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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戰場上的激戰—賀晉年(一)

作者:表裡如一大好河山

一、土匪猖獗的河災禍

1946年8月,中共中央東北局任命我為合江軍區司令員。時間是三伏,下雨。我們從哈爾濱坐了一輛面包車,來到軍區辦公室所在地佳木斯。在路上幾次遇到土匪,步行停了下來,500公裡外,走了三天三夜。

在三天三夜的旅途中,我們依靠搖搖晃晃的敞篷車闆,聞起來有瀝青油的味道,讓雨水吹拂,時不時地從機車上冒煙。湖水濕漉漉的,悶熱的,有"蚊子,小牛和小叮咬,一天三班倒",我們絕不能休息。然而,這給了我足夠的時間來反思我面臨的困難任務。

最近,我奉命率領一批軍隊幹部到東北去打仗。從張家口出發,經過承德、龍華、赤峰、白成子到齊齊哈爾。在那裡,我遇到了陳雲、李富春、黃克成等上司同志。後來,在哈爾濱,他聽取了中共中央、毛主席關于"建立東北鞏固基地"的重要訓示和東北局"七七"決議。這些上司同志的講話和會議轉達的檔案,使我對整個東北地區的形勢和任務有了更全面的了解,我知道東北目前的主要政策是"放開路,占領艙口",動員群衆,打牢基礎。四個月前,蔣介石撕毀了停戰協定,占領了四平、長春和吉林,控制了松花江以南的大片地區。目前,敵人是優勢,我是劣勢,敵人和我在松花江兩岸對峙。能否在延甯(後來改為牡丹江)、河江、松江、嫩江、龍江五省建立牢固的後方戰略基礎,是關系到我們黨能否在東北站穩腳跟的關鍵問題,但正是在這些省份存在着嚴重的土匪。一夥又一夥的土匪,其絕大多數成員是僞憲兵、通奸、特工或慣犯。日本投降後,國民黨将他們帶了回去。這些土匪數量衆多,勢力強大,以深山林為基地,搶劫群衆,殺幹部,騷擾人民,擾亂人民,以回應蔣介石的正面進攻。土匪不除,群衆害怕,難以發動,基礎無法鞏固。面對這種劇态,東北局和東北民主聯盟總部決定動員部隊,到山上徹底斬殺這些頑固的土匪。

這就是我要去合江地區的任務。這個任務,不是在與國民黨正規軍的正面戰場上,而是在這座有數千名土匪包圍的第二戰場的深山和森林中......

"哇一聲"吹響了一聲長長的響聲,慢火車終于開到了佳木斯。西郊的松花江大橋被日軍炸毀後一直沒有修複。車站空無一人。我們拿起行李,走出車站,然後乘渡輪過河,租了一輛俄羅斯四輪馬車到合江軍區司令部。

賈穆斯市不是很大,因為土匪的騷擾和破壞,這個城市充滿了戰争的氣氛。重要器官的大門堆滿了沙袋,并由手持實彈的哨兵守衛。

時任合江省委書記、合江軍區政委委員(張文天同志(在合江用名張平志)。他是中國共産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政治局委員,雖然我過去沒有在他的直接上司下工作過,但我仍然熟悉他。1936年,在中國紅軍大學就讀時,香田向我們講述了中國革命的基本問題。他的理論水準很高,有豐富的奮鬥經驗,善良平易近人。會後,他向我詳細介紹了河江地區的情況,并反複強調:"合江是我們東北的戰略後方。合江基地的建設對我黨和我軍在東北的成敗都很重要,必須改變這裡的亂局。目前,動員群衆、建立基地的首要任務是消滅土匪。"

當時,整個北滿、黑江地區的土匪人數最多,上司人人數最多,破壞活動也最猖獗。在衆多土匪中,特别是謝文東、李華堂、張玉新(綽号張黑子)、孫榮舉等四大土匪為最,被稱為"四旗杆"。每股有超過一千人。他們是名副其實的政治強盜。他們配合國民黨軍隊的正面攻勢,占領了河江省的許多城鎮,控制了水路交通,并威脅到相當一部分鐵路交通。一些土匪還按照國民黨任命的盤裝系統制作了旗幟、袖子,準備迎接所謂的"中央接收者"。這些反動土匪,用各種反動的門、團夥勾結起來,到處以中央軍的名義進行反動宣傳活動。在他們的欺騙下,許多人認為蔣介石是"正統的",中央軍是"正統的",對我們黨、我軍缺乏正确的認識。

合江地區的人民長期遭受日本假冒僞劣和土匪的摧殘,生活在極端貧困之中。特别是在山區,有些家庭,隻有一兩件"生活布"的衣服,有些人隻有一塊破褲子的更新檔,有的男人、女人和孩子蓋着一個破箭袋,有些人什麼都沒有,靠茅草蓋身體來防寒。

我的前任方強同志率領軍隊和地方土匪為奪取和控制賈木斯、宜蘭等鐵路、公路交通線路等城市進行了激烈的戰鬥,取得了巨大成就,初步打開了局面。然而,主要土匪尚未被抓獲,土匪仍不時進行騷擾和破壞活動。即使在賈穆斯市外,那裡晚上槍聲響起,手榴彈偶爾爆炸,但情況仍然嚴峻。

我剛到河江,就發生了一系列嚴重事件。第一次是8月15日在省會發生的事件。當天,佳木斯市舉行了3萬多人參加8、15周年大會一周年的"紀念活動",并準備在公開審判後對日本戰犯竹愛德海、崗達鑫和大人物、大局、僞三江省民生廳主任王東、 僞三江總督陸琦、僞七軍區司令員陸恒等七人。起初,會場秩序良好,但當中國對華人對王國的罪行受到指控時,突然有人在講台前開槍。一名警衛立即受重傷。為了防止敵人劫持戰場,執法人員立即殺死了七名罪犯。這時,反動派趁機向人群開槍,我的保安人員迅速開槍示威,會場突然一片混亂,人群驚恐地擠到出口,有人被踩死,在混亂中被踐踏。

此後不久,又發生了一場鳳翔暴動。10月,鳳翔地區土匪頭目劉山東率領500多名土匪集結在城外的山溝裡,企圖摧毀我奉祥人民的勢力,奪取鳳翔縣。

劉山東的本名劉光彩,原籍山東省,曾是馬占山手下的一名連長。馬占山是國民黨蘇義文的旅長。當日本入侵我的東北時,他們會抵抗。蘇偉文、馬占山在嫩江組織了著名的江橋戰役,在全國人民的支援下,重創了日軍。江橋戰役戰敗後,劉山東率領百餘人前往武雲、佛山、烏拉嘎、通江等地區,他打旗的是東北抗日叛軍,其實是一夥搶劫、搶劫、占領、強奸土匪。後來,劉山東接受了假滿當局,成為僞軍上校。日軍撥款後,他利用不分青紅皂白地收繳武器、征募購馬,很快發展到500多人,被蔣介石任命為中央第一軍混編為第6旅旅長。在劉山東部隊土匪中,主要依靠綠紅幫,居家科學控制,組織更嚴密,裝置更好。

當時,我市鶴崗獨立團的兩個騎兵連駐守鳳翔市,加上縣政府保安人員共200餘人。但由于缺乏經驗,放松警戒,被劉山東抓到縣裡。經過幾個小時的戰鬥,大部分騎兵連被解散,其他部隊受重傷,留下四十多人撤退到縣政府院子裡尋求幫助。然而,由于援軍、鶴崗獨立團團長誤判,他們在途中擊退了一小群土匪後撤退到鶴崗。由于增援部隊沒有及時進入鳳翔,城軍最終立于不敗之地,除了傷亡之外,剩下的二十幾名同志被敵人俘虜。

張問天同志接到"鳳翔事變"報告後,立即率領直屬軍區乘火車前往鶴崗,分兩路救援。一路到劉山東,從鳳翔撤退到山上唯一的路——明山;另一條路從魯村渡過楚河到鳳翔生效。劉山東得知我的救援部隊到了,隻留下大部分被俘人員,隻有胡惠良(鶴崗獨立團政治處處長)、葉道生(排長)和三名同志到鹽田到烏拉加方向逃走。在途中,胡惠良,鹽田同志被殺,葉道生同志沒有被擊中,後來運氣好還能夠回到隊伍中。這一事件,我一和崗獨立團損失了兩個連,縣政府被敵人摧毀,縣長于萬才在戰鬥中喪生。

然後,在10月10日,楊青海又發生了一起幫派嘩變事件。

918事件前,楊青海當兵,後來投降日本,成為僞軍事監視者。1940年9月,由于與上級的不結盟以及我的抗日口号"抗日救贖"的宣傳和鼓動,組織了一部分僞軍事叛亂。兵變後,我是反聯盟的第七支軍隊。同年11月,軍隊越過邊界撤退到蘇聯領土。1945年8月,蘇紅軍進軍東北時,楊青海随隊前往宜蘭,擔任宜蘭蘇維埃城防司令部副司令官聿銘中尉。我黨到宜蘭開放工作後,他擔任宜蘭大館人民自治軍上尉、第19團團長。第19團編入京北民主聯盟軍合江軍區第五兵種後,楊青海擔任支隊副司令員。

楊青海一直對名利、A錢賄賂、A錢與喧嚣,搞亂男女關系,一直有着嚴肅的觀念。認為讓他當副書記,就是要斬斷他真正的權力,組織起來的感情深厚,極度不滿。這樣,他就成了國民黨特工反制政策的主要目标。敵人特約通過楊青海的車長嚴鳳文和楊青海兒媳辛愛宇的關系,讓楊青海和土匪頭目李華堂挂上鈎,接受了國民黨的任命,擔任"合江挺軍司令"、"河江市防長"。

該組織對楊青海的腐敗堕落錯誤進行了認真的批評教育,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幫派活動,但當時沒有獲得具體證據。經與省委書記張文天同志協商,決定将楊青海從宜蘭調到佳木斯,讓他參加軍區組織的教育訓練班,找出學習期間的問題。楊青海原本心中有一個鬼魂,對佳木斯心裡含糊不清,坐立不安。他幾次未經允許就要求我離開,最後,就像溜回了伊蘭。

楊青海偷回宜蘭,10萬人趕緊準備兵變。他派嚴鳳文和李華堂聯系,讓李匪部到縣裡見面。在楊緻兵叛亂前幾天,李華堂利用"虎出山"計劃,派出土匪攻擊我在宜蘭附近的兩支屯子地改特遣隊,引誘宜蘭獨立團兩個營和一個騎兵連陸續調離。這樣,宜蘭城就會空無一人,剩下的部隊卻有一百多人。

楊青海嘩變當晚,強行從宜蘭獨立團六個連中拉出70多人,與李華堂派出的土匪合作,攻打法院、市防指揮部、縣委、警察局和藏監獄,但都遭到了堅決的抵抗。午夜過後,叛軍和土匪覺得沒有便宜可占,怕我的增援部隊快到,不敢停留太久,在搶劫大量财産,燒毀軍倉,迅速逃離宜蘭縣鎮。

在這次叛亂中,宜蘭獨立團第2營營長君親王、6連長王平、排長張建國等同志被土匪打死。

八月中旬到十月初發生的這一系列嚴重事件,對那些在反土鬥争中思想松弛的同志來說,是一次很好的清醒,同時也堅定了我們清理内髒、徹底消滅土匪的決心,否則我們的基地就難以建立。

二、風雪山林秋千教師差

楊青海從嘉木斯級逃了出來,我們預感到宜蘭要出問題了,就指令軍騎兵旅先沖到宜蘭城以東約80、90裡太平鎮待命。我乘火車來到伯利第359旅旅部,與旅長劉特恩良、政委餘福生、副旅長譚有林、何慶宇等同志商量借兵(一騎兵團、一個步兵團)。同時,還提議邀請副旅長譚有林一起去。劉和俞兩位同志立即同意了。在我傳回Jamus的路上,我收到了Elan的一封緊急信。10月14日,他立即率領太平鎮的軍騎兵旅前往宜蘭,與縣委、獨立團的上司同志一起研究敵情。據偵察,李華堂、楊青海由伊蘭薩撤退,仍在宜蘭城以西的大連河第8區,企圖等待機會再度攻陷。我們決定立即跟随追逐。指令部隊加快戰前準備,除了武器外,還帶上幹糧、泡菜和烏拉草。當地政府發動群衆為部隊烘烤玉米餅,一磅一磅。每人至少帶一周的幹糧和泡菜,以及不含泡菜的鹽。機器草是東北三寶之一,确實名字不假。士兵們把糧草握得柔軟,用牙線用牙線固定在機靴裡,機靴又軟又暖。行軍日,腳出汗,晚上要把草拿出來晾幹,然後絮凝進去,穿得又軟又舒服,這是一個防止腳凍的好冬天。

部隊一準備就緒就出發了。我請宜蘭縣委同志通知譚有林同志,他來到第359旅騎兵團和第8步兵團後,請他們盡快趕上我們。

1946年10月16日晚,我率領騎兵旅和宜蘭獨立團第1營從宜蘭鎮向西渡過牡丹河。經過一夜的行軍,黎明沖向大連江,卻空無一人。敵人已經陷入了大的,小的。我們追趕大大小小的,敵人又逃跑了。從偵察中,敵人進入了黑瞎眼的地窖,向西南方向突圍。

我們仔細分析了敵人的意圖,李華堂活動在牡丹河蓮花泡以東、西奧、太平莊以北、宜蘭鎮、大連河地區活動。它們離巢穴不遠。這些土匪是地蛇,離開自己的土地時很難養活自己。江西牡丹是大片山區。從黑瞎地窖溝向西是老人山脊,山山密布,地形險惡,在那無盡的原始森林裡,不熟悉人族的地形,很難走出來。我們看穿了李華堂,一個不敢冒險的狡猾歹徒。他正想鑽進黑瞎的地窖溝,向西繞一圈,把我軍引入深山老林,到一個金色的貝殼,然後回顧回老巢。我決定采取計劃,離開宜蘭獨立團,加入黑暗的地窖溝,這樣,一方面要清除黑盲地窖溝土匪,另一方面可以阻擋李華堂土匪的來回通道。我率領騎兵旅沿着牡丹河西岸回到河南,穿過裡巴的岔路口,五條河到達四條河。果然,土匪被找到了,戰鬥立即開始,一次撞擊消滅了敵人。除了少數幾個被活捉的人外,剩下的二三十個土匪中,大部分都被打死了。經審訊,知道是杜方亭土匪部。杜芳婷自己也看到了不好的局面,天天逃不過來。原來是一堆小蘿蔔頭。我們決心不在這裡作戰,于是集結部隊繼續行軍。

下午是三個環節。這是牡丹河上一個比較大的小鎮,橫跨兩岸,是以分為三條西線和三條東線。鎮上有一些小商店和商店,比較繁榮。通常河的兩岸都有渡輪,在行人身上搖擺。當我們到達西邊的三條路時,河水一片寂靜,沒有渡輪。村民說,這艘船被土匪摧毀了。然後我們找了兩個村民走路到河邊去勘察,看哪裡水流穩定,就可以涉水了。雖然是十月,但在雁西合江地區,河水已經結冰(即小塊浮冰),當地稱為淩嶼時期,水冷骨。我們決定在上遊"遊泳"涉水過河(所謂"淺灘"是河兩岸的石頭凸起,水流在這裡,位差變異,像一個小瀑布)。這裡河水最深處約兩三米,水流比較穩定。但是在打鼾時,方向一定正确,稍有偏差,就會被水沖下來。我們在河的兩岸都設定了基準,标記了路線,部隊開始過河。當數百匹戰馬和士兵過河時,天已經快黑了。當小組官員與村民聯系時,他們帶來了一些木柴,并放火燒了士兵的烤衣服。準備好休息一下,然後繼續沿着河的南部。突然,南子的方向響起了一陣槍響。我知道牡丹河軍區派出的土匪部隊第14團有一個營,大概是他們和土匪着火了,我們加快了前進的步伐,部隊沿着山腳下的土路疾馳而過。我和精銳的士兵一起走在隊伍前面。槍聲越來越近。突然,一排機槍子彈從前方掃射而來,銳化排的幾名士兵受傷。我們會馬上下馬。很明顯,這是敵人的伏擊。敵人占領了我們前面的山丘,擋住了我們來自前線的路,企圖把我們趕下河。我想要一挺輕機槍,安裝在泥土上的凸起上,同時向敵人射擊,而我周圍的從業人員說:"我是來掩護的,分工和保安排離開了。騎兵立即撤退,左轉至敵方後,占領了一側的山丘。"我指着山丘繼續說:"你很高,你會向敵人開槍,我們會在前面和之後攻擊敵人。很快,炮火在敵方後面響起,我們從前方發起了沖擊。敵人逃跑了。從俘虜的口中,李華堂得到了我們追查的情報,帶着一百多名土匪伏擊了我們。另一方面,楊青海率領他的小隊去攻擊女婿,企圖摧毀我第14團的營。

我指令部隊匆匆忙忙地行軍。我們一到,李華堂和楊青海在後山點燃了三把火(土匪叫"狼煙"),向土匪發出信号,然後朝蓮花泡和莫勒的方向逃跑。我們先會見了董代表團團長,大約半個小時後,譚有林同志的騎兵團就到了。我們更加強大,對消滅眼前的這個土匪有充分的信心。

我同譚有林同志和騎兵旅、騎兵團、第十四團的上司同志一起研究了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會後,部隊又進行了一次緊急動員。然後,部隊從二子出發,當蓮花泡到達鼹鼠池時,他們發現敵人已經進入鼹鼠池溝,向漢春河方向逃去。對我們來說,找到一個經驗豐富且可靠的獵人來指導并不容易。下午,部隊進入莫勒奇溝,向賽春河跑去。峽谷真的很難走,西部的山上種滿了樹木,山上是闊葉林,上面是針葉林。溝底滿是落葉、雜草叢生,也不知道有多厚,踏上柔軟的腳步。有些地方簡直就是泥塘,踩在膝蓋上,一點點就會被困住。士兵們幾乎向前爬行。擁有重機槍和小型鋼槍的馬匹更難行走。部隊行動緩慢而艱難。大約二十英裡外,天空變暗了,一座黑暗的山站在他面前。部隊開始爬山。有的同志餓了,爬山,一邊啃着幾口硬州玉米餅。山是原有的森林,古老的木頭、樹枝相連,我們就像走進一條大走廊,看不到天空,看不到星月,也無法區分東西北。地面上長滿了枯葉,在腐爛的木頭之間躺着,很多地方都長滿了苔藓,有點不小心滑倒。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原始森林。在如此茂密的森林中行進,沒有經驗豐富的導遊很難走路。好在,我們的導遊很能幹,隻看到他左右期待,尋找獵人進山留下的痕迹,他還時不時在樹幹上用大斧頭砍出一隻白色的鼻涕蟲。最初進入原始森林的獵人會做特殊的标記來識别自己的方向。他們用山斧砍下樹幹上的标記,順序為"東一,西二,南三,北四",以識别傳回時和後來進入山地的路徑。這是獵人的普遍規則。當遇到一堆很厚的枯葉時,分不清土匪的去向,他打開表面蓬松的枯葉,畫出一根火柴,看裡面的樹葉是否有被踐踏的痕迹,判斷土匪是否經過。我們一路走來,觀察了導遊的娴熟動作,從他那裡學到了很多關于在古老的山林中尋找土匪的方法。例如,草地跟蹤法,馬從草地上下來,草被踩倒,草地的方向就是土匪的方向,然後,例如,森林追蹤法,樹葉,平鋪在地上,人馬踩過去,即形成低凹,葉子或折斷, 或滾動;例如,從馬糞的濕度以及它懸挂霜凍或冰凍的程度等中判斷土匪已經經曆了多長時間,這些都是在向導的途中學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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