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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许世友将军挂帅,越南大将武元甲有何反应?笑着说了两个字

作者:陈石头本头

中国跟越南的关系实在一语难言。曾经中国跟越南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两国不但地理位置相连,而且历史和文化上也有许多相通之处,在面对列强的侵略时两国也曾互相支持,尤其是在中国共产党和越南共产党建立以后,两国之间更是结下了深厚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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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结束了抗美战争之后,越南反而将帮助过自己的中国,视作“头号敌人”,恩将仇报。终于在1979年,为了保护大陆领土、人民和财产的安全,大陆对于越南的不断侵扰作出反击,进行了对越自卫反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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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自卫反击战中,中国和越南的将领都是军事中鼎鼎有名的大将。越南的将军武元甲曾经战胜过法国、日本、美国、柬埔寨等各国军队,他被视为越南人民军的创始人和越南最杰出的军事思想家。而中国派出的将领也非泛泛之辈,他就是大陆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南京和广州军区司令员、国防部副部长的许世友上将,从著名的“黄麻起义”开始,许将军的晋升之路真是一仗一仗打下来的,是名副其实的“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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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对麦芒,王不见王

在武元甲得知中国派出的将军是许世友时,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出两个字:“有趣。”一句“有趣”并非是轻视或不屑,而是对于挑战的期待。

当时的许世友也已经74岁高龄,老将挂帅,受命接替东线指挥权后,他也不敢轻敌,在和军团各高级官员召开了两次作战会议之后,许世友将广西方向的作战方针确定为24个字:全线展开,同步推进,浅近纵深,分割包围,稳扎稳打,各个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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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友将军在12月中旬便已经乘坐专机从广州军区亲赴南宁 “秣马厉兵”。在南宁期间,许世友常以打猎为掩护,勘察地形、道路、桥梁、水库、河坝,检查各参战部队的准备情况,了解与作战有关的问题,对作战部队提出严格的要求。

广西战区属于亚热带山岳丛林,高山、森林、河流密布。许世友在考察的时候便发现这里不但山形陡峭,小型山洞较多,而且林深草密,河流又多又急,于是他问参谋长周德礼和作战部副科长龚谷成,那边的地形过于复杂,可否从大路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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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谷成摇摇头说,不可,从大路到达高平,即便是坐汽车也要一个小时。若是敌军提前预测到我军从这里进攻,早在公路两侧设下埋伏和障碍,便是两面包抄之势。况且公路东段是一座大桥,越军一旦炸毁大桥,我军就会骑虎难下了。

几人在商讨过后,决定从水口以南的乡间土路进攻,那里山高谷深地形复杂,不易被越军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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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以防万一,许世友又带着人考察了金鸡山和宁明两地,决定了剩下两个突破口,到时与布局出发的部队一起对高平形成两翼包抄的态势。然而许世友还不放心,回到南宁之后,他又考虑如何给越军一个出其不意的猛击,将他打个措手不及,深思熟虑后,许世友决定采取他最为擅长的“牛刀杀鸡”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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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刀杀鸡”战术由许世友“牛刀子战术”演变而来,也是许世友的“拿手菜”,靠着这个战术,他在济南战役中用8天的时间歼灭了国民党11万守城军,还俘虏了守城司令王耀武。但此一时非彼一时,济南战役中济南城是防守坚固的城市,守军也是正规军,连气候也不同,战法最忌千篇一律和经验主义。因此许世友充分考虑了这次作战特点,一是野外作战,二是敌军数量较少,更适合使用强大、优势的兵力兵器,对准敌人的弱点集中突击,使敌人无力抵抗,在短时间内快速歼灭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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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军的武元甲这边则采用了他一贯推崇的大纵深的作战策略,并将凉山作为主战场,高平作为预备阵地。

大纵深作战理论是苏联提出来的,该理论着重突击和追击两个核心理论,在选择主要突击方向时,总是力求把实施主要突击的地点选在敌人防御的薄弱处,在主要突击方向上大量集中使用兵力兵器。这个战略在柬埔寨战场上也发挥极大的作用。

中越两方的将领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似的策略,那为什么最后越军依然大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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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就在于越军没有料准中国解放军的行动方向,而我军一直没按敌人设想的出牌。在战争正式打响的那天,越军所有的前沿阵地都遭遇了我军的攻击,根本无法看出我军的主攻方向是哪里。

不到3小时,中国解放军胜利的战报便频频传来:北集团突破了莫隆防线,南集团突破了布局防线,夺占了水口大桥,东集团突破了同登防线,正与敌人激战……当部队形成合围的形态时,许世友立即下令以高平为目标,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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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诡异的情况出现了,明明我军向前推进的速度很快,但歼敌数却很少。原来是越军终于发现对手的战术,为了拖延时间改变了战略,从原本的“边界固守,一线取胜”作战原则改为利用复杂地形,由大股化为小股,化整为零,分散潜藏,与解放军周旋。

敌变我变,许世友也立即改变战术,敌人在暗我在明,此时不宜自下而上强攻,更应智取,于是便敲定了夜间行动的战术。于是,解放军连夜占领了山上的制高点,以此来掩护主力部队拉网清剿,实行由上至下打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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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战略经历史检验是尤为成功的,不到三天时间,我军便全歼了越军的二三四团和地方武装、公安、民军等……而此时的武元甲将军早已无力回天。

许世友和武元甲

许世友出生于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8岁的时候便入少林寺学武,学武八年,一朝回乡,却失手将欺人过甚的地主家少爷给打死了,为了躲难只好四处奔逃,直到后来进了吴佩孚的部队中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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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参加了武昌国民革命军,并且成为了共青团的一员,次年八月又转入了共产党。从黄麻起义开始,一直从抗日战争再到抗美援朝,许世友参与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战役,几乎都有着不错的战绩。邓小平评价他,六十年戎马生涯战功赫赫,百死一生,是一位具有特殊性格、特殊经历、特殊贡献的特殊人物。

在毛泽东去世前,他曾对毛泽东说,自己还想在退休前,打一场仗。而这场对越自卫反击战就是许将军的最后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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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是武元甲的最后一仗,然而武元甲的这一仗打得非常失败,甚至在战事失利的第二天晚上就被撤职了。

武元甲是越南的著名将领,他通过1954 年的奠边府战役闻名天下,抗美战役后又被西方媒体评为“抗美名宿”。武元甲还研究过毛泽东的军事思想,撰写过有关游击战的军事书籍。

同许世友不同,武元甲出生于越南的一个农村地主家庭,从小便就读于法国殖民统治下的学校里,并且表现出了惊人的文学天赋。然而他似乎是天生自带反叛因子,不但参加了新越革命党,还在反法国殖民统治的学生运动被捕,出狱后又加入了印度支那共产党,遭到政府追捕。在广西,他遇到了胡志明,此后一生追随,越南一代开国名将的戎马生涯就此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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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甲的胜利是以“不惜人员损失”为代价的。奠边府战役中,法军伤亡惨重,北越军更是法军的四倍,中越战争中越军最后的自杀式大总攻也能看到武元甲战略方式的影子。但武元甲则认为,这是必须的牺牲,“全世界每一分钟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亡,为了革命与国家的统一,即使他们是我们的同胞,也算不得什么。”

中越间的“恩怨纠葛”

其实越共最初是共产国际通过中共在印度支那发展起来的,越南的胡志明主席不但是中共的成员,还参加了国共合作。他曾是孙中山的秘书,后来1930年代早期回越南发起了苏维埃运动。此后,越南便一直存在两个派系——以胡志明为代表的亲华派和以黎笋为代表的本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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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年底,黎笋取代胡志明成为越共的总书记,而武元甲作为胡志明的亲信,还与之竞争过总书记的职位,自然不受黎笋待见。而武元甲又是实用主义者,亲华还是本土全看哪个对越南有益,因此受本土派的排挤。中越战争期间,他不在军事决策层里,掌握实权的是文进勇和黎仲训等将领。

在60年代中越关系尚为亲密的时候,越南宣传用的高音喇叭,每天都会有固定一段时间播放北京电台的广播,而越南抗美的英雄在中国人人皆知,《南方来信》这本歌颂越南英雄的书籍不知印刷了多少本……当时越南和中国就是最亲的“兄弟和同志”。

然而这些东西在一年之间便统统消失不见了,70年代末越南甚至出现了大规模的反华浪潮。其主要的原因有三:一是中苏关系恶化,越南掌权的本土派是亲苏的;二是尼克松访华对中越关系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越南对中国的不信任感达到顶峰;三是越南统一以后,它的实力在印度支那半岛上是最强的,而且它和老挝是同盟,在柬埔寨的战役中又大获全胜,这给了越南更多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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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苏联的承诺支持后,越南就大着胆子向中国边境发动了战争,只是这场不正义的侵略战争注定是失败的。

参考资料:

《“红色拿破仑”武元甲》《看世界》

《许世友的最后一仗》胡居成

《中越之间的恩怨纠葛》程映虹、袁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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