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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丈夫一見鐘情,婚後卻抛夫棄子與人私奔,晚年兒子視她如路人

作者:社會新聲浪

我們讀高中的時候,都學過這樣一篇課文——《衛風·氓》,講述了一個女性的婚姻悲劇,文中有一句十分有名的話:“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意思是說,男子就算陷入愛情裡,也随時可以抽身,全身而退,但女子不然,女子一旦認準了一個人,是很難放下的。

這首詩以一個棄婦的自述,向我們展現出了真實的婚姻生活,曾經愛時也是山盟海誓,難分難舍,但得到了反而不懂得珍惜,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取代了風花雪月,花前月下,優點變成了缺點,曾經滄海難為水,也抵不過桑田滄海之巨變。

誓言猶在耳邊,人已不再少年,曾以為能一起老去的時光,終究是輸給了世事無常。

現實生活中,情侶恩愛數載,終究輸給婚姻的故事屢見不鮮,常書鴻與陳芝秀的故事隻是其中之一,隻不過,這一次,背叛了愛情的一方換成了女子。

她與丈夫一見鐘情,婚後卻抛夫棄子與人私奔,晚年兒子視她如路人

若人生隻如初見

敦煌壁畫聞名世界,那些神秘的色彩,栩栩如生的人物讓旅客心向往之,這是華夏孕育出的文化寶藏,有着很高的藝術曆史價值,而這些珍貴的壁畫能得以儲存至今,還多虧了一個人,他就是常書鴻。

常書鴻曾留學法國,修習美術,雖然在法國已是聲名鵲起的畫家,但祖國的山河依然讓他魂牽夢萦,他放棄了優渥的生活和個人藝術創作,帶領團隊在條件艱苦的戈壁開展修複工作。

這裡沒有電,到了漆黑的夜晚,豆大的煤油燈火便是唯一的光源,祖國的文物不能再被盜賊糟蹋,這是常書鴻唯一的心願,于是他扛着巨大的壓力,一手建設起了敦煌藝術研究所。

她與丈夫一見鐘情,婚後卻抛夫棄子與人私奔,晚年兒子視她如路人

研究所資金短缺,一度陷入停滞,常書鴻硬是靠着給人畫像賺來資金撐下去了,檐角的鈴铎伴着他入夢,一如母親唱的搖籃曲一般令人安心。

常書鴻将一生獻給了敦煌,就連百年之後也葬在了這裡,永遠地守護着這一片令他難以放下的土地。然而,敦煌是他最愛的地方,也曾帶給他深深的傷痛。

1908年,陳芝秀出生在江南一個富庶人家,是個典型的大小姐,對愛情抱着天真的渴望,1925年,一次宴會上,17歲的陳芝秀邂逅了22歲的常書鴻,兩人一見鐘情。

他們是如此契合,有同樣的藝術追求,境遇也十分相像,按今天的話說,常書鴻和陳芝秀可以算是閃婚了,就在相識後的同一年,他們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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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兩人動身前往法國,那是個浪漫的城市,滋養了藝術的殿堂,常書鴻學習美術,陳芝秀則研習雕塑,兩人的生活富足而甜蜜,那該是這段婚姻最幸福的時光,1931年,他們的女兒莎娜出生了,如果沒有之後的事,相信這個家庭是無比圓滿的。

裂痕

1936年,常書鴻在塞納河畔的舊書攤上發現了一本關于敦煌的圖書,那本舊書給了他極大的震撼,那瑰麗的圖畫在常書鴻心中種下了歸國的種子,并在此後無數的日子裡進入他的夢鄉,伴他入眠。

我要回國!常書鴻這樣想着,并即刻決定動身,在遙遠的祖國敦煌,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與他産生了共鳴,不停地召喚着他。可陳芝秀卻愁眉不展,難道在巴黎舒适的生活就要結束了嗎?以後與自己朝夕相伴的,隻有黃沙與烈日了嗎?

她與丈夫一見鐘情,婚後卻抛夫棄子與人私奔,晚年兒子視她如路人

丈夫已經先行動身,陳芝秀與女兒再繼續在巴黎停留了一年後,這才收拾行裝動身,一家三口得以團聚。

常書鴻正在翹首以盼一個被派往敦煌的機會,而陳芝秀卻希望這一天永遠不要來,然而1941年,陳芝秀的夢想破滅了,常書鴻受命出任敦煌藝術研究所所長,舉家就這樣前往敦煌。

可能光是道聽途說,你完全無法想象戈壁的生活有多麼難熬,這裡水資源匮乏,植被稀疏,尋常人家不屑要的幹柴,在這裡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寶,主食幹糧永遠吃不到新鮮的,因為沒開一次火,做出的食物都要支撐一家人度過一個月。

她與丈夫一見鐘情,婚後卻抛夫棄子與人私奔,晚年兒子視她如路人

在巴黎,他們拿着餐刀餐叉,吃着可口的美食,拿着刻刀,做着最優雅文藝的工作,在塞納河畔散步時,河風吹起法式連衣裙的裙擺……而這樣的生活已恍如隔日了,這裡隻有吹不盡的風沙,吃不完的苦。

陳芝秀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本以為愛情可以抵擋所有困境,但丈夫卻醉心研究所的建設,無暇為她分心,雖是名義上的官太太,可陳芝秀的生活實在枯燥,她每天郁郁寡歡,直到陳芝秀發現這裡駐紮着一支軍隊,聚集了很多小商販,于是陳芝秀成了軍隊的常客,買些小玩意兒,打發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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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夫棄子

在軍隊裡,陳芝秀認識了趙忠清,趙忠清是常書鴻的朋友,常書鴻很信任他,甚至陳芝秀生病時,也是趙忠清帶着去看醫生的。

情愫慢慢滋長,丈夫的冷落和趙忠清的陪伴形成鮮明對比,終于在1945年,陳芝秀留書出走,官太太與軍官私奔的事很快被發現,常書鴻無法接受深愛的妻子會抛棄自己和孩子,曾也試過去尋找她,但因為種種原因,終于死心。

陳芝秀和趙忠清再一次重新找回了愛情帶來的快樂,然而好景不長,趙忠清因身份被逮捕入獄,而陳芝秀也空有一紙文憑,無處施展拳腳,一雙握刻刀的手隻得做起了傭人的活。

她與丈夫一見鐘情,婚後卻抛夫棄子與人私奔,晚年兒子視她如路人

陳芝秀晚景凄涼,女兒曾見過她一面,心疼她一把年紀還在做傭人,隻當曾經的抛棄已如煙消雲散去,但陳芝秀的親生兒子卻無法原諒母親,一直不願與她見面相認,隻是冷冷地說到:“我不認識她。”

小結: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夫妻倆患難與共常常被傳為佳話,但現實生活中,有多少愛扛不過現實的折磨?

或許在這份感情中兩人都有錯,常書鴻不該忽略了與妻子的溝通,讓陳秀芝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無依無靠,而陳秀芝更不該不負責任地出走,如果兩個人能坐下來好好談談,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但如果隻是如果,如今,二人都已逝去,常書鴻先生在臨終前已釋懷了曾經的背叛,這段往事也終于畫上了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