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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伤了黄皮子,两个老头常来捣乱,婶子说他俩不是人

作者:是你炮哥哥

哎呦喂,各位老铁,今儿个咱就给您侃侃这旮旯儿里头的一桩奇事儿。瞅瞅外头那蓝天白云,变幻莫测,咱这儿的人间烟火,那事儿也是一茬接一茬。咱这小镇上,有个铁匠,人称李二锤,那手艺可不是盖的,打出来的兵器,锋利得能吹毛断发,名声远播。不过这李二锤啊,有个小毛病,就是好那一口儿。喝多了,就爱比划两下,可那拳脚,咱得说,真不咋地,经常是酒后乱性,让人哭笑不得。

话说有这么一天晚上,李二锤又喝得烂醉如泥,晃晃悠悠地往家蹭。走着走着,感觉脚下一软,好像踩到了啥。低头一瞧,哟,一只黄皮子正龇牙咧嘴地瞪着他。这黄皮子在当地,可不简单,有人说它能通灵,有人说它能变人,反正是神神秘秘的。李二锤酒劲儿一上头,哪管这些,抬腿就是一脚。那黄皮子“嗷”的一声,滚到一边去了。李二锤一看,乐得不行,心想这黄皮子也就那么回事儿。他哈哈大笑,继续往家晃悠。可没走几步,就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回头一看,那黄皮子正用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李二锤心里一紧,酒也醒了大半,知道自己可能惹了不该惹的,赶紧加快脚步。可那黄皮子,就跟上了瘾似的,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不紧不慢的。

到了家门口,李二锤一咬牙,抄起门边的铁锹,回身就朝那黄皮子砸去。这一锹下去,黄皮子应声倒地,动弹不得。李二锤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进屋,把门一关,生怕那黄皮子再找上门来。这事儿,本想着就这么过去了。可没过几天,镇子上就出了怪事儿。李二锤家的铁匠铺里,经常能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有人在那儿打铁似的。可怪就怪在,李二锤明明就在铺子里,那声音却时有时无,让人摸不着头脑。更怪的是,有两个老头儿,一高一矮,经常在李二锤的铺子里出现。他们也不搭话,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李二锤打铁。李二锤心里直发毛,可又不知道咋办。

铁匠伤了黄皮子,两个老头常来捣乱,婶子说他俩不是人

这天,李二锤的婶子来串门,看见这两个老头儿,脸色一变,偷偷对李二锤说:“二锤啊,这俩老头儿可不简单,你得留点神。”李二锤一听,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婶子这是咋回事儿。婶子叹了口气,说:“我听老一辈儿的人说,这黄皮子啊,有灵性,你伤了它,它肯定会来找你算账。”哎呀,这俩老头儿,我看他们就是黄皮子转世,专门来给咱添堵的。”李二锤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他回想起那天夜里的事,肠子都悔青了。他急急忙忙地问婶子有啥招儿。婶子沉吟了片刻,说:“你呀,赶紧找个道士来瞅瞅,说不定他能有啥高招。”李二锤听了,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心里琢磨,这事儿可不能拖了,得赶紧找个道士来瞧瞧,不然这日子咋过啊。于是,李二锤开始四处打听,哪儿有道士。

至于那俩老头儿,还是天天在铺子里晃悠,眼神冷得跟冰棍儿似的,盯着李二锤打铁。李二锤心里虽然怕得要命,但也没啥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过日子。

再说说江南水乡,那景色美得跟画似的,人也聪明。在水乡深处,有个叫云溪的小镇,镇上有个铁匠,叫张铁生。张铁生这哥们儿,手艺那是杠杠的,打出的铁器结实又好看,乡亲们都爱得不行。可这老铁匠有个怪癖,就是爱喝两口。喝完酒,他就爱比划两下,虽然拳脚功夫不咋地,但那架势,真是虎虎生风,看得人忍不住想笑。

铁匠伤了黄皮子,两个老头常来捣乱,婶子说他俩不是人

有一天,张铁生酒后回家,路过一片竹林。月色朦胧中,他看见一只黄皮子在偷鸡。张铁生酒劲儿一上来,啥也不管了,抄起棍子就朝黄皮子抡去。黄皮子一声惨叫,摔地上动弹不得。张铁生看这情形,哈哈大笑,也不管黄皮子,直接回家了。

可谁知道,这黄皮子是山林里的老精怪,有几百岁了。张铁生那一棍子,虽然没要了它的命,但也伤了它的元气。黄皮子哪能就这么算了?它就暗中施法,想要报复张铁生。起初,张铁生的铺子里总有些怪声,像是有人在敲铁器。可每次他去看,啥都没有。更奇怪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两个老头儿出现在铺子里。这两个老头儿,一高一矮,脸长得跟鬼似的,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地盯着张铁生。

张铁生心里那个毛啊,可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试着赶这两个老头儿走,但他们就跟幻影一样,摸都摸不着。这天,张铁生的婶子来串门,一见他就神神秘秘的:“铁生啊,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张铁生一听,心里一惊,赶紧问婶子这是咋回事。婶子叹了口气,说:“我听说你铺子里最近总有两个老头儿,还老有怪声。我猜啊,这两个老头儿可能是黄皮子变的,它们是来找你报仇的。”张铁生一听,冷汗都下来了。哎呀,这事儿整的,张铁生那日酒后一失手,给黄皮子整得不轻,心里那个后悔啊,别提多难受了。他赶紧找婶子商量,婶子一拍大腿:“这事儿得找道士,他们懂得多,说不定能给你支个招儿。”张铁生听了,点头如捣蒜,心想这黄皮子可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这次真是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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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铁生四处奔波,道观庙宇都走遍了,可那些道士一听他的事,一个个摇头摆手,表示爱莫能助。张铁生心里那个急啊,可也是没招儿。

这天,张铁生正在铺子里抡大锤,忽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他放下锤子,出去一看,好家伙,一群人围成圈,议论纷纷。他挤进去一瞅,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中间,手里拿着拂尘,说得头头是道。张铁生一听,心里那个乐啊,赶紧上前问道士,自己这黄皮子的事咋办。道士听了,微微一笑,说:“我云游四方,对这黄皮子的事儿略知一二,你放心,我能帮你。”

张铁生一听,心里那个踏实啊,赶紧请道士进铺子里细谈。道士进去后,四处看了看,然后说:“这黄皮子是灵物,你伤了它,它自然要来找你算账。不过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说完,道士掏出符纸,在铺子里贴了个遍,告诉张铁生这些符纸能镇住黄皮子的怨气,让他别再受那两个老头儿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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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生听了,心里那个感激啊,赶紧掏银子想谢道士。可道士一挥手,说:“钱财身外物,我不要。你记得以后做事要谨慎,别再伤及无辜。”说完,道士就飘然而去。

张铁生站在铺子里,望着道士的背影,心里那个感慨啊。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再惹是生非。从那以后,张铁生的铺子再没出现过那两个老头儿,黄皮子也似乎被道士的法力震慑,不敢再来捣乱。张铁生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张铁生自然也听说了这些传闻,心里清楚,这事儿肯定和自己伤了黄皮子有关。他心想,这黄皮子可真难缠,自己一个铁匠,哪懂这些门道?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整个镇子都得遭殃。哎呦喂,张铁生那小子这天正蹲在铺子里头,琢磨着咋整那黄皮子呢,突然外头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一抬头,好家伙,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道士,喘着大气冲了进来。“铁匠兄弟,咱镇子可得靠你救救啊!”老道士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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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生一看这架势,赶紧迎上去,问:“道长,您这是咋了?有啥急事慢慢说。”老道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镇上最近这些怪事,都是那黄皮子搞的鬼。它为了报复你,把怨气撒得满镇都是。现在,咱镇子被邪气笼罩,不及时清理,那可就麻烦大了!”张铁生一听,心里一紧,连忙问:“道长,您有啥办法对付那黄皮子不?”老道士点了点头,说:“我来就是为这事。不过,我得要你帮忙。”

张铁生一听有戏,立马说:“道长您说,只要能救咱镇子,我啥都干!”老道士说:“那黄皮子是灵物,一般法子不好使。我需要你打造个法器,镇压它的怨气。”张铁生一听要打造法器,眼睛都亮了。他赶紧问老道士需要啥样的法器。老道士告诉他,得要一把能吸怨气、镇邪气的宝剑。张铁生心里有了数,立马回铺子,动手打造宝剑。他选了块上好的玄铁,锤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终于打出了一把锋利无比、光芒四射的宝剑。

宝剑一成,老道士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点头说:“好剑!这剑能镇压黄皮子的怨气。”说完,老道士就带着宝剑走了。张铁生站在门口,看着老道士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镇子平安。几天后,镇子上的怪事真没了。大伙都说,是老道士用那宝剑镇压了黄皮子,镇子才恢复了平静。张铁生听说了,心里那个感慨啊。他想,多亏了老道士,才躲过一劫。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是——要不是自己那天喝多了伤了黄皮子,也不会有这么些麻烦。从那以后,张铁生变得小心多了。他不再乱来,也不酒后闹事,把心思都放在了打铁上,手艺也越来越精。时间一长,张铁生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了。咱们这位铁匠大哥,那手艺真是没得说,打出来的铁器,不仅结实耐用,而且模样儿也俊,看着就让人欢喜。那铁匠铺子啊,生意是越来越旺,火得不得了。至于那个曾经让他头疼的黄皮子,自打那次被制服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有的说,它被老道士给收了,跟着修炼去了;还有的说,它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远远地躲开了。反正啊,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张铁生这哥们儿,也从以前那个爱喝两口、爱比划两下的铁匠,变成了个手艺高超、人人敬仰的大师。他的故事,也在咱们云溪镇上流传开了,成了个传奇——提醒大伙儿要珍惜生命、尊重自然、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咱们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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