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張家，可是這片黑土地上的老住戶了，祖輩兒的根兒都紮在這兒。我，張老漢，這輩子就沒挪過窩，就靠那幾畝薄田和老伴兒過活。咱家就張強這一棵獨苗，自小我就把他當寶貝，含嘴裡怕化了，捧手裡怕摔了。張強那小子，打小就機靈，學習上頭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咱老張家，就盼着他能出人頭地，跳出咱這山溝溝，去大城市裡闖蕩一番。張強那小子也沒讓咱失望，考上了省城的大學，那會兒咱村裡都沸騰了，都說咱老張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張強上大學那幾年，咱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啥好吃的都先緊着他，我和老伴兒就湊合着啃點苞米面大餅子。那會兒我就琢磨着，等張強畢業了，找個好工作，咱家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可誰料想，張強畢業後，談了個城裡的女朋友，那姑娘長得挺俊，可咱看着咋就那麼不入眼呢？她是個南方人，說話細聲細氣的，咱聽着都費勁。更别提她那嬌生慣養的性子了，啥活都不會幹，就知道支使咱張強。咱家張強啊，也不知道着了啥魔，就迷上了那姑娘，鐵了心要娶她。咱兩口子那是好說歹說，就差給他跪下了，可他就是油鹽不進。最後啊，咱也沒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娶了那個南方姑娘。
娶媳婦那天，咱家張強笑得跟朵花似的，咱看着他那高興勁，心裡頭就跟刀割似的。咱就尋思着，這媳婦娶進門了，好歹也是咱家的人了，咱得對她好點，讓她在這旮旯裡也能過得舒坦點。可誰知道啊，那南方姑娘嫁到咱家後，就沒給過咱好臉色看。她嫌咱這旮旯窮，嫌咱這的人土，整天就嚷嚷着要回南方去。咱家張強啊，就跟被那姑娘迷了魂似的，啥都聽她的。咱兩口子啊，就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倆在咱家折騰。有那麼一次啊，咱家張強為了那姑娘，跟咱吵了起來。他說咱不了解他，不尊重他的選擇。咱這心裡啊，五味雜陳，真是說不出的滋味。哎呦喂，那會兒咱心裡頭那火兒啊，就跟火上澆油似的，咱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不就圖他能過上個好日子嘛，可這小子咋就這麼不領情呢？打那以後啊，咱家張強就跟咱越來越生分了。他成天圍着那姑娘轉悠，連個招呼都不跟咱打。咱倆啊，就蹲在炕頭上，瞅着窗外那月亮，心裡頭那個苦啊，沒法說。
有天，咱家張強突然就回來了，手裡還攥着個離婚協定書。他說跟那姑娘過不下去了，要離婚。咱那心啊，就跟被人揪了一把似的，咱就琢磨，這離婚可不是鬧着玩的，咱家張強他到底咋想的？咱就問他：“強子啊，你這是咋了？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鬧離婚？”張強他瞅咱一眼，那眼神啊，就跟看個陌生人似的。他說：“爸，媽，我跟她過不下去了。她成天挑三揀四的，還老跟我吵。我受不了了，我要跟她離婚。”咱那時候啊，心裡頭就跟針紮似的。咱就問他：“強子啊，你離了婚，以後可咋整啊？”張強他瞅咱一眼，說：“爸，媽，我以後的事，你們就别操心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咱那時候啊，心裡頭就涼飕飕的。咱就尋思着，這兒子啊，咋就這麼不懂事呢？咱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就為了讓他過上好日子，可他咋就這麼不珍惜呢？
從那以後啊，咱家張強就跟咱徹底斷了聯系。他連家都不回了，就跟那姑娘一起搬走了。咱倆啊，就蹲在炕頭上，瞅着窗外那月亮，心裡頭那個苦啊，沒法說。咱就尋思着，這兒子啊，咋就這麼狠心呢？咱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他咋就為了個女人，就跟咱斷絕關系了呢？哎，這世道啊，真是變了。咱老張家啊，祖祖輩輩都是在這黑土地上刨食吃的，可咱這兒子啊，咋就這麼不懂事呢？咱就尋思着，這以後的日子啊，可咋過呢？咱老張家啊，以前總盼着兒子出息，盼着他能在大城市裡混出個人樣來，光大咱家門楣。哎呀，這事兒可真是讓人揪心。想當初，咱那兒子張強，多有出息啊，可咋就突然變了個樣呢？自打他跟那南方姑娘離了婚，整個人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電話也不打了，家也不回了。咱倆老的，天天就坐在炕頭上，瞅着窗外那片綠油油的莊稼地，心裡頭空落落的。咱倆心裡直打鼓，這兒子是不是把咱倆給忘了？
有一天，咱家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一個穿得人模狗樣的小夥子，手裡還提着個禮盒。他一進門就喊：“張伯，張嬸，我是張強的朋友，他讓我過來看看你們。”咱倆那時候，心裡頭就跟被啥東西撞了一下，張強的朋友？咱家張強啥時候有這号朋友了？咱就問他：“小夥子，你跟張強啥關系啊？他咋不自己回來呢？”那小夥子歎了口氣，說：“張伯，張嬸，張強他……他現在在醫院裡躺着呢。”咱倆那時候，心裡頭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慌忙問：“啥？醫院？強子他咋了？”那小夥子就告訴咱，張強離婚後就得了大病，一直在醫院躺着。他怕咱倆擔心，就一直瞞着。現在病情嚴重了，才不得不告訴咱倆。咱倆那時候，心裡頭就跟被大石頭壓着，喘氣都費勁。咱就問他：“那強子現在咋樣了？能治好不？”那小夥子搖了搖頭，說：“張伯，張嬸，實話跟你們說，張強的病……不太樂觀。他現在就剩下一口氣了，就想見見你們。”咱倆那時候，心裡頭就跟亂麻似的。咱倆就琢磨着，這兒子啊，咋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咱倆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他咋就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呢？咱倆也顧不上别的了，立馬就收拾東西，跟着那小夥子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一看，張強就躺在那病床上，臉色蒼白得跟紙似的。咱倆一看見他，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咱就問他：“強子啊，你這是咋了？咋就病成這樣了？”張強他看了咱一眼，嘴角擠出一絲微笑，說：“爸，媽，我沒事。”咱倆那時候，心裡頭那個滋味啊，真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哎呀，你們别瞎操心了。”咱那會兒啊，心裡頭那叫一個難受。咱就問他：“強子啊，你咋不早點兒告訴咱呢？咱還能給你撐撐腰。”張強那小夥子就歎了口氣，說：“爸，媽，我真不想讓你們操心。再說了……再說了我跟你們……咱們已經沒啥關系了。”咱那會兒啊，心裡頭就跟被人拿刀子剜了似的。咱就問他：“強子啊，你咋能這麼說呢？咱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咋能跟咱斷絕關系呢？”張強那小夥子就閉上了眼睛，再也沒吭聲。咱就站在那兒啊，心裡頭那滋味兒，真是五味雜陳。
咱就尋思，這兒子啊，咋就這麼鐵石心腸呢？咱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他咋就為了個女人，就跟咱斷絕關系了呢？咱那會兒啊，就坐在張強的病床前，守了他一整夜。咱就看着他啊，心裡頭就回憶起他小時候的那些事兒。那會兒啊，他總是跟在咱屁股後頭，問東問西的。咱就抱着他啊，給他講咱小時候的故事。那日子啊，雖然苦點累點，但心裡頭總是暖洋洋的。可現在啊，這日子咋就過得這麼憋屈呢？咱辛辛苦苦把兒子拉扯大，他咋就這麼不懂事呢？
咱就琢磨着啊，這以後的日子啊，可咋過呢？第二天啊，張強就走了。他走得很安詳，就像睡着了一樣。咱就坐在那兒啊，看着他那張蒼白的臉啊，心裡頭就空落落的。咱就琢磨着啊，這兒子啊，咋就這麼狠心呢？他走了啊，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咱那會兒啊，就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啊，心裡頭就想着張強小時候的事兒。咱就想着啊，那時候的他啊，是多麼可愛啊。他總是跟在咱屁股後頭啊，問東問西的。咱就抱着他啊，給他講咱小時候的故事。那日子啊，雖然苦點累點啊，但心裡頭總是暖洋洋的。可現在呢？咱老兩口啊，就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啊，心裡頭空落落的。咱就琢磨着啊，這以後的日子啊，可咋過呢？咱這兒子啊，就這麼走了啊，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哎呀，這心裡頭啊，咋就跟掏空了似的，空落落的。咱就那麼一屁股坐那兒，啥也不想，就幹巴巴地瞅着天色一點點暗下來。咱心裡頭那個轉悠啊，想着咱那兒子，心裡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酸甜苦辣鹹，啥滋味都有。咱就那麼愣神兒，想啊想的，想得腦袋瓜子都疼了，可就是想不出個頭緒來。咱這兒子，哎，真是讓咱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