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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D 理念与数学中医学

作者:医学顾事红蓝融合
BIRD 理念与数学中医学

“BIRD 理念”是一种创新、大胆且具有前瞻性的思维和研究方式。

“B”代表“Bottom-up 俯瞰”,强调运用物理演生论和数学范畴论的研究范式,从宏观、整体的角度去观察和理解事物,追求基础、前沿和交叉领域的突破,体现了一种高瞻远瞩、统揽全局的视野。

“I”代表“Interdisciplinary 自由”,提倡反学科、无方向和非共识的自由探索。这意味着突破传统学科的界限,不受既定方向和主流观点的束缚,鼓励以自由灵活的方式去开拓新的知识领域。

“R”代表“Radical 激进”,要求挑战传统、打破框架,进行大尺度的跨界创新。这种激进的态度旨在推动思维和实践的极限,突破现有的束缚,创造出全新的成果。

“D”代表“Disruptive 颠覆”,强调非线性发展和不可预测的突变结果。它不遵循常规的线性发展模式,而是期待出现意想不到的突破和变革。

例如,在科学研究中,采用“BIRD 理念”可能会促使研究者跨越物理学、生物学、计算机科学等多个学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解决复杂的问题,如开发出全新的疾病治疗方法或创造出革命性的技术。

在商业领域,这种理念可能鼓励企业突破传统的商业模式和市场定位,通过大胆的创新和颠覆,开拓全新的市场空间,实现跨越式的发展。

总的来说,“BIRD 理念”鼓励人们摆脱常规,以大胆、创新和突破的方式去思考和行动,追求在各个领域实现跨越式的进步和变革。

BIRD 理念与数学中医学

“数学中医学”并非一个被广泛认知的特定概念或领域。然而,从相关的资料中可以看出,在中医学中存在着与数学相关的思想、理论和方法。

中国古代数学以其独特的方式参与构建了中医学理论体系。例如,古代数学研究的对象是“象”,它以象为主论述客观事物的有序性,形成了以有机论数学观念为理念的非构造性数学体系,这与中医学的一些理念相呼应。

在中医学理论中,有一些概念体现了数的“阳奇阴偶”及“象为主,数为用”的数字抽象象征。比如:

  • “1”被认为是“道在于一”,同时也是五行中肾水的生数;
  • “2”是两仪,是阴数之始,也是五行心火的生数;
  • “3”是《老子》论“三生万物”的小成之数,《素问·三部九候论》言“三而成天,三而成地,三而成人”,它又是五行中肝木的生数;
  • “4”代表四象、四时、四方,是五行中肺金的生数;
  • “5”是天地数的总括,《易·系辞上》谓:“天数五,地数五”,在五行中是脾土的生数;
  • “6”是筮法老阴之数,阴爻称六,又与六合、六律、六吕之数相契,是五行中肾水的成数;
  • “7”是《周易》“七日来复”之数,《伤寒论》中有热病七日转愈的经验,它是五行中心火的成数;
  • “8”为八卦八风,是五行中肝木的成数;
  • “9”是极数,阳爻用九为老阳,应九州、九野、九候的黄钟数,《灵枢·九针十二原》言,数“始于一,终于九”,是五行中肺金的成数;
  • “10”是“9”以后晋上之数,在五行中是脾土的成数。

中医学也会用图来表示数,即用河图、洛书表示阴阳、五行间的多元时空关系,以及人体五脏系列和四时、四方的关系,其在河图、洛书上的定位规定了脏腑的生理特征。

古代医学家还会用数学模型来构建中医学理论。他们坚信数的规律也是生命活动的规律,把某些数学模型用为人体模型。例如,用有群论特征的五行模型作为人与自然五大系统的稳态特征;用有集合论特征的六经模型来概括时序和热病关系的证候。《内经》将五行用于表述脏腑关系和特征,建立了五行脏象论;《伤寒论》把六经用于阐述热病按病序演变的六种类型的六经辨证。此外,在《灵枢·九宫八风》篇中,还有八卦数学模型的八卦脏象等。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虽然数学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医学的思维方式并赋予其某些特色,但中国古代数学由于重实用而抽象性不强、分析思想不占主流、形式逻辑不发达等特点,没有形成推动中医学向实验科学发展的强大动力。同时,在将一些数学概念或类比应用于中医学时,也需要避免过度泛化或不恰当的类比。

BIRD 理念与数学中医学

总的来说,中医学中的数学思想体现了古人对人体、自然和生命规律的一种独特认识和理解方式,但在现代科学的语境下,对于这些思想的研究和应用需要更加严谨地结合科学方法和实验证据。如果你对“数学中医学”的具体方面或相关研究有更详细的需求,建议参考专业的中医学著作或与相关领域的专家进行进一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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