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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点事儿(2024)——这个房子你们姐俩还能再分一遍

作者:诗意辰星PqNxeOg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十分荣幸

这一觉直睡到上午十点多,要不是顾及这是领导家,还要继续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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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倒是不会说什么,老太太嘴上也不会说什么,我主要是怕她心里笑话我。

我基本上算是没有跟公公婆婆在一起住过,但是那种拘束感是天生自带的。无论老太太对我怎么好,我就是不能真 正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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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公婆相处跟自己的父母相处终归是不一样的。

我跟我自己的爸妈相处,虽然身体累,但是精神是放松的,他们有什么需求或是不满,都会直接说出来,或是直接骂出来。

我根本不用猜测他们的心思,也不用刻意讨好他们。

跟老太太相处就不一样,我会自己要求自己,尽量让自己在她面前做到zui好。神经时时紧绷着,得不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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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床后吃过午饭就走,家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了。

这几天,我妈给我打过电话,我姐打过,都是催我回家去的。

就连昨天晚上,我大侄女也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一定要去参加为她顺利升学举办的庆祝宴席。

我都给推了,只说有事儿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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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我跟老太太告辞,“姨,您好好在家养着吧,我先回家去看看,等有时间再来看您。”

老太太拉着我的手,说:“丫头哇,我知道你着急回家,这几天也累着你了,还耽误你照顾你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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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这一走,又不知道哪天再来,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

我连忙说:“姨,您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回家不着急。”

老太太拉着我的手不放开,“你吃了晚上饭再走,多待半天。”

我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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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着轮椅跟她一起上楼,领导跟我并排着走。到了二楼她的房间,领导把老太太抱到床上坐着,我帮她盖上薄被。

老太太跟关淑琴说:“你把那个匣子拿出来。”

关淑琴就从衣柜里找出一个木头匣子,拿过来放到老太太的腿上。

这个木匣子我认识,以前老太太也拿出来一次让我看过,里面放着一些过时的首饰。

我记得有一个金镯子,有一条领导年轻时候的戴的大粗链子,还有老太太订婚时候的一只银镯子,另一只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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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太太要把这些东西给我,我没要。当初说的是让老太太先给我存着,等我跟领导结了婚,过来住的时候,再自己保管。

今天,老太太又把这件东西拿出来,这是要干嘛?

老太太打开匣子,露出里面的几件首饰。

她跟我说:“丫头哇,这几件东西你还是拿走吧,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不替你存着了。”

我含笑问她:“怎么了?姨,怎么不替我存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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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说:“我老了,记性不好,我怕哪天记不住了,把答应给你的东西再给了别人。”

我跟她开玩笑:“没关系的,姨,您要是给了别人,说明那个人也讨您喜欢,给了就给了。”

老太太说:“那不行,我不能做不讲信誉的人。”

我呵呵笑:“您把这些东西都给了我,万一再碰上您喜欢的人,您就没得送了。”

老太太说:“还真让你说着了,我这辈子也没人送过我东西。就订婚时候,XX(我们领导)他爸,给我打了一对银手镯,还让我弄丢了一只。”

我惊讶,“姨,XX(我们领导)也没送过您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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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笑起来,“他呀?他就是个粗心的,哪儿想的起来给我买什么呀?能给我一口饭吃,就不错了。”

领导就坐在床边的大靠椅上,脸上讪讪地。

领导:“妈,您也没说过喜欢那些东西呀!”

我鄙视他:“只有年轻的女人才喜欢吗?年纪大的女人就不喜欢那些东西了?”

领导满脸的无辜:“又没什么用,戴在身上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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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

老太太又替儿子打掩护:“我不喜欢,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不实在。”

我没心没肺地问:“那他给您钱吗?”

老太太笑哈哈地,“我要钱也没用,整天躺在床上,有钱也没地方花去。”

意思就是说,我们领导一个做儿子的,钱也不给自己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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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寒,真说不好我们领导到底是哥什么人。

也许他的认知是没错的,一个躺在床上的老女人,要首饰干嘛?要钱干嘛?有吃有喝,身边有人伺候就行了。

可惜他不懂,这些财物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觉得是安全感,还有被爱的感觉。

如果没条件就算了,明明他的条件这么好,却想不起来该怎么去讨好自己的母亲。

也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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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也能够理解他了,他这个人就是个实用主义者。在他的世界里,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只分有用的和没用的这两种。

他可能认为老太太反正是躺在床上,有吃有喝就行了,首饰和钱给她做什么?没用的。

对我也是一样,我要钱干什么?买肉买菜买衣服,交水电煤气费用,给张信用卡就行了,随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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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又不爱打扮,即便我爱打扮,买化妆品也可以随便买,无所谓的。

他也说过,“给你钱干嘛?你又不会理财,又不做生意的。”

他这么不是有意的,只是认知达不到这个层面,不会替别人考虑。他认为我们都是他的附庸,是他身边的人,有他罩着的人。

万一有需要花大钱的时候,自然有他出面,我们兜里是没必要有钱的。

记得三毛说过一句话,就连小学生不愁吃喝,走路的时候,也是希望兜里有几个硬币哗啦作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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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老毕买周阿姨的房子,我在其中赚了差价,还是要拿出来一部分让英姐带给周阿姨的缘故。

人一定要自己兜里有钱,无论这个人是贫是富。钱带给人的安全感,是父母,爱人和儿女都无法给予的。

当着老太太的面,我也不好说领导什么,但我心里很鄙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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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出去抽烟了。

老太太问我:“丫头,今儿个是几号了?”

我说:“十五号。”

老太太点了点头,“十八号,周姐就回来了,带着她那个孩子。”

我倒不觉得吃惊,早几天前,我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日期。

我问道:“姨,这个孩子到底得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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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周姐说是个什么抑郁症,还说都不能走路了,两条腿没力气。”

我说:“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老太太又叹了口气,说:“这哪儿说的清啊?你说好好的孩子,以前也一直好好的,怎么就得了这么个病呢!”

我安慰她说:“要是抑郁症倒也不是不能治,我听说用药控制就行了。”

老太太眼睛里露出希望,“你听的这信儿准吗?要是这么好治,怎么在外国治不了呢?还要回来看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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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过一篇报道,说是这个抑郁症不像人们普遍认为的那样,是因为情绪不好引起来的,好像也是因为什么细 菌感染才导致的。”

老太太:“唉,不管是因为什么吧,反正是得了这么个病。”

我试探着问:“XX(我们领导)这次能不能去跟这个孩子做亲子鉴定啊?”

老太太拉住我的手拍了拍,说:“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儿,丫头哇,XX这个死犟的脾气,我怕是说不动他。我就想着让你劝劝他,不管有多为难,都让他去做这么个鉴定。”

“这孩子是他的,那不是更好吗?要不是,我这心里也就不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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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zui大的问题就是心软,尤其是对待老人和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忍心拒绝他们,尤其怕看到他们失落的眼神儿。

我答应她:“姨,您放心,我会跟他说的。”

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也薅他几根头发拿去验呗,反正我这些日子净薅头发了,手法熟练的很。

老太太笑逐颜开,“好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是难为你了,就他那个犟种,一般人谁也劝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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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打包票,“放心吧,姨,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说完话,老太太心满意足地睡午觉了。

我跟领导回了他的房间,也休息了一会儿。等午休起来,又下楼陪着老太太说了点儿别的,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张姐对我好的不行,晚饭又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以我爱吃的川菜居多。

领导笑着打趣我,“我家的厨子,做不出来我爱吃的菜,倒像是被你给收买了。”

我睇他一眼,“你把那个像字去掉,她就是被我给收买了。”

领导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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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言不惭地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被我的人格魅力给征服的。”

领导莞尔。

吃完饭,我跟老太太告辞后,抱着她老人家给我的那匣子旧首饰,坐着我们领导的车回了自己家。

领导把我放到我家大院门口就开着车走了。

我进了院子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六,正好轮到我姐在家里值班。

犹豫了几犹豫,我还是没有进去,实在是怕她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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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她肯定也听说了其中的原因。我现在回去就得被她问个底儿掉,然后再听她把我给骂一顿。

我实在不想听她啰嗦,就又转身回了1109。管他呢,反正也耽误了这么多天,也不差这一宿了。

回了1109,空荡荡的房子里又有我一个人。我喜欢这种宁静的感觉。

把家里给打扫了一遍,洗了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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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今天是八点起床的。

收拾完自己,就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看见我姐还没走。

我姐现在已经掌握住窍门了,来我家就带着孙女来,把小孙子放在家里。每次闹腾的主要是这个大妞子,小孙子毕竟还小,还不太懂事,就是闹腾起来也有限。

我姐看见我进门,先就讽刺了我一句,“呦,还知道回来呀?”

我立马怼回去,“我是有事儿,这才出去了两三天。你一个星期就来这么两宿,谁说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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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立马跟我瞪眼,“我是有家有业的人,一大家子人等着我伺候。你呢?你结婚了还是怎么的?”

我:“我没结婚,就不能有事儿了?我没结婚还有罪了?”

我姐冷嘲热讽,“上赶着不是买卖,知道不?你又没跟他办事儿,又没跟他领证儿,怎么还跑到人家家里去伺候起老人来了?你家还有老人呢,不用你伺候啊?贱的你!”

我被她气得堵心,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我弟把我给卖了。

这个混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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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去卧室里找我弟算账。

我弟还在地上的气垫子上睡觉,两个孩子也没醒呢。

我弟没盖被子,只穿了一条大花裤衩子,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着,在张着嘴打鼾。

我上去就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受惊,“嗖”地一下坐起来,看见是我,先是发了一阵呆,就问道:“你,你,我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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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他还没完 全清醒过来,又狠劲儿地踢了他几脚,嘴里一边儿骂他:“我让你贱,我让你贱。你那嘴是用来吃屎的吗?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我弟躲来躲去,躲不开就上了床,床上还睡着他的两个女儿。

两个孩子也被惊醒了,纷纷坐起来。

我弟上了床,我就够不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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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居高临下地指着我,说:“你有病吧你,我又怎么你了?你三天两头地踢我?”

我从门后边儿的衣服挂钩上,扯下来一件他的厚衣服,霹雳噗噜地往床上挥着打他。

我弟怕被我打到,就把他的小女儿给抱起来挡在身前。

他小女儿一点儿也不害怕,还叽叽咕咕地笑着,以为我跟她爸在做游戏呢。

我就下不去手了,怕打到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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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还问呢,“二丫头,你都几天没回来了?你还有理了?怎么了,你这是伺候人伺候累了,回来拿我出气?”

“是我让你去的?那不是你愿意的吗?你去给领导拍马屁,家里的事儿不管,让我替你干活儿。你还不说买点东西谢谢我,你还踢我?有你这样的人吗?”

我气得不行,从大衣柜顶上把他那只破旅行箱给拿下来,扔到地上。

“你少废话,赶紧给我搬走。我告诉你啊,这回说出大天来,我都不让你在我家住了。给我滚,快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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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抱着大妞子在门口看热闹,这时候又来插嘴,“你也真行,你现在可是有底气了,这是你家,动不动就开始轰人了。”

我扭过去又跟她干,“就是啊,这房子给我儿子了,就是我家,我就轰他走了,怎么了?你有本事,你就把他接你家去住啊。”

我姐也被我气着了,说:“凭什么去我家?他就在这儿住。这也还不是你家,咱爸妈还在呢,这是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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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不行,“合着你家是你家,他家是他家,就是我这里是你们大伙儿的家。房产证都写着我儿子的名字,房子还不是我的,你还讲不讲理了?”

“你这么胡搅蛮缠,是不是你知道点儿什么?是不是我不是咱妈生的,真是从外边儿抱来的?你说,你实话实说,是不是?”

我姐跟我翻了个白眼,“你问谁呢?你是不是抱来的,你得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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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老的,问我,我问谁去啊?”

我冷哼,“我看着你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要不然也不能老是看我不顺眼。”

“你要是知道什么,趁早跟我说,我也好滚蛋。我要是滚了,这房子你们姐俩还能再分一遍,有便宜不占可是白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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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候,我妈在卧室里叫我:“二丫头,二丫头,是你回来了吗?”

我瞪了我姐一眼,去了我妈屋子里。

我妈看见我,眼圈儿都红了,“哎呦,二丫头,你去哪儿了?你不管我们啦?”

我妈越说越委屈,居然闷闷啦啦的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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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安慰她,“妈,妈,您怎么啦?我这不回来了吗?”

我妈:“你干嘛去了?他们都说你去伺候你老婆婆去了,不回来了。”

我:“妈,您别听他们的,他们都是坏人,成心气您的。”

我妈:“二丫头哇,你可不能走,我可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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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老说这些话啊?”

我妈:“我就是离不开你。他们俩,我谁都指不上,我就得指望你。”

我故意提高声音,问她:“妈,他们怎么你了?是不是虐待你了?”

我妈嘟囔道:“也不是虐待我,他们谁都不听我的。也不给我洗澡,也不让我换衣服,我这身上难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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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您干嘛不骂他们啊?您平时是怎么骂我的?”

我妈:“我就想着忍忍吧,等你回来让你给我洗就得了。”

我:“那我要是不回来了呢?”

我妈:“你干嘛不回来呀?你这不回来了吗?”

我:“我是说假如,您听不懂啊?是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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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你要是不回来了,那我可就没法儿活了,我可受不了他们。就他们俩,没一个好人。”

我看着站在门外的我姐和我弟,问他们:“怎么样,听见了吗?咱妈说了,你们俩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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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气得脸色脸色,问我妈:“我们都不是好人,就二丫头一个是好人。那行啊,以后我们都不来了,就让二丫头一个人伺候你吧。”

我妈今天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一点儿不示弱,说:“你们爱管不管,本来你们也不干什么。除了得得得说话,没一个能干活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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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行,您看得上谁,就让谁守着您,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儿都别跟我说,我也不管。”

我弟也凑热闹:“你不管,我也不管了。咱妈不是说了吗?就让二丫头一个人管。还省事儿了呢。”

我说:“不管行啊,不伺候老人,也别分家产。你俩把占的房子都给还回来,都给我,我一个人管。”

我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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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哎呦,拿这个吓唬我,就农村那么个破房子,当谁稀罕呢?给你,都给你,白给我我都不要。”

说完,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我问我弟:“怎么样?你也不要了呗?你把房子也还回来,你也别管了,都我来,我还发财了呢。”

我弟:“哈,美得你,我不管,房子我也不给。”

我骂他:“我还当你多有志气呢!就是个怂包蛋。什么都不行,还学人家传老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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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不干了,骂我:“二丫头,你嘴干净点儿,我传什么老婆舌头了?我不过就是把你干的事儿告诉他们了。”

“怎么了?你还怕让人知道?你怕也没用,别人迟早也得知道。我都跟你说了,那个人不行,人家长相又年轻,又有钱,还是领导,人家能看上你?还不是逗你玩儿呢!”

“你可倒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天天给人家做饭带饭,人家妈生病了,还得是你去陪床。你傻不傻呀?还以为人家多待见你呢,这不是拿你当老妈子使唤妈!”

我被他给气疯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频繁地重复一句话:“我愿意,我愿意,你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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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谁愿意管你呀?吃亏上当,也是你自己的事儿。”

我妈:“别嚷嚷了,吵得我心烦。二丫头,甭理他们。你帮我洗个澡,我这身上都馊了,难受死了。”

我弟在旁边拍手,“活该,活该你。”

帮我妈洗澡,抹身体乳,换衣服,换床单,换鞋,好一通折腾。

我姐抱着她孙女大妞子走了。

我弟也约着C出去玩儿了。

家里只剩下我爸妈和我两个侄女。

今天是星期日,老马休息,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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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要求我给做点儿好吃的饭菜,我两个侄女也眼巴巴地看着我,想让我带着她们出去玩儿。

偏偏老毕和齐学书听说我回来了,也跑到我家来聚会。

齐学书已经搬回来住了,他对柳眉采取的态度是视而不见。

晚上饭是老毕在便宜坊叫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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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么热的天气不适合做饭,随便对付一口得了。”

我妈还挺知足的,吃着鸭子,说:“这还不行?行了,这就挺好吃的。”

老毕非说这几天我在医院里被圈的苦了,让我喝几杯酒疏散疏散。

这一喝就没有刹住闸,到了,还是喝多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