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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d同学早恋(1)

作者:虎骐威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1970年代,d同学与我小时候在连队居住区慢慢成长,从小同在连队小学校上小学又离开连队上初中;又都是女同学,从小相互认识,却相互陌生。不知为什么,我小时候的记忆里留存d同学的模糊记忆,我就把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关于d同学的故事写下来。

女生d同学早恋(1)

网络图片

女生d同学留给我的印象是:从外表就可以看出人虽小却很机灵、长相洋气、学习优秀、能歌善舞、擅长显露于大庭广众之下表现自己,不仅仅是学习成绩出类拔萃,喜欢文艺表演,才艺非凡,样样齐全的女同学,连队里的成年人、老师以及同学们都都对d同学望之而生畏而产生敬仰之心,可以形容d同学所到之处赞许之声油然而生,在众人眼里d同学的学业红红火火,前途一片光明,一身贵气的顶尖级学生。不仅如此,d同学还天生具备全面观察周围同学的才能,最拿手的就是天生具备以学习成绩划分同学的层次级别……

(我成年以后,在内地参加工作,同事中就有类似的同事,看菜下碟,左右逢源,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自以为自己了不起等等;我就会想起,我家原先所在新疆兵团连队时期的女生d同学。d同学在学校里对老师和同学的态度,俨然就是社会上的习气,绝不是小孩子闹着玩。俗话说:以小看大,是有道理的绝不是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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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d同学受人逢迎,我受人白眼。我从上小学时期就是一个学习上费劲的学生,我将来的出路在老师、同学的目光里无可争议的灰心失望,我不知道自己小小年纪成长中的思想早已被坚固的压制在昏暗里,长期找不到启航之路。我小时候的记忆里,d同学的家人和我的家同在连队里居住,d同学无论在学校还是在节假日的空闲时间里,数不清多少次与d同学的目光不期而遇,我的视野之内的d同学总是一副冷冰冰,阴云密布,盛气凌人,高高在上,默不作声的面容。在连队小学校里d同学和我几乎天天见,我望而却步,自愧不如,哑口无言。我从没有主动直言搭腔d同学,是因为在学校里我和d同学在学习上“地位悬殊”,我理所当然的担心如果我主动走近d同学,d同学会认为我自不量力,给我冷言冷语。

平日里在学校,老师、同学不喜欢我,我一直很不快乐。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我心里有耻辱感。我的周围没有人觉察我和别的同学迥然不同的异常处境,好像就该如此。我的前景在老师、同学眼里无可争辩的彻底绝望,一声声长吁短叹和冰冷的目光。我的学习成绩始终徘徊不前,永无天日,我始终找不到前行之路,我不知道自己漫长的成长经历,思维早已埋没于“不行”这个遮天蔽日的密林深处,激不起一丝探索的欲望;从而,我没有目标和远大的理想,很自然,老师、同学不喜欢我。

常常是下课后和放学时以及回到家里的课余时间里,我家所在的连队居住区只有极少数的同学愿意和我玩,我几乎天天面对大多数同学的白眼和拒绝,其余时间里我总是寂寞、孤独相伴,我经常是独自孤零零的留着心酸的眼泪回想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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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学校里还是连队居住区,只要d同学出现在我面前,我主动退让,甘拜下风;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地相互冷漠,我们互不搭理各有各的思维,互不干涉也就相安无事。d同学给我的直觉总喜欢结交一些学习上拔尖、外表出色、或者家庭成员在连队里有“脸面”的同学,只要符合其中一个条件就可以成为d同学的好伙伴。我承认,d同学选择“好伙伴”的条件并不苛刻;很遗憾,以上条件我都不具备,相比之下,我的各项才能比起d同学相形见拙、极大差异,d同学很自然的常常是一言不发的不搭理我,我也随即自知之明地敬而远之。毕竟,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对于d同学我很陌生、形同陌路,我只有点滴的记忆,但是我还是如同看风景一般了解d同学。虽然我们同在连队里长的十几岁(我随爸爸妈妈回河南老家之前),我们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那时候是小孩子,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经历成年人的事情。1990年秋天,我参加工作,成为河南省平顶山市区国营棉纺厂一名基层车间,早、中、夜3三班倒的一线挡车工。走上社会,我最熟悉类似d同学的同事,我同样使用相互冷漠和互不搭理的办法处理自以为自己的才能了不得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