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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与黄金:"消防车"埃里克·利德尔在他的后半生

作者:澎湃新闻

赵波

1945年2月,埃里克·亨利·利德尔的一生在山东省的一个集中营进入了最后的时刻。这位1924年奥运会400米短跑金牌得主努力攀登四层楼。他被送往集中营医院。在医院里,他中风,导致右脚部分瘫痪,一只眼睛失明,言语含糊不清,恍惚不醒。医生怀疑他患有脑瘤,但在战争期间,医院里没有X光机或其他设备来诊断病因。一群难缠的朋友来看他,问他头痛是不是更好了。苏格兰人半开玩笑地回答说:"要回答这个问题,我需要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

2月21日,埃里克口述了一封信给他的妻子弗洛斯。"我承担了太多的工作,导致轻微的神经衰弱,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感觉好多了,"他写道。医生建议我换工作,放弃教学和运动,像吐司一样换工作,这是一个很好的改变。很高兴在7月份听到你说莱加里夫人身体健康,戴维斯和内马尔正在为4月18日的婚礼做准备。我希望你们能一起庆祝..."在信的末尾,他写道:"爱你和孩子们。"显然,埃里克没有说实话。在口述这封信后不久,他就把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留给了周围的人:"这是一次彻底的投降。在说他抽搐,失去知觉,然后昏迷之后。Eric Lidall于.m 9:20去世,享年43岁。

很多人知道埃里克是因为英国电影《火焰战车》。在奥斯卡最佳影片中,他因为拒绝在周日比赛而放弃了差点错过的金牌。在历史真相中,埃里克后半生的选择仍然值得细细品味和琢磨。

金牌还是上帝?奥运舞台上的选择

埃里克·利道尔于1902年1月16日出生于天津。他的父亲詹姆斯·利德尔(James Lidall)是伦敦教会在中国的一名牧师,他的母亲玛丽(Mary)是苏格兰人。1899 年 9 月 11 日,玛丽经过一个半月的海上航行,从英国启航到上海。10月23日,詹姆斯和玛丽在上海的一座教堂结婚。随后,这对新婚夫妇被分配到华北地区传教。当时,在华北地区,颐和团的迁徙如火如荼,一家人正在华北各地迁徙。詹姆斯曾经哀叹,在过去的四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好像发生了四条生命。"

在这四年中,Robert Lidall和Eric Lidall出生了。埃里克出生后不久,詹姆斯就把家拖到延强县萧章贞。该镇是中国历史地理学家侯仁治的故乡,也是伦敦教派在中国北方的重要传教地点。侯仁的儿子侯玉星曾在《魂与梦》中写道:"萧章珍位于华北平原腹地,现在是河北省衡水羌县的一个小村庄。村名原来是一家粮店,曾称蓟县镇,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西涵小河、张亮、张耳,改名为小张,至今仍沿用至今。19世纪下半叶,基督教的传播逐渐传到大陆,萧章贞成为英国伦敦教会在河北设立的传教中心之一。1876年,英国传教士建造了三座基督教教堂,并于1899年将其烧毁。1902年,在西街口南面重建了一座基督教教堂(简称北堂),在教堂的左右两侧,分别创办了一所中男女校,命名为"育才",即选拔人才。"在利德尔的晚年生活中,这个小镇和他的纠葛仍在继续。

1907年,在中国生活了九年的詹姆斯·利道尔回到了他的家乡苏格兰。利德尔兄弟就读于苏格兰的德里门公立小学,然后转学到伦敦东郊的一所传教士学校布莱克希思学校。埃里克在这里学习了十多年。在学生时代,埃里克很快就表现出了体育天赋,他在16岁时成为学校橄榄球队的队长。

1920年秋天,埃里克进入爱丁堡大学学习化学。虽然他仍然是学校足球场上的常客,但他很快就在赛道上展现了自己的天赋。在1921年爱丁堡大学运动会上,在入学后不久,埃里克被迫赢得了100米短跑金牌,击败了受欢迎的施瓦特。1921年6月18日,他在圣安德鲁斯赢得了100米比赛。仅仅一周后,他在苏格兰业余运动员协会锦标赛上赢得了两个短跑单打冠军。"苏格兰飞人"的名声已经传播开来。他在8月11日的《格拉斯哥先驱报》上写道:"爱丁堡大学业余体育协会的埃里克即将成为英国冠军,甚至可能成为奥运舞台上的英雄。

预言很快就成真了。1923年,埃里克入选英国奥林匹克代表团。在1924年巴黎奥运会上,当得知100米预赛定于7月13日星期日举行时,埃里克·利德尔决定退出该赛事以及4×100米和4×400米接力赛,两者都定于周日进行。在埃里克看来,安息日是献给上帝的星期日,不适合参加任何其他活动。最终,英国代表团在这两项赛事中都只获得了银牌和铜牌。一家英国报纸遗憾地评论说:"如果埃里克参加,英国队本可以在接力赛中赢得金牌,但他的信仰不允许他在周日参加比赛。"这样的评论相当委婉。事实上,"他是他的国家的叛徒",他几乎是英国"最不受欢迎的人物"。

在随后的一集中,正如《烈火战车》中所描述的那样,英格兰的林赛勋爵决定将他的400米资格让给埃里克。7月10日星期四,埃里克在男子400米决赛中以6:30 p.m的成绩跑出了47秒6秒。这不仅帮助他在比赛中赢得了奥运金牌,还打破了世界纪录。这个纪录保持了12年,直到1936年,在柏林奥运会上被同胞格尔达菲尔·布朗打破。游戏的成功让人们忘记了之前退役的那一集。几乎在一夜之间,埃里克从"最不受欢迎的人"变成了"400米比赛中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运动员"。

信仰与黄金:"消防车"埃里克·利德尔在他的后半生

埃里克·利德尔(Eric Lidall)在短跑比赛中用他的头部跑步方法吸引了巨大的打击。

正当埃里克处于运动生涯的巅峰时,他突然决定放弃自己的运动员之路,回到他的祖国中国。

体育还是教育?人生轨迹的选择

在赢得奥运金牌一周后,这位苏格兰人于1924年7月17日从爱丁堡大学毕业。在毕业典礼上,当埃里克·利德尔(Eric Lidall)走上舞台领取证书时,人群欢呼雀跃。全场全场起立鼓掌,副校长阿尔弗雷德·欧文爵士(Sir Alfred Irwin)喊了几声,要求保持沉默。欧文爵士在授予学位时说:"埃里克先生,除了考官,现在没有人能打败你。双关语的意思是"让你通过考试"和"领先于你"。这表明埃里克是学校和苏格兰的宠儿,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在赛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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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丁堡大学纪念校友和奥运冠军埃里克·利德尔的铭牌

毕业后,埃里克有多种选择:他可以留在英国从事与化学相关的工作,在英国从事神职人员工作,并继续他心爱的田径生涯。这位22岁的球员是运动员的黄金时代,他可以参加至少两届奥运会,并继续巩固他在短跑界的统治地位。

但正是在这一点上,埃里克决定回到中国,在天津教会学校新学院任教。这对埃里克来说是合乎逻辑的,早在他毕业之前,新学院就给了他一个临时的教学职位,因为他还没有获得学位。现在他拥有了学位,他决定履行他之前的协议。

为什么埃里克·利德尔愿意在田径场上牺牲自己的光辉前途,回到不远处的异国他乡呢?朱利安·威尔逊(Julian Wilson)在《神圣的尽头——埃里克·利德尔传记》(The Sacred End - The Biography of Eric Liddell)中写道:"他所寻求的是让其他人分享他从信仰中获得的巨大喜悦和信念。埃里克在天津的室友大卫·麦格温(David McGwen)写道:"他是耶稣基督的忠实信徒,一个没有救主耶稣影响的人,他没有利用他的影响带领人们上床睡觉,救主耶稣在他心中非常重要。另一位朋友回忆说:"他在课外教圣经课,观众非常热情。当他和我们谈论那些全心全意地献给基督的男孩时,他总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喜乐。这种情况,我还记得。无论他有多忙,他总是可以抽出时间与来访的中国学生见面和交流。他深受孩子们的爱戴,我估计他90%的学生都听说过他的圣经课程。"在他心目中,无论是去巴黎争夺奥运冠军,还是在中国的教会学校当老师,目的都是为了增加上帝的荣耀。

随着埃里克作为神学教师的地位逐渐消失,这位奥运冠军从世界田径运动的轨道上消失了,只是参加了地区体育赛事。1929年,埃里克在天津与德国短跑运动员奥托·帕尔佐博士(前500米,800米和1500米世界纪录保持者)一起参加了友谊赛。结果,埃里克赢得了400米,而德国人赢得了800米。在更衣室里,帕尔佐问埃里克是否愿意参加1932年洛杉矶奥运会,他回答说:"我太老了。帕尔佐笑着回答:"太老了?我今年32岁,但我将代表德国参加下一届奥运会。"事实上,自1930年以来,埃里克就没有参加过重大的田径比赛。

埃里克的运动天赋似乎只在几个意想不到的场景中表现出来。1928年,在大连参加运动会后,埃里克本来计划乘船返回天津。但离开竞技场时,英国国歌"上帝之王"和法国国歌"马赛"播放,导致苏格兰人错过了附近的出租车,当他到达码头时,这艘船已经无法向海上伸出电缆。就在埃里克觉得船离得太远而无法跳上去的时候,一个波浪把船推了回去,当他抓住机会时,他扔掉包裹飞了过去,"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瞪羚,跳起来,落在了船上。"这一幕恰好被一名坐在出租车上的记者看到。他声称埃里克那天跳了4.5米,苏格兰传单仍然很强壮。只是他的职业生涯不再是在球场上,而是在学校。

埃里克在中国的时期是战争频繁的时期。1931年,918事件爆发,六年后,卢沟桥事件爆发。在这些动荡的时代,他没有选择离开...

前线还是和平?抗日战争期间做出的选择

埃里克·利德尔(Eric Lidall)从1925年回到中国到1937年中华战争爆发,在中国生活了12年。在这12年里,虽然战争的阴云没有消散,但他自己的生活却平静祥和。在这段时间里,对他来说最大的变化是婚姻和家庭。

埃里克的妻子弗洛罗斯·麦肯齐(Floros McKenzie)是加拿大人。她的父亲休·麦肯齐(Hugh McKenzie)是加拿大联邦河南商会的财务和业务经理,她的母亲安妮(Anne)在河南省卫惠县从事福音派工作。1926年,麦肯齐一家遇到了詹姆斯·利德尔,并第一次见到了埃里克。安妮对未来女婿的第一印象是:"他非常谦虚和温柔。1929年,埃里克爱上了弗洛斯。根据传记作家朱利安·威尔逊(Julian Wilson)的说法,"他们都很害羞,扭曲,脸上经常带着迷人的笑容。经过五年的约会,埃里克和弗洛斯于1934年3月27日在天津结婚。"今天下午,许多中外嘉宾聚集在天津基督教公理会大厅,参加著名的奥运冠军埃里克牧师和受人尊敬的麦肯齐夫妇弗洛雷斯小姐的婚礼,"《京津时报》头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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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利德尔和弗洛斯·麦肯齐

虽然两人来自不同的国家,离家很远,但埃里克和弗洛雷斯的婚姻很幸福。1935年,两个女儿帕特里夏和希瑟出生。在给父亲家人的一封信中,他详细描述了他的女儿们是如何从蹒跚学步的孩子变成蹒跚学步的。"帕特里夏喜欢坐在我自行车杆上的小垫子上,我们在院子里或街上骑车。希瑟非常好,她整晚都睡得很好,除了在10点.m吃饭,在那里她可以睡到6点.m,几乎从不阻止我们休息。自从两个孩子出生以来,我们从来没有被要求在半夜起床喂他们,这是两个孩子最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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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斯·麦肯齐和她的三个女儿

很快,生活发生了变化。1936年7月,伦敦传教士协会在北戴河召开年会,讨论新学校的教师安排问题。由于经济原因,学院必须减少伦敦教师人数,他们将在三年内提供费用到四名,下岗的工作人员将被派往乡村北部传教。在新学院的教师名单上,有的太老太弱,有的没有教会地位的老师,有的自称"不擅长学习语言"。埃里克是被解雇的最佳人选,他最初拒绝了这一要求,理由是他太中国了。但到了1936年,教会仍然坚持这一决定,埃里克面临着停止付款的压力。到1937年5月,埃里克在给家人的一封信中写道:"决议已经下来,我和弗洛斯将从9月开始在萧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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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日战争期间的埃里克·利德尔

在写这封信两个月后,1937年7月7日,卢沟大桥事件爆发。因为华北的险恶局面,埃里克不得不独自去萧章贞,之后他和弗洛斯聚在一起越来越多,经常分开。在萧章贞期间,他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亲眼目睹了中国在日军马蹄下的悲剧。不止一次,他的笔录描述了这一幕:"这是一座被摧毁的房子,除了两栋房子外,整个房子都被烧毁了,只剩下一个烧焦的大木栅栏,那里还有两个寡妇和两个女孩。此前,日本人来到这里,带走了家里的男人,因为没能及时赶上赎金,这名男子被枪杀,留下两个寡妇挣扎着面对这个悲惨的世界。我走进院子,弯下腰,恳求上帝保佑他们,我不禁反思并问自己,"上帝能做什么?但埃里克不仅悲伤和无助,在抗日战争期间,他多次营救被日本人致残的人。他冒着被日本人俘虏的风险,将一名被日本人斩首但尚未咽下呼吸的中国男子送往医院。

与此同时,埃里克有机会摆脱危险。1939年6月,伦敦传教士协会执行委员会要求他回国一年。同年8月,埃里克的家人从天津经加拿大绕道返回英国,并于11月初抵达爱丁堡。与中国北部饱受战争蹂躏的相比,苏格兰享有后方的宁静。面对返回中国还是留在英国的选择,Eric选择了将妻子和女儿送到加拿大,然后独自返回中国。"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弗洛斯回忆道。埃里克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去,但他不认为他应该这样做。他担心,如果他们把我们作为人质,他将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我从没想过他的工作比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但他认为,既然其他人留下来了,他就可以了。"

埃里克返回的另一个原因是他对日本占领区人民的同情。早在1938年秋天,他就写道:"我被命令离开这座城市,并有机会目睹这个地方和天津之间饱受战争蹂躏的广阔地区的破坏,这让我受益匪浅。一位朋友问他是否后悔离开更安全的天津和大学。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从来没有!在我的工作中,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多的快乐和自由!"

最后几年:有尊严地冲过终点线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华北地区没有干净的土壤。1941年春,使团接到日军的命令,在最后期限前离开萧章瑾,一周后,使团所在地被夷为平地。八月份,埃里克本来有机会离开中国,但他还是选择了留下来。1941年12月7日,日军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英美立即对日宣战,在中国的英美侨民中已成为日军敌人的眼球。12月11日,天津新学院被日本人关闭,学生被送回家。此时,已经返回天津的埃里克被要求搬出英租界。经过两年的动乱,1943年3月,在天津的英美侨民被日本人带到山东魏县的集中营。

埃里克是最后一个被转移到这里的英裔美国外籍人士,根据大卫麦卡斯兰的"Straight Outta 1"计划,该计划现在有1,800人。当时,日本对中国的军事侵略是强国的终结,该国的物资匮乏,再加上英美侨民的拘留,营的生存可想而知。生活空间狭小,食物严重不足。

营地的住宿非常拥挤,住在公共宿舍的单身男女可以分别分为183厘米(6英尺)长,只有91厘米(3英尺)宽,离床只有46厘米(18英寸)。已婚夫妇可以有一个房间,但面积不到8平方米。

集中营的食物也很稀缺。曾经在一位难缠的朋友回忆道,每天都是没有营养的,同样的菜单:早餐是两片薄面包,常烤得又硬又脆。有时是小米或高粱粥,偶尔还有一点白糖。晚餐或午餐是一团糟,包括一点软茄子,通常被称为S.O.S.(老式杂物)。偶尔提供甜点,通常是汤,实际上是另一种说法,老式的混合物是水。前外交官奥斯瓦尔德·达拉斯(Oswald Dallas)成为县营地的一名面包师,每当面粉稀缺时,他就会使用花生壳磨坊制作面包。"天气炎热时,你几乎无法吃东西,但当你不小心降温时,它就像石头一样坚硬。后来,日本人在集中营开了一家小卖部,人们偶尔可以买到花生、鸡蛋、蜂蜜、水果等。

难民营的卫生条件比住宿和食物条件差。"当我们打开门,走进男洗手间时,一股恶臭直接进入了我们的鼻孔,我们讨厌不要立即退出,回到户外游行的新鲜空气中,"兰登·吉尔在《山东的院子:压力下的男人和女人的故事》中描述道。东方的马桶,陶瓷便盆嵌入地面,马桶都得蹲在上面,让我们感到不舒服。在便盆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带有长金属拉链的瓷制水箱,但没有一个拉链连接到便盆上。上部管道未打开,便盆已满且溢出。拘留营里没有清洁工,没有水管工,没有自来水,几乎不可能阻止污秽在便盆中的溢出。"

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埃里克身心疲惫。从表面上看,他快乐而无能,不愿意透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但由于他与妻子和女儿的长期分离,以及严重的头痛,他开始感到沮丧,活得像一年,"在集中营里,他经常被妻子和孩子的照片所迷惑。"他有时会为他的狱友感到难过,因为他对不能为牙线留出更多时间感到非常遗憾。到1945年1月,埃里克被流感和鼻窦炎的双重发作击中,他的治疗效果并不明显。狱友们看到他病情恶化,就把他送进了医院。在医院期间,他突然中风,导致右脚部分瘫痪,言语模糊,恍惚。医生怀疑他患有脑瘤,但他对此无能为力。2月21日,他在俞县去世,距日本投降不到半年。

直到遥远的加拿大的梅,弗洛斯才得知丈夫的死讯,她把两个女儿抱在怀里,说:"爸爸和爷爷一起在天上。"1984年6月14日,弗洛斯在加拿大去世,而埃里克在地下等了她39年。埃里克和弗洛斯有三个女儿,后来都住在加拿大。

埃里克的前天津新学院在抗战后恢复,并于1950年被新中国接管,并更名为天津第十七中学。值得一提的是,高中二楼二楼的一个房间曾经存放过埃里克于1928年11月在闽园运动场赢得的400米金牌。日本投降后,被关押在彝县集中营的欧美侨民大多返回了各自的国家。他们互相联系,组织了鲁县集中营,建立了网站,写了回忆录,并多次回到山东省潍坊老城。只是在本世纪初,随着老人们逐渐枯萎,回去拜访的朋友越来越少。

潍坊市的第二所中学建在营地的遗址上,并有一个专门的展览室专门展示这段历史。在学校的一角是爱丁堡大学捐赠的纪念碑,用中文和英文刻上埃里克的生平故事,另一边刻有以赛亚书40章21章的经文

"他们应该能够飞得很高,为了鹰的翅膀;

他们应该能够向前冲,而不会说疲惫。"

信仰与黄金:"消防车"埃里克·利德尔在他的后半生

潍坊第二中学的青铜雕像和埃里克·利德尔纪念碑

负责编辑:钟元

校对: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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