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 | 王野：服务机器人是中国科技企业面临的重要机遇

作为博鳌亚洲论坛最近发起的第三届全球专题论坛，博鳌亚洲论坛全球经济发展与安全论坛第一届会议于10月18日至20日在长沙举行。本次会议将举行"从'系统'到'知识'的分论坛，来自行业内外的专家学者和来自全球制造业未来方向的商界人士进行探讨。

"制造"与"智力创造"只有一个字不同，但含义却大不相同。"智创"的"智能化"不仅包含着5G、互联网等先进信息技术与制造业的深度融合，更体现了制造理念和模式的根本性变革。在史无前例的变革世纪，智能制造将给中国企业带来什么？中国企业应该如何把握"智"时代的机遇与挑战？

机器人产业是全球智能制造产业近年来关注的焦点，令人欣慰的是，在机器人领域，中国企业不仅在产品、生产能力上一直处于国际领先地位，而且在专利、标准和国际先进企业方面也站在同一条线上，这意味着中国企业的重大战略机遇。为此，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了国际电工委员会（IEC）-TC125个人电动交通设备技术委员会服务机器人专家组专家、技术委员会顾问王晔。

问：在人们的心目中，机器人是我们进入智能社会最生动的标志。你主要研究服务的机器人，不是我们心目中那种神一样的机器人吗？

王晔：机器人英语就是机器人，初衷不是从科幻电影和动画片中看到的浩瀚、超智能的生物，而是具有感知、判断和执行能力，可以代替人做一些自动化机器的工作。

一方面，由于机器人没有情感或自我意识，只要有足够的精力，它们就可以在繁重、重复甚至危险的工作中不知疲倦地、无聊地工作。另一方面，服务机器人也有很大的发展前景，特别是在全球人口老龄化的趋势下，比如更换服务员送餐，代替快递员和外卖员送货和快餐，代替保安人员巡逻，代替或部分代替护理人员照顾老人，代替销售人员出售临时饮料， 代替环卫工人清理垃圾，自动修剪草坪。在这些工作中，机器人将比人类更平稳，更好。

此外，机器人技术将被集成到其他产品中，使其自动化，智能化，更安全，有用和高效。比如，共享单车对我们来说已经很普遍了，甚至在欧美也很流行，但问题是：每天给共享车辆调度、操控、上门和充电都是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如果我们让滑板车具备一定的自动驾驶能力和遥控能力， 您可以显著降低运维成本。

其实，这个功能可以实现的就是一种具有感知、决策和自动控制的滑板车，电子转向系统，也就是将机器人技术融入滑板车。自动驾驶汽车实际上是这种类型的机器人。我认为这是将机器人技术融入踏板车或汽车的机器人的定义，但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形机器人"。

问：说到智能驾驶，好像人们认为短途驾驶不如自动驾驶汽车漂亮，你怎么理解低速自动驾驶的未来？

王烨：自动驾驶仪有低速场景和高速场景。高速场景是无人驾驶汽车，机器取代人类驾驶员。低速场景主要代替快递外卖、餐厅服务员和保安巡逻，如"步行、骑自行车"的场景。

相对而言，高速自动驾驶要求可靠性高，成本高，一旦发生故障的危险性很大。低速自动驾驶场景可以对可靠性要求低得多，成本低，故障风险低，而且低速场景非常广泛，替代人力的价值不低于道路自动驾驶。

我认为低速情景可能是更早的大规模工业化。正如我之前所说，服务机器人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不是通用的通用机器人，而是对现有设备的智能升级，包括电动摩托车，踏板车，吸尘器，电动汽车等。一款在道路湿润时可以主动调整其功率输出策略的电动摩托车，一款可以用APP召唤到一侧的共享滑板车，一款可以在用完后自动将自己供电回充电站的共享滑板车，以及一款可以自动清洁房间的吸尘器，是已经产生并在不久的将来生产的大产业。

问：中国服务机器人企业在全球行业中的地位如何？

王晔：总体来看，我国服务机器人学术研究水平正在接近世界先进水平，服务机器人行业处于世界第一集团地位。从建筑配送机器人、扫地机器人、飞行机器人等行业来看，中国企业处于市场领先和技术领先的状态。例如，No.9仅用了五年时间就实现了对美国赛格威的全资收购，被誉为"全球电动平衡车祖先"，进一步丰富了其在核心技术领域的储备。大杰、科沃斯、石材科技等领域的飞行机器人（民用无人机）和扫地机器人（真空吸尘器）领域的企业已成为各自领域的世界领先企业。

中国企业在酒店和餐馆的终端配送和送货机器人方面也取得了重大融资和世界领先的商业化进展。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中国蓬勃发展的工程和工业创新环境、资本环境以及一大批优秀年轻工程师和企业家的大胆尝试。

下一阶段，中国机器人产业可能面临如何引领行业走向领先学术和研究创新的挑战。

问：你正在考虑的未来机器人世界确实让我们看到了我们的科学家如何实现这一目标。

虽然目前智能服务机器人的学术进步和产业发展比较火爆，但它们仍处于发展的早期阶段，离公众对"好帮手机器人"的期望还不遥远。在此期间，一方面，我们应该寻求机器人在清洁、草坪护理、快递外卖等领域的有效商业化和普及，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密切联系学术界，关注和投入基础研究，努力使更多的通用人工智能为服务机器人行业带来价值的提升， 通过更强大的人工智能，在该领域带来更大的应用和产业价值。

在人工智能薄弱的时代，我们将坚定地从"服务机器人能带来什么独特的价值"入手，利用机器人技术、物联网技术，包括智能草坪修剪机器人、智能楼宇配电机器人和智能发电工具等领域。除了上面提到的机器人共享滑板车，可以显著节省操作人力外，机器人技术还可以带来"自动碰撞预警""智能盗窃现场远程预警""交通事故自动识别和远程呼救"等传统车辆从未实现过，但通过先进的机器人技术可以赋能并大大提升电动汽车的安全性和用户体验， 力争让机器人技术在更多领域创造用户价值。

在未来的机器人时代，可能街上没有很多行走的人形智能机器人，而是所有的汽车，所有的摩托车，所有的自动售货机和人机交互设备，都是联网的机器人，可以让你的体验在某些情况下更安全，更方便。我国智能机器人应用企业投入巨资建立了机器人与人工智能研究院所、机器人事业部等机构，汇集了训练有素的学术工程人才和有志之士的明眼，共同为期待的未来而努力创造。

温/北京青年报 记者 张勤

编辑/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