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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的北極語言:一個被窺探、想象和傷害的遙遠地方

作者:酒死了

攝影師保羅·尼克倫(Paul Nicklen)于2017年8月在加拿大北極群島拍攝了一隻北極熊。照片中,北極熊在無冰的土地上邋遢,就像一個經曆過滄桑的老人。保羅觀察到北極熊在生鏽的垃圾桶裡翻找食物,咬着一個舊的雪橇墊。罪魁禍首無疑是全球變暖。随着全球變暖,北極冰蓋融化得更早,限制了北極熊在上岸前捕食和儲存脂肪的時間。2015年的一項評估表明,到2050年,北極熊種群數量可能會下降30%。

不久前,中國釋出了第一份關于中國北極政策的白皮書,其中強調了全球變暖。白皮書指出,在過去30年中,北極氣溫上升繼續減少北極夏季海冰。科學家預測,到本世紀中葉或更長時間,北極水域将出現季節性無冰。但另一方面,白皮書也指出,北極冰雪融化可以逐漸改變北極開發利用的條件,為各國提供商業開發北極水道和開發北極資源的機會。

殘酷的北極語言:一個被窺探、想象和傷害的遙遠地方

那麼,幾個世紀以來一直觸動世界神經的北極有什麼特别之處呢?北極在人類曆史上是如何被"發現"的?随着商業貿易和勘探,人類對北極的了解是如何增長的?當北極達到頂峰時,流行文學對北極的想象是什麼?從16世紀最早的北極地圖到今天的《北極白皮書》,人類對北極的了解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人與自然的關系又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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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圖、冒險和帝國擴張:被動處女地、危險甘蔗地</h3>

1569 年,荷蘭地理學家和地圖學家傑拉杜斯·麥卡托 (Gerardus McCarto) 出版了一幅 202 厘米長、124 厘米寬的世界地圖。在此地圖上,原始的球形地球被擴充為一個矩形區域,子午線和緯線在任何位置垂直相交。這種等距圓柱圖投影法,又稱"麥卡托投影法",可以保持投影後的大陸輪廓形狀和角度不變,是航行的良好指南。但是,在這種投影方法中犧牲了極性,并且極點的比例是無限的。是以,與封裝的無限極相比,McCarto決定使用極點作為投影的中心,繪制一個單獨的極點地圖并将其放置在世界地圖的左下角。

在這幅極地圖中,北極地區分為四個部分,通過水道彼此區分,水道在中間區域彙聚,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麥卡托對北極的描繪源于兩位16世紀的探險家馬丁·弗羅比舍(Martin Frobisher)和詹姆斯·戴維斯(James Davis),他們都到達了現在的加拿大北部,并記錄了他們在那裡遇到的巨大冰山:"沒有停下來,它被沖向北,在那裡它被吸收到地球的内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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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6世紀,當麥卡托繪制地圖時,很少有人通路北極,留下的記錄也更少。公元前325.C年,一位名叫皮夏斯的商人和航海家向北航行。根據他留下的記錄,現在推測他到達了不列颠群島("普雷塔尼群島",或普雷塔尼群島),并向北前往傳說中的圖勒島。根據他的說法,圖勒"既不是水也不是空氣的混合物","陸地和水是懸浮的,既沒有立足點也沒有導航","太陽将在落山兩三個小時後升起"。

麥卡托還提到了一位14世紀著名人物的旅行,他記錄了一位英國僧侶的挪威之旅。這本神秘的書提供了麥卡托的北極地圖的中心,這是一塊巨大的岩石,矗立在極點,被命名為"黑崖"。

在16世紀,随着馬可波羅的旅行和新大陸的發現,歐洲國家對東方充滿了向往。但由于當時南部航線由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海洋帝國主導,英國和荷蘭希望開辟通過西伯利亞到遠東的航線。這激發了大量航海家的追随,探索東北路線和西北路線。

在19世紀,随着工業革命和理性運動的興起,人們對科學和知識的渴望急劇增加。極地探索,從最初的商貿活動轉變為科學探索,從最初的貿易管道開放到部分帝國擴張。歐洲人不僅應該探索地理邊界,還應該渴望将它們納入他們的知識地圖。他們不僅渴望實際到達,而且還渴望将他們對北極的所有知識都放在圖紙上。正如學者克裡斯蒂·柯林斯(Christy Collins)所說,探險家的工作是通過将極地空間融入标準的歐洲探索和發現的話語中來"歸化"極地空間,而它對一個國家的控制取決于在那裡說英語的有效性。

北極對這種帝國擴張構成了巨大挑戰。19世紀的美國探險家弗雷德裡克·施瓦卡(Frederick Schwarka)曾經說過,北極是"我見過的最荒涼的地區,我從未見過房子、樹木,或者動物或植物生命的痕迹"。柯林斯認為,在這裡,所有與歐洲相關的參考和标志都失敗了:"北極否認歐洲的描述,測量,制圖,甚至實體通路。這是令人生畏的,也很難承認:允許北極繼續維持這種無法放在地圖上的貧瘠狀态,意味着承認歐洲擴張的地圖上存在着巨大的空白,這是歐洲話語無法填補的空間。"

殘酷的北極語言:一個被窺探、想象和傷害的遙遠地方

如果我們更深入地觀察,我們可以看到極地探索也充滿了性别表達。在探險家眼中,他們把北極之行看成是尋找處女地,或多或少具有一定的性别内涵。在施瓦特卡的口中,北極充滿了誘惑:"我渴望踏上那片貧瘠的土地,開始我的工作。皇家海軍司令謝拉德·奧斯本(Sherard Osborn)上尉在他1859年出版的《約翰·富蘭克林爵士的最後一次航行》(The Last Voyage of Sir John Franklin)一書中重建了富蘭克林的最後一次極地之旅:"冰凍的北極隻向那些勇敢和不情願地緻力于探險的人緩慢而勉強地揭示了它的奇迹。這個可怕的,霧蒙蒙的,寂靜的王國隻能通過兩代海員和旅行者的辛勤工作才能進入。在另一篇文章中,阿斯彭描述了富蘭克林的船如何打破冰層,寫道:"人們聽到一聲愚蠢的呻吟,好像冰在呼喚憐憫。然後巨大的冰塊被打碎成碎片。"

随着男性探險家繼續探索并進入這片處女地,北極被女性化為一個被動的,等待男人的地方。當探險家進入時,北極正在呻吟和乞求憐憫。這種叙事方式也迎合了19世紀通俗文學的品味。畢竟,北極探險在當時很普遍,成為流行文化的熱門話題,各種探險家日記和航海日記被淹沒。一方面,探險家對北極的野心和女性想象力,另一方面,是人們眼前的殘酷現實——北極探險極其危險,很可能永遠消失。探險家約翰·富蘭克林的失蹤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1845年,北極探險家約翰·富蘭克林爵士率領兩艘探險船前往北極。這一事件震驚了英國社會,媒體将探險家的失蹤描述為"全國上下的深切焦慮"。這種焦慮不僅與個别探險家的消失有關,更重要的是,與征服和被征服的權力機制的轉移有關。人們恍然大悟,被動的、貧瘠的處女地,也可以吞噬人類,并具有破壞性和破壞性的力量。

有趣的是,失蹤間接地促成了探險家對北極的了解。在1845年之後的十多年裡,40多個救援隊抵達北極尋找富蘭克林的蹤迹,這極大地豐富了人文地理。

殘酷的北極語言:一個被窺探、想象和傷害的遙遠地方

文學中的北極想象:野蠻人,幽靈和幽靈的家園</h3>

弗朗西斯·斯普福德(Francis Spufford)在他1997年出版的《我可能是某個時間:冰與英國人的想象》(I May Be Some Time: Ice and The English Imagination)一書中,談到了19世紀上半葉與北極相關的奧秘如何進入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公衆視野并變得流行,當時英國人唱着以極地為主題的歌曲并參加以極地為主題的晚宴。這個群體不會放棄市場上任何以極地為主題的書,無論是小說還是旅行日記。流行文化中的這種極地狂熱極大地推動了極地主題文學作品的發展。北極的狂熱不僅反映在冒險日記中,還反映在作家們渴望将他們對北極的想象轉化為文學材料。為了追溯這種極性主題寫作的開始,我們不得不提到詩人科勒。

1798年,科勒裁定他出版了《古船》,講述了一位水手從長途航行中回來,向一位即将參加婚禮的客人講述他的航海故事。随着個人經曆的展開,客人的反應始于困惑,然後是不耐煩,最後是癡迷。這首詩的靈感可能來自詹姆斯·庫克船長的第二次遠征(1772-1775)。在這次旅行中,庫克船長三次前往南極圈,以确認傳說中的南方大陸的存在。評論家還指出,這首詩是由航海家和探險家托馬斯·詹姆斯(Thomas James)寫的,他是一位威爾士航海船長,也是世界着名的航海家和探險家,緻力于發現從北美到亞洲的"西北水道"。

這首詩,通常被視為英國浪漫主義文學的開端,實際上為極地寫作拉開了帷幕。在他的詩中,科勒-魯爾借用了一個水手的嘴來描繪極地景觀:

然後是濃霧和大雪,

天氣寒冷,骨髓當機;

當冰山飄過船時,

水晶綠,顔色像玉石。

冰山閃耀着凄涼的光芒,

在流動的雲層中,如果清除:

周圍沒有人,也沒有鳥

隻有無盡的冰雪。

這是冰和雪,它是冰和雪,

到處都是冰雪;

冰在咆哮,冰在咆哮,

就像一個男人昏厥并聽到一聲巨響!

通過對荒涼的極地地區和通過骨髓當機的巨大冰雪的描述,科勒用詩意的語言創造了一種"崇高的自然感",給人一種審美體驗 —— 從驚奇到恐懼,從贊美到敬畏。極地地區對自然之美的發現是對蓬勃發展的工業革命和席卷一切的理性運動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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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前,1818年,英國經曆了一次旋轉的北極冒險,同年瑪麗·雪萊首次出版了科幻小說《弗蘭肯斯坦》。瑪麗·雪萊不可能對北極冒險一無所知,否則她就不會将科幻小說的背景設定為北極冒險。這部小說講述了一位名叫弗蘭肯斯坦的科學家的故事,他以一種交流和重述的方式制造和狩獵怪物。故事的叙述者沃爾頓船長是一位狂熱的極地探險愛好者,在強烈的好奇心和征服自然的欲望的驅使下,他開始了極地探險,并遇到了弗蘭肯斯坦。

從沃爾頓在聖彼得堡寫給他妹妹瑪格麗特的第一封信中,我們可以看到他想象中的北極。

"我試圖說服自己,極地地區是一個荒涼,冰冷的地方,但它總是徒勞的。我腦海中浮現的總是一幅我無休止向往的美麗圖畫。瑪格麗特,那裡的太陽像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來回奔跑,閃耀着永恒的壯麗。在那裡——對不起,我的妹妹,我仍然對過去的航海家有信心——霜凍融化了,我們将在甯靜的大海中航行,然後也許漂流在一片美麗而神奇的土地上,那裡是人類迄今為止生活過的土地的所有美麗風景。"

在沃爾頓眼中,北極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過去的航海家使北極成為一個光榮而壯麗的地方,沒有寒冷,沒有冰,有些隻是紅色的太陽和永不落下的永恒之光。沃爾頓的好奇心驅使他來到北極,一片存在于公衆想象中的土地,就像維克多的好奇心驅使他創造怪物一樣。是以沃爾頓會說,"當我看着這片我從未去過的土地,踏上它時,我強烈的好奇心肯定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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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科勒詩歌中關于極地地區的情感類似,沃爾頓和弗蘭肯斯坦在北極經曆了情感的起伏,最終轉化為克服困難和征服自然的勇氣和信心。當沃爾頓和他的船員被困在冰川中時,弗蘭肯斯坦的到來給了船員們希望。"他喚起了他們的能量,水手們聽了他的話,他們覺得眼前的巨大冰山,終将會倒在人類的堅強意志面前,就像鼹鼠山一樣。

弗蘭肯斯坦在船上發表了一場慷慨激昂的演講:"哦,你也應該看起來像男人,你應該是地面上的好人。你必須始終如一,堅如磐石。冰是由水做的,你的一顆心是用血做的。冰可以變,隻要你堅強,冰川就不會讓你屈服。讓你的眉毛刻上羞恥的印記,然後回家。你應該像勇于戰鬥,擊退敵人,在困難面前決不退縮英雄的勝利!"在這個充滿激情的聲明中,我們再次看到對探險家男子氣概的強調,征服自然的願望和野心占主導地位。堅硬的冰川在人類的意志和決心面前不值一提。

1838年,美國作家愛倫·坡(Ellen Poe)寫了他唯一的小說《楠塔基特的亞瑟·戈登·皮姆的叙述》(The Narrative of Arthur Gordon Pym of Nantucket),該小說在旅行日記中出現,并以極地探險幸存者的聲音回憶了他的極地之旅。在序言中,皮姆寫道,他一直不願意為這個傳奇故事付費,擔心讀者會懷疑它的真實性。在編輯艾倫·坡(Ellen Poe)的敦促下,他将其作為虛構故事出版。然後,他講述了他如何登上一艘捕鲸船,經曆了沉船,叛亂,食人族,最後被另一艘船的船員救出,繼續向南航行,遇到黑人原住民,被困并逃脫。在皮姆與船員一路前往南極的旅程中,小說戛然而止。

Elumpo的殘缺小說包括許多探索日記和小說的影子,例如本傑明·莫雷爾(Benjamin Morel)對南太平洋四次旅行的叙述(1822-1831),耶利米·雷諾茲(Jeremiah Reynolds)關于太平洋和南太平洋冒險的陳述(1836年),笛福的《魯濱遜漂流記》(1719年)和科爾雷恩的《古船之子》(1798年)。在這部小說中,極地地區除了覆寫着茫茫的冰雪之外,還是野蠻人和食人族的聚集地,象征着文明社會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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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道爾(Conan Doyle)是一位閱讀Abouto長大的作家,後來又寫了著名的《福爾摩斯探案集》(Sherlock Holmes)系列,年輕時也寫過關于北極的小說。1880 年 3 月的一個下午,年輕的愛丁堡大學醫學生柯南·道爾 (Conan Doyle) 決定結束學業,登上一艘前往北極的捕鲸船,作為外科醫生開始為期六個月的北極之旅。後來,他回憶說,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真正非凡的冒險"。在登上捕鲸船"希望号"之前,柯南·道爾帶來了幾本詩歌、哲學和文學書籍,以及幾本空白日記,以記錄他對即将到來的旅程的印象。

1883年1月,柯南·道爾在《聖殿酒吧》雜志上發表了他的第一部短篇小說《北極星船長》。故事是這樣的:北極星号的船長尼古拉斯無視船員的建議,決定在北冰洋中部解體。船隻随時可能被困在冰中,船員處于危險之中,但時間流逝。船員們報告說,他們看到鬼魂或鬼魂已經好幾天了,甚至連這位從不迷信的醫生本人(小說的叙述者)也承認,他在黑暗中聽到了一聲呐喊。一天晚上,船長離開了船,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在追随一個看不見的存在。第二天,船員們發現船長死在冰上,但他的臉并不痛苦,笑容燦爛,手上好像要抓東西一樣。最有可能的是,他發現并擁抱了召喚他的無形幽靈。在柯南·道爾(Conan Doyle)的小說中,北極被視為鬼魂和鬼魂的家園。

殘酷的北極語言:一個被窺探、想象和傷害的遙遠地方

如果我們把這些充滿怪物、鬼魂、野蠻和神秘主義的文獻與19世紀的北極探險相比,我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一方面,北極探險正在豐富人們對北極地區的了解和認識,對北極的科學知識正在增長;

<h3>北極作為主權的象征:脆弱的生态被政治遊戲所掩蓋</h3>

如果說19世紀上半葉的航海家是用來探索和探索北極的,為了收集和擴充與北極相關的地理知識來尋找富蘭克林,那麼在19世紀後期,美國加入北極探險後,北極從一個特定的地理區域變成了一個抽象的探索目标。北極是關于一個抽象點,一個經度和緯度的坐标。争奪北極既意味着作為探險家的榮譽,也意味着自豪感,同時又與國家叙事聯系在一起——當一面國旗在冰雪中豎立時,它代表着世界盡頭國家權威的建立,無疑是主權的象征。在這種背景下,國家支援的北極搜尋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1871年,美國的查爾斯·弗朗西斯·霍爾(Charles Francis Hall)率領北極星号向極地地區進發,試圖到達北極,但未獲成功。五年後,作為英國北極探險隊的一部分,皇家海軍試圖到達北極,指揮官阿爾貝托。在H. Markham的帶領下,艦隊于1876年5月抵達83度20'26"。1895年,挪威探險家Friedjof Nansen和Si omar Johansson抵達北緯86度。意大利皇家海軍的意大利探險家阿梅迪奧公爵和翁貝托·卡尼上尉于1900年4月25日抵達86°34'。

1909年9月7日,《紐約時報》在頭版刊登了一篇報道,"經過23年和八次嘗試,皮利終于發現了北極。美國探險家羅伯特·皮利(Robert Pilley)在拉布拉多港發出了這一資訊,聲稱他于1909年4月到達北極。然而,就在一周前,《紐約先驅報》在頭版發表了一篇題為"弗雷德裡克·庫克發現了北極"的文章。美國探險家庫克于1908年4月宣布抵達北極,正好比皮利早一年。在給《紐約時報》的一份聲明中,皮利宣稱:"庫克從未去過北極,他隻是在欺騙大衆。"兩位昔日的朋友對此置若罔聞,關于誰真正到達北極的争論并沒有平息。由于兩人在"到達北極"時攜帶的測量工具并不精确,我們實際上無法分辨誰到達了真正的北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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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世紀,随着科學技術的提高,有可能從陸地,水和空氣三條路徑到達北極。1926年,第一艘載人飛艇降落在北極。1958年,核動力潛艇"諾特拉斯"号首次從冰下穿越北極。1977年,前蘇聯破冰船北極号首次突破冰層到達北極。1978年,日本探險家志村茂(Shigero Shimura)成為人類曆史上第一個獨自騎着狗拉雪橇到達北極的人。1986年,法國醫生艾蒂安(Etienne)獨自滑雪到達了北極......

在北極競賽變得越來越熱甚至處于沖突邊緣的幾十年裡,北極保護一直在議程上,但沒有得到足夠的關注。來自歐洲和前蘇聯工業國家工業排放的北極霧霾——二氧化碳、二氧化硫、氟利昂、煙塵等化學污染,以及變暖造成的冰山融化——甚至成為北極周圍全球政治博弈的重壓點。

在希臘神話中,古代有一個民族生活在遙遠的北方,那裡的太陽總是溫暖而陽光明媚,被稱為hyperborea。回到麥卡托的北極地圖,有四塊被河流隔開的土地。"北方之地"理論的信徒認為,麥卡托北極圈地圖中的大陸不是一個錯誤,也不是一個假設,而是基于古代海圖,這些海圖實際上位于地球的背面,地球的内部,中間是北極的開口,從中可以通向内心世界。這一理論流行了一段時間,引起了科學家的注意和研究。

殘酷的北極語言:一個被窺探、想象和傷害的遙遠地方

今天北方有喜樂之地嗎?北極熊可能很難同意。但是,如果全球變暖不能迅速刹車,北極的政治象征意義總是比生态現實更重要,那麼希臘永遠溫暖、陽光普照的神話很可能會成真。

資源:

https://www.arthur-conan-doyle.com/index.php/The_Captain_of_the_%22Pole-Star%22#Plot_summary_.28spoiler.29

http://www.kepu.net.cn/gb/earth/arctic/history/hst309.html

http://mary-shelley.wikia.com/wiki/The_Arctic

https://www.atlasobscura.com/articles/north-pole-map-mercator

克裡斯蒂·科利斯,《垂直身體/水準世界:約翰·富蘭克林爵士》和《北極空間的虛構》

凱瑟琳·舒爾茨(Kathryn Schulz),《文學的北極癡迷》(Literature's Arctic Obsession)。

Arthur Konan Doyle,《Dangerous Work: Diary of Arctic Adven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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