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点

(完)夫君的通房,挺着肚子笑我生不出,我不怒反笑,还帮她养胎

作者:娱有瓜

本故事为虚构,切勿对号入座,请理性阅读

求各位美女帅哥的点赞、收藏、评论

#小说#

新婚之夜,

夫君的通房以心口疼为由,拉着夫君一夜春宵。

此后,夫君便再不曾踏入我房门一步。

后来,她挺着个大肚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倒是身怀六甲了,不知姐姐的肚子何时才有动静?”

闻言,我不怒反笑,转身嘱咐大夫务必保住她的孩子。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就等着这一天。

留下孩子,好让我彻底稳坐主位。

(完)夫君的通房,挺着肚子笑我生不出,我不怒反笑,还帮她养胎

1.

与谢昭源大婚当夜,他便被养在府中的娇妾林意浓,以心悸为由叫了过去。

“岁安,意浓她一向体弱,我就过去看一眼……”

“夫君,既然你我已经成婚,便不必再如此客气,你且过去吧。”

没等他说完,我立即开口打断。

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善解人意一些。

彼时,他还未曾将我的盖头掀开。

紧接着,便听见他匆忙推门而出的声音。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那狐媚子明摆着是故意的,你就让小侯爷这么走了,传出去平白招人笑话。”

我的贴身侍女秋月一边为我洗漱,一边小声抱怨着。

我见她一脸为我打抱不平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一声,轻刮了刮她的鼻尖道:

“这有何妨。”

“左右我又不是来争宠的,只要我还是这侯府的少夫人一天,她又能奈我何?”

我的父亲肃国公,与谢昭源的父亲安定侯,本是故交。

二人早在安定侯夫人刚生下他时,便约定将我嫡姐许配给他。

奈何后来新帝登基后,选秀时看上了嫡姐,这桩姻亲才落到了我的头上。

在嫁给他之前,我就知道他院中有一位极为得宠的妾室。

名唤林意浓,与小侯爷自小相识。

因为是侯府夫人的远房亲戚,这才有机会跟着他们进京,更能留在谢昭源身边侍奉。

不过,说她是妾室也不甚妥当。

因为小侯爷都还未曾娶妻,又怎敢纳妾?

于是,她只得没名没分地跟在他身边。

我曾担忧地问过母亲,

既然小侯爷已有喜欢的人,我嫁过去岂不是坏了他们二人的姻缘,他会不会讨厌我?

闻言,母亲没说话,只是用那一如既往地温柔眼神望着我。

身为国公府的嫡次女,母亲从小便教导我,

如今的世道对女子来说甚为不易,世家女子的命运更是如此,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

所以,在得知要嫁进来的第一日起,

我便清楚的知道,我所要抓住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是谢昭源那分文不值的情,而是得到整个侯府实实在在的权势。

2.

新婚那夜,没能和谢昭源洞房,我反而睡得极好。

第二日清晨,原本我应与谢昭源一同给长辈敬茶,

但他一夜未归,我只得只身前去。

哪知,我刚踏入院门,就看见林意浓跪在正厅中。

一旁的谢昭源,正拉着婆母举起板子的手,极力不让那板子落在林意浓的身上。

“你个不知死活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争宠,看我不打死你。”

婆母见身旁的儿子紧紧攥着她的手,手上的板子没办法落下去,只得气愤地大声咒骂着。

其实,今早能见到这番景象我并不意外。

自从老侯爷走后,谢昭源继承侯爵之位以来,整个安定侯府在京中的地位早已一落千丈。

是爹爹顾念旧情,不愿被扣个拜高踩低的帽子,这才没有退掉与侯府的婚事。

说到底,如今我嫁给谢昭源已经算是低嫁,婆母为我出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见我到来,婆母立即扔下手中木板,朝我快步走来:

“岁安,是我们对不住你,新婚之夜让你独守空闺,我这就差人将她送出府,定不会让你糟心的。”

“夫人不要啊,我知错了,您不要将我赶走,我肚子里早就有了小侯爷的孩子啊。”

闻言,原本还委屈地躺在谢昭源怀里的林意浓,猛地起身嚎哭不止。

谢昭源也心疼得也连声求情,又连忙将还在跪着的林意浓拥入怀中。

见婆母依旧无动于衷,

她又求助似地望向我,希望我能说点什么。

看着眼前这一幕戏剧性的场景,我本无心插手,但当听闻林意浓怀有谢家的孩子时,我承认在此刻动了将她留下的心思。

哪怕将她抬为妾室,也并无不可。

只因我明白,我与谢昭源之间并无男女之情,将来能否有孩子也未可知。

但要想将这主母之位坐稳,我的名下必须有孩子。

念及此处,我着拉过婆母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笑道:

“母亲,昨日之事她既有错那就罚她,若她怀上了夫君的孩子我们仍将她赶出府去,让夫君的骨肉流落在外,恐怕不妥。”

话毕,婆母跟变脸似的露出惊喜的神情,像是得到特赦一般,拉着我的手连声道歉。

见此,我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我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今早的举动不过是做戏给我看的罢了。

一旦我表明立场,他们还不连忙顺着台阶往下走。

不过,陪着他们演戏倒也无妨。

留下林意浓,不管是于我而言,还是于他们,终究是殊途同归。

此事之后,林意浓被婆母罚去祠堂思过。

在去之前,谢昭源拉着她来我房中向我道谢。

“不必言谢,罚也罚了,日后只要在府中安分守纪便可。”

彼时,我正在房中翻看着账本,面对着她的道谢,我头都未曾抬起来过。

“岁安,今日之事多谢你的体谅,你放心,此类之事日后绝不会再发生。”

说完,我便转头看向谢昭源,朝他微微一笑:

“夫君你大可不必如此多礼,你我既已成婚,那便是一体。”

或许是我装出来的笑意太过温柔,我能明显看出谢昭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转而换上会心的笑容。

一旁的林意浓见此,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我,

随后将手中的帕子往地上一摔,转身气愤地离去。

原本想在与我成婚后,就立即纳林意浓为妾室的谢昭源,也因新婚之夜发生的这桩事,而开不了口,只待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后,再提此事。

3.

往后的日子,

我便兢兢业业地掌管着侯府之中的大小事务,为未来的安稳日子不懈努力着。

而林意浓的肚子也日渐大了起来,

日日都要谢昭源陪着,说是这样孩子才能安稳的产下。

所以,每当谢昭源忙完一天的公务之后,还得抽空守着她,自是再也没有空闲来我这里。

不过我倒是乐得清闲。

忙完府中大小事务之后,便开始着手打理侯府名下的铺子。

看着手中的家底逐渐厚实起来,我心里不免生出巨大的自豪与满足。

借着回娘家探亲,我将连日来的事情悉数告了母亲。

母亲见我想得如此通透,活的轻松自在,不免也替我松了口气。

“你姐姐入宫多年,眼见怀上龙嗣要立为贵妃。”

“你的二哥如今又打了胜仗,在京中炙手可热,可我们家如今是烈火烹油,外人看着是鲜花着锦,实则是如履薄冰,唯恐行差踏错一步,那便是举家倾覆。”

“此般种种,都是你爹爹当年执意履行婚约的原因,与小侯爷这桩婚事,已经是我和你爹爹能为你求到的最好的姻缘,既不会太高惹圣上疑心,也不会太低而委屈你。”

待母亲说完,我便像儿时一样缩进母亲怀中,轻声道:“我懂的,我知道你和爹爹已经为我们兄妹考虑得够多了,如今就让女儿来护着你和爹爹。”

本以为,日子会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平稳地过着,哪知林意浓在得知,我与谢昭源至今都未曾圆房的消息之后,便时不时地挺着个大肚子在我院里晃荡。

起初,我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与她一般计较,着人打发她走便是。

哪知,她却将我的无视当做退让。

这日,我正在院中一边晒太阳,一边翻看着我名下铺子的账本。

一个没留意,就让她直直地进了我的院子。

“我原以为,姐姐的肚子至今都没能有动静,是因为身体不适未能怀上,哪知是姐姐都还未曾与源郎圆房啊,是不想,还是不能呀?”

林意浓在说这话时,将声音抬得极高,生怕院中的人听不见。

言语中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我心中冷笑,确实不想。

林意浓有孕后便再也无法侍奉于他,谢昭源不是没来找过我,

但都被我以身体不适推了回去。

毕竟有现成的孩子可以接手,我又何苦自己去生。

再者说,要我勉强与不爱的人同房,实在是太过困难。

“意浓妹妹,虽说你未能成为夫君的妾室,但在外,还是莫要学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妓子,叫夫君源郎的好。”

林意浓被我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定住了。

我对身旁的秋月使了个眼色后,秋月与我会心一笑后开口道:

“许是小侯爷近日里在那迎月楼里,听姑娘们叫惯了,这才让林小娘在府中叫他源郎吧。”

谢昭源去迎月楼的事,我是知道的。

他将那妓子养在外头的偏院里,我也是知道的。

上月,我就得知那妓子怀了身孕,谢昭源还因为这件事,同我求情将她接回府中做通房。

在得到我的明确拒绝后,他便也不再多话。

而我拒绝他的原因只有一个,堂堂国公府的女儿,就算再如何不管夫君行事,也绝不会允许自己落到与一个妓子互称姐妹的地步。

因为谢昭源只将其悄悄养在府外,这件事林意浓自是不知道。

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独得偏宠的美梦之中,以为自己只要怀上孩子,就能永远留住他的心。

可惜啊,世间最不可靠之物,便是他人的情。

我若是她,

我会在安安稳稳生下来肚子里的孩子后,尽可能地为自己多谋得一些有利之物。

可她想求的偏偏谢昭源的情,还要让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当真是愚蠢至极。

不过,她想要自己愚蠢那便罢了,如今却还要托我下水,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完)夫君的通房,挺着肚子笑我生不出,我不怒反笑,还帮她养胎

4.

我将话点到这里。

凭借林意浓对谢昭源的占有欲,不出两日,她便能知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到时,肯定是免不了要与谢昭源大闹一番的。

果不其然,林意浓在得知事情原委后,便急匆匆地前往谢昭源安置那妓子的院子。

不仅如此,还让人强行给她灌了落胎药,那妓子当场就见了红。

谢昭源在得知此事之后暴怒,

扬言等她生下孩子后,就将她打发到酉阳老家去,永远都不得回侯府。

看着秋月眉飞色舞的给我说起这件事时,我的心里也不免松了口气.

先前还在盘算着如何将她的孩子过继至我名下,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开始,林意浓并不认为,谢昭源真的会因为一个妓子而再也不管她,于是想用绝食来引起谢昭源的注意。

哪知,在林意浓的侍女将这件事告知谢昭源后,却只换来一句:

“要死便死,等生下孩子后再去死就是了。”

林意浓这才真正死了心。

此后,整日被看管在院中的林意浓,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神情恹恹的也不与人说话。

而我却时常过来看望她,不为别的,只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再三嘱托大夫,务必要将孩子保住,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至于林意浓,毕竟我与她也同为女子,我自是不会为难她,待她产子,我自会为她亲自置办行李,托人送她回老家去。

怀胎十月,终是到了她要生产的那日。

我与谢昭源,还有婆母,一同等待在林意浓的产房外。

房内,林意浓痛苦的嚎叫一声接着一声.

接生的婆子和院中的丫鬟,端着一盆盆鲜红的血水走出,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揪了起来。

突然,稳婆满头大汗的冲了出来,急忙问到:

“产妇大出血,侯爷、夫人你们看到底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闻言,一旁的婆母冲着产婆吼道:“保孩子,当然是保孩子,大人哪有孩子重要。”

言毕,站在我身旁的谢昭源也连连点头称是。

那一瞬,好似有一盆凉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一股寒意从脚往上渐渐蔓延至我的全身。

纵使我再厌恶林意浓的愚蠢和傲慢,可在听闻要做出此种抉择之时,我还是被难住了。

而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位是她的远方表亲,一位是她的枕边人,在听到这个选择时竟能毫不犹豫的选择抛弃她。

此刻,我倒是分外同情她,也庆幸,房间内生产的人不是自己。

得了令的产婆转身进了房间,不多时,房间内便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小侯爷,夫人,孩子平安,是位小公子。”

身旁的谢昭源和婆母闻言,立即冲进房间,接过产婆手中的孩子笑着逗弄着。

完全不在意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林意浓。

而我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进了产房。

铺面而来的血腥气让我顿时气血上涌,

我强压着内心的恶心,径直地走向她

只见林意浓如同一摊烂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看着我,嘴微微张开似要说些什么。

我心中一动,立即唤来了秋月去炖参汤,给林意浓喝下。

好在林意浓身体不错,生产时差点咽下去的那口气,被我那碗参汤给吊了回来,之后便一直留在府中养着,等坐了月子后便送回老家度日。

我与她之间的气氛,也自她生产后变得没有那般剑拔弩张了。

她自愿将孩子过继到我名下,只求我在有了自己的孩子后,还能对他好一点。

我点点头,叫她放心,心中却想着,自己此生都怕是不会与谢昭源有子嗣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林意浓要离开的日子。

那天,她央求着谢昭源一定要来送送她。

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就在林意浓准备上马车时,她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以迅雷不及之势将其插进了谢昭源的脖子。

顿时,血流如注。

谢昭源不可思议的盯着林意浓的脸,断断续续地说:“为……为什么。”

林意浓发出癫狂的笑,那声音宛如濒临绝境的厉鬼:

“谢昭源你个王八蛋,十四岁那年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要了我,后来我认了命跟着你,却落得个如此下场,我告诉你,你想逃离我后自己过逍遥日子,门都没有。”

说完,林意浓将插在他脖子上的簪子抽出,转而插进自己心口的位置。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抱着谢昭源尸体痛哭不止的婆母,我的心中竟再无半点波澜。

5.

十年后,陛下为这侯府中唯一的嫡子册封了爵位。

而我也在不久后送走了婆母。

整个侯府的实际掌控权,彻彻底底地落在了我的手上。纵使这京中流传着关于我的闲言碎语,但我身前的侯府和身后的国公府,如铁桶一般保护着我,不可能再受任何欺辱。

又是一年春日,我带着谢知许,来到林意浓的墓前给她祭奠。

孩子虽不大,但也知晓这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总会乖巧地听我的话,给她磕头上香,做完后,又转身扑进我的怀中柔声安慰我:

“娘亲虽没能生下我,但你依旧是我最最喜爱的娘亲。”

每及此,我总会笑着抱住他,在他柔嫩的脸颊上亲一口:

“娘亲也最爱知许了。”

如今,我很幸福,虽然我这一生不能决定自己将要走向何处,但我却仍旧清楚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日子那么长,何不为自己多多考虑,让自己过得洒脱一点。

(完)

(完)夫君的通房,挺着肚子笑我生不出,我不怒反笑,还帮她养胎

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转发,关注!

本内容为虚构小说,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