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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疑神疑鬼,妻子被吓得藏起家裡刀具,丈夫:我不會對她動手了

作者:陸檬檬情感

求助人老崔說,他被兒子的行為給吓到了,年紀輕輕,也沒經曆過什麼不好的事,兒子卻突然要跳樓自盡。

幸好發現得及時,阻止了兒子小旭。

由于他和兒子關系不太好,兒子不願意跟他溝通,讓他心裡着急又擔心。

不知道兒子心裡的想法,想開導也是無從下手。

他隻知道,兒子這半年來情緒低落,态度有些消極,可他不知道具體原因。

原本,他以為兒子隻是心情不太好,等過陣子或許就好了,想不到兒子會做極端的事。

為了幫助老崔,調解團隊跟随老崔來到了家裡,與兒子小旭見了面。

丈夫疑神疑鬼,妻子被吓得藏起家裡刀具,丈夫:我不會對她動手了

調解員小心翼翼問小旭,怎麼突然做了這樣極端的事,是有什麼心結嗎?

小旭皺眉,其實是因為父母的事,他們經常吵架,厭煩了這種家庭環境,導緻一時想不開,有了輕生的念頭。

當時,他覺得人生一點意義都沒有,家裡也不是友愛的地方。

從他小時候吵到現在,以至于他心裡有揮之不去的陰影。

以前,他還天真以為,等他年紀大一些,可能父母就不吵了。

但是,事與願違,父母依舊鬧得不可開交。

得知小旭的想法,老崔也承認,他和妻子的确經常吵架。

大概,這些糟心事,真的給兒子帶來很大的心理壓力。

有時候,都很晚了,他看到兒子房間亮着燈,想必是失眠了。

可是,他們夫妻沖突一時半會說不清。

這段時間,他們夫妻甚至打架了,妻子指甲長,抓得他手臂和小腿到處是痕迹,還流了血。

一邊說,他一邊讓調解員看他手臂。

對此,妻子劉大姐不樂意,說她才是受害者。

丈夫先對她動手,下手又重,眼圈被他打青了,她反擊回去也是忍無可忍,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她是一個人。

不過,她力氣不大,反擊回去對他來說像是撓癢癢,壓根造不成傷害,隻是破了點皮。

對比了一下,調解員也認為老崔的傷是小傷,破了表面的皮,劉大姐受的傷可就比較重了。

老崔不以為然,反正她也動手了,他當然也要打回去。

看到兩人都認為自己才是受害者,調解員又問老崔,大家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為啥非得動手?

老崔解釋,他生氣啊,沒辦法忍,就動手了。

妻子這人,在男女交際方面有點不自重,邊界不清,沒有分寸,跟外面的男性關系不正常。

他說了她很多次,不要和男的走得太近,少和男人說話。

她隻是當耳旁風,一句都聽不進去。

在他看來,和異性走得太近了,就是對他不忠,或者是在不忠的路上。

兒子那麼大了,她咋心裡沒點數呢!

丈夫疑神疑鬼,妻子被吓得藏起家裡刀具,丈夫:我不會對她動手了

調解員覺得,老崔是不是過于緊張了,有一兩個異性朋友,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開口閉口說妻子不自重,可是有什麼證據?

如果沒有,這話不能亂說,會傷夫妻感情。

提及過往之事,老崔很是氣憤,他當然有證據。

先說下他的顧慮,現在社會,什麼人都有,與異性相處容易出問題,他也就要求妻子不和異性距離太近。

這麼做,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真要是不得已的情況,妻子有事說事就行了,不要和異性唠嗑個沒完沒了。

妻子這人,就是有很不好的毛病,不跟女的接觸,就喜歡和男的聊天說話。

妻子的工作是給機關掃地搞清潔,機關廚房裡的廚師是男的,妻子經常到廚房幫忙。

要知道,這廚房的活,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她做好份内掃地清潔的工作就行。

顯然,妻子跑廚房幫忙,就是為了能和男廚師說話聊天。

得知此事後,他非常生氣,勸她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去幫男的幹啥活啊!

就算他們沒有什麼事,在旁人眼裡就不一樣了,男女有别,人家會說閑話,自個名譽受損。

劉大姐告訴調解員,在一個機關做事,她隻是想與同僚相處得友好一些,也就會在她能力範圍内幫點忙。

打好了關系,工作啥的,做起來比較順,不會被排擠或者有人故意為難她。

人合群一些,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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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她不是一個人過去給人家幫忙,另外兩個掃地清潔的女同僚也一起過去了。

她們三個都是這麼想的,能幫忙就幫一點,反正也不是什麼重活。

而且,她們還能順便在那裡吃飯。

一開始,她也不太想去,拒絕了兩次,後來另外兩個女同僚還是會叫上她,她不好再次拒絕,也跟着一起去了。

她和廚師隻是同僚關系,并沒有不清不白。

老崔還是不認同,大家職位不同,本就不該有太多的交集,她們三個人的做法都有問題。

偶爾幫忙,他或許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關鍵是妻子頻繁去幫忙,叫什麼事啊!

無親無故,白白幫人家做事,他不得不懷疑妻子的用心。

還有,他打聽到,妻子有單獨去幫忙過幾次,這又是怎麼解釋?

這些事,妻子都瞞着他,還得靠他自己去調查。

劉大姐承認,她确實單獨去幫忙了三天。

不過,這也隻是一件小事,很正常的幫小忙,還需要她怎麼解釋啊!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說啥他都懷疑。

既然不相信,還問啥!

她之是以不告訴丈夫,是因為告訴了他之後,他又和她争吵,各種控制和幹預她的事。

說到這,劉大姐不說了,拉着調解員進了廚房。

丈夫疑神疑鬼,妻子被吓得藏起家裡刀具,丈夫:我不會對她動手了

這時,劉大姐面色凝重,說丈夫這人有毛病,情緒不穩定,動不動就瘋狂罵她,吓唬她。

丈夫疑神疑鬼,她被吓得藏起家裡的刀具,就怕他哪天又發瘋,拿刀砍人。

調解員掃視一圈,發現廚房還真的沒有任何刀具了。

劉大姐繼續往下說,家裡的兩個塑膠凳子,已經被他砸得稀巴爛,就為了發洩他所謂的心中怒火。

老是懷疑她有外心,她都不知道他這種懷疑哪裡冒出來的,明明她一直踏實和他過日子,沒有一丁點對不住他。

哪怕這段婚姻一地雞毛,但為了兒子一直忍着,心裡有怨氣,卻沒有背叛的想法。

她是一個思想傳統的人。

話落,劉大姐忍不住抽泣。

聽到妻子的哭聲,老崔沒有絲毫憐憫,反而走過來冷嘲熱諷,說妻子在裝可憐,博同情。

調解員聽不下去,阻止老崔,讓老崔先待一邊,别吭聲。

這時,調解員發現,劉大姐的手不停的抖動。

調解員趕緊安撫。

劉大姐顫着聲音說,她害怕,一想到以前的事,她就害怕。

到了這種時候,丈夫還在奚落她,她心裡更恐懼了。

發自内心的害怕。

緩了幾分鐘,劉大姐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她對調解員說,很多與異性同僚有關的事,她一開始也會和丈夫說明情況,以免引起誤會。

可是,丈夫了解越多,疑心就越重,進而演變成争吵,再到對她動手。

是以,後來她不敢再和他說了。

丈夫甚至逼着她寫了書面保證,讓她感到特别不好受,像是在侮辱她。

她明明沒錯,就不該被迫寫這種保證書,還是當着兒子的面寫的。

劉大姐從櫃子裡翻出保證書,遞過去給調解員看。

調解員看了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保證書上說了,不能和異性接觸,不說話,不幫忙。

要是違反了協定,則女方淨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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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說,他沒有逼着妻子這麼寫,隻是讓她自己看着辦,認錯了就行。

劉大姐再次強調,這些都不是她自願的。

調解員也覺得沒人會自願寫這樣的協定,勸老崔說實話,不然家裡的沖突就沒法解決。

這種協定,其實很離譜,不讓她和異性接觸,除非她連班都不用上了。

現代社會,人要工作掙錢,就會碰到同僚,而同僚就有男同僚,也有女同僚。

老崔沒有正面回應調解員,隻說,妻子觸碰到他的底線了,他對她已經沒了信任,心裡沒有安全感,這協定,她必須得寫。

廚房那個男的,還沒說清楚,妻子又和另一個男同僚不清不楚了。

在他的調查下,他發現妻子和那邊所謂的一個班長情況不對勁。

有人說,那班長對妻子頗為照顧,對妻子很好。

他覺得很奇怪,無緣無故的,為啥要對妻子好?

除非,兩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由于工作上的事,妻子突然被派去其他地方支援了,另外還有九個人和妻子一同前往。

晚上九點左右,那班長單獨給妻子打了電話,通話時間四十五秒,具體說了啥,妻子也沒告訴他。

顯然,當中一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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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要是告訴他,班長通知她,明天去其他地方支援,他也就不懷疑了。

瞞着他,瞞了很久,要不是他調查了這件事,可能現在還蒙在鼓裡呢!

而且,班長要是一視同仁,幹啥不給其他人也打去電話?

劉大姐說,她就是怕丈夫又胡思亂想,不敢告訴他這件事。

當時,她不知道班長單獨給她打了電話,且電話内容很正常,就通知她明天需要去支援,需要帶上哪些工具。

通話時間又短,她能和班長說什麼?

平時,班長不會特意交代要做什麼事,那一次是第一次交代她。

後來,她去問了其他同僚,同僚說沒收到班長的電話,但在群裡看到了消息,回複了班長,就她一個人沒回應。

那就有答案了,班長怕她不知道支援的事,又不看群消息,也就給她打了電話。

不過,丈夫還是不相信她的解釋。

這一點,機關的一個上司王女士可以給她作證。

調解員電話聯系了王女士,王女士說,那班長和劉大姐隻是同僚,也不存在走得近之類的情況。

劉大姐被她丈夫老崔誤會了,他們都覺得很奇怪,正常的人際關系,沒必要糾結争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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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幫劉大姐解釋,可老崔依舊不相信。

老崔說,他當然不會相信,妻子支援回來,還和班長同坐一輛車。

劉大姐解釋,沒有,班長沒和她一起,她和另外同僚一起搭一輛。

老崔靈頑不靈,似乎隻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卻不從實際出發,調解員感到很無奈。

沒辦法,他們隻好去找劉大姐的同僚,聽聽其他同僚的說法。

為了幫劉大姐證明清白,好幾個同僚都過來了。

班長覺得很離譜,他和劉大姐之間啥事都沒有,就莫名其妙被她丈夫給懷疑了,他很冤啊!

支援回來的路上,他也沒和劉大姐搭一輛車。

當時,他們總共有三輛車,他坐的是頭一輛車,而劉大姐搭的是第三輛車。

另外一個身材較胖的大姐說,她和班長還有主管搭了頭一輛車,劉大姐并不在其中。

當時和劉大姐同一輛車的大姐也站出來,她和劉大姐一起坐的第三輛車,班長在第一輛車裡。

調解員又問胖大姐,劉大姐工作中有沒有和廚師或者班長不清不楚?

胖大姐搖頭,沒有,他們清清白白,大家相處都很好,是以都願意互相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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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人好,樂于助人,對她們這些都比較關照,并沒有特意去關照劉大姐。

再說了,劉大姐是老實人,本本分分。

其他女同僚也說,劉大姐不是那種輕浮的人,絕對不會做違背道德的事。

她們了解她的為人,為人憨厚勤快,心腸也好,很踏實的一個人。

幹活幹得好,主管和班長就喜歡表揚她。

同僚們對劉大姐的評價都很高,人人都說她人品好。

調解員和老崔說,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一兩個人說劉大姐清清白白,人又好,或許還不足以讓老崔相信。

現在,劉大姐的同僚都給她作證了,大家都說劉大姐好,說明是真的好。

老崔沒再吭聲。

事情終于說清楚,還了劉大姐一個公道,劉大姐高興得流淚了,她被丈夫冤枉了那麼久,怎麼說都說不清。

眼下,終于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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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解員批評老崔,他不能用情緒解決問題,動不動懷疑,還動手,這就是在傷害妻子。

老崔知道錯了,說他年輕的時候被女人傷害過,就不太容易相信人了。

妻子和他二十多年的夫妻,他依舊沒能消除以前那人帶來的陰影,這是他的問題。

以後,他不會再對妻子動手了,也不會懷疑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