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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别把人参果当萝卜吃

“江上”!别把人参果当萝卜吃

——用专业的眼光批驳“江上”的无知妄说

一个长期倒卖文物,并亲自参与盗墓的所谓“江上”者(本名周纯国),炮制了一篇《重庆大学耗资670万,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自媒体网文。通篇用戏说和调侃,故意把人参当萝卜吃,分不出贵贱,对馆中展品进行污名化,违背起码的常识,胡侃乱诌,装腔作态,制造伪局,给瓜众充当“教师爷”,像萨满巫师救赎群盲的忽悠,打着“反腐为民"的旗号,在背后利用水军,用泡沫堆积的流量,利用公器私属的不良媒体,形成舆情,向学校和无偿捐赠者泼污,最后达到他们配合国内外反华势力辱华、黑华的目的。

用“江上”的话说:整座博物馆都是赝品,不负责任的信口雌黄。现用专业知识,将他指赝的主要展品批驳如下:

一、“江上”说:“ ....下面这堆玻璃制品,实在是有点没谱了,因为它们篡改了玻璃发展的历史,把透明玻璃的历史一口气向前推了几千年。”到底是别人把玻璃 口口 一口气向前推进了几千年",或是“江上"缺知少识,光顾着倒卖文物,没有时间看看书,了解点起码的常识!

首先,请看台湾出版的《中国古玻璃》书中,北京大学考古系的齐东方教授在序言中说: “至少在宋代以前,中国的玻璃比玉、金银还要珍贵。那些光亮透明、晶莹润泽的玻璃、令人感到神奇,甚至是无价之宝。中国人开始制造玻璃的历史并不晚,据目前考古发现,春秋战国稍早就已出现....。”

请看该书中第2 9页插图中战国蜻蜓眼纹珠:

“江上”!别把人参果当萝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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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们也引用《世界日报》上发表的张芳硕先生的文,摘录一段:据“江上说的"和“澎湃新闻"请教过的“专家"们一口咬足“假到荒唐"的那些晒出来有限的几件藏品图片中,鄙人今天吃半颗豹子胆,在这说了:有几件不但不是假的,还真的不行,其中一图是数枚战汉蜻蜓眼(老琉璃珠子)、一图是汉代蓝色琉璃凤鸟杯,可以参照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巴黎卢浮宫、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的同类藏品,要是觉得跑得太远了,舍不得或花不起那个路费银子,那就近走一趟上海琉璃博物馆、河北省博物馆。那件蓝色透明的琉璃凤鸟杯,在广西合浦博物馆可以找到“更离谱"的一对西汉蓝色旋纹琉璃器,要是还嫌远,就走一趟北京琉璃研究所“ 。权威专业研究结果是在3 1 0 0多年前的西周,伴随着青铜冶炼业的发展,琉璃就随之出现。它作为青铜冶炼的衍生品走入中国古代艺术品的行列。在汉武帝时就有“起祠神屋",以“玻璃为光,光可洞彻"之说。史料记载得如此明白。“江上"却说:“把透明玻璃的历史一口气向前推了几千年。在真正的历史面前, “江上"你显得是多么的苍白啊!

二、被江上指赝的“电镀"错金银镶宝石龟形器。也被某些媒体找的隐名“专家"说“假得离谱"的典型。

“江上"是善于胡诌八扯,偷换概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故意用当代的“电镀"来混淆“鎏金银"的古代工艺,由于想达到泼污的目的,用“电镀"搞鱼目混珠来刺激瓜众的情绪。用愚民手段来达到他的政治目的。把一件汉代的鎏金镶宝龟形器的 “鎏金"说成当代的“电镀",暗喻是赝品,这种拙劣的手法,“江上"是很会玩的。

如果“江上"不爱读书,喜欢捣乱, (他曾把故宫和国家博物馆的专家骂了个遍),那么,我们请网友把满城汉墓出土的错金银铜骰,嵌宝石错金银豹形镇,鎏金玉铜枕,大云山汉墓出土的鎏金镶玉虎噬熊铜镇、这些都陈列在南京博物馆里及日本的美秀博物馆也展出有同类的藏品。两厢比较,真赝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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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上"别有用心地把不同器形、不同纹饰的藏品,用张冠李戴的惯用手法在那儿蛊惑吃瓜群众。好比把北京天安门故意与地安门混扯到一块。重大博物馆陈列的分明是一个元青花“三顾茅庐纹"罐,用来和1 9 5 9年在江苏江宁的明代初年的大将沐英墓中出土的“萧何月下追韩信纹"梅瓶相比,从器形上看一个是罐,一个是梅瓶。从纹饰的内容上:一个是三顾茅庐,一个是萧何月下追韩信,哪儿都不挨靠, “江上"却把它们扯到一块,充分说明他的不学无术和胡搅蛮缠的本性。既不从展品的器形和纹饰上解读,也不从展品使用的苏来麻尼青料(又叫苏麻离青和苏渤尼青)所呈现的发色特点来考察。元青花正是使用的从波斯进口的苏来麻尼料,呈相特征既有晕散、黑斑、下凹和锡光。在三顾茅庐纹罐的纹饰不但有这些特点,上面还有凝聚的串珠状。而且此罐胎体厚重,釉色呈乳白,器身布满棕眼,圈足外墙斜削,底上有明显的火石红。从这些特征和内膛的熟旧感和使用痕迹上看,充分证明它是一件元青花的典型器。

另外可以告诉“江上"。我研究元青花已有二十多年了,为了深入研究,我专门去了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的托匹卡帕宫和伊朗德黑兰的伊朗国家博物馆,到这世界上两大元青花收藏最多、最权威的地方去考察过,又到大英博物馆数十遍的看元青花的标准器“象耳瓶",也邀约收藏界的朋友去上海博物馆看“元青花专题展",和驰名的“鬼谷子下山罐"近距离地接触, 并和朋友反复观看、研讨,并把各个细部都拍了下来。“江上"!你有我这样的考察经历和钻研精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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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重庆大学博物馆展出的:元三顾茅庐纹青花罐的两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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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为该罐内膛、竹子细部发色。右为底足、罐上的苏来麻尼料中的气泡

四、在“江上"的网文中,有这样一段肆意攻击的文字:三彩挂兰,价值连连。这件大到没朋友的三彩肥婆不仅挂兰,挂的还是现代才有的洋兰,比圆珠笔涂的还兰。那张柿饼脸,那双斗鸡眼,也大大突破了唐代审美的下限,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看到这里,我先把一个网友对你的评论照抄如下: “无知无畏还无上光荣“ “没文化又爱跑出来充大尾巴狼......"

这里,我请问:这是唐三彩吗?一看仕女人物就归入唐三彩,这也太奇葩和无知了吧?你这种水平还跑出来到处乱喷,成了瓜众眼中的“专业"人士、“权威",这世间也太可悲了吧。

只要我们心放正一点,稍具文物知识的人都会说:这是一尊唐代绞胎仕女立俑,你连三彩(专业名叫“彩色釉陶",民国时才俗称唐三彩)和绞胎都分不清楚,在这儿装神弄鬼,还故意在那儿大说绞胎和纹釉的区别。绞胎是自古流传的专业称谓,又称“搅泥”、“搅胎瓷”、 “透花瓷"。通常用白或褐、黄等不同的瓷土,分别制成色泥,然后拧绞到一起,制成新的泥料,再拉坯成型,浇一层透明釉,也有将制作好的泥料切成片状作镶嵌之用的。

由于工艺繁琐,反复加工,坯体呈现出两种瓷泥搅在一起所形成的花纹。有呈年轮状的,也有呈羽毛、雉尾、梅花等状的,还有呈流水行云状的,构思奇巧,变化极多。

这件仕女俑一看是用钴兰、黑两色相绞,形成行云流水纹,从她身上的细小向上的翘片特征已经看出她经历的历史风云际变。至于“江上"所云“比圆珠笔涂的还蓝" ,目定他是色盲,连色相都分不清楚。特别是“江上"用泡妞的习惯眼光来评判古物,说:“那张柿饼脸,那双斗鸡眼,也大大突破了唐代审美的下限"。稍有美术史知识的人都知道,北魏崇尚瘦骨清相,唐代流行丰腴肥体。这里把法国v & A博物馆、赛努奇博物馆、吉美博物馆及西安的唐代仕女及陕西乾县章怀太子墓中的壁画中的仕女人像晒给大家看看。基本都是“丰腴肥体"。她们不但是“斗鸡眼",还有 “咪咪眼" “大鼓眼” 与你想泡的妞相去甚远。用你的话说:真是放了个“不同凡响之屁"啊!写到这里,我赶紧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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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另外,无论是教科书,或是文献上,就连民间习惯的叫法,都一律称为“绞胎",因为表里如一,称为“瓷中君子",起于唐,到宋代形成高峰,“唐三彩"是冥器,是给死人用的,而“绞胎"是给活人用的。你却在那里不懂装懂故弄玄虚的卖弄说应该叫“绞釉",请问绞釉如何“表里如一"?为了达到可耻的污蔑目的,你还说在“河南南石山村"一带有仿品。告诉你!那儿是仿唐三彩和北魏陶俑的地方,因成本太高,那儿不仿“绞胎",更没有被你看走眼的“唐代绞胎骑马俑"。

六、你把博物馆的藏品乱践踏了一通后,把污蔑的语汇都用完了。对唐三彩骆驼载乐俑用“现藏于国家博物馆的鲜于庭墓出土的骆驼载乐俑,在重庆找到了它失散多年的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它的兄弟是指的这件展品和国博的那件是同妈所生,亲骨肉哟?!为什么你又说整座馆称为赝品博物馆呢?这里给你展示一件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唐三彩》画册上的另一件载乐俑,是不是也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先且不管“江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先拿实物来分析:

首先此藏品胎质细腻、疏松、有腐蚀痕迹,呈现出钙一类的锈斑,和向上的翘片,露胎部分表层有沙质小坑(俗称芝麻釉)、釉色深沉中显柔和,有润泽感,釉中还有像蚕吐细丝一样的流纹,表面上的土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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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江上"把“秘戏俑"冠名“流氓俑",可见其心态,并说: “我好像在三峡古玩城某家专卖假货的店里见过,原来被吴教授买走。"这是博物馆为迎接校庆90周年临时搞的《大象有形——中国古典造型艺术展》,由于藏品不够,向另外的藏家借的,足见“江上"向吴教授泼污到什么程度!“江上"必须指出是三峡古玩城那家专卖假货的店,我们要请工商部门去查处。另外请你到国家博物馆看看此类藏品吧!增加点见识,学会以后客观说话。还有记住鲁迅话:“不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

八、“江上”又说: “迷你版红山c型龙,(展标上写的玉猪龙),真伪姑且不论,咱能不能先把龙和猪分清楚?

写到这里,我要引用网友的一句话来回答: “这与一个还没型的胚胎评价一个成人走路的姿势是否正确何异?!这里我们用各种版本的权威书籍来回答:在《中国艺术品收藏鉴赏百科全书》中的玉器卷中第5页中也称为“玉猪龙"。在《中国出土玉器全集》中第1 3 5页、1 3 6页、1 3 7页、1 3 8页内蒙古出土的红山文化中的全称为玉猪龙,那么,你为什么要故意在这里混淆位置,把陈列在上方的“玉龙"和下方的“玉猪龙"的标签错位,然后在这里说三道四,恶意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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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上"又将“汉代青黄玉螭纹凤鸟尊"用冷嘲热讽来指,赝: 落汤鸡版;汉代'玉凤,虽然生就了一副落魄凤凰不如鸡的倒霉样,但是,人家都长着一张老鹰的嘴, 小心啄你!"这就是你判断一件藏品真伪可笑的描述吗?

这件藏品青黄玉质地, 细润有光泽,局部受沁呈赭红斑,凤鸟呈俯卧状,目视前方,双足抓地,关节处羽毛成卷云纹,尾部上翘,用透雕手法表现卷云纹羽毛,自背部掏膛,口呈四方形,又用圆雕手法把双翅作盖,用子母口扣合。通体用线浮雕夔凤纹为主,间饰鱼鳞状片羽,颈部出戟;管鑽痕饰园目,整体气势挺拔秀美,阴刻线条劲道有力,一变战国的神秘抽象转向写实与夸张、神形兼备的风格,雕塑感很强。此藏品,从材质、沁斑、雕刻手法和艺术风彩应是一件汉代玉器的精品。刚好在北京中嘉拍卖公司拍卖后出版的大型画册(该画册名《汉玉精粹》,由故宫玉器研究专家周南泉作序)第1 3 2页中的下图和此展品十分类似,供大家评判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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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展览中的一个春秋末、战国早期的玉跪人,玉质通透,包浆厚实,人物跽坐,双手扶膝,用碾琢而成的卷云纹布满衣饰,显出华丽而贵气,脸部眉毛弯长,双目正凝视前下方。展示了人物的倨促心态,用较写实的手法将人物的形象、比例、表情、神韵等表现得恰到好处,尤其为研究当时的服饰,发式等提供了极其珍贵的史料。而“江上"竟用嘻皮士的变态心理将这件玉器描黑成: ;汉代'蛤蟆精,重博说是玉跪人来着。"

十一、“江上"惯用的是东拉西扯,制造错误,然后得出荒谬的结论,在展览标牌上分明写着:“战国六乘错银马车"。他别有用心的说成是: “改装版铜马车体量硕大,通体错银。在马的造型和车的制式上,完全模仿秦始皇陵铜车马中的一件,尽管型制有些别扭,做工颇感粗糙,细节也不怎么讲究,但人家马多呀,比秦始皇还多了两匹马,四前两后,整整六匹,马力强劲。秦皇汉武,输掉哪里只是文采”

稍有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战国中期是战车和乘车发展的鼎盛时期,以马的数量和车的质量来衡量军事实力及国势的强弱、精锐,无论是乘车还是战车,其制造技术之完美,设计构思之合理、精密,不但在结构设计,而且在造材用料,对车的装饰上都追求舒适豪华,是历史上的一个高峰。

而到了秦代,由于骑兵的崛起,骑兵作战的快速机动能力远超战车,特别是少受战场地理条件限制的优点,使战车相形见绌,战车渐渐被淘汰出战场。此时的乘车还战车就远逊于战国时期。据记载和考古发现,以马车为例“独车舟车至少需用两匹马才能驾车,多时可用六匹、八匹来驾挽。"

此件展品是借一藏家的藏品,整体呈现出厚重的历史感,做工十分精湛。车的顶盖上有几十个铭文和十分精美的图案,气势雄伟。在这里我们引用香港著名经济学家张五常教授(1 9 5 9年,在美国加州大学师从现代产权经济创始人阿尔奇安,8年后获博士学位;后在华盛顿大学任教授,1 9 8 2年返港担任香港大学经济金融学院院长)的原文如下:“网上看到一篇文章,说重庆大学得到吴应骑教授的收藏品捐赠,建成一间博物馆。该网文长篇大论,质疑是否一座赝品博物馆。

我不要在这里参与争议,但从网上看得不太清晰的展品中,有一件是六匹马的铜马车,作者提出几方面的质疑。我认为这套车是春秋战国(东周)时的产品。因为用上的错锌(拍卖行的专家一律误作错银)是始于春秋而盛于战国,其后就少见了。换言之,我认为今天在西安兵马俑那套秦朝的铜马车是仿效早上几百年的战国的,我们今天不要倒转过来看。"

十二、“江上"在整篇文字中,像这样颠倒时空,僭越礼数,以张说李,自编自演 自欺欺人,用荒谬的逻辑来求证荒谬的结论。不用真正的鉴定方法和求实务真的精神,有意把展厅中的“商代兽面纹鼎"与“后母戊鼎"两个不同的器物拉扯在一起相对比,好比把范冰冰和宋美龄相比,仅管她们都是女人,但是两个毫无相关的女人、出身、社会状态根本不同,这两个鼎的相同点仅是都是鼎(中国的鼎型太多了)都是青铜的。但他们的大小、纹饰、国量夕工么的经历(比方用途、铸造的主人)都不相同,难道范冰冰非要像宋美龄才算女人吗?!你这种胡拉被子乱蹬毡的推衍,毫无专业知识,居然在这里说三到四,你不觉得理亏吗!

十三、“江上"这次没有用张冠李戴的神操作,而是纯无知地在那儿指摘: 这两件称之为龙的怪物.一“你看它三分像龙七分像狗,是不是雄辩地佐证了;龙生九子'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他一边丑化、一边又“雄辩"、 “佐证”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忸怩作态?!你分明写了《重庆大学耗资670万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已经下了结论,又来打个?号,当了屠夫,又要乔装成是吃素的。

这两件汉代的玻璃龙,你去查查书就什么都明白了,在《国宝》丛书的青铜器卷中“汉代力士骑龙托举博山炉"(现藏于故宫博物院)及大英博物馆的“汉代力士骑龙托举博山炉"。这里给你普识一下,这是中国早期的“卧龙",这个力士骑的正是卧龙(见插图厂和重大博物馆的汉代玻璃的龙是一致的。而且这两件汉代玻璃卧龙一看就是历经漫长岁月的产物。

“江上”!别把人参果当萝卜吃

“江上"故意用前后倒置,颠倒黑白,张冠李戴.一“等手法极尽恶语中伤之能事,知识苍白,却在那里充内行。为了博眼球,完全不讲是非曲直,怎么刺激舆论就怎么乱谄,迎合社会上一些非理性的,有仇恨情绪的瓜众口味(仇官、仇富、仇警、仇知、仇社会),制造撕裂的情感,引发不明真相大众起哄和攻击,造成社会不安全因素。

在这里特别要点明白的是,据调查“江上"其人根本未到重庆大学博物馆,你在文章中却说:“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专门过来询问:你是来看展览的吗?是重庆大学的吗?让我觉得很诧异,后来对照网上照片,才知道这位就是前文说的吴应骑。"告诉你“江上",吴应骑教授于2 0 1 9年1 0月7日开幕后,就去了外地办事,一直都没有到博物馆去。你在哪里见到了“领导模样的吴应骑"。青天白日之下,你居然公开撒谎诬蔑。

1 4日下午“江上”网文发出之后,《新京报》 《澎湃新闻》十五日上午就将网文向全国散发,显然是经过事前准备,紧锣密鼓,精心策划的。然后又把道听途说、飞短流长、胡编乱造作为事实报道。用舆论抹黑,用水军压境,用网络扩散,用一波又一波的所谓爆料,又用人肉搜索,把吴家几代人曝光,速度之快,也加快暴露了你们阴谋陷害的目的。你们利用国家公权、国家公器、黑白不分,用十分恶劣的舆论渲染向重庆大学泼污,同时打击一个出于公心,无偿捐赠的老教授。正告你们!网络、媒体不是法外之区,利用网络泼污、诬陷是构成犯罪的,你们必然会遭到法律的清算和惩罚。

文/青霜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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