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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治愈自己最好的方式,戒掉弱者心态

作者:愛爬一生

有一本書,每次讀完,都對人性的了解深刻一分。

這本書的名字,叫《皮囊》。

白岩松在《皮囊》的新書釋出會上說過一句話:

這是一本回退到内心的書。

作者蔡崇達當場就哭了。

他是一個對生活有着細微感觸的人,那些過往生活中的苦與難,那些發生在周圍人身上的與命運的宣戰與妥協,都是他創作中的一環。

看完這本書就明白了:

或許有時候,生活會給我們猛烈一擊,但活着,就意味着有無限生機。

面對死亡

樂觀是唯一的出路

蔡崇達是在29歲時開始寫這本書的。

寫書的那一年,他的父親去世了。

得知那個消息後,他跑到天台上,豎着中指對天說:你憑什麼?

那個時候他沒有那麼達觀,他充滿了憤怒,他指着天痛罵之後,他一路咒罵。

他不了解爸爸那麼一個堅強樂觀的人,為什麼生命不能多善待他幾分?

他的父親,是在外打工的時候被确診的中風,出院後,他的舌頭癱了一半,說話都說不清楚。

生活自理能力的缺失,讓他的上廁所成了個天大的難題。每次都要兩個人費力地擡着他去廁所才行。

如同扛着巨大的家具一樣。

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日子會過到什麼時候。

但父親一直是樂觀的,雖然因為手術需要,他的頭發被剪短,身體就像被放掉氣的氣球一樣幹癟,但他一直在給自己打氣。

說自己過一個月就可以像從前那樣了,甚至還想着,等自己好了以後買輛機車,帶着全家人沿着海邊兜風。

身邊人都知道,他好不了了。

他是因為心髒瓣膜脫落引發的腦栓塞,家裡人問遍了所有的醫生,得到的答案都是,這個栓塞不可能被消解,也沒法用藥物治療。

如果栓塞被沖到身體其它地方,還會引發新的癱瘓。

換句話就是說,父親的身體,回不到以前的樣子了。

但父親始終不服輸,他相信隻要自己不斷活動,用活血沖死血,沖到最後,壞掉的另一半就會活過來的。

為了“活過來”,他每天拄着拐杖練習着行走,即便四五個小時隻能走完一公裡的路,還在家裡練習着站立,訓練擡左腳。

并給自己每天的訓練制定了規劃。

那段時間,全家人都支援并陪伴着他做各種訓練,母親專門在三餐都加入了蛋和肉,說這樣能給父親長力氣。

那段時間,家裡人雖然身處一種絕望之中,但父親的堅強和樂觀,也點燃了他們内心對于生的渴求。

即便這樣的堅強,沒能換來身體的痊愈,但至少,他掙紮過,努力過,付出過。

面對命運的打擊,他這一生,值得了。

其實人這一生,我們大部分所做的事都是無用功,甚至我們知道有的疾病不可戰勝,有的困難無法逾越。

但我們唯獨能控制的,隻有自己的心态和狀态。

在遭遇生活困頓之時多一些樂觀,少一點抱怨,多一些行動力,少一點坐以待斃,或許,那些沒有滋味的生活,才會變得生動起來。

如何在逆境中尋找生活下去的力量,恰好是每個人必學的功課。

《皮囊》:治愈自己最好的方式,戒掉弱者心态

面對未知

用力是唯一的出路

說起皮囊這件事,蔡崇達有個活了99歲的阿太,是外婆的母親,她對人生看得很開。

當年外婆五十多歲突然離世,阿太白發人送黑發人,身邊人都怕她想不開。

但那場葬禮,她一聲都沒哭,即便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推入焚屍爐,也依舊很平靜。

那時候,才上一年級的蔡崇達感到不解,幾次走過去,都會問問她:“阿太,你怎麼不難過?”

阿太回答他:“因為我很舍得。”

“我很舍得”這句話,曾無數次出現在阿太的生活中。

她曾經将不會遊泳、還年幼的兒子扔到海裡,讓他學遊泳。

看着小男孩在海裡掙紮差點溺死,身邊人看不過去将他救了起來。

沒想到過了幾天,阿太又将他扔進了海裡。

周圍人都說她沒良心,對自己的孩子這麼狠心。

她冷冷地說:“肉體不就是拿來用的,又不是拿來伺候的。”

她的價值觀總是和當時的情形不符,在她的認知裡,如果每天都想着如何伺候皮囊,是不會有出息的,隻有會用肉體的人才能成材。

是以,她舍得讓自己吃苦。

即便已經九十多歲了,還是堅持要從村上走到鎮上的老家,全然不顧身邊人要給她雇車的想法。

甚至到了九十二歲的時候,還要爬到屋頂上,去補一個窟窿。

結果一不小心摔了下來,躺在床上動不了。

本以為這次要休息一段時間,誰知道才第二周她就倔強地下地走路,自己走不了,就扶着椅子,慢慢挪到門口。

不管到了多大年紀,她都要強的好像一個年輕的楞頭小子。

她似乎比我們更早的明白活着的意義,身體的意義。

她知道人的外表其實什麼都不是,不過皮囊而已。

在時間的洪流裡,皮囊終将會老去,人生的所有光環也終将被吞噬。

隻有你走過的路,經曆的事,有過的感悟,會一直留在你的靈魂裡。

成為時間洪流,最終淹沒不掉的存在。

《皮囊》:治愈自己最好的方式,戒掉弱者心态

面對執念

和解是唯一的出路

董宇輝在解讀《皮囊》時說過一句話:

城市容不下肉身,但好像農村又容不下靈魂。

你到了農村渴望遠方,到了城市又渴望家鄉。

這樣的痛苦,也同樣困擾過年少時候的蔡崇達。

離家去外地讀書的他明白,我們的人生,最終會成為回不去家,也到不了遠方的結局。

甚至,這會成為我們這一代人精神上的焦灼點。

是以,他的内心也時常煎熬着。

剛開始工作那幾年,他一有時間就往家裡跑,去看他的阿太,去在家鄉的小路上走一走,仿佛那裡才是自己最有安全感的時候。

他的母親,不知在什麼時候突然有了一個執念,必須要建造一座屬于自己的房子。

即便那時候,家裡的經濟條件比較拮據,父親治病要錢,他和姐姐讀書也要錢。

但國小還沒畢業的母親,就是執拗的要做這一件事,甚至自己畫好了設計圖,全家人吃糠咽菜的籌錢來做。

後來呢,母親終于做成了這件事。

心裡的執念塵埃落定。

蔡崇達一開始是不了解母親的,後來才明白,人這一生最難跨越的,就是内心的“我執”。

“我執,是痛苦的根源。”

是母親無論如何也要建造的那座四層小樓,即便那棟房子後來無人居住。

是自己窮其一生都在尋找的安全感和歸宿感,即便知道無法找尋得到。

但似乎沒有辦法,好像人這一生總得有點奔頭,有點執念。

隻是到後來才發現,常常熬不住的時候,也想找個靠山。

可是你怎麼找都會發現,有的山長滿荊棘,有的山全是野獸,是以你應該是自己的那座山,不合時宜的東西,如果自己虛弱,終究會成為人們嘲笑的對象。

但有力量了,或堅持久了,或許,反而能成為衆人追捧的魅力和個性。

是以人這一生,與其說是向外求,倒不如說是向内探索。

在這個過程中不斷豐富自己的内心世界,當内在世界富足時,便不再寄托快樂在他人身上。

真正能給一個人撐腰的,從來不是狂熱的追逐,而是内心那份安定的踏實。

《皮囊》:治愈自己最好的方式,戒掉弱者心态

《皮囊》中有一句話:

生活,從來就不是個太好的觀看者,它像一個苛刻的導演,用一個個現實對我們指手畫腳,甚至加進很多戲碼,似乎想幫助我們找到各自對的狀态。

想來的确如此,無論是在異鄉掙紮的我們,或是和病魔鬥争的人,又或是不屈從于命運的人。

說白了,我們無非在自己的執念和命運之圈裡打轉。

這是一個尋找人生的過程,也是一個重塑自我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隻有戒掉弱者心态,該挑戰的挑戰,該看開的看開,如此,才能在生活中,找到适合自己的路。

希望經曆這樣人生的淬煉,我們都能以一種相對舒服的姿态和自己相處,尋找能讓自己接受的方式,笑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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