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与黄花落叶松相邻,住着一株红皮云杉。
这是昨天写的黄花落叶松:黄花落叶松,松树界的红玫瑰。
根据植物志的记录,红皮云杉就是喜欢和一些树生活在一起。它们有黄花落叶松、落叶松、红松、鱼鳞云杉、长白鱼鳞云杉、臭冷杉、白桦、紫椴、色木、水曲柳等树。
它们共同组成大、小兴安岭、吉林山区、山白山区等地的混生树种林。
红皮云杉得名,就是因为树皮灰褐色或淡红褐色,很少灰色,裂成不规则薄条片脱落,裂缝里常为红褐色。
可见,里外都挺红。
但有点遗憾,我完全被它怪异的小球果状虫瘿吸引,忘了拍全株和树皮。
看吧。
花期5-6月,球果9-10月成熟
(红皮云杉,Picea koraiensis Nakai,松科云杉属乔木)
藏在绿色里看植物
黄花落叶松,松树界的红玫瑰。
宽叶杜香,很香。
杜香,会开花的云。
湿生薹草,鱼竿在手,垂钓高手。
白毛羊胡子草,萌到犯规了吧。
不抛弃,不放弃,终于寻到卵唇盔花兰。
连续剧里的荨麻叶龙头草。
林蓟出品的流苏台灯,古着款。
这个褐毛铁线莲,有点重口味啊。
北极花,终为你奔赴来。
短瓣金莲花,相比金莲花,略小巧。
吉林延龄草,头顶一颗珠,打造一枚珍珠戒指。
长白蔷薇,小猴脸一个,古灵精怪的。
我可太喜欢瘤枝卫矛了,像一枚精心设计的高定珠宝。
透过光,林下,和羊耳蒜同框的短柱鹿蹄草,颀长秀气。
球果假沙晶兰,话筒、吹风机,还是豌豆射手?
拍圆叶鹿蹄草,还搂到了肾叶鹿蹄草,意外之喜。
圆叶鹿蹄草,圆头圆脑的,有点乖哦。
喜冬草,在炎夏热爱冬天。
单侧花,还给我们留了一朵。
野外看花,有时是需要些花缘的,比如遇到独丽花。
为了看水芋,踩了两脚泥。但值得。
毫米间的六叶葎开出了猪鼻子样,太可爱。
极乐寺中的卷丹。
毛百合,毛在哪里,到近前就一目了然。
若不是因为你,留连青山与花草。
小白花地榆来了,可爱的小包子。
长得咋那么像大白花地榆。
大叶蚁塔,绿色屏风。
威尔逊纪念园中遇到珙桐,算久别重逢吧。
迷人的枫杨流苏。
华丽的西藏鸢尾,有种同色系恰到好处的层次感。
爱丁堡初见云南鸢尾。
今年的天女花,是在爱丁堡见的,幸福浓度很高。
新识虎克百合木,红灯笼既视感。
高穗花报春,圆筒冰激凌。
邱园一眼,留下橘红灯台报春。
花菱草,一颗橙子。
黑斑红罂粟,有大大的黑眼睛。
原来它是智利庭菖蒲,终于解谜了。
剑桥大学植物园,商陆三连拍。
新识紫花山柰,再认一个新字。
美洲茶,蓝色的仲夏夜之梦。
紫露草,总是能吸引到你,真是紫色的露水。
在邱园,兴奋遇到可爱的五翅莓。
沼沫花,早餐加个蛋。
开满蓝花藤的剑桥大学植物园之温室。
见到了不同花色的荷包牡丹。
鲸鱼花,开出了小公牛的气势。
爱丁堡城堡初印象。
幸福地二刷爱丁堡植物园,遇到一片杜鹃落英。
精彩的小虫与蝴蝶,植物老友记。
在爱丁堡植物园,实现了绿绒蒿自由。
牛津大学植物园,安安静静和七叶树共处了两小时。
牛津一天。
水边的灯台报春,随夏日的微风轻声摇曳。
剑桥大学植物园移步换景,小而美。
植物如此美妙,切尔西花展中的那些花艺作品。
因为植物,行走在邱园也不觉得陌生。
雀儿舌头,看似人畜无害,其实未必。
荆棘密布中,酸枣花开了,酸枣叶茶好喝。
总有些小野花,值得你俯身向下,比如远志。
山居岁月长,土豆花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