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吧
記得小時候1~9歲
都是在家當留守兒童
跟着奶奶到大姑家住了半年
奶奶被大伯父他們接到長沙
我又去外婆家待了半年
9歲上國小五年級下冊
也被爸媽接去了長沙
結束留守兒童的生活
國小就換了一所又一所
是以國小同學沒有特别深厚的友誼
9~17歲這些年
在長沙平平淡淡的和父母生活
他們做點小生意養活一家人
奶奶本來有四個兒子
大伯父對我最好
當女兒一樣
可惜他走的時候我才讀一年級
是以後來奶奶就在三個兒子家養老
每家待四個月輪流接送
17歲那年
我學的是會計
是以沒讀大學又不考會計證
知道自己沒學什麼知識進去
剛好職高第三年很多公司來我們學校招聘
我就随意報了一個公司
是在北京
和另一個男同學一起去應聘
就應聘上了
回去通知父母說我下周四就要去北京了
管吃管住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跟着同學校的學生
一起坐着綠皮火車到了北京
也不知道誰給的膽子
那麼小一個人就這樣出去了
前十天半個月是搞軍訓
當時感覺還是在讀書一樣
宿舍分男女高低鋪
又都是我們學校的都講長沙話
就感覺還在長沙一樣
就這樣人生第一份工作在當收銀員
學會計班的配置設定到收營員
計算機班的就當餐飲客房服務員
懵懵懂懂在那裡過了一年多
覺得自己總想做點小生意
不想打工
當時想打工就算最高工資
前台收銀員3000一個月
一年也就三萬多點
不吃不喝也存不了什麼錢
做銷售賺錢
但自己的性格不适合
就夢想着開一家小店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接到弟弟的電話
他說爸爸去世了
猶如晴天霹靂
急的整個人都是懵圈的
因為前倆天打電話回去他隻是說感冒了
在打吊針
當時我們主管就給我定機票
提前支取了一點工資就回長沙了
家裡的頂梁柱沒了
後事也是伯父叔叔姑姑他們幫忙辦理的
我和弟弟小不懂得操持
我媽更是黑瘦黑瘦的
想起壓力山大
就這樣從爸爸去世
回北京幹完支取的工資
還了機票錢
就回長沙了
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去北京那麼遠
連老爸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20歲我和我堂哥說我想學做生意
看以後能不能幫幫家裡
我堂哥也看我們小又沒了父親
就說來就好了
這樣我就去了鳳凰古城堂哥那裡
和他學刻字
幫他守店積累經驗
在鳳凰古城那倆年遇到了現在的老公
他和我們在同一條街
和我堂哥玩的還可以
突然有一天來表白
說天天路過看我很勤勞的在刻字守店
也不去酒吧玩什麼的
就說适合做老婆
我當時隻想着去哪開個小店
也沒把他放心上
後面他有點急就直接來說想找結婚的對象
我就向身邊的人打聽了他的為人
對他的評價都蠻好的
勤快,動手能力強
對朋友也好還顧家
當時想着一個人說他好就算了
都評價蠻好的就決定先深入的認識認識
有一晚聊了幾個小時
聊雙方家人
我也一五一十的說了我的情況和條件
他也說了他的人生
有些地方很相似
都是從小在農村生活幾年
被父母接去城市生活
他有個姐姐和哥哥
哥哥在二十多歲也意外去世了
當時感覺倆個人的人生好相似
至親的去世
讓我們更懂得生命無常的同時珍惜當下的人
是以那一晚長談之後
我決定先把握住這個人
以後在一起也是可以開自己的小店的
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就這樣在一起半年就見父母
因為倆個人都想談結婚的
不想玩玩就算了
是以很快見父母就定了這個事
在一起的主要打動我的一點是
去他家
家庭條件雖然不好
但是他父母拿着他上過當地的報紙
做好人好事上的報紙
想着他這個人善良
又勤勞相信隻要一起奮鬥房子車子都會有的
他的優點很多
會談吉他唱歌開朗善良打非洲鼓寫毛筆字
店裡修這修那
就這樣跟着他來到了桂林陽朔
當時鳳凰古城收門票不适合投資做生意
我們就來到了桂林陽朔擺地攤
因為對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
先熟悉這個市場再投資
就這樣擺了半年地攤
遇到了一個酒吧轉讓股份
我老公會樂器就想投資做清吧
二十萬入股了一個酒吧
當時還是他姐姐湊的錢
我也遇到了現在這個小店
轉讓費要十一萬
當時那個年代旅遊業好做
很多外國遊客中國遊客來玩
就這樣我們同一年一人結束了擺攤
也背負了三十萬的債
而我還想着弟弟
想把我學到的技術也教給他
幾乎在我的十年裡
22~30歲
都是把他也壓在自己身上
很累很累
而我又不會教人
自己也在摸着石頭過河
畢竟第一次開店什麼都不懂
還好有我老公在身邊
什麼談合同裝修都是他
在鳳凰我就是在堂哥的保護下生活
來陽朔就是在老公的保護下生活
一轉眼現在三十歲了
也沒要小孩
由于壓力山大
倆個人在陽朔開店買車買房
結婚婚禮什麼的都是靠我們自己賺錢操辦的
因為不想和父母住一起
我們就選擇定居在陽朔了
這兩年疫情又很難做
還好現在我們酒吧遇到了一些不錯的人才
讓我們在疫情下競争大的情況下得以生存
一起合作共赢
我依舊守着自己的小店
一路坎坷
弟弟也結婚生了倆個可愛的侄子
我們還要不斷的學習
三十多歲了
希望懷個小寶寶
學習自己想學習的事
跟着自己的内心走
人生短短數十載
珍惜當下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