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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铁家族与中国 - 大卫·拉瑟莫尔对李家辉和黄仁宇的评论

作者:澎湃新闻

李雷新(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第二个",大卫·拉蒂莫尔,1931年出生在北平,就在他的父母(欧文和埃莉诺)刚刚结束他们的中国东北之旅之后。这次旅行计划从1929年到1930年持续约九个月。探险结束时,在北平进一步研究的间隙,拉蒂莫尔写了《中国东北:冲突的摇篮》(满洲:冲突的摇篮,1932年)等作品,在学术上硕果累累,大卫的出生也是他家庭的喜悦,另一种生活从此与中国息息相关。

拿铁家族与中国 - 大卫·拉瑟莫尔对李家辉和黄仁宇的评论

大卫·拉特莫尔

教父迪鲁瓦活佛

大卫出生前后的一段时间,他的父亲欧文·拉特莫尔(Owen Rattlemore)处于相对无所事事的休息期。从1930年到1933年,他将大部分研究工作投入到北平。1933年,欧文开始为太平洋关系研究所工作,除了短暂的美国旅行和几次郊游,直到1937年12月,一家人真正告别了北平。但命运并没有结束,1941年夏天,拉特莫尔回到中国,担任蒋介石的美国顾问,这次没有妻子和孩子。因此,大卫实际上只在中国呆了几年。

值得一提的是,欧文去重庆工作,也帮助大卫"找到了"了久违的教父。"令我惊讶和高兴的是,我在那里遇到了Diruwa Hutuktu。他是外蒙古最重要的活佛之一......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1930年代的北京。当我们在北京时,他经常来看我们,我们请他成为我儿子大卫的教父,大卫曾经称他为"我的佛陀"。"(《拉特莫尔回忆录》,第113页)

Diruwa Khutuktu出生于外蒙古,1884-1965年是日本所谓的内蒙古独立计划的重要目标。当Lattemore遇到他时,Diruwa正在逃跑。在最初的交流中,拉铁摩尔对喇嘛教(尤其是蒙古喇嘛教)的大部分知识应该从他那里学到。迪卢阿是佛陀,虽然比拉特莫尔年长,但他的余生可以说是听从了朋友的建议,于1949年初来到美国。迪鲁瓦后来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佩奇国际关系学院工作,并与欧文打算在旅途中富有的Onen Urgonger和Hang Jin Gombuzab一起,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进行了短暂的蒙古研究"春天"。

当迪鲁娃来到美国时,他经常遇到他的教女大卫,这对大卫来说是一次独特的人生经历。迪鲁瓦在拉特雷穆尔的帮助下留下了一本口述自传,这是一份由拉特雷穆尔口译员用英语记录的有价值的口述历史材料(德鲁伊和欧文通常用蒙古语交流)。再加上迪鲁瓦自撰的《外国蒙古政治和纳吉班禅寺评论》,欧文·拉蒂莫尔和伊萨诺藤子后来翻译并注释了《迪鲁瓦·胡图图,一个蒙古活佛在宗教和革命中的记忆和自传》(《迪鲁夫库塔格特:蒙古佛教转世和宗教自传回忆录》)的出版。革命,1982年),这本书的导言可以在第二个木宝的历史中看到,"蒙古的历史和文化:蒙古研究的集合"。欧文后来在他的书《蒙古的民族主义和革命运动》中向他的朋友、同事、老师、亲戚等致敬,"我个人感谢我的蒙古同事:迪鲁瓦·胡图图,我25年的导师和朋友,他对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蒙古研究项目的独特贡献只在世界上的一小部分地区发表。

大卫·拉特莫尔的《中国研究》

大卫·拉特莫尔(David Rattlemore)小时候离开中国,在美国接受教育,在康奈尔大学和耶鲁大学学习,1965年获得博士学位,后来在布朗大学任教。与此同时,他的生活受到了挑战,因为他的父亲欧文被麦卡锡指控。大卫对父亲的攻击和态度印象深刻,欧文·拉特莫尔认为他应该坚决抵制这种恐慌。但对于这位19岁的球员来说,从此已经影响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更不知所措,感到困惑。"这对我的母亲和父亲来说很难,"也许是大卫对这件事最无助和最真实的感受,也许是他自己的感觉,"当你的父亲被指控从事间谍活动时,生活变成了一场奇怪的审判。(大卫说,受访人Kirstin But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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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en Latmere(左)和David Latmer

即便如此,大卫还是研究过中国,主要研究中国文学,尤其是唐诗、诗歌翻译,是著名的翻译家、文学研究专家,著有《世界的和谐:中国诗歌》。普罗维登斯,R.I.:铜山毛榉出版社,1980年)。大卫·拉特莫尔(David Rattlemore)是布朗大学东亚和比较语言学系的教授,现在是布朗大学的终身访问学者,他现在是东亚研究教授(他的父亲欧文也是该系的名誉教授)。

1973年出版的《唐代的面貌》(又译作《唐代的视角》)的杨连璇说,该书"收录了在西方召开的第一届唐朝研究会议上发表的11篇论文"。作者是这个著名时期的专家...大卫·拉蒂莫尔(David Lattimore)是《书与唐诗》(The Book and the Tang Poems)一书的作者。(《中国书评》,商务出版社,2016年,第449-450页)《典故与泰恩诗》,Arthur F. Wright和Denis Twitchett,编辑,《T'ang透视》,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73年),是一部能够反映大卫研究实力的作品,本文侧重于"使用代码",但不是从"写作技巧""修辞技巧"层面来解读,而是以李伟的《钢琴曲》和白古炀《长恨之歌》为例, 研究了文中"典故(引用)"的连续性的出现、融化现象和有机重建,认为"典故(引用)"除了装饰作用外,还具有表达台词和主题的融合作用。

他还关注其他问题,如"引文不仅在中国文学中,而且在中国政治生活中的突出作用",以及中国诗歌和模糊美学中的"朦胧(隐含)"。(《唐诗导论》,《美国唐代文学学者》,上海古代出版社,1994年,第111-155页)美国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中国文学教授温迪·斯沃茨(Wendy Swartz)也对大卫的文章给予了高度评价,称大卫对文学现象的结构主义理论研究"在英语世界中非常缺乏......即使在中国,系统也很少研究"(《六代文学的"经典"和"外围"评论——美国汉学家田玲访谈录》,2019年第2期《国际汉学》),大卫的作品是几十年前的。

大卫不是诗人,但除了学习文学之外,他的兴趣和专长还在于翻译。1977年,美国诗人协会组织了一次以"中国诗歌与美国想象"为主题的研讨会。七位美国著名诗人出席了会议,如肯尼思乐、中国王宏功和加里·斯奈德。几位学者和翻译家应邀出席,包括叶威廉、乔纳森·查韦斯、汉斯·赫尔曼特·弗兰克尔、大卫·莱瑟姆和钟玲。

专家们讨论了用英国法律翻译中国诗歌的可行性,中国诗歌的丰富多样性,中国传统诗歌主题视角的限制(即受创作者个人社会背景的影响,这也是前面引用大卫所讨论的一点)。在会议召开前十多年,力士乐认为,20世纪中国诗歌和日本诗歌对整个西方诗歌圈的影响是无与伦比的,所有与会者都表达了他们对中国诗歌的深刻影响。大卫·拉特莫尔(David Rattlemore)在发言中指出,作为西方诗人和中国诗歌的翻译者,"我们确实肩负着历史的重担,可能比我们一直以来想象的要重。阅读和学习像中国诗歌这样截然不同的作品,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到,我们在多大程度上是过去和传统的产物。"吴永安译本:《中国诗歌与美国想象》,《诗歌探索2013年第2辑》理论卷,2013年,第10页)他引用了例如古希腊的英美诗歌的严肃传统,但这使得用简单的英语写作变得困难,"我们在中国诗歌中学到的一件事是,你真的可以写任何东西", 也就是说,中国诗歌在大多数话题上都不那么尴尬,大卫认为这是"全诗"。

20世纪70年代,中国诗歌在美国的翻译和欣赏已经积累到了一个全力的阶段。20世纪初,中国诗歌的英译本开始发展,中国诗歌文化被融入美国诗歌中,但大卫认为"其中一件相当令人惊奇的事情是,直到20世纪的第二个十年,翻译确实相当不成功"。美国诗歌吸收了很多来自欧美以外的文化,在二战后的文化支撑阶段,这一时期是大卫等美国年轻人的成熟阶段,他们开阔、好奇、勇敢地吸收。到了1970年代的三分之二,大卫半开玩笑地说:"我们现在翻译的中国诗歌一定比16世纪还多。作为一名学者,他更注重文化因素的融合,而不是单纯的诗歌写作和翻译技巧,"虽然很难指望中文翻译会像廷德尔及其追随者对英国宗教改革的影响一样深刻地影响我们的世界,但毫无疑问,中国诗歌的发现是我们现代文学理性的原因之一和结果之一。"

大卫还经常从历史的角度总结问题,比如"为什么西方对中国诗歌的热情来得很晚",他认为西方已经跟随中国哲学的潮流走了三个世纪,欣赏了两个世纪的阿拉伯和波斯诗歌,这是后来的出现。究其根源是双重的,一是基督教在传统中的衰落和原罪信仰的衰落,二是传统中异教或古典的相应衰落,这带来了古代风格标准的衰落。

大卫·拉特莫尔的一些观点相对深入,通过诗歌或文学媒体,以及通过他父亲和父亲的启发。他非常重视中国诗歌中体现的个性和日常表达,并审视其背后的思想和哲学,认为"归根结底,中国人并不认为诗歌是在宣讲-改善我们的本性-而是在表达我们的本性;大卫在中国的隔膜较少,他更清楚,接近理解并不容易,他介于中国和西方之间。因此,他在评论完刘晓波肆无忌惮的《葵羽收藏》时,不忘提醒大家"在不断缩小的当代世界,我们对汉语的理解并不完美,但不能太看作精致的中国风娃娃"

大卫·拉特默的两篇书评

大卫和他的父亲欧文和祖父大卫一样,对中国很感兴趣,可以窥探他参与的一两篇书评。

第一篇是欧文·拉特米尔和大卫合著的书评《中国科学与传媒》。[11, No. 2, (1957年12月), pp.265-278] 该评论的主题是李若瑟的《中国的科学与文明,中国的科学技术史》,该书仅出版了前两卷。这篇论文发表于1957年,当时欧文还处在麦卡锡的阴影下,所有方面都受到限制,"《读者文摘》(The Reader's Digest)是美国出版的一份主要出版物,从1951年到1954年只发表了他的三篇文章。而从1955年到1960年,拉筹伯甚至没有发表过一篇文章"(《麦卡锡时代的拉蒂默,2019年第3号》),事实上,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欧文都离学术、这篇书评或无形网的"网中的鱼"相差甚远,其专业性似乎是父子之间唯一的学术合作。

文章的开头是这样说的:"李显龙对一个从未被任何中国或西方作家研究过的领域进行深入探索,不仅在主题上,而且在哲学概念上,都具有新颖性,并在学术界引起了愤怒的呼喊和感叹"。"(《中国科学与文化》第265页)评论家总结了约瑟夫·李的书的两个特点:"一是他几乎难以置信地展示了他能收集到的东西,另一个是他的作品坦率地说是有倾向性的"。然后有一个稍微尖锐的观点,即这种倾向是否"会使他作为科学史学家的工作无效,我们愿意保留判断......迄今出版的两卷(总共1 000多页)专门用于一系列从容不迫的准备文章,其中对科学史本身的叙述没有任何影响"。"(《中国科学与文明》第265页)

在态度明确之后,评论员对前两卷的内容进行了评论。在引言中,李宗镕对汉语和汉语词汇的讨论和处理,是他们眼中的薄弱环节之一。例如,李承晚(Joseph Lee)写道,"汉字是唯一一个在象形文字(与语音书写相反)中存在了三千多年的单词"(《中国科学技术史》(《中国科学技术导论》,第1卷,第27页)他引用其他学者的话来解释,批评家们讽刺地说,"我们根本无法相信,周朝的数百名抄写员能够如此影响每个中国村庄的生活语言,强迫语言进入单音模式'."......Joseph Lee只引用了这一观点,但引用是本节缺乏专业知识的典型代表。"(《中国科学与公民》第268页)在对引言的评论中,杨还指出了Joseph Lee可获得的信息水平参差不齐,以及某些地方给人的业余印象。"(《中国书评》第282-283页)

翻到第二卷,"道士是李的英雄",两位拿铁人指出,"我们对他的想法有所了解。例如,毫无疑问,他更喜欢道家而不是儒家(《中国科学与儒家》,第274页),但他们指出,"李显龙对儒家思想并不总是那么刻薄......另一方面,他现在非常喜欢新儒家思想。评论家们热切地等待着约瑟夫·李的问题的答案,"为了回答这个问题,约瑟夫·李成为了一名社会思想家;在这两卷中,他都讨论了社会背景下的科学,我们希望他继续这样做。他们还探索了约瑟夫·李的社会思想"封建官僚主义"的另一条线索。"约瑟夫·李是一个慷慨的人,我们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文章末尾的两个Lathmores总结道。这部作品以其独特的多样性,结合了道教、科学和现代有机辩证唯物主义,这是以爱的精神构思的。"(《中国科学与文明》,第278页)

历史学家黄仁宇住在剑桥,与李小康关系密切,他在《黄河绿山》中写了很多关于他与李小康的友谊。黄仁宇帮助李小康整理了他的写作背景,当时他发现了欧文·拉塔莫尔(Owen Lathamor)的一封信,信中"中国的地理分布在各个方面",黄仁宇认为"在这个论点中有很多值得讨论的地方"。"(《黄河青山:黄仁宇回忆录》,三联书店,2007年,第369页)

事实上,黄仁宇和拿铁一家也有过其他的学术交流。1981年出版的《无意义的一年:衰落的明朝》被翻译成十五年的历法,随后是六篇短评,其中两篇是从文学角度剪下来的。

拿铁家族与中国 - 大卫·拉瑟莫尔对李家辉和黄仁宇的评论

1981年版 1587,《无意义的一年:衰落中的明朝》,图解网络

《大卫·拉蒂摩尔》的短评摘自大卫·拉蒂莫尔在《纽约时报书评》上的一篇文章,最初发表为"黄仁宇这本不同寻常且发人深省的书描绘了猪年,他称之为猪年是'无意义的一年',但他的意思是告诉我们琐碎事物的重要性。他以诗人或小说家的喜悦,将普通的细节旋转到揭示其含义的程度"(《纽约时报书评》,1981年6月21日)

除了介绍黄琦,大卫还表达了历史见解,指出"从1586年到1588年,中国遭受了历史上两次最严重的流行病之一,人口下降了20%以上。如此大规模的生命损失并非"毫无意义",黄先生并不完全意识到这一点。大卫没有指出他的引用,好像指的是瘟疫。根据现有研究,灾害集中在历年,以华北地区为例,14~16年(1586-1588年)是连续两年有记录的暴发年份,每年有10次以上,华北地区确实有重大疫情,应该是鼠疫。(见曹书记:《疫疫流行与华北社会的变化(1580-1644)》,《历史研究》1997年第1期;王秀莲等:《华北地区宋元明清及其相关因素分析》,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年第3期)

第二位文学书评人、普利策奖得主、小说家约翰·厄普代克(John Updike)说:"《日历的十五年》虽然是一部严谨的学术著作,却有着卡夫卡小说《中国长城建成时》的超现实主义梦想。"有趣的是(《日历十五年》,中国图书局,2014年,第374-384页)是,黄仁宇很惊讶为什么从事文学创作的厄普代克会对他的书感兴趣。厄普代克后来写信解释说,"他从《纽约时报书评》上知道《十五年的历史》这本书,所以他自愿为《纽约客》写了一篇书评。"(《黄河绿山》,第567页。编辑委员会的"日历十五年"出版说明(2006年)说,厄普代克从《时代》杂志上了解到这本书,其中引用了大卫的书评,发表于1981年6月,发表在1981年10月的《纽约客》杂志上,可能是从大卫·拉特莫尔的书评中。

负责编辑:钟元

校对:徐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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