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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美揭秘:為何劉少奇當選國家主席卻沒笑容?

作者:熱情的逗狐狸

在新中國成立将屆十年之時,毛主席數次提出“自己不宜繼續擔任國家主席”一事,他舉薦的接任人選是劉少奇。

1959年的第二屆全國人代會上,劉少奇被選為國家主席。按常理推想,這一結果代表着來自全國代表的信任和肯定,本應是值得高興的事。然而親曆當時情景的許多人卻不約而同地提到了一個細節:雖然他身邊的從業人員難掩興奮、列隊歡迎,但劉少奇本人卻沒有露出一點笑容,一回來就安安靜靜地走進了辦公室。其中原因,多年後才由夫人王光美披露出來。

王光美揭秘:為何劉少奇當選國家主席卻沒笑容?

全國人大上的投票

當新中國的年曆前進到1958、1959年兩年時,毛主席已經數次在不同場合表達過“自己不宜再做下屆國家主席”的看法。于是,在相繼召開的八屆六中全會、八屆七中全會上,此事正式通過決議同意的形式被确定了下來,而劉少奇,也正式被确定為向第二屆人大提議的國家主席候選人。

這一年的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也按預定流程如期召開。當毛主席和其他上司人一同出現在人大第一次會議的主席台時,台下爆發出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

這次會議需要完成一個意義重大的投票選舉流程——首先由執行主席宣布候選人清單,接着征詢與會代表:是否還有其他提名人選?确定候選人範圍之後,毛主席也和一位普通與會代表一樣,将自己手中的一票投入投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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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會議上的選舉,在投票開始之前便已受到廣泛關注,結果也即時公布,劉少奇被選為新中國國家主席。

關注許久的大事終于塵埃落定,得到了明确的結果,參與投票的代表們多少有些如釋重負後的輕松心情,不少人開始輕聲說笑,臉上也都流露出明快輕松的表情。

然而這些輕松的氣氛和表情,卻似乎始終沒有能夠感染一個人,那就是本應處于關注中心的劉少奇本人。在會議的全程,從被提名、列為候選人、投票直至計票出結果,他一直沒有露出過笑容。

甚至直到離開會場回到家中,他的表情仍然維持着近乎沉重的嚴肅,雖然從業人員難掩興奮、列隊歡迎祝賀,但劉少奇卻并沒有響應大家的熱情,而是匆匆向大家點頭示意,就心事重重地一個人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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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沒有笑容?

在确定當選國家主席之後的第一時間内,劉少奇并沒有露出愉悅、高興、自豪之類的表情,反而顯得心事重重。這個細節曾經被親曆當時情景的不少人不約而同地提及,因為大家多少都覺得這個表現“不太尋常”,與劉少奇平時給人的印象不太一緻。

那麼劉少奇平日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英國著名記者詹姆斯·貝特蘭曾經将自己的在華見聞寫成《華北前線》出版,在這本書裡,他就提到了抗日戰争期間剛滿三十歲的參謀長劉少奇。貝特蘭本人曾在燕京大學讀書,又深入報導西安事變、八路軍敵後抗戰等重大曆史事件,可說是那個年代的“中國通”。

在他各處采訪、搜集新聞素材的過程中,曾經不止一次與劉少奇碰面,貝特蘭認為這個人全身充滿着親和力,言行舉止全無高傲氣息,即使是混迹在一大群戰士之中也始終顯得“友愛而爽直”。尤其是部隊中那些尚未完全成年的“小鬼”戰士們,對他既是崇拜又很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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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美國的學者羅德裡克·麥克法誇爾(随鄉入鄉,他給自己起了個中文名字叫“馬若德”)也曾經說他是“特征色彩最平淡的人物”,在他眼中的劉少奇,既穩健沉着又十分随和。

新中國時期的中南海從業人員也曾經回憶:當時的中南海,晚上通常會有舞會娛樂活動,劉少奇和王光美總是在九點多鐘結伴而來,對所有人都謙和親切,令人感覺到十分放松。

這樣一個人,卻在那個衆所關注的重要關頭失去了笑容,自然也就讓許多人感覺到“不尋常”,進而陷入思考——在當時,他的大腦裡是否萦繞着一些更加沉重的東西?

其中原因直到多年之後,才由劉少奇夫人王光美在《訪談錄》中披露出來。和其他人一樣,王光美同樣也并沒有聽到劉少奇親口談及此事,但憑着多年共同生活的深深了解,她多少能夠猜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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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當時的新中國,正處于一個國内國外局面都不樂觀、經濟發展又任重道遠的時間點上,被選為國家主席,對他來說并不是一種榮耀或者地位,更象征着沉甸甸的使命感。劉少奇深感自己“受命于危難之中”,重責大任充斥着他的腦海,以至于失去了平時的沉穩舉止。

毛主席:不擔任下一屆國家主席

提到新中國的“國家主席”,許多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首任主席毛主席。因為開國大典是意義太過重大的曆史事件,10月1日那一天,天安門城樓上那句擲地有聲、帶着濃濃湖南口音的宣言,讓所有人都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深刻印象。

不過,等到新中國建立後走過若幹個年頭,即将召開第二屆全國人大之時,毛主席卻已經在多個場合、不同會議上表達過“不擔任下一屆國家主席”的想法。不僅如此,他還表示一旦時機适合,也希望不再擔任黨的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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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普通人的角度來看,這個表态多少令人不解,因為他當時仍處于年富力強的階段,這種“退居幕後”的想法多少有點為時過早。但那些和毛主席一同走過了多年艱辛歲月的老戰友們,卻很快就了解了他的真實想法。

當國家主席,“禮儀元首”這個屬性是不可能忽略不顧的,必然需要分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參加公衆活動、照顧外交禮儀。這些工作關系到新中國在國際交際場上的形象,本身并不是不重要的,但在毛主席看來,其中很多事都屬于“雜事”。

畢竟中國剛剛從“三座大山”、積貧積弱的困境下掙脫出來,百廢待興,需要解決的問題千千萬萬。毛主席希望能夠更加集中精力,關注切實的民生問題,或者把時間投注到國際國内局勢的分析和掌控上。出于以上的種種想法,毛主席多次向黨内黨外表達過“不再擔任下屆國家主席”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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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毛主席的威望和影響力,這想法最初也遭遇過一些不了解,甚至引發震動不安,但随着時間推移,毛主席多次聲明自己的看法、闡釋理由,這一想法也逐漸獲得了認同了解。

中共八大的決議中增加了一個關于“中央委員會名譽主席”的細節條款,許多研究者的看法大認為,這個“名譽主席”的條款實際上就是為毛主席準備的。

到了1958年的八屆六中全會,中央正式做出了決定:同意毛主席不擔任下屆國家主席。那麼問題就進行到了下一步:繼任者應該是誰?

候選人出爐

當第二屆人大的相關人事安排仍處于醞釀階段時,關于新任國家主席候選人的名單也曾經經曆過多次考量和權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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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屆七中全會上,中央書記處由鄧小平針對人事配備方案進行了相關闡釋。在這次報告中,就提出了好幾位國家主席的候選人選,例如朱老總等幾位老同志,實際上都具備可以承擔的條件。

但到了最後,毛、朱、鄧等人的選擇态度,都逐漸偏向了選擇劉少奇。因為國家主席這個位置不僅僅有着禮儀、榮譽方面的重要意義,也同時需要處理大量紛繁複雜的實務,這就意味着對候選人的年紀、精力、實務能力和資望都有一定的要求。

關于這一點,朱老總自己的态度最具代表性。他曾經就此事給書記處去信,懇切表明自己也提議劉少奇成為國家主席候選人,認為這一選擇“更為适當”。至于自己承擔哪方面工作,一直以來都是以黨的需要和黨的安排為優先,不必是以存有什麼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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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奇代行“日常工作”職責這一安排,此前已經有若幹慣例在先,他的能力實際上也是獲得了廣泛認同的。這也是許多人都屬意他成為候選人的一大因素。

自1945年黨的七大開始,毛主席曾有三次出現特殊情況、不能及時中央工作的情況,都是由劉少奇負責代理。

第一次發生在1945年重慶談判期間,國民黨以和談為名搶占道德高地,實際上居心叵測,重慶之行險象環生。

毛主席為争取政治上的主動,慨然接受和談邀約、前往重慶。但與此同時,将中央工作暫交劉少奇代為處理,也是做好了“萬一不幸”的最壞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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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發生在1949年,毛主席親自率領代表團出訪蘇聯。這是新中國建立之際一次極為重要的出國通路,不但要力争解決和蘇聯之間的曆史問題,還要為将來新中國的發展建設開拓道路。

毛主席為此次出訪全力以赴,這次通路所耗的時日也十分漫長,光是在蘇聯盤桓的時間就至少持續了三個月。在這些日子裡,國内日常事務必須要有人及時主持處理,代理者便是劉少奇。

第三次代理發生在1953年,毛主席到西湖主持起草憲法初稿期間。這一初稿出爐同樣用去了七十多天的時間,劉少奇再一次成為主席職責的代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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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次代理雖然發生在不同的條件和時代背景之下,但每一次代理的結果、前後十多年的累積,劉少奇的威望能力已經得到了廣泛的認同。

結語

被推舉成為候選人之後,劉少奇本人也曾在不同場合多次推辭,提議“别的同志來擔任”。但經過大量的通盤考慮和讨論之後,仍有許多人本着适才适任的原則,認為他就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選。

王光美曾評價劉“擁有很強的組織觀念”,既然中央有了結論,劉少奇本人也就不再推辭。但當時新中國面臨的情況也确實不容樂觀:糧食供應不足,日用品出現稀缺,農村勞動力減少,1960年财政赤字高達80億元;種種客觀情況進一步加重了他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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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這一年的國慶節開始,《人民日報》頭版上刊出了毛主席和劉少奇兩人标準像,此後多年沿用,成為了某種慣例。

參考資訊:

《對話王光美》亮相書展;2015-09-14;上海企業;2015年9期

真實的王光美:堅貞的妻子、堅強的女性;2009-05-22;黨史文苑;2009年7期

王光英、王光美回憶劉少奇片段;2021-06-17 ;百年潮;2021年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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