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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心居》原著:才懂蘇望娣的毒舌,都是因為顧士海的涼薄

顧昕入獄,葛玥懷孕,顧士海在家裡忙着編巴掌大小的垃圾箱,他每天隻要有空,就手腳不停。

這天,他又在家裡編着,蘇望娣想起兒子抽抽噎噎地哭起來。顧士海一眼瞥見她頭上一塊棉絮狀的白色碎屑,伸出手替她拿掉,沒想到手上的竹條卻纏在她頭發上。蘇望娣吃痛,“啊”一聲大叫。顧士海更加慌亂,笨手笨腳地扯掉她一大把頭發,才總算把竹片弄了下來。

這一幕簡直就是個隐喻,蘇望娣就是這麼命苦,這是全書中老公唯一一次對她表達溫情,愛意也是伴随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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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心居》都覺得蘇望娣這人市儈氣很重,虛榮心爆棚,再加上毒舌,嘴上不饒人,導緻人見人厭。仔細看過三遍《心居》原著後,我發現,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一生很少得到愛,顧士海對她無愛,娘家人婆家人對她無愛,甚至兒子都對她無愛,或者至少是不會表達愛。

夫妻之間

蘇望娣說自己結婚的時候,新衣服也沒一件,更别提新房子了。跟爹媽擠一間,兩張床當中拉一塊簾子,貼個喜字,吃兩顆喜糖,就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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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顧士蓮就笑:阿嫂最會過日子,見縫插針,最會安排; 很快就生了昕昕。

蘇望娣的老娘在渾堂裡替人搓背,老爹吸鴉片。喝喜酒時,吓了大家一跳,痨病鬼似的一個人。

當時介紹人這麼說,顧家三代書香門第,家裡人也都是好的,顧士海尤其好,好人一個,就是性格有點悶,不大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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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蘇望娣才發現顧士海是橫草不動豎草不拿,人也不愛說話,每天早上就是買個菜,買來往廚房一扔,然後自己就回房間喝茶看報紙了,天塌下來都跟他沒關系的。

結婚不久顧士海去了黑龍江插隊,蘇望娣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也跟着去了。這一去就是30年。開始是她不适應東北的寒冷氣候,也是不适應那種無依無靠的漂泊感。

顧士海難得給個笑臉,天天跟塊石頭一樣。東北人潑辣,蘇望娣作為一個上海女人,也不得不把自己武裝起來,把自己搞得比東北人還潑。就這樣,在東北活成狗,苦熬了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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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士海和蘇望娣這輩子,是冰火兩重天,家裡的氛圍,要麼是冷到冰,要麼就是吵到發燙。完全沒有中和互補那一些。

兒媳婦葛玥生了孩子後坐月子,都是蘇望娣一人在忙活,白天葛玥媽媽過來,晚上便是蘇望娣一人忙碌。小床放自己旁邊,孩子醒來,抱到葛玥那裡,喂完奶再抱走,拍嗝、換尿布。一晚上要起來四五次,白天黑夜的辛苦,顧士海就隻管着早上買個菜,往廚房一扔,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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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次,葛玥和蘇望娣在房間忙寶寶,爐子上燒着菜,他見了也隻是提醒你一聲,快焦了,也并不搭手。吃完飯,碗筷也不洗,任桌上攤着,自顧自回房,喝茶看報紙。

看顧士海這個做派,也難怪蘇望娣厲害了。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照顧,你讓她怎麼溫柔!

蘇望娣有一次給顧士海看手機圖檔,是一道菜,拿豆芽粉絲堆成一棵樹,再弄幾個饅頭做成小豬的模樣,各自趴在樹上。讓他猜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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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士海說“母豬上樹”。她搖頭,正色道:錯,是“男人靠得住”。葛玥在旁邊聽了,也忍不住笑出聲。

不知道顧士海聽了這個笑話後是什麼感受。這個段子也看出蘇望娣蘇望娣看似不着調的行為中蘊含着對丈夫的失望。

劇中三千金媽媽沖丈夫喊的那句話:你除了會生孩子,還會幹什麼?這句話也是蘇望娣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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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娣嫁了一個世事不問事事不管的丈夫,家裡家外都需要自己動手,這樣的女人除了讓自己變強大,變潑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可是,大家卻都說她是個潑婦。

一個女人每天在充滿愛的溫暖家庭生活,心情自然很好,這樣她也會變成天使;而當女人從男人那裡得不到愛,每天生活在家暴、仇恨、淚水和痛苦中,久而久之,女人就變成了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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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顧老太生病後,大家排班照顧老人。每次輪到顧士海,他都是推三阻四,不是感冒就是發燒,硬是把自己陪夜的責任全都推到老婆蘇望娣身上。

有一次,蘇望娣替顧士海陪完一個晚上之後,她很累,想回家休息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卻接到老公的丈夫,讓她别回來,繼續陪夜。蘇望娣問他怎麼不來,顧士海說自己頭痛,可能要感冒。

蘇望娣讓他送些晚飯過來。他也不來,說随便混一頓好了。到這步,蘇望娣也是氣狠了,身子疲倦,醫院陪護不算,回到家又要帶孩子做飯,一刻不停的。

聽了這話愈發感覺心涼,她忍無可忍,爆發了:你老娘生病是我陪的多還是你陪的多?你想做孝子,又想做好哥哥——我曉得你的心思,覺得對不起人家,渾身難受,妹夫求你一次,你忙不疊答應,恨不得天天幫人家陪夜才好。鈔票這世是還不清了,老婆是免費勞動力,随便用,隻當保姆鐘點工。你啊,最好你妹妹現在需要捐器官,心肝脾肺腎,什麼都好,你二話不說就沖上去,先讓老婆配對,老婆不行就兒子,實在沒人隻好你自己豁上,一個器官一套房子,也是劃算的——顧士海你自己說,你這輩子對誰好過?老娘、弟弟、妹妹、老婆、兒子、孫子……你真心待過誰?!”

如今兩人共同生活這麼多年,顧士海的行為做事,往好裡說,是生來的性格。但是什麼是好人,什麼又叫壞人?沒犯過法、沒坐過牢就是好人?非得動刀動槍殺人放火才叫壞人?是以歸根結底,不是性格問題,而是人品問題。

面對老婆的質問,顧士海一句話也說不出,委實是理屈詞窮,他隻會一聲一聲揭蘇望娣的老底:“渾堂裡搓腳朋友的女兒”,你又曉得過日子要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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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其實這都是相對的。不是動刀動槍殺人放火才叫壞人。什麼也不幹,不能承擔自己作為丈夫、父親的責任,不能給老婆孩子創造好的生活;反而什麼事情都指望老婆去做,自己渾渾噩噩萬事不管,不上進,任由老婆跟着自己吃苦受罪,回頭還要把怨氣撒到老婆身上;不愛護老婆,動辄就拿老婆的出身羞辱她,傷害一個為自己母親端屎端尿、替自己給老娘盡孝的女人,無視她的痛苦和勞累……這個人就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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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士海這邊,他覺得,自己是落拓,是那些年黑龍江走黴運的見證,也是分水嶺。自己本來一直是白面書生的,到了那頭就變成了癟三,真正是一落千丈。三十年翻不了身,當年溫柔賢淑的老婆也變成了潑婦。

這正如葛玥父親說的那話:沒摒牢。顧士海就是典型的沒摒牢,下坡路一走三十年。在走下坡路的過程中,他破罐子破摔,心裡隻有自己落拓,自己的郁悶,生活得不順心,全部發洩到蘇望娣身上,連帶把生活的重壓也轉移到了蘇望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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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之間

蘇望娣是要強的人,自己夫妻再撩到也就罷了,全副心力都撲在兒子身上,自己不認識幾個字,對顧昕的學業卻盯得極緊。

她在一家服裝廠上班,三十來歲下崗,找了一個小飯店打雜,洗碗切菜配菜,每天把客人吃剩的飯菜帶回去,夫妻倆胡亂湊合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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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吃新鮮的,哪怕簡簡單單一個蔬菜,也是現炒。牛奶再金貴,也是每天訂,看着他喝下去。兒子做作業,在自己旁邊織毛衣,天天如此。連洗腳水也送到面前,服侍他洗漱幹淨上了床,才回房。

功課看不懂,分數卻是認得的,好是不消說了,倘若不好,門背後的藤條立刻便抽過去,劈頭蓋臉地。

顧昕初三回上海,除了英語,其他科目都是遙遙領先。重中考進市重點,輕松得像割草。高中三年沒父母在身邊,早先打好的基礎總是不錯,聯考也沒讓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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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娣把兒子當寶,真正是心肝肉。這輩子所有的指望都落在他身上了。好在顧昕也争氣,公務員也是千裡挑一,可以說都沒落空。

工作之後,又被上司看上,把自己女兒嫁過來,說明顧昕是個寶貝,前途不可限量,是以,親家公橄榄枝一股腦伸到眼前。

兒子有出息,馬上迎娶局長家千金,還要買上千萬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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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蘇望娣的驕傲之處。高攀而不是低就,說明昕昕有本事,人家貼錢也要軋過來。

蘇望娣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從小對顧昕嚴格要求,要好好學習,一家人翻身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這樣養出的孩子,從小就被父母要求學習好,其他萬事不管。因為從小隻知道學習,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沒建立好,長大後,是容易走偏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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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蘇望娣一輩子不被丈夫當回事,但是回頭她培養兒子,也是照着顧士海的模式來培養的。

當年在黑龍江混成狗的一家人,吃剩飯剩菜,自尊被踩在地上,蹍了又蹍,那時蘇望娣隻想着怎麼翻身,丈夫是指望不上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兒子身上。

如今兒子争氣,夾縫裡開出花來,好日子眼看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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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娣要強,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家庭的翻身,想着兒子光宗耀祖,忽視了兒子品德的培養。

顧昕結婚後,老丈人出事。蘇望娣隻是唉聲歎氣地說好處沒沾到什麼,别連累我們才好。

蘇望娣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沒什麼壞心眼。這種時刻隻想撇清自己,倒沒别的什麼。可是顧士海這時候說了一句話:又不好讓他們離婚。一下子能看出這夫妻倆的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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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人出事後,顧昕所在區政府的同僚對他都是一副敬而遠之的架勢,備受冷落。蘇望娣安慰兒子,上海灘比你混得差的人,多了去了。顧昕不怒反笑:隻要有人比我差,我就要感謝老天爺了?

蘇望娣憋出一句: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顧昕咬着牙說,早知道也不多此一舉了,先被人罵癞蛤蟆吃天鵝肉,現在天鵝變成了鴨子,兩頭落空,最後還說自己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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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昕小的時候,被媽媽逼得太狠,身上擔負了太多不屬于自己的重擔,小小年紀又無處排解,是以,養成了走捷徑的心理,這才去追局長家女兒。本以為能少奮鬥二十年,卻沒成想,剛結婚不久老丈人就出事了,面子裡子統統掉光,還被人背地裡笑話。是以他總結說自己命不好,沒有生在一個好家庭裡,爹媽沒法挑。

蘇望娣聽聞兒子如此說話,一下子把自己争強好勝的心思打消了,多了一層灰心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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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顧昕氣不過,一氣之下打了調動報告,被調到了下屬的鎮政府,後又和馮茜茜聯合起來,套貸、非法融資……最後啷當入獄。這是後話了。

可以看出,顧昕一手好牌打個稀爛,蘇望娣在其中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本來生兒育女都是賠本生意,蘇望娣是苦命人,對小的負責,對老的孝順,卻唯獨忽視了自己的人生,一心照顧小的,成全兒女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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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望子成龍沒有錯。可是,父母放棄了自己,把一家翻身的希望全部寄托給兒子身上,這會給孩子帶來巨大的壓力。如果蘇望娣不是這樣,顧昕的人生選擇不會這樣铤而走險。

作為婆婆

沒結婚前,葛玥送給蘇望娣一塊名牌絲巾,後來,她得知這塊絲巾800塊,由不得她把未過門的兒媳一頓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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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小兩口帶一家人開着老丈人送的奔馳SUV去蘇州兜風。蘇望娣酸溜溜地說城市開這車太不劃算,費油,保險費、養路費也貴,然後到了蘇州,發現葛玥定的酒店也是五星級,一晚上兩千出頭,吃飯也是在高檔餐廳。結賬時,她一把奪過信用卡,看到上面的數字,又是一通數落:過日子要算計,否則就是拆家當,金山銀山也有用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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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娣過日子節儉慣了,看不得兒媳大手大腳花錢。要擱别的有心計的婆婆,可能會悄悄囑咐兒子,或者私下裡跟兒媳談談。不過,蘇望娣可能是在東北生活時間長了,養成了心直口快、有話就說的個性。經常對着兒媳就是一頓批,有時候甚至不分場合。往好了說,這是性子直,反過來,也可以說是缺心眼。

後來葛玥生了孩子後,蘇望娣對葛玥的照顧沒說的,白天葛母過來,兩人輪流帶,晚上就蘇望娣一人,小床放自己旁邊,孩子醒來,抱到葛玥那裡,喂完奶抱走,拍嗝、換尿布,一晚上總要起來四五次,白天連夜裡,幾乎不停,也不覺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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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兒媳話也多了,都是圍着孩子,囑咐兒媳這那的。相處過程中,她也發現了葛玥倒的很平和的一個人,性子好,人也溫和。婆媳兩個處得倒有幾分像母女。蘇望娣由衷地對葛玥說:現在是趕上好時代了,替你高興。一樣做女人,你比我舒服。

葛玥說,媽是比較辛苦。蘇望娣嘿一聲,說不是辛苦,是命苦。其實蘇望娣的意思是,家裡男人指望不上,這就是一個女人的命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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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玥由婆婆想到自己,原來這個命苦是遺傳的。連顧昕都說,命是改不了的。父母沒法選,這就是一個人命,也可以說是一個家庭的風氣。

蘇望娣雖然嘴頭子厲害,她是真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和兒媳葛玥的關系就能看出這一點。

姑嫂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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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士海當年和蘇望娣結婚那陣,妹妹顧士蓮是不同意的,她投了反對票,理由是蘇望娣面相不好,下巴短,顴骨突出,竹節鼻,還龅牙……顧士蓮認為這樣面相的人厲害,大哥一輩子算是毀了。

雖說顧家不算大家,但上幾代也都是讀書人,稱得上小半個書香門第。蘇望娣的老娘在渾堂裡替人搓背,老爹吸鴉片。喝喜酒時,吓了大家一跳,痨病鬼似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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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得自己的好,顧士蓮認為大哥是白面書生,應該找一個更加溫和善良的女人。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蘇望娣就認為顧士蓮瞧不起自己。

蘇望娣說自己是勞動階級,做得多,錯的多,說一句被人家頂三句,沒文化沒水準,讓人看不起。

後來,顧士蓮找了比自己小六歲的高暢,蘇望娣也沒少說閑話,上海習俗裡有“六沖”之說,而且還是倒過來的。如今顧士蓮也遭到報應了,老公像新郎官,自己像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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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嫂倆從結婚那時就互相看不慣,鬥來鬥去。家族聚餐時,蘇望娣跟小姑子鬥嘴,是飯桌上的保留節目,關系越親近,說話就越随便。

顧士蓮以前家裡生活很寬裕,大哥一家過的不好,是以80年代時送了大哥顧士海一套房子。這些年來,蘇望娣和顧士海一家已經漸漸從困窘中走出,而顧士蓮得了癌症,經過手術、化療,花錢如流水,家底漸漸空了。這個房子也由此成為兩家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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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娣知道小姑子生病需要花錢,她也願意借錢。她轉頭回去問顧士海,發現家裡沒有多少現金,家裡的錢都是存了定期,如果現在取出有點吃虧。是以,顧士海做主就不借了。

一邊是等着救命,一邊是定期存款的利息,孰輕孰重,旁觀者一眼就能看清。蘇望娣作為女人是有一股小家子氣的,這個時候需要男人的決斷。可氣的是,顧士海太自私,隻看到自己家的日子,罔顧妹妹的生死,自有其涼薄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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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士海是一家之主,蘇望娣也沒辦法改變丈夫的主意。一個家庭中,女人能做什麼主,最後拍闆的還不是男人?

寫在最後

蘇望娣的一生是勞苦的一生。她忙碌了一輩子,為了丈夫,為了兒子,為了孫子。這是一個勤勞的妻子、母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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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她遇人不淑,所嫁非良人,丈夫顧士海一輩子沒讓她過上一天好日子,也沒好好愛過她一天,一個一輩子缺愛的女人,你還能指望她溫文爾雅,娴雅淑靜嗎?

她隻能讓自己變強大,變潑辣,變毒舌,變得刀槍不入,護着不成器的丈夫,護着年幼兒子,一路披荊斬棘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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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娣是一個平凡的母親,是無數中國普通婦女中的一員,因為她普通,因為她平凡,才真正代表了中國大地上最偉大的母親。

這樣的母親,在你家,在我家,或是婆婆,或是媽媽,不信,回家看去。幾乎每個中國家庭裡都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媽媽或者婆婆。

希望我們都能好好愛我們家的蘇望娣,她吃了一輩子苦,很需要我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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