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極端職業：國小班主任

在經濟衰退時期，人們傾向于選擇相對穩定和安全的工作。

教師、公務員等職業一直是首選。教師的帶薪寒假和暑假比通常被認為無所事事的公務員更令人興奮。

2019年春天，新冠疫情還沒有到來，春季招收梅族學生考試調研失敗後，陰陽錯誤地申請了武漢某私立國小的數學老師，一年後擔任校長，從此開始與孩子和家長打交道。

七月迎來了為期兩個月的暑假，讓家長們頭疼不已，但老師們卻松了一口氣。

經過一天的教育訓練，梅小姐回到了員工宿舍，開始與我分享做國小班主任的經曆。

Echo：你為什麼選擇當國小校長？這與你的性格有什麼關系嗎？

梅小姐：這隻是嘗試的機會。後來發現，确實也非常适合我的性格，我更喜歡和人交往，還有孩子。孩子變化很快，能感覺到他成長的痕迹，這讓我很開心。

Echo：國小校長的職責是什麼？

梅小姐：範圍很廣，一般是要對所有孩子在學校的行為負責，其中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全，這是底線。

我教的第一年是老師，第二年開始當班主任，跟一年級一起。老師基本上隻負責課堂，可以說工作量隻占班主任的20%。

除了教授自己的教學科目外，校長還負責孩子的道德教育，即行為習慣的教育和人格訓練。

Echo：實際上，當涉及到孩子時，很多人都有頭痛，因為孩子沒有，很難受到紀律處分。什麼時候一年級的班主任經常有這種頭痛？

梅小姐：這沒辦法，因為孩子還沒有養成應有的行為習慣，健康習慣也需要培養。

當學生不聽話時，我通常先口頭提醒，通常那種聽話的學生會立即收斂。個别學生需要進一步教育，例如口頭威脅與父母交談。

也有父母知道他們的孩子很調皮，從一開始就告訴我，不服從是可以做到的。當然，隻有适度的體罰，比如懲戒站，事後我會向家長報告情況，透明的資訊對每個人都有好處。

Echo：在聯系家長時，您如何與他們溝通？有沒有你感到困難的時候？

梅小姐：我班大概有四五十個人，10%的家長對我的工作很配合，也許他們自己或者親戚朋友都有老師，能了解我。

大約80%的家長溝通比較順暢，當然剩下的10%的家長會很難溝通一點，基本上覺得自己的孩子在學校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比如受到批評，換座位似乎總是坐在後面，被班上的學生欺負這些。

其實家長并不信任老師的表現。老師是那些希望他們的孩子在學校表現良好的人，因為這是我們的責任。就像被同學欺負一樣，很多時候孩子無法區分玩耍和打架。

當然，我能了解父母的擔憂，是以我會盡可能地溝通。

Echo：你曾經在工作中經曆過那種特别的、令人印象深刻的時光嗎？

梅小姐：是的，我覺得自己像是那個帶著孩子的單身老父親，有時真的很生氣，但有時他們會被感動。

一個孩子經常在早上給老師帶一些水果零食，因為他知道你對他真誠，是為了他好。對孩子要有心，關心他們，他們都知道。

回聲：老師好的一面，孩子能感覺到，但同樣，老師不好的一面，也可能帶來負面影響，你覺得老師在孩子面前發脾氣怎麼樣？

梅小姐：這是很正常的現象，畢竟老師不是仙女。希望市民不要神化教師這個職業，教師首先是一個共同的職業，教師也會有感情。

當學生表現不佳時，老師會适當地生氣，并能讓學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正确，這有助于建立孩子對是非的看法。

當然，負面情緒也可以來自很多方面，而孩子面對面發洩情緒，很容易讓他們注意，會被放大，影響不好。是以，這仍然是關于盡可能多地收斂。

我也在成長過程中，會盡量避免站在大人的角度去看孩子，試着明白，他們可以讓人不那麼生氣。過去和其他老師交流時，有老師說氣到心髒病發作，真的是心髒病發作（苦笑），老師的平均預期壽命不高。

回聲：哈哈，關注身體還是很重要的，多了解孩子。說起懂孩子，近幾年出現了一種現象："雞"，你遇到過"雞"父母嗎？

梅小姐：我還沒有見過，可能是因為我在低年級。一般來說，國小一、二年級更注重孩子的行為習慣、衛生習慣和安全教育，三年級和以後更注重學習。但我班也有家長非常注重孩子的發展，孩子在各方面的表現都比其他孩子早熟。

"雞"也是環境造成的，現在社會競争壓力太大了。《雞》應該是有目的的，有針對性地提倡孩子，但我覺得很多家長都在追随"雞"的潮流，走出一個不能落後别人孩子的心理。希望父母的自我要求也能高一點，很多"牛"父母也很堅強，他們會自我"雞"。

一方面，很多家長認為自己的孩子沒聽課，上課後就可以填飽肚子了。其實，孩子不聽講課是因為注意力不集中，應該培養孩子的注意力。有些是朝着錯誤的方向前進的。

Echo：當你以前讀書時，你可能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你班上的一個同學是老師的孩子。

梅小姐：其實當我當班主任的時候，我并不想生孩子。一方面，是認識到教育孩子的困難，另一方面也是職業的原因，會産生内疚感。

校長節圍繞着學生和家長的學生，都在為别人的孩子付錢，沒有時間照顧自己的孩子。

如果我以後有孩子，我不會教他。師生和父子的關系很難平衡，總是考慮到這一點。我希望有其他老師來教他，我會信任其他老師。

我們聊了很久，聊了很久，關于班上最頭疼的孩子是什麼，像他一樣的班主任如何收入，而陰陽錯老師以後會持續存在。

梅先生當了兩年老師，班主任才一歲，而作為新手班主任，經常有不知所措的時候，讓你身邊也有資深的老師和協助辦事的年級主任。然而，他強調，其他校長往往不敢提供建議，因為他們不知道具體情況，所有與學生有關的事項都必須酌情處理。

我讓他給自己一年的班主任成績，他不假思索地說："隻要60分，先通過，再做好。"如何計算100分，梅小姐的終極理想是讓孩子們'樂于上學，平安回家安然無恙'。

兩個月不上課，梅先生還需要在學校待一個月訓練，剩下的一個月，他已經預約一起騎在青海湖。在美麗的陪伴下，把自己打包在旅程中，然後以一個充滿活力，認真但溫柔的班主任的身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