最主要的战场其实是在兴安”的惯用伎俩,如出一辙。

全州宣传部门的同志说得好:“这个唐柏荣指鹿为马,‘改写了’全州历史,却永远改不了历史真相!历史会记住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