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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陣亡,老母親祭奠兒子17年,後一封神秘信件讓其母子相見

作者:黎筱洛

那是在一場殘酷的戰鬥中,年輕英勇的團長石文山為國捐軀,壯烈殉國。噩耗傳來,他年邁的母親悲痛萬分,自此以祭奠兒子為唯一念想,整整17年。歲月無情流逝,當一封神秘的信件找上門來,老人的眼神重新閃現希望的光芒。這封信件究竟寫了什麼?它又是從何處而來?信中的内容将如何改變這個可憐母親的命運?一切的謎團,将在接下來的故事中徐徐揭開......

團長陣亡,老母親祭奠兒子17年,後一封神秘信件讓其母子相見

一. 烽火連天,團長殉國

彼時正值解放戰争殘酷的最後階段。随着人民解放軍節節反攻,國民黨反動派被趕至福建東山島一隅,孤軍奮戰。1949年5月,人民解放軍總攻東山島,雙方戰火激烈,硝煙彌漫。

石文山,時年26歲,出身貧苦農家,自幼飽經戰亂摧殘。16歲那年,父親在一次空襲中不幸去世,他為了養家糊口,放棄求學機會,外出打工。幾年後,國民黨軍閥橫行鄉裡,他目睹鄉鄰遭到殘酷迫害,憤怒之餘加入了共産黨,立志誓将反動派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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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石文山遠赴東北抗聯,很快因才幹出衆和無畏勇氣獲晉升為團長。終于在1949年的東山島戰役中,他奉命率領戰士沖鋒在前。激戰正酣,一顆炮彈砸中身旁,石文山腿部中彈,昏厥過去。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被戰士們擡上擔架,失血過多,生機渺茫。

母親石氏聞訊痛徹心扉,幾日後,一名戰士送來了石文山遺物和最後的遺言:"母親,我将永遠沉睡于這片熱土,您還需撐起這個家,為國家的明天而活。"母親泣不成聲,親手為兒子在家鄉修築了一座墳冢。

二. 寡母艱難度日,祭祀不辍

石文山的犧牲,給這個普通農家帶來了無盡的悲傷。石母當時已年過六旬,失去了獨子的她,猶如失去了生的全部依靠。丈夫早逝多年,如今又遭此慘痛打擊,她的日子變得更加艱辛。

雖然有鄉親們的周助和國家對烈士家屬的優待,但生活仍舊維艱。石母曾在兒子前線時,含淚對鄉親說過:"文山若有個萬一,我這把老骨頭就撐不下去了。"如今噩耗成真,她接連數日未進食,幾近崩潰。

家中隻剩下一畝多田地和一小間瓦房,石母靠着自己的雙手耕種,以維持一家的溫飽。然而年紀太大,她已無力做重活,隻能将旱地托付給鄉親們代耕,自己在家紡紗織布,賣些微薄收入。遇上收獲季節,她努力想在田裡幫上一份力,卻往往扛不了太久就需回家歇息。

盡管如此窘迫,祭祀是她每年必做的一件事。每年兒子的生日和陣亡紀念日,她都會親手準備些兒子愛吃的菜肴,擺放整潔在墳前,虔誠朗誦祭文,就如同兒子還在世一般。祭拜結束,她常常痛哭失聲,直至筋疲力盡。有時連續祭拜數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直到最後一縷香煙凝滅,這才傳回那個再無兒子的破舊家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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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動蕩年代,失子的寡母實在太多。可不知為何,石母對這種命運愈加耿耿于懷。或許是兒子生前太孝順;或許是她年老體衰,再難有子嗣的希望;又或許,是石文山在犧牲最後一刻,還想着孤身的母親……無論如何,祭祀便成了這位不幸老妪最後的全部精神寄托。

三. 神秘信封驚現家中

距石文山陣亡已屆17載春秋。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一位身着軍裝的青年來到了偏僻的山村,手持一封陳年信件,向村民打聽着一個姓石的老人家。

"石婆婆?哦,就是住在那間破草屋的那個老太太。"一位鄉鄰指點道,"她兒子當年犧牲在前線戰場,至今未嫁人,過着苦不堪言的日子。你找她做什麼?"

青年面有難色:"事關重大,我得親口同她說明。"說罷,朝着村尾的老屋走去。

一進屋,隻見一個白發蒼蒼、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正在攪拌一鍋菜飯,旁邊擺放着整潔的祭品和香燭。聞聲回頭,老人詫異地打量着這名陌生軍人。

"你是...?"

"石婆婆,我是三十七軍五十軍的士兵,奉命為您帶來一份重要信函。"青年恭敬地将那封發皺的信件雙手遞上,沉吟片刻方道:"這是您兒子石文山團長在陣亡前留下的最後一封家書,希望您親自拆閱。"

石母的身子驟然一顫,雙手無力垂落,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她曾在17年前見過兒子生前的最後一封家書,字裡行間洋溢着滿腔熱血和對母親無限的牽挂。可當時,傷亡名單已經傳回,她以為兒子徹底随那槍林彈雨長逝了。如今一封久違的家書竟再次送到手中,兒子當年又是怎樣承受着前線的炮火寫下這紙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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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山他還活着嗎?"石母的聲音已開始發顫,雙目不住地瞄向那封信,内心深處仿佛有一線希望渺茫地閃爍起來。

"信上無疑出自團長之手。"青年肅然答道,"其餘的細節,我也全然不知。您現在就把信拆開讀讀,說不定就有答案了。"

四. 嶄新身份揭開謎底

石母顫抖着拆開信封,隻見那熟悉的親筆:

"母親,是我,文山。您或許已以我為陣亡,内心必定無比悲痛。那一天的激戰,我不幸中彈,失去了意識。當再次醒來時,已被戰士們擡離前線,送往軍醫院治療..."

原來,石文山在1949年5月的東山島戰役中,雖然中彈重傷,卻沒有就此斃命。他被戰士們及時發現,搶救過來,幸免于難。不過當時形勢吃急,戰況膠着,軍方遺憾未能将他病重的消息傳回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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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度過幾個月的搶救,我才幸存下來。戰争勝利後,我一直想方設法尋找您,可一無所獲。我不想讓您永遠活在痛苦的陰影中..."

信件一一道出了石文山陣亡後的遭遇。他在重傷康複後,本想立即傳回家鄉,寬慰傷懷的母親。但由于動蕩年代,家鄉資訊全無,母親又無兒無女的下落更是一籌莫展。他隻得硬着頭皮留在軍中,靠打聽消息慢慢尋找線索。

"...久久未能如願以償,我終于參軍正式入伍,借此機會四處打探您的下落。這些年輾轉各地,一步步升遷為将軍..."

果不其然,在大動蕩年代,人口資訊混亂無序,石文山的努力一而再再而三徒勞無功。他隻得在軍旅生涯中苦苦尋母,很快因戰功卓著,屢立功勳,一路高升為将軍正職。

"...母親,多年未見,您現在是否安康?我一直在找您,現在終于請到一封您去向的口信。很快我就會回到家鄉,和您重逢..."

五. 母子重逢勿言傷痛往事

信中的一字一句,仿佛撲來一陣清涼春風,吹醒了石母久違的希望。她激動萬分,不住撫摩着這封上了年紗的家書,滿眶的熱淚奪眶而出。這一刻,她終于确鑿地知道,兒子當年并未真的離世,而是在漫長的歲月中四處尋覓她的下落。

"文山他...他還活着!活着!"石母喃喃自語,突然想起什麼般急忙問向那位送信的軍人:"那我兒子他,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能回來?"

"團長已經奉命回鄉,很快就能與您重逢了。"軍人恭敬地答道,"他一直在尋找您,如今總算是有了滿意的結果。"

團長陣亡,老母親祭奠兒子17年,後一封神秘信件讓其母子相見

聽罷,石母心頭一陣狂喜,忍不住欣慰流淚。雖然兒子當年離别,給她帶來了長達17年的巨大痛苦,但現在一切都将迎來新的開端。她發誓,定當用最大的熱忱迎接兒子歸來,彌補這漫長時光的遺憾和分離。

果不其然,就在幾日後的一個清晨,村口便駛來了一輛軍車,車上一名身着戎裝的老者緩緩走下。

"文山!"老人一眼就認出了在軍裝下仍然熟悉的面容,那正是她兒子石文山。而石文山也立刻朝着那間破舊的草屋小跑而去,眼眶濕潤。

"母親!"

"我的兒啊,你終于回來了!"

一個擁抱,瞬間化解了時空的隔閡,将這對生離死别的母子緊緊相擁。兩人無話可說,隻是痛哭流涕,久久不能自已。旁人看了,亦紛紛熱淚盈眶。

此後,石文山作為将軍的高官重新安頓了母親,并帶同她離開了貧瘠的家鄉,過上了無憂無慮的晚年生活。母子二人再不分離,有了彼此就是天倫之樂。隻是那17年的傷痕與磨難,已化作一座永不能逾越的鴻溝,将他們在開端時的美好永遠封存在了過去的畫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