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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甩了我去抱富婆大腿,可富婆是我後媽(完)

作者:溫柔星辰故事會

前男友甩了我去抱富婆大腿。

我看着他曬在朋友圈的照片,曬幹了沉默。

這女人不是我後媽嗎?

前男友甩了我去抱富婆大腿,可富婆是我後媽(完)

01

喬然和我分手都是在微信上提的。

老實說我沒什麼感覺,

跟他談戀愛三個月,他不是在陪富婆喝酒,就是在陪富婆搖骰子。

我從起初的傷心到後來的麻木,再到現在的笑着祝福。

或許是我表現得太灑脫,

喬然在我回複「好的」後,居然沒把我拉黑。

半分鐘以後,他回我:「最後一次,借我五百塊錢。」

我:「……」

喬然給我發語音:

「周笑笑,你别不識好歹。我告訴你,婷姐是本市首富的老婆,這首富現在剛死沒多久,等财産公證以後,婷姐就是整個市最有錢的人。」

我不耐煩地回他:「那你去找她要錢。」

喬然回消息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你先借我五百,我去買個高仿 lv 限量款包哄她開心,等我跟她結婚,給你發個大紅包。」

我罵了句「 神 經 病」,

點喬然的頭像準備把他拉黑,

卻一不小心瞥見他更新的朋友圈動态:

「往後餘生都是你。」

跟喬然談戀愛三個月,他從來沒有在朋友圈公開過我。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麼土味的文案下,配着一張合照,

背景是海邊。

人物隻有兩個,

一個是我那快半個月沒見面的前男友。

還有一個——

是自打進了我家的門我就沒見過的後媽。

02

徐夢婷是半年前嫁給我爸的。

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離家出走,是以她不知道我,但我卻見過她。

照片時間是三天前,地點是國外某海灘。

而我爸剛死沒幾天,葬禮還在一周以後。

本着繼續觀察喬然朋友圈的想法,我沒删他好友。

我跟喬然是在酒吧兼職的時候認識的,當初以為他是個熱愛生活的帥哥,後來發現他熱愛的隻是富婆的生活。

是以他提分手我倒也幹脆。

雖然被甩了,但生活還是要過。

下午我補了一覺,晚上繼續去酒吧兼職。

正忙着呢,突然見喬然被簇擁着,像隻花蝴蝶似的往門口走。

一個陪酒的小姑娘湊上去谄媚道:「婷姐又來接你啦?」

喬然昂着下巴,瞥了我一眼,故意放大聲音:

「是呀,婷姐今晚要帶我去海天盛筵,一頓飯八萬起。」

一陣唏噓後,小姑娘觍着笑臉:「喬哥,我幫你拎包,以後發達了回來照拂照拂我們呗。」

喬然笑了:「好說。」

他的眼神一轉,突然指了指在角落裡裝鹌鹑的我:「讓周笑笑給我拎包吧。」

所謂拎包,就是把客人送到門口。

喬然從錢包裡抽出一千塊:「這是小費。」

我拒絕的話戛然而止,臉上浮現笑容:「好啊。」

喬然嗤笑了聲,鄙夷的神色盡顯。

03

我剛把喬然送到門口,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就在酒吧門口停下。

駕駛座上,一個三十餘歲的女人摘下墨鏡,甩了甩波浪長發。

老實說徐夢婷長得不錯,再加上強大的鈔能力,的确是喬然高攀了。

「上車吧。」徐夢婷說,睨了我一眼,「她是誰?」

喬然對她熱絡地笑着,坐在副駕駛得意地沖我揚眉:「一個拎包小妹,不用管她,親愛的,我們走吧。」

溫柔的語氣聽得我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不過,這輛車怎麼這麼眼熟呢?

我站在原地盯着車子看了會兒。

喬然卻誤解了我的意思,大聲嘲笑道:

「周笑笑,别看了,你再看你也買不起。」

我記得這輛車售價三千萬,按照我現在一個月一萬二的工資,的确買不起。

兩人嘲笑着揚長而去。

揚起的塵土飛了我一臉。

我咳嗽了兩聲,突然記起來為什麼這車這麼眼熟。

思索半秒,我掏出手機:「警察叔叔,我家的車被偷了,是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車牌号 88888。」

警察局裡,我和喬然、徐夢婷兩人面面相觑。

喬然站在旁邊,看見我後眼睛都瞪大了:「你來幹什麼?!」

我沒說話。

張警官指了指我,問:「你說那輛勞斯萊斯是你的?」

話音剛落,喬然誇張地大叫:「怎麼可能,周笑笑就是個 窮 逼,她能買得起勞斯萊斯?警察先生,她就是窮瘋了,你别聽她的。」

我點了點頭:「是我的。」

徐夢婷終于舍得擡頭看我一眼。

她皺起眉頭,嗤笑道:「小姑娘,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知道得罪我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她以為我是來碰瓷的,說這句話想讓我知難而退。

但我和她的目光緩緩對上,反問:「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04

很顯然,徐夢婷不知道。

喬然 狗 腿 子似的在旁邊介紹:「她叫周笑笑,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老跟在我後頭轉的女的,可煩人了。」

徐夢婷笑了:「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今天的警是你報的了。」

我點頭:「是我。」

徐夢婷輕蔑地看着我:「聽說人窮久了,就會憋出一些毛病,以前我還不信,現在看了周小姐,我倒是大開眼界。」

她說着,從 lv 錢包裡抽出一千塊錢,摔在我面前:「隻要你給我道個歉,小姑娘,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我盯着她手裡的錢包看。

徐夢婷順着我的視線,拿起手裡的包,臉上的厭惡都快化為實質性了。

「原來是看上這個包了。」

我沒說話,隻是順着她的動作,将包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地觀察了一圈。

徐夢婷打定主意我是喬然的舔狗,故意氣我似的:

「這包是喬然送的,我雖看不上,但好歹是他的心意。你要是喜歡……」

她在我面前繞了一圈,「喜歡也不給你。」

我很無語,心中卻确信了,淡淡地收回目光。

張警官去而複返。

喬然不耐煩地問:「怎麼樣,車主你們調查清楚沒,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張警官點點頭:「調查清楚了。」

徐夢婷微笑着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子褶皺,滿臉輕蔑。

張警官拿出證明,說道:「勞斯萊斯登記證書上顯示的名字是周笑笑,你們誰是周笑笑?」

05

徐夢婷和喬然滿臉錯愕。

我站出來:「是我。麻煩你了,張警官。」

張警官點點頭,朝我笑了笑:「沒事,車鑰匙給你。」

前後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價值三千萬的銀色勞斯萊斯車鑰匙就被交到了我的手裡。

他們倆也終于回神,徐夢婷震驚道:「怎麼會!」

她的眉頭狠狠皺起,上下打量着我:「你說你叫周笑笑?」

「是啊阿姨。」

「……」

徐夢婷也不過才比我大七歲。

如果别人敢叫她阿姨,她早就一個大逼鬥過來了。

但她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周笑笑……姓周……你是周雄的女兒?」

周雄,是我剛死沒多久的爸,

也就是本市的首富。

我笑了笑,在我意味不明的笑容當中,我看見喬然像是被雷劈似的,滿臉震驚地看着我倆。

說起來,我是周雄的女兒,

徐夢婷是周雄的老婆,

那徐夢婷就是我後媽。

他綠了周雄的女兒,和周雄的老婆搞在一起。

車鑰匙拿回來以後我就起身離開。

臨走之前,我欲言又止指了指徐夢婷的包,說道:

「勸你去鑒定一下,根據我的經驗判斷,你這包是假的。」

徐夢婷瞪着喬然,把包甩在他身上:「怎麼回事兒?」

喬然慌忙解釋:「這包是真的,你信我,就算周笑笑是他女兒,可是她懂什麼奢侈品!」

他說着,拽住我的手不讓我離開:

「周笑笑,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你是周雄的女兒?」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和我爸關系不好,這是整市人盡皆知的事。

我十八歲就不再向家裡要錢,去年的時候更是直接從周家搬出來。

我既然都打算和周家劃清界限了,自然不可能到處宣揚。

但是——

我劃清界限是我的事。

可如果有誰打周家家産的主意,我絕對不允許。

06

我把勞斯萊斯停在了租房的小區車庫。

第二天去酒吧上班,喬然把我堵在了門口。

他咬牙切齒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吃了:

「你這女人真惡心,居然敢告訴她我買的包是假的,你是不是故意想讓她厭惡我?」

我沒什麼表情地哦了聲:「實話實說而已。」

喬然冷笑:「那就讓你失望了,我跟她是真愛,絕對不可能因為這件小事分手的。」

一個二十二歲的男人跟一個二十九歲死了老公的少婦是真愛。

這話說出來喬然是怎麼忍住不笑的。

我反正是笑了:「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我又提醒了句:「希望你嫁過去以後喜當爹的時候,也能這麼信誓旦旦。」

徐夢婷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

喬然:「……」

他簡直恨不得殺了我。

法治社會救了我的命。

喬然惡狠狠地說:

「周笑笑,你别得意,就算你是周雄的女兒又如何,他活着的時候你都不受待見,死了就更沒辦法護着你了,等婷姐和她兒子繼承遺産後,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我又被他這話給逗笑了:「誰跟你說我不受待見的。」

喬然反唇相譏:「你别虛張聲勢,你要是受待見,他會放任你在這種地方工作,你當他是讓你出來體驗生活呢?」

我爸的确不是讓我來體驗生活。

我跟他吵架也是真吵啊。

這我沒辦法反駁。

見我沉默了,喬然作惡心起,突然沖着酒吧裡的其他人嚷嚷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周笑笑意淫自己是首富周雄的女兒,說自己是流落民間的公主。」

唉,何必呢。

得罪我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的話音剛落,衆人紛紛出口嘲笑我。

我拿着手機站在門口,亮起的螢幕上,是三十分鐘前剛發的短信。

下一刻,幾輛黑色的卡宴在酒吧門口停下。

清一色黑西裝的保镖從車上下來。

為首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筆挺的西裝,倨傲的神情。

隻是看見我時,他轉而恭敬:「大小姐,我來接您回家。」

07

周家别墅的客廳裡,徐夢婷抱着五歲的男孩,警惕地看着我。

我掃了一眼男孩:「他都這麼大了,叫什麼名字?」

男孩沖我翻了個白眼:「我才不告訴你,壞女人。」

跟在我身後的管家皺起眉頭。

徐夢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什麼呢,這是姐姐。」

男孩說:「我才是爸爸唯一的孩子,我才沒有姐姐呢,我根本不認識她!」

徐夢婷把男孩交給保姆,繼而朝我歉意地笑了笑:

「他平時驕縱慣了,不是故意頂撞你的,笑笑,你不介意吧?」

我朝她笑了笑。

覺得這後媽真是蠢貨。

這種小綠茶的本事,也就騙騙我那個色鬼父親。

徐夢婷也對我笑。

等她笑完我說:「介意啊。」

徐夢婷笑容一凝。

「不過你才嫁給我爸半年,周浩卻五歲了,想來之前一直都是你在教育,做了五年的私生子,脾性難免怪異了些,我不跟他計較。」

我說完,徐夢婷臉上的表情終于挂不住了。

她也不再跟我虛與委蛇,氣沖沖地走到我面前:

「你得意什麼,周雄都死了,我還怕他女兒不成?現在周家是我當家作主,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爸葬禮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作為他唯一的女兒,我穿着黑色的長裙,由保镖打着傘,面無表情地跟在送葬的隊伍後面。

徐夢婷倒是哭得情真意切。

一轉頭,對上我冷然的神色,她像是抓到什麼把柄似的指責我:

「周笑笑,你爸生前對你那麼好,他死了你一滴眼淚都沒掉,你沒有心的嗎?」

其他人都怪異莫名地看着我。

我不但沒哭,反而笑了:

「對啊,我沒有心。他死了,我很高興。」

這番話可謂驚世駭俗。

我卻覺得内心暢快,傘也不打了,轉身融進雨裡。

08

「你不要命了嗎?」

一道氣急敗壞的男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回過神,一輛車從我面前疾馳而過。

剛才要不是他拉着我,這會兒我可能已經跟我爸會合了。

雨幕下我看清拽着我的人,是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

雖然身上穿着廉價的襯衫,可氣質幹淨,長相也很出挑。

他把我帶回他家,是個不到二十平的小出租屋,收拾得很幹淨,但仍是難掩發黴的氣味和破敗的環境。

他給我拿了幹淨的襯衫,又煮了姜糖水。

我抱着溫暖的水杯,水汽氤氲的我眼前模糊一片。

男人在我對面坐下:「你叫什麼名字?」

我回答:「周笑笑。」

他挑了挑眉,繼續問我:「還記得自己家在哪嗎?」

我放下水杯。

合理懷疑對面的男人把我當成有精神問題從家裡跑出來的 智 障。

我無語了半天,說:「記得。」

他點點頭,起身說道:「喝完了我送你回去。」

我穩如泰山,一動不動:「不想回去。」

「為什麼?」

「我爸死了,我男朋友把我綠了跟我後媽在一起了。」

我面無表情地陳述,攤手無奈道:「不想回那個家。」

男人隐忍了半天終于笑出聲,他咳嗽了聲:「那你挺慘的。」

「是啊,要不然你收留我兩天。」

他又開始皺眉了。

我趕緊說:「就兩天,兩天就好。」

他最終還是妥協,拿着我濕哒哒的衣服扔進洗衣機。

進浴室前,隻丢下一句:「我叫言默。」

這個叫言默的男人實在話少。

我倆各自吃完外賣就睡覺了。

我睡床,他就縮在一米多長的沙發上。

等我醒過來,他已經去工地了。

言默在工地搬磚,做最苦的工作,拿最低的工資。

我看着他留下來的紙條,思索三秒,拿起車鑰匙出門。

09

日頭正曬,我打了把傘。

現在是中午,大部分勞工都在吃路邊的廉價便當。

我拎着精心準備的午餐,去找言默。

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打聽了一下,言默正在辦公室。

所謂的辦公室也不過是個臨時搭建的小屋,但好在裡面有空調。

正準備敲門,裡面卻傳來罵聲:

「這麼點兒小事辦了這麼久,言默,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是上面卡審批檔案,我也沒辦法。」

「别跟我找借口,能幹就幹,幹不了滾蛋!」

言默不說話了。

粗粝的男聲又問:「對了,上次監工的女兒說要請你吃個飯……」

言默這次倒是利索:「我不去。」

「你有什麼資格拒絕?别說請你吃飯,就是吃了你,你也沒資格拒絕!」

這話聽得我忍不住笑出聲。

粗嘎男聲打開門質問:「你誰啊,偷聽我們說話。」

我無辜地拎着飯盒,說:「我來給言默送飯的。」

對方臉色難看得像是要吃了我。

言默驚訝地看着我,下意識把我護在身後。

「又是你,言默,趕緊帶着這個女人給我滾。」

言默很聽話地要滾,我卻紋絲不動。

他見我打量着辦公室,低聲問我:「怎麼了?」

我指了指辦公室:「裡面有空調。」

說完,我拉着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外面那麼熱,先進來把飯吃了。」

剛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轉身就看見我和言默。

「……」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憤怒起來:「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我打開飯盒,香氣四溢。

轉頭,見他趕我們走,我拿出手機,問他:

「這是周家的房地産公司開發項目吧?」

等他點頭後,我撥通了管家的電話,遞給他。

男人疑惑地接過去,聽見管家的吩咐,他臉色頓時變了。

我問他:「現在我們能在這裡吃午飯了嗎?」

他點頭哈腰:「當然能,大小姐,我替你們把門關上。」

臨走前,還給了言默一個加油的手勢。

「……」

10

在言默家待了兩天後我準備離開。

臨走前我邀請他去酒吧喝酒,就當是感謝他這兩天的收留。

我倆開了個卡座,沉默地喝酒。

過了很久,言默似乎有點醉。

他看着我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周笑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啊?」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從半年前就開始跟蹤我,偶爾會出現在我家附近,但是卻從不靠近。」

言默說完我咂巴了下嘴:「你挺敏銳的嘛。」

他搖了搖頭,說:「搞不懂你們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都在想什麼。」

我支着下巴,認真地看着他歎了口氣:「言默,你是個很善良的男人。」

他家境困難,卻仍會憐惜路邊的野貓。

身在泥濘,心向朝陽。

看見他,我時常會迷茫,甚至不忍。

「周笑笑,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不也出來找男人了嗎?」

不合時宜地響起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喬然像是捉奸的武大郎似的,氣勢洶洶地一把拎過言默的衣領……

沒拎動。

言默比他高,身材也比他結實。

喬然又氣憤地甩開他的衣領,指着我鼻子罵:「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安分。」

言默皺眉問我:「他是誰?」

我笑了笑:「一條瘋狗。」

喬然簡直要氣死了,吵嚷着我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

看起來像是要打死我。

好在言默護在我前面,喬然忌憚他,不敢動手。

我們喧鬧的動靜引來好些人看戲。

過了沒多久,徐夢婷居然過來了。

過來就算了,她的身邊還跟着另外一個清秀漂亮的少年,

比喬然更帥更年輕。

我頓時悟了,看好戲似的看着喬然:「原來你被甩了呀。」

後續全文點我頭像進入首頁檢視!(是完結的!隻是分上下兩部分發!!标題最後标‘(完)’是上篇,标‘(完·後續)’的是下半部分。)近兩天釋出的,進入首頁滑動就能看到,一樣封面的就是同一篇故事。找不到就在我的首頁上用放大鏡搜尋标題關鍵詞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