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下令刺杀他，又以车祸威胁宋庆龄，宋无所畏惧前去吊唁

蒋介石和戴伟

杨安泽的遇害与"中国权力保障联盟"的成立密切相关，因此也与国民党左翼领导人邓兴达的死密切相关。1931年8月19日，国民党左翼领导人邓兴达主持完成了党的干部第三次培训班。这给了蒋介石手下一个逮捕邓小平并把他关进监狱的机会。邓小平在狱中受到总司令本人的审讯和惩罚。被捕四个月后，蒋介石下令杀害邓兴达。因此，12月29日，江泽民的保安长王世和在南京麒麟门外的沙子里悄悄地处决了邓小平。然而，蒋介石的主要政治对手之一的失踪无法长期向公众隐瞒，消息的传播和愤怒被激怒了。

邓小平的死，作为蒋介石秘密特工侵犯公民权利的另一个例子，加强了打击政府侵犯人权的斗争。1932年12月，蔡元培、宋庆龄、鲁迅、马湘波、沈延如、石全才等全国最负盛名的知识分子联合组织了"保护华人权利联盟"。其总干事和副主席是青年杏子，他们很快在世界自由和进步的圈子里赢得了声誉。

杨洁篪毕业于清华大学，曾就读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曾任职于中国维权联盟，并兼职担任上海政治部和中山陵墓工程委员会委员。当时，他和妻子赵志道住在上海法租界明日路7号，离亚普路331号的联盟办公室不远。杀死杨的决定显然来自蒋介石，既是因为对杨参与联盟活动的不满，也是因为他参与了这场战役。

这个联盟激怒了蒋介石，用英文公报报道了邓小平在上海被谋杀一事，还有外国报纸。而且，1933年初，在918事件和128事件之后的动乱中，杨致远前往华北呼吁抗日民族团结。蒋介石对此非常生气。因此，在1933年3月至4月之间，戴接到了首领的命令，要刺杀杨。特勤局领导人立即在上海设立了一个指挥部，亲自监督该计划的实施。

戴的第一步是监视杨的杏佛，找出杨的动向。他的经纪人很快发现，杨某每天要去法租界以外的地方骑一两个小时骑马。他们立即制定了一个计划，在他骑车时接近他并刺伤他。蒋介石不同意这个计划。他认为，杨某一定是在法租界被杀，这样他的死才会对宋庆龄产生很大的影响。戴明白谋杀的主要目的是恐吓其他盟军，自然同意蒋介石的想法，并立即在法租界人口相对稀少的中央研究所附近制定了谋杀杨的计划。

暗杀小队由行动小队队长赵立军率领，他带着李艾达、程成、石卫飞，发誓永不被活捉。1933 年 6 月 18 日，刺客们躲藏在亚尔佩路中央研究所的国际出版交易所前。杨的车一停在门口，刺客们立即走上前，开枪射击。杨被枪毙10次。混乱中的一名刺客转身，被赵立军意外打伤。结果，他被法租界警察逮捕，他不被活捉的誓言没有兑现，但最终被戴的特工扑灭。其余的刺客都逃跑了。身受重伤的杨被送往金士道光慈医院，因伤势过重而死亡。

杨的遇害是一个"著名的事件"。宋庆龄发表了激动人心的演讲：

这些人和他们雇佣的战士认为，通过武力、绑架、酷刑和谋杀，他们可以粉碎争取自由的斗争。但是，不仅斗争远未被粉碎，而且我们应该更加坚定地战斗，因为杨伟为自由而丧生。我们必须加倍努力，直到我们的目标实现。

鲁迅用悲伤的语气写了一首哀悼诗：

向杨伟致敬

有多么自豪的老，

花朵绽放和落下两个。

什么时期的眼泪洒在江南雨中，

并为斯敏哭泣。

杨的葬礼是在6月20日一个下雨的夏日举行的，宋庆龄和鲁迅冒着生命危险哀悼。

在那段时间里，宋庆龄一直受到监视，戴的特工们几次试图收买她的女仆，但都没有成功。此外，负责监视她的便衣特工只拿走了去找她的人的车牌，从不跟踪访客到他们的住处。然而，特工们报告说，宋庆龄并没有被杨的死吓倒，蒋介石对她无所畏惧的态度非常生气，以至于命令戴用车祸威胁她的生命。为此，安排了一系列技术细节（包括用防震玻璃替换汽车的前窗玻璃，这将被用作惩罚工具）。但在最后一刻，蒋介石开始担心，担心自己的秘密工会会不小心杀死宋庆龄，妻子和宋子文会因为杀了妹妹而与他吵架，于是他取消了计划。

宋庆龄在杨洁篪被谋杀后的无所畏惧，推动了国际舆论对蒋介石的过分行为。如果谋杀确实有效地恐吓其他进步人士，它也使主席的政府名誉扫地。1933年7月19日，《上海晚报》和水星发表了一篇题为《五十五名中国领导人被"法西斯分子"列入谋杀黑名单》的文章，文章称蒋介石总司令为"青瓦台"杀人犯，以巩固个人权力。据说公众对杨的死感到愤怒，现在对这份"神秘文件"感到不安，这份文件本应从蒋介石的"秘密蓝衣社团或中国法西斯组织"泄露，并附有所有暗杀指示。哈罗德·艾萨克斯（Harold Isaacs）的中国论坛似乎直接从广州共产党中央通讯社收到了该文件的副本。据《中国论坛》报道，这份日期为6月15日，即杨洁篪去世前三天的文件，不仅列出了被谋杀的共产党领导人，还列出了蒋介石在国民党内的反对者，如胡汉民。

——摘自《间谍网：戴炜与中国特工》，魏飞德著，梁伟译，新星出版社出版

作者：魏飞德

编辑：金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