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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磊终于想通了。
在董智勇的软硬兼施下,沈磊终于想通了,决定离开了。
在离开的路上,沈磊遇到了从大城市来山区支教的梁老师。
看着和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梁老师,沈磊又发挥了他热心肠的品质,主动把自己坐的靠窗户的位置让给了梁老师,方便她和追车的孩子们说话。
在看到梁老师因为不舍得孩子们,在车上哭泣的时候,沈磊又主动掏出纸巾安慰梁老师。
在和梁老师的接触中,沈磊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也想通了自己和谢美蓝根本不是一路人。
回到北京后,沈磊就主动联系谢美蓝办理了离婚。
离婚后的沈磊,没有去找工作,而是选择和梁老师一样,回到山区去做支教老师。
沈磊很开心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追求的内心的宁静之处,也找到了一个真正和自己志同道合、追求和想法完全一致的人,但他却不知道,他的追求却成为了压垮那隽和李晓悦爱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01 沈磊遇到真爱,选择支教
沈磊作为家里的小儿子,从小就是在父母和姐姐的保护下成长起来的。
从读书、考大学、到谈恋爱、结婚,每一个人生之路最关键的时候,都有姐姐和父母替他把关。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沈磊,几乎不需要为任何事情操心,他只需要保持善良,做自己就行。
结婚后,谢美蓝也是一个比较爱操心的、有自己规划的人,也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保护着沈磊。
在老柯家住着的时候,董智勇因为旅游开发的问题,借《瓦尔登湖》点过沈磊,说想要过上自由自在、不受打扰的隐居生活,首要前提是要有钱。
沈磊自然是没有听进去董智勇的话,反而还觉得董智勇太过势利了。
后来沈磊决定离开老柯家,也不是因为醒悟了,意识到自己这么躲起来是不对的,而是因为董智勇他们早晚施工确实是太打扰了。
再加上因为沈磊不退让,老柯夹在中间确实是左右为难。
就像谢美蓝说的,沈磊是个好人,对马路边卖多肉植物的阿姨他都会因为天气太冷而心疼,更何况老柯还是帮过沈磊的。
因为不是真的想通了,所以沈磊即便离开了老柯家这边,他也不会说要回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照顾父母,而是会去找一个自己觉得真正安静的地方继续待着。
在离开老柯家的汽车上,沈磊认识了来山区支教的梁老师,看到梁老师离开时和孩子们的互动,以及梁老师对孩子们的不舍,沈磊突然想通了自己要追求的安静是什么。
沈磊想要和梁老师一起回去支教的地方,做一名支教的老师,这样既可以发挥自己所学的知识,和单纯的孩子们在一起又不会接触到复杂的人事,可以真正做到保持内心的安静。
和梁老师一拍即合这个决定后,沈磊果断回去北京和谢美蓝办理了离婚,甚至还主动安慰谢美蓝,说他们都没有错,也都没有变,只是大家追求的东西一开始就不一样而已。
解决完离婚问题后,沈磊立马赶去和梁老师会合,一起去了梁老师支教的地方做老师。
再后面,沈磊自然而然地也就和梁老师走在了一起。
还是和之前离婚离家出走躲到山上去一样,这一次,沈磊做出支教的决定,也没有和家里任何人商量,直接就去了。
在沈磊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找到了自己志同道合爱人的同时,自己父母家和姐姐沈琳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伟为了创业,借了10万块钱的网贷,结果老高突然去世,资金回不来,还完网贷后,家里就仅剩3万块钱的存款了。
沈琳好不容易通过了月嫂的培训,第一次上户遇到了有过节的前同事,还被男主人骚扰。好不容易凭借着聪明拿到了工资全身而退了,结果又被告知手腕有腱鞘炎干不了重活了。
没有办法,沈琳只能听从堂哥的建议,带着全家从市中心的房子里搬出来,搬去了燕郊。
而沈磊的父亲,因为不满意村民在背后说自己儿子女儿的坏话,直接就把对方给打了。
为了不让对方追究沈父的责任,本来就焦头烂额的沈琳和那伟,又开车赶回老家帮父母赔礼道歉。
家里的这些变故,无论地父亲打伤亲戚,还是沈琳失业,那伟破产,沈琳一家搬去燕郊,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告诉沈磊。
在沈琳和他父母眼里,这些事情即便告诉了沈磊,他也帮不上忙,还会影响他的心情,倒不如直接不告诉他。
不仅仅是这次,一直以来,沈琳和沈磊父母都是这样做的,在沈磊面前,他们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永远把沈磊当成是一个孩子。
最讽刺的是,姐姐和父母对沈磊的保护和人生的规划,在沈磊眼里,是剥夺了他的选择权,让他从小到大都只能按照他们规划好的道路前进,没有真正想清楚自己要什么。
这样的沈磊,别说责任心了,连为人子女的基本孝心都没有。
而沈磊和谢美蓝离婚后,火速再婚,投入支教事业,也成为了压块那隽和李晓悦爱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02 李晓悦提分手,那隽彻底崩溃
那隽和沈磊的成长环境截然不同,那隽很小的时候,家里就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先是父母突然下岗,紧接着爸爸又去世了,那隽妈妈为了养活那伟和那隽兄弟俩,就只能推着小车去卖小吃。
虽然卖小吃也能挣到一些钱,但要养活两个儿子,还要供两个孩子读书,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母子三人相依为命,全家的日子过得皱皱巴巴,应该是那隽小时候家里的常态。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那隽虽然很小,但也已经到了记事情的年纪。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那隽内心和价值观都是有一些影响的。
在那隽心里,金钱成为了最重要的东西。想要摆脱这种紧巴巴的生活,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赚更多的钱。
只可惜,那个时候,妈妈忙着挣钱养家,哥哥一边学习一边还要帮着妈妈挣钱,他们都没有想过去关注一下那隽的心理问题。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在妈妈和那伟的眼里,让那隽看到生活的不容易,然后借此督促那隽拼命努力学习,也是一件好事情。
靠着一股要靠自己努力,让家人不再过那种为钱担忧生活的信念,那隽考去了北京最牛的大学。
毕业后,那隽也去了理想中的大厂,如愿拿到了丰厚的薪水。靠着自己,那隽很快就在北京买了一套160平的大平层。
那隽是一个很喜欢给自己的人生做规划的人,他除了规划自己,连带着还规划自己哥哥。
哥哥那伟不像那隽那么卷,他当年只考上了一个二本,毕业后跟着王睿智干了十多年才干到了一个副总的位置。
虽然那伟当上副总后,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还不错,但在那隽眼里,这些都不够稳定,那伟完全是靠得运气。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伟其实并不是一个很有危机意识和规划的人,家里不过才100多万的存款,自己的工资也不过3万出头,就敢让月薪2万的老婆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而且还花8000请了一个保姆。
嫂子沈琳辞职在家全职后,不仅他们自己一家四口的生活全都靠那伟的工资撑着,连带着嫂子沈琳娘家也要靠哥哥了。
沈琳娘家条件其实不差,但她父母是一个有些爱面子的人。
眼看着儿子在北京有了户口,女儿在北京有了房子,就想着要在老家给自己盖一栋新房子。
父母盖房子,作为儿子女儿的肯定多少是要表示一下的,而沈磊的工资一个月也就8000块钱,光房租就要4000多。
沈家父母和沈琳自然是心疼沈磊,不忍心再让沈磊出钱的。自然而然,沈磊不出的那份钱,最后都落到了条件更好的沈琳和那伟头上。
所有人都看到那伟是副总,在北京有房子,手里还一千多万的期权,但只有那隽看出来了哥哥这份工作背后的不稳定和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
因为看出来了哥哥背后藏的危机,但那隽是个善良的人,他没有办法去劝哥哥不管自己丈母娘一家人。
而且从小和妈妈哥哥相依为命的日子,也让那隽格外珍惜亲人,他内心也是很尊重和认可嫂子沈琳的,连带着也把沈琳的亲人当成是自己的亲人了。
既然不能劝哥哥扔包袱,也舍不下这些亲人,那隽唯一能做的,就是挣更多的钱,帮哥哥托底,做这个大家庭最坚实的后盾。
最直接的例子,那隽因为在停车场晕倒了被送到医院,在医院和哥哥因为看病的问题发生了争执,那隽脱口而出的,是如果自己也失业了,那他们就要组成一个失业大家庭了,还有一个在外飘着的野人沈磊。
要知道,争执和吵架时脱口而出的话,往往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也就是说,那隽不敢辞职,自己只占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他害怕自己失业后,那家和沈家这个大家庭就彻底没有了依靠,再也没有了托底的人。
在那隽心里,沈家是嫂子沈琳的责任,沈琳依靠的是那伟,而那伟现在失业了,那伟虽然说不靠弟弟,但那隽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哥哥和嫂子呢。
说直白点,那隽不仅把给自己妈妈养老的责任扛在了肩膀上,还把沈琳一家的责任也扛在了身上,甚至连在外面潇洒自由的沈磊,那隽都想要拉一把。
原著里,那隽在和李晓悦求婚的时候,说了这样一段话:
“普天下,谁在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喜欢两个字又怎么定义?随心所欲太昂贵,我随心所欲了,我的老婆、我的后代、我的父母就会付出代价。生命不仅仅属于自己,还属于所有那么些爱着我和我爱着的人们。我牺牲自己,让你们随心,我来买单,这就是我爱你们的方式。”
从这段话不难看出,在那隽心里,为了家人和爱人,自己是可以做出任何牺牲的,因为这是他爱人的方式。
所以,在那伟和沈琳双双失业下岗后,但凡沈磊能和那隽一样给力点,帮忙一起托一把姐姐姐夫,那隽的压力也不会这么大。
再退一步,沈磊哪怕不去帮姐姐姐夫托底,只需要在照顾好自己的同时,能照顾好父母,那沈琳和那伟的压力也能小很多,自然而然地,那隽的压力也就能小一些。
但很显然,沈磊并没有承担起自己作为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沈磊任何时候,永远是把自己的感受摆在第一位,不开心了就离家出走,觉得找到真爱了,就奋不顾身要结婚。
沈磊以为帮自己负重前行的是父母和姐姐,但其实还有一个责任心超强的那隽。
写在最后
那隽责任心太强了,他一个人想要拖着全家一起往前走,而且在有人掉队的情况下,不是丢掉掉队的人轻装上阵,而是拉着他一起走。
在卷不动家庭团队里的人之后,那隽只能拼命地逼自己、卷自己。
这样的那隽,看着让人心疼;这样的那隽,最后也注定和李晓悦走不到一起去。
李晓悦也是一个有责任心、善良的人,但李晓悦的善良和责任心都是有尺度、有底线的。
李晓悦觉得那伟被秦峰兄妹开除很难,她可以放下一切跟那伟创业,陪那伟渡河,但当她发现那伟太过善良、软弱、没有底线时,也能及时抽身离开。
李晓悦有原则、有底线,她爱人的方式,首先是要爱自己。
所以她接受不了那隽为了给家人托底,把所有的责任都背在自己身上,即便付出健康的代价,也不愿意卸下包袱。
那隽爱人的方式太过沉重了,李晓悦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