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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作者:明豪兄

文/明豪兄 講述/吳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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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2014年秋天,我28歲,剛剛結束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便向機關請了半個月的假,獨自駕車外出旅遊散心。

我去的目的地是家鄉附近的一座湖中小島,那裡風景如畫,安靜自在,空氣清新,是旅遊散心的好去處。

我駕着車,不趕時間,在七拐八彎的農村小路上,慢悠悠地行駛。

道路兩旁植物茂盛,郁郁蔥蔥,我卻沒心思欣賞美景,總是想着前段時間窩心的日子。

過去的已過去,沒必要胡思亂想,我強打精神,提高車速,向前疾行。

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來到湖邊停車場,停好車子,步行至湖邊。

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一條擺渡船已停在岸邊,我們三三兩兩幾個人陸續上船,擺渡船并不着急開,需要等人坐滿了,才帶我們去湖中小島。

夏季去小島的遊客要多些,這個季節遊客相對少些,等了半天,等得心急。

這時候上來兩個女人,年齡大的中年阿姨五十來歲,衣着樸素;年輕女子大約二十七八歲,盤着頭發,衣着合身,舉止優雅。她們手牽着手,神态親昵,看樣子是一對母女。

人坐滿了,擺渡船總算開動了,呼嘯着向小島的方向駛去。

擺渡船行駛所至,激起水花四濺,煞是壯觀。遠遠看見小島越來越近,已看得見小島上的樹木,枝繁葉茂,蒼翠欲滴。

擺渡船行駛了二十分鐘,終于靠岸,遊客陸陸續續上岸,開始遊玩。

小島不大,樹木衆多,如同一把綠色的大傘,擋在小島上面,涼風習習,輕輕拂面,清幽自在。

以前隻聽說過小島的大名,沒有來過。在上岸處附近,我留意到路邊豎着一塊牌子,上面是小島的介紹。大意是,小島以前和另一頭的陸地是一個整體,遠古時期因地殼變動,形成了湖泊,小島孤零零的凸立在湖水中。千百年來,小島和陸地母親隔水相望,近在咫尺,卻又遠如天涯。

我不禁感慨大自然的神秘莫測和曠遠無垠,與之相比,人這短短的一生,隻是大自然的一瞬間,還有什麼理由自怨自艾,需要振作起來。

沿着島上的岸邊小路慢行,看遠處湖光山色,水準如鏡,宛如夢境,感到心曠神怡。

順着岸邊走了一圈,看四周湖景和小島風光,差不多花了四十分鐘。

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走到小島中間地帶,聳立着一尊石雕佛像,高約五六米,很多善男信女伏地跪拜,嘴裡念念有詞。

想到自己不堪的感情經曆,我也過去跪拜許願,我不相信這些,隻是求得心理上的安慰。

我看見後來上船的那對母女也在佛像下跪拜,中年阿姨特别虔誠,連嗑了幾個頭,應該是為她女兒求子或求好姻緣,可憐天下父母。

我走累了,在路邊一處石椅上坐下來休息,一邊四處打量。小島确實很美,每一個角度都是一幀不同的風景畫。

無意中,我看見剛才那個阿姨一個人坐在旁邊的石椅上休息,她女兒不在身邊,開始她到處看看還挺正常,不一會兒她伏下身子,捂住胸口,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突然她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從石椅上滑了下去,倒在地上,面色蒼白。

我連忙跑過去,扶起阿姨,問道:“阿姨,你怎麼啦?”

她顫抖着用手在身上摸索,但雙手完全不聽使喚。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趕緊把手伸進她口袋,摸出一瓶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她點點頭,我連忙打開瓶蓋,拿出一粒,放進她嘴裡,又喂了一口我帶的水,讓她服下。

我把阿姨扶坐在石椅上,漸漸她的氣色好多了,對我說了聲“謝謝”,隻是看上去還很虛弱。

她女兒提着一袋水和食物匆匆趕來了,見狀大吃一驚。

阿姨有氣無力地責怪她女兒說:“你怎麼去這麼久?幸虧遇上這個小夥子,不然我今天命丢這裡了。”

她女兒解釋說,剛才又累又渴,她把母親留這裡休息一下,她去買水和食物,沒想到商販攤點很遠,在島的另一頭,她走了半天。

她又對我說:“我媽媽心髒不好,身邊長期帶着救命藥,我們從不放心她一個人,沒想到今天走開一會兒,就出事了,謝謝大哥,今天要不是你在旁邊,後果不堪設想。”

我擺擺手,說她客氣了,隻是正好遇見了,誰遇上都會幫一把。

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阿姨恢複正常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也放心了,和她們道别,準備離開。

阿姨突然喊住我,說是今天有緣在島上遇見,又不趕時間,聊一聊。

我見她和我母親隔不了幾歲,算是長輩,聊一聊也無妨。

阿姨問我是哪裡人,怎麼一個人來島上玩,沒帶上家人。

一下說到我的傷心處,反正都是陌生人,不會再見面了,把她們當成一個樹洞,傾訴下心裡的煩惱,也沒所謂。

我介紹說,我是附近城市的,和女朋友交往了幾年,她嫌我賺錢少,又不浪漫,缺少生活情趣,和我分手了,跟一個她心目中浪漫的有錢人走了。我一時走不出來,獨自來這裡散散心。

阿姨勸我想開點,天下何處無芳草。

接着她臉上竟露出喜色,說道:“太巧了,我們是一個市的老鄉,怪不得聽你的國語帶我們家鄉口音。”

我見年輕女子的年齡、衣着和神态,像是結過婚,好奇地問阿姨:“你帶女兒過來求姻緣還是……求子?”

阿姨撇撇嘴,說道:“求什麼子,都離了婚,當時不聽我勸,跟了這麼一個渣男,走了彎路,元氣大傷,也不知多久才能把這段放下。今天帶她來拜下佛,看下她有沒有新的緣份。”

年輕女子滿臉難為情地拉了拉她母親,讓她不要在陌生人面前說這些話。

阿姨自顧自地說:“别拉我,為你的事,我和你的爸爸煩透了心,隻希望你能再遇上個好男人,以前的事就翻篇了。”

我心裡暗暗好笑,不過也感動于她們母女情深,我和我的父母很少溝通自己的事,隻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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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差不多了,小島隻有這麼大,該看的也看了,剛才發生這件事,她們母女也不打算再逛了,我也要回去了。

我想起一件事,問她們怎麼過來的。年輕女子說是坐公共汽車到附近鎮上,再坐載客三輪車過來的。

我說:“那太不友善了,既然是一個地方的,我順路帶你們回去。”

女子推脫說,不用了,不想麻煩我。

阿姨接過話說:“那有什麼麻煩的,小夥子是順路,大不了下次請他來我家吃個便飯,還了這個人情。剛才那陣子真難受,以為過不去了,現在好多了,我可不想轉兩趟車,一路颠簸,受那個罪。”

年輕女子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便預設了。

一路上年輕女子沒怎麼說話,默默看着窗外,阿姨話倒挺多,不停和我說話,又是問我在哪裡上班,又是問我家裡父母的情況,我一一回答。

傳回途中,一邊開車,一邊說話,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進了我們市區,我問了她們的具體住址,說是送到家門口,阿姨連連感謝。

她們家在一棟半舊的居民樓,我以前經常路過,确實沒想到有一天與這裡的一戶居民産生交集。到了樓下,阿姨客氣地請我上去坐坐喝口水,我謝過她,說還有事先走了。

阿姨又硬要去了我的手機号碼,說是一個地方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以後說不定有事互相關照一下。我沒有多想,便給她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阿姨這麼熱情,話這麼多,她女兒話不多,一直悶悶不樂,也抗拒阿姨一直找我說話,看來,她的那段感情對她傷害很大。看她容貌秀麗,氣質不俗,渣男前夫卻不知珍惜,不由一番感慨,對她同病相憐。

雖然在同一座城市,兩個人如果不聯系的話,想見一面如同大海撈針。

一個月後,我已走出了那段感情對我的傷害,全身心投入到工作。

有一天,我意外接到那位阿姨打來的電話,約我星期天去她家吃個便飯,感謝我那天的相助。我推辭一番,她堅持要我去,不然就是看不起她,我隻好答應了。

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星期天到了阿姨家,她已做好了一桌子菜,年輕女子也在,一個中年男人應是她的父親,還有一個年輕小夥子。

他們熱情招待我坐下吃飯,還開了一瓶酒,我們邊吃邊聊。

聊天中得知,年輕女子叫惠婷,小夥子是她弟弟,叫惠成。阿姨和伯父說着感謝的話,又不斷問東問西,惠成不停和我碰杯。

氣氛其實有些尴尬,那一刻,不像是去别人家做客吃飯,倒像是上門相親。

沒過多久,惠婷應該也覺得尴尬,簡單吃了幾口飯,說她吃飽了,出去有點事,臨走前對我說了聲不好意思,讓她父母和弟弟多陪下我。

惠婷走後不久,我們吃吃喝喝,也聊得差不多了,我也起身告辭,感謝他們盛情。

阿姨送我到樓下,壓低聲音對我說:“小吳,有句話不知是不是太冒失了。我覺得你這個小夥子不錯,和我們家惠婷都受過感情傷害,想撮合你們在一起,又擔心你嫌棄她結過婚。有一點你放心,我們惠婷不但人長得好,性格也好,隻是那個壞男人不懂珍惜,怪她看走了眼,幸好沒有生孩子就離了。我想問問你的意思,當然也隻是問問,這也要你情我願。”

我十分尴尬,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有一點可以确定,我不會在乎惠婷是否結過婚,畢竟我和前女友交往這麼久,該做的事也做了,在常人的眼光看來,我們也和結過婚差不多,隻是少了那一紙婚書。

我想了一會兒,對阿姨說:“我們可以試着交往一下,能成就成,不能成也還是朋友。”

阿姨高興地連連點頭,随後一再交代我,喝了酒不要開車,叫輛載客機車回去,次日讓惠成幫我把車開過去。

這樣,在阿姨的撮合下,我和惠婷單獨見了幾面,逛街吃飯,詳細了解了彼此的經曆,知道對方的為人和性格,漸漸互有好感。

我已經29歲了,離30歲不遠了,也希望遂父母的心願,早點成個家。令我煩惱的是,惠婷因為以前受過傷害,心裡總是有顧慮,遲遲不肯表态嫁給我。

那年去湖心小島旅遊散心,幫了中年阿姨,她硬要撮合我和她女兒

有一個周末的晚上,我和惠婷逛街,兩人沒有牽手,各走各的,若即若離。

對面走過來一對男女,勾肩搭背,神态親昵。

惠婷似乎有些慌張,想避開他們,但已來不及,她一下沖到我身邊,緊緊摟住我的胳膊。

我意識到,對面那對男女一定和惠婷有關系。

果然,那對男女走到跟前,惠婷拉住我從旁邊想過去,不想理他們。

那男人攔住惠婷,斜着眼睛,一臉猥瑣地說:“這麼快就找了相好的?挺有能耐嘛。”

惠婷黑着臉,回應道:“不用你管。”

那男人挑釁地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麼玩意,找了個我不要的貨色。”

我意識到他是惠婷的前夫,勃然大怒,揮了揮拳頭,大聲說道:“你嘴巴放幹淨點,再胡言亂語,我打掉你兩顆門牙。”

他還很嚣張,見我比他高半頭,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他一下子洩氣了,拉着女伴灰溜溜地走了。

我沖他的背影吼道:“什麼東西,以後給我老實點,不然見你一次揍一次。”

他回過頭,裝着賭了賭狠,被女伴拉走了。

我看見惠婷的眼睛裡閃爍着淚光,把我的胳膊摟得更緊了。

沒想到,這次事件加速了我和惠婷婚姻的程序,她很快答應嫁給我,我們組成了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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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一起生活了十個年頭,孩子也讀國小了,一家人感覺還挺幸福,我們不後悔當初的選擇。

生活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你關上一扇窗,卻又為你打開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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