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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我劃傷同村男孩,他娘竟逼我嫁給他,我用剪刀頂住脖子反抗

作者:如一席話
本文為虛構小說,配圖均為網圖,人名地名均為杜撰。

1

我是李秀琴,那年我20歲,生性急躁,動不動就火大。

1982年的夏天,我在村巷裡不小心和同村的張軍撞了個正着。

張軍那時候也就比我大幾歲,一向跟我有點小沖突,但也算不得真正的仇人。

要說他有多壞吧,其實也沒有。

隻是這人老大不小了也沒個正經工作,平常流裡流氣,動不動就和女孩子開玩笑,惹的村子裡姑娘都不怎麼待見他。

其他姑娘性子軟,最多也就是躲遠點,但我不一樣,我向來不怕他,他隻要敢惹我,我就直接罵回去,嘴上絕對不能吃虧了。

那天下午,我吃壞了東西,身體很不舒服,便捂着肚子緩慢往家走,結果快到家時迎頭撞上了張軍。

他見我捂着肚子,于是賤兮兮的開口調笑:“喲,這是幾個月了?”

本身我肚子疼就已經很不開心了,他還和我開這種玩笑,當時我的火氣“蹭”的就上來了。

情急之下,我拾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本意隻是想吓吓他,哪知道一不小心,就真的劃傷了他的臉。

那一道傷口不深,但血是真的流了出來。

當時的我,滿心都是震驚和害怕,而張軍,他捂着臉,痛苦地退了幾步,眼神裡滿是不敢相信。

這事兒很快就鬧大了,張軍他母親聽說這事後,氣得幾乎要吐血。她不依不饒,帶着幾位親戚,直奔我們家,聲嘶力竭地要求我對她兒子負責。

這事讓我家人着實焦頭爛額,苦不堪言。

我父母本以為這輩子最大的擔心就是收成不好,哪曉得厄運來得如此突然,還是從自家閨女身上來的。

那段時間,我家裡沉浸在一種說不清的尴尬和憤怒之中。

我父親整天愁眉苦臉,我母親則是唉聲歎氣。

至于我,深感自責的同時,心裡也七上八下,完全沒了主意。

此刻的我,早已不是那個心高氣傲的李秀琴了,反而是滿心焦慮,不知如何是好。

張軍也是個倔強的,傷口雖不算太重,但他一言不發,連家裡人勸他找醫生處理傷口時,他都不肯。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想法,隻是每次他看着我的眼神,我都覺得心裡發毛。

村裡的人都知道了這事,私底下議論紛紛。

似乎大家都在等着看,這場鬧劇最終會如何收場。

而我,一心隻希望這事能快點過去,畢竟,誰也不想跟自己村子裡的人結下深仇大恨。

然而,就這樣的一件事,讓我那簡單的鄉村生活,起了不小的波瀾。

每逢傍晚,我都會獨自一人,坐在門前的石階上,看着遠處的稻田和落日,心裡五味雜陳。

那時,我真心希望自己可以回到事發之前,好好跟張軍說說話,也許,一切就都不會這樣了。

1982年我劃傷同村男孩,他娘竟逼我嫁給他,我用剪刀頂住脖子反抗

2

自那天之後,張軍的母親幾乎成了我們家的“常客”。

每次來,她都滿臉愁雲,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讓我與張軍結為連理。

起初,我是堅決不同意的,心想:這世上哪有因為一塊石頭,就要人家女兒嫁給你兒子的道理?

我母親本來就身體不好,有一天她正在院子裡晾衣服,結果張軍他娘帶了一幫人沖進來,直接把母親剛洗好的衣服扔到地上,踩的全是腳印子。

母親氣的捂住胸口大哭,結果張軍他娘比我媽哭的還慘。

她倒在地上哭的不省人事,非逼着我要嫁給他兒子不可。

看着母親的樣子,我痛苦不已,當時火爆脾氣又上來了,我直接回屋裡拿起剪刀沖出來,刀尖兒指着自己的脖子怒吼:“你在逼我,我現在就死!你直接把我的屍體拖回去吧!”

我的舉動吓壞了在場所有人,剪刀尖露着寒光,離我的皮膚隻有半寸距離。

其實我也不确定當時自己會不會真的捅下去,我隻知道,她逼得我太痛苦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快速結束這一切。

張軍的母親被我吓到了,她當時沒在糾纏,但也并沒有就此放過我。

她的堅持和村裡人的議論,讓我和家裡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1982年我劃傷同村男孩,他娘竟逼我嫁給他,我用剪刀頂住脖子反抗

天長日久,這種壓力像是連空氣都變得沉重,每當夜幕降臨,我和父母圍坐在家中的老式木桌旁,飯菜擺在面前,卻沒人有吃飯的心情。

我父母的眉頭緊鎖,偶爾互相交換着無奈的眼神。

他們開始勸我,“既然張家那邊這麼堅持,你也不是真的讨厭張軍,不如就從了吧。”

至于張軍呢,那會兒每天都在村口的老柳樹下等我,臉上那道我留下的傷痕似乎并未讓他對我産生恨意。

他不多言,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對未來的期盼。

看着他,我心裡五味雜陳。

也許是時間和他的态度,讓我對他的感覺開始慢慢發生變化。

我也開始思考,這件事也不全然是壞事。

畢竟,我們兩個都是村裡的年輕人,又不是互相看不順眼。

最終,在一次春雨過後的清晨,我做出了決定。

我告訴我的父母,我願意嫁給張軍。

村裡的人對這個消息反應各異,有的表示驚訝,有的則是一臉的“早就知道”。

我們沒有選擇大張旗鼓的辦婚禮,一切盡可能的簡單。

在一間由鄉鄰們搭建的簡陋的祠堂裡,我和張軍舉行了婚禮。

婚禮不算隆重,但卻真實。

我穿着母親精心縫制的紅鞋,張軍則是略顯腼腆地站在我身旁。

那一刻,當我和張軍手牽手站在衆人面前時,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

婚禮過後,我們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

那道因為意外産生的傷痕,不再是我們之間的隔閡,反而成了我們之間特殊的紀念。

如今,回想起那段曲折的經曆,我會心一笑,那年,我20歲,意外的坎坷,讓我踏上了一條意想不到的道路,卻也是以收獲了一生的陪伴。

1982年我劃傷同村男孩,他娘竟逼我嫁給他,我用剪刀頂住脖子反抗

3

婚後的日子,我和張軍其實都有那麼一點小别扭。

我心裡偶爾還是會想起過去的那些事,不過,張軍總是盡力讓我感到溫暖與包容。

記得婚後第一個月,家裡的日子還過得挺拮據的,張軍在鎮上的工廠每月拿着2200元的工資,而我在村子裡幫人做些裁縫活,一個月最多也就掙個八百到一千左右。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新的生活,盡管不富裕,但是幸福。

尤其難忘的是我們結婚後的第一個春節。

那年冬天特别冷,我們住的那間小瓦房子漏風,但張軍卻用他手裡有限的工資,買回來了一床新的棉被,還有一袋子煤球來取暖。

我還記得那時我們兩個人裹在那床新棉被裡,看着窗外的雪花,心裡暖暖的。

雖然簡單,但那種幸福感是用言語無法表達的。

從那以後,我們就像是真正的伴侶,不論寒冷與困苦,都願意攜手共渡。

随着時間的流逝,我們的日子也慢慢地好轉了。

張軍在工廠的表現得到了老闆的認可,工資也逐漸提高到了3500元。

我也把裁縫活做得越來越好,村裡人都知道我手藝不錯,經常會有人找我做衣服。

這樣一來,我們的收入有了大幅提升。

我記得我們攢錢買的第一件大件兒就是一台彩電,那可是我們倆商量了好久才決定的。

那天,電視機送到家裡的時候,我們倆像是孩子一樣高興,那種成就感至今難忘。

多年以後,我常常回想起我們曾經的日子,那些歲月裡的辛酸與快樂,現在想來都像是一場夢。

從起初的彼此不解到現在的心心相印,我和張軍之間的感情在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後,變得更加深厚了。

雖然我們的故事起因于一次偶然的沖突,但也許這正是命運為我們安排的特别緣分吧。

如今,我們已經攜手走過了許多年,雖然生活仍舊平淡,但平淡中卻充滿了幸福與甜蜜。

我相信,未來不論遇到什麼困難,隻要我們彼此扶持,一定能夠一起走過。

本故事純屬虛構故事,故事中的人名、事件均為虛構,地名使用目的僅為情節描述所需,友善閱讀了解,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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